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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蕾吗?是我我没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嗯,有点儿事要处理你帮我转告爸妈,就说喂,喂,蕾!喂”尹蓝放下电话,开始有股不祥的预感,听蕾这么暧昧的语气八成是知道了些什么,一个司徒烈烽已经够让她烦的了,如果蕾再搅和进来,天哪,她简直不敢想。
分别10年后的再度相遇,老实说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就好似内心深处早预知了今天的相逢。然而10年呢,太久太久了,久到足以套得上“事过境迁”这个可怕的词。改变是必然的,无论她或他。他看起来似乎更酷更成熟更有男人味了,也不似从前那般木讷与腼腆了。
说起来也许没多少人会相信,是她先主动向他表白的呢,就在那天英雄救美事件后,她强拉他到一处僻静的社区绿化带,两人站定后,她细声对他说她喜欢他,没料到这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她不觉有些气馁,但又想可能是风吹打树叶的声音太大以至他没听见,尹蓝觉得自己虽不如姐姐果决明快,可她也有自己的固执与坚持,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一旦认定了就断不会轻言放弃。
“我喜欢你。”她坚定地以平时说话的音量重复了一遍。
司徒烈烽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僵立在原地,还是没有丝毫回应。
“我喜欢你!”进一步上扬音调,尹蓝几乎恼羞成怒地瞪向他,这一瞪她才恍然大悟,怎么会忘了他害羞的本性了呢?瞧瞧,这位仁兄的脸已红到发黑,眼看连关公都要自叹不如了。带着一脸邪笑,她开始喊:“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两片厚实的唇清涩地吻住,刹那间,天地万物全变成他,只有他!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臂弯、他的胸膛、他的怀抱、他的脉动、他的气息
“汪!汪!”狗儿斜着脑袋,不明就里地看着这个一脸坏笑的女人。
噢,上帝!尹蓝一头栽进抱枕,她这是在干什么?!不行!必须找点儿事做,否则老会想起些不该想的事。
“呜呜!”哈利努力想引起在场惟一的动物的注意,随后丢过去一个酷酷的眼神——要么陪我玩,要么给我喝牛奶。
没见过如此不甘寂寞的狗!此时尹蓝倒是真对它的正牌主人好奇起来。懒懒站起身,朝狗儿拍拍手“走吧,哈利,我们到外面活动活动。”
狗儿还她一个“这才乖”的眼神,趾高气扬地大
踏步带头走出去,这这什么态度嘛?直叫她胸闷又充满无力感。
外面碧绿的草坪令人心旷神怡,阳光下更是亮得发光,瞧,不远处还有园丁提着水管在浇水呢。浇水尹蓝脑筋一转,一个不错的报复计划在脑中形成,呵呵她不怀好意地对着狗儿笑着,哈利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抬头警觉地瞅着她。嗬!好聪明的狗!马上把邪笑改为温柔的浅笑。
等她保持这个笑容从园丁阿伯手中接过水管,哈利已知大事不妙,立刻拔腿狂奔。
“哪里跑!”尹蓝高呼一声,抓稳水管,调到最大出水量,瞄准,射击!
可怜的哈利瞬间沦为“落水狗”凄惨地在那里“呜”个不停。“小人!小人!”小心眼儿的雌性人类!
奸计得逞令尹蓝开怀大笑,边笑边得寸进尺地拎着水管追上去。
“汪!汪!”哈利东倒西歪狼狈地躲闪着。
“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拽了。”我喷,我喷,我再喷
士可杀不可辱!哈利转过头,悲壮地望她一眼,随即拼死地向她这里跑来。
咦?啊!不会吧不等尹蓝有反应,硕大的狗身已经把她扑倒在地上,惊吓中水管脱手掉在草地上,扭动几下,好死不死朝扭打在一起的一人-犬身上狂喷着。
哇!好冷!随即,她与狗儿落下同样下场——浑身湿透。好在是夏天,尹蓝很阿q地想。
“呼——”哈利亲热地伸出舌头猛舔她,显然是玩性大起。
“哈哈,不要。”这下轮到她尖叫着东躲西闪了,好痒!拼命抱住狈头阻止它的攻击。
哈利怎么肯轻易罢休?于是乎,只见一人一狗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嬉笑打闹着
围观的人个个瞠目结舌,擎龙会总部曾几何时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二楼的窗台上更是有双看得快喷出火的眼睛。该死!司徒烈烽咬牙切齿地想,他妒忌那只狗!竟敢给他这样这样舔她!更可恶的是那个女人!抱着狗头不够,还不时地这边亲一下,那边亲一下。亲!亲!有什么好亲的!有亲他舒服吗?!司徒烈烽冲下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起尹蓝一路拖回别墅,哈利紧随其后。
“干什么?!”回过神,尹蓝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讨厌!她玩兴正浓呢。
“汪!”显然狗儿也不愿被打扰。
“你闭嘴。”他凶它“去厨房吃东西去。”
“呜”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哈利心不甘情不愿地踱向厨房,经过司徒烈烽身旁突然站住猛然摇晃起身体,水珠飞溅了他一身。
“你”不等他发火,狗儿一溜烟窜进厨房。
尹蓝不禁要为它鼓掌欢呼了,偶像!
“拜托收起一脸崇拜的表情。”司徒烈烽正考虑晚餐是不是该加菜,狗肉煲似乎不错。
“你你放开我!”面对他,她可不给什么好脸色。
“蓝。”这是自他俩重逢后,他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带着一点无奈与更多复杂的感情。
仿佛魔咒般,尹蓝在他的呼唤中失了魂,只能用迷离的眼神回望他。殊不知这对司徒烈烽而言是多大的诱惑,沾着水滴的发,微张的粉色嫩唇,加上被水淋湿后紧贴身体并呈半透明状的白色连衣裙,让人真想一口吞下!
没有丝毫距离的两具身体,尹蓝当然感觉得到他的变化,红霞染上双颊,沿着他火烫的目光她惊觉自己现在的衣着有多“下流!”一只小手蒙上他的眼。
他轻轻拉下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上一吻,尹蓝犹如惊弓之鸟般弹开,不行!再下去要出事!而后果将不是她能承担的了的!
逃这个念头刚一闪现,便感到一阵天昏地暗,她已被压倒在沙发上,四片久违的唇亲密地接触起来来不及了,她知道的。“轰”的一声,全身的细胞都像炸开了锅,那种熟悉的感觉全部回来,神经系统脱离大脑控制,叫嚣着要他!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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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了,司徒烈烽望向窗外点点的星空,玻璃的反光中映出她埋首在他怀中酣然的姿态,让他胸腔暖得发烫,竟有想哭的冲动,幸福呀这感觉。更加拥紧她,轻吻如丝的长发,嗅着淡淡的奶香,他也渐渐有些睡意,但就是不敢合眼,怕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春梦一场。她倒是睡得香甜,可能是累坏了吧。忍不住伸手轻捏她的俏鼻,想到自己这10年来的和尚生活就颇觉有趣,他是没什么啦,反正不是她,他就没兴趣,倒是帮里的人整天疑神疑鬼,还一度传出他与岩屿秋是同性恋的关系,真是败给他们,想象力这么丰富干脆去写小说嘛。
“嗯。”尹蓝呜咽一声,皱皱鼻子,继续睡她的觉。
这个小动作却让司徒烈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在入狱的前一天,他在她放学回家的途中等她,只是单纯地想亲口告诉她离别,胡乱编了个移民的理由,他不愿给她负担更不舍得让她等待,只希望有朝一日他出来,如果她还没有心上人的话,他们可以从头开始,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出乎他的意料。
尹蓝一见到他,发现他一脸的伤,便二话不说强拉他回学校的医务室上药,并坚持要他脱掉上衣检查。
“喝!”她倒抽口气,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简直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搞不懂我身边的人为什么总爱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难道是为了练就我上药的技术?”这家伙跟蕾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就来气,拿着棉棒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奈何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死充硬汉!尹蓝闷闷地想,改拿起散热去淤的药膏细心地抹在每一处伤口上并加以轻揉,却发现他的身子轻颤起来。
“疼吗?”她问,见他不语,权当他正在反省。
处理完后背,开始攻克他胸口上那道最狰狞的伤口,轻触一下便感觉他肌肤的抖动,早知道他有一身好看但不夸张的肌肉,却从不曾如此近距离地观赏过,手上的动作不停只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还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很痛吗?她低下头轻吹了口气。
这个小女人!想害他爆血管吗?竟敢这样这样骚扰他!噢!他所有的自制在那一吹之下完全瓦解,起身抓起她疯狂地吻下去结果可想而知。司徒烈烽自认最大的受害者是他,这叫他还如何放得了手?算了,她注定是他的,跑不掉了。打开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中取出一枚红宝石中镶着一点黑金的耳钉——赤睛——擎龙会历代帮主的传呈之物,对准她的耳垂,扎了进去。
“干什么?”尹蓝正睡得迷迷糊糊,只感到左耳有点儿刺痛。
“定情信物。”他轻捏她的俏鼻。
“不该是戒指之类的嘛。”她皱皱鼻子,随口说了句,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哦?应该是戒指才算吗?司徒烈烽搔搔脑袋,大概吧,只要她喜欢。
于是乎,男猪脚乖乖地在晚上近10点离开女主角跑出去买戒指,而这一别就是10年。
唉再度睁开眼,天色已初露曙光,司徒烈烽抬手轻揉额头,他还是边想着他俩的过去边睡着了。手腕上突来的脉冲令他皱起眉,轻手轻脚地披了件睡袍走到阳台上才按下手表上的通话键。
“老大。”是苍蝇“不好了,岩哥出事了。”
“什么?!”的确够让人吃惊的,他认识岩屿丘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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