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共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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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另一头的我都能感受到,这场性爱孽恋的暧昧气氛已经渲染到足够合适,父亲和老王年迈的阳物早已挺直的老高,老王甚至已经放下了相机,一场真正令人兴奋的盘肠大战即将开演。
妻子上半身躺到了客厅里那张木质茶几上,双腿分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脑袋却也反过来,腾空倒置地垂荡下来。父亲指挥着老王走到妻子的脑后,自己则来到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很默契地,两个老头前后同时把yīn茎无套插入到了妻子的体内。
比起父亲在妻子yīn道内的抽chā,老王对妻子娇嫩喉咙的攻击似乎更有看点,因为姿势的原因,老王每次都能把guī头插进妻子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每当要窒息之际,妻子会快速拍打着老王的大腿,示意他稍事休息。
妻子修长的四肢不断扭动着,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支吾声,平日里用来放置器物的茶几,此时此刻居然也和轮椅一样,变为了妻子和父亲的交欢凳。
我看着镜头里疯狂的三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满,以三人的默契程度而言,显然不是次这么玩了,原来我年前曾向妻子疯狂暗示想要和她及父亲一起3p的愿望,却早就被老王占了先。
或许是倒仰着脑袋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三人开始调整姿势,躺在茶几上的变成了父亲,妻子主动跨坐到父亲身上,俯下身子以便让父亲的舌头可以品尝她的乳房,下半身随着细腰的起伏而继续套弄起来。这时,老王则默契地从妻子身后搭住她的香肩,慢慢地把妻子后庭里的那根狐狸尾巴,然后一只手扶住自己的jī巴,对准了妻子的菊门,慢慢地插入了。
妻子不但和两个老年人玩了3p,还玩起了双插!
妻子年轻娇嫩的肉体被父亲和老王粗糙而斑驳的身体夹在当中,如同三明治一般的玩法不但我之前从未尝试过,现实世界里也是次亲眼所见,视觉上巨大的反差实在是震撼,而如此让人大开眼界的出演者里,居然就包含了我的妻子和父亲!而对于妻子来说,这无疑是成倍的快感。
从一开始我就不甚明白,对于父亲来说,为什么能够毫不吝啬地把自己风骚性感的漂亮儿媳拿出来和老王共享,或许是和老王一见如故,视为交心知己?还是他真的像妻子所说的那样,有绿妻癖,并把这一癖好遗传给了我?
老王站在妻子的身后,时而怕打着妻子的屁股,我知道妻子显然是愈加兴奋着,对她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性药。
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
陈清扬说她真实的罪孽,是指在清平山上。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部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在父亲和老王娴熟的配合下,妻子全身剧烈的痉挛着,并且幅度越来越大“来了!来了”妻子娇叫一声,声音之大,连离着好远的监控收音都一清二楚,更令我惊异的是,妻子刚叫完,一股淫水就从她的yīn道喷射出来,而她痉挛的也越来越起来,穿双腿都开始打着摆子,一只高跟鞋都掉到了地上,并且每抖一次,就有一股淫水喷射而出。一连喷了十几次,终于耗尽了妻子的储备,她一下子瘫软在父亲身上,美目空洞,甚至有些翻白,身上还止不住的痉挛着,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
没想到妻子居然被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操的高潮连连,欲罢不能,而对于父亲和老王来说,看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大美人被自己干到高潮,甚至潮喷失禁,一股老当益壮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
休息了片刻,妻子与父亲和老王之间的3p大戏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相对精瘦的老王变成了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妻子背对着他,而父亲则由正面插入,估计妻子早就已经解锁了三通的壮举,在父亲和老王前后夹击下,由于有着年轻这一无可比拟的优势,她恢复的更快,愉悦地呻吟,显然从容而沈醉。
妻子与父亲掌心相对,十指相扣,三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肌肤上的岁月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
这一晚,28岁的妻子沦落为了64岁父亲和65岁王教授的性玩具和母狗,三个人如教科书一般表演了几乎所有的3人性爱姿势,战场也从客厅的茶几,沙发,餐桌,最后到了地板上,二老也算是宝刀不老,尤其是两人齐心协力,长时间使用各种双插的姿势,可谓是集中优势兵力,而妻子尽管年轻,但毕竟同时以一敌二,再次逐渐力不从心,我看见她的扭动越来越痴狂,也听见她的呻吟越来越疯癫。
父亲和老王的老脸也开始变形,常年从事农活的父亲稍好一些,只是不再执着于用狗链操控着妻子,而文化人自居的斯文败类老王则已经气喘吁吁了,露出了竭尽全力的痛苦表情,似乎是要把自己的老命就此断送在妻子石榴裙下的蜜穴里。
妻子淫荡的叫着,扭着身体,索求爱抚,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晃来换去,黑色的短发在空中飘荡。
这一次,老少三人居然同时达到了高潮,父亲和老王几乎商量好一般,几乎是同时将滚烫浑浊的陈年精液分别灌入了妻子的子宫和直肠里。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的监控录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留守北京的娇妻被父亲和他的牌友教授老王共享着,妻子的灵魂或许是我和父亲各自占据了一部分,而她的肉体部分,此时此刻则被父亲和老王瓜分了。
妻子的yīn道和菊门里,隐约能看到父亲和老王精液的滴落,我看着父亲和老王与媚态尽显的妻子不停地湿吻,温存,调笑着,却不能触碰到妻子一根汗毛。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嫉妒,羡慕,还是厌恶,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允许的,是我亲口告诉妻子他可以随便疯,是我亲口告诉父亲别说什么老王,就是再有什么老李老张我都不会干涉,是我魔怔了吗?也许是的,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一切没有后悔。
很快地,下课的达尼埃拉来到了我身边,她给我做了一顿委内瑞拉特色的大餐,而我却没有放过正在厨房的她,把刚才观摩妻子3p大戏后积压的欲火,一股脑地洒向了达尼埃拉。
用完“最后的晚餐”我和达尼埃拉躺在花园泳池边的躺椅上,数着天空的星星。
我们互相倾诉着自己的内心,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就将踏上行程,结束为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
于是我们又开始做ài,在花园里,在泳池里,在二楼的阳台上,这最后的一夜,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直到我精疲力尽,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睡去。
回到北京,妻子与父亲来到了首都国际机场接机,父亲还是一副慈祥的长者派头,妻子则依旧打扮时髦,挺立着自己高挑傲人的身材,在机场显得鹤立鸡群。
外人或许根本想不到这两个年龄差异巨大,气质云泥之别的公媳二人,前几天晚上晚伙同另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经历了怎样疯狂的夜晚,而妻子这样一个远看冷若冰霜,难以接近的高贵美少妇,在性爱时不过是一条任由父亲摆布的听话母狗。
我也很难装作什么没发生,父亲不知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他开着我给去年打款给他新购置的那辆奔驰c级,而我坐在后排以长时间的航班旅程太累为借口一声不吭。
不会开车的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时会和父亲言语两句,但也并没有出格的举动。
我倒是真的睡去了,醒来时,已然到家。
我看着妻子和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对即将“重回正轨”的新生活,心中多少还有一丝不安。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北京又到了一年最炎热的季节。
父亲在我回京后第二天就坐火车回山东老家了,临走之前,他反复叮嘱妻子要做个贤妻良母,妻子也听从了父亲的谆谆教诲,这几个月表现的相当温顺恭敬,不但在床事上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在生活上也成为了我的贤内助,每天工作后回到家,我都能够安心休息,抛开一天的疲劳。
思思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血缘是还是我的妹妹,我虽然抽不出时间照顾她,但还是能依靠我不错的财力帮助她做点什么,尤其是彼时正是北京房价疯涨之时,我和妻子商议之后,把三环潘家园的这套住了近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拿出我多年的积蓄,在海定区五道口买了一套大平层学区房,一来是为了思思的教育,二来也多少是有点忌惮因为父亲和妻子同居了近两年时间而带来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
妻子在事业上也开始有了些追求,虽然只是跟风做了名网络平台的主播,在家里的电脑前唱唱歌,跳跳舞。
由于名气还没完全打响,收入上也被平台抽成不少,但这多少对素来拥有生活奢侈,出手大方的消费习惯的妻子来说,能缓解些许经济压力,毕竟一闲下来,她可能就会又想着怎样花钱了。
带孩子,做家务,直播,妻子的生活充实的不亦乐乎。
我依旧没有停止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尽管我们每天交流谈话的时间呈现了下降的趋势,我开始思索,是否再坚固的感情,都难以跨越山河的距离,逐渐平淡下去吧。
此消彼长之间,妻子杨欣欣又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人,尽管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对我欺压胁迫,但自从父亲的介入后开始,再到那次象徵着从前地位翻转,往事烟消云散的捉奸,我发现其实她的内心也渴望一个强势的男人去引导她,她越发明显的m属性和体质,暴露了从前的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依靠着父亲建立起来的权威,逐步掌握了家庭关系的主动权,尤其是当她求我带她回父亲老家看望父亲时的谄媚和低姿态,让我真正有了当家做主的扬眉吐气。
七月下旬,距离我回京已经三个月了,工作上再次进入了正轨,妻子又和我提出要一起回父亲老家,我又实在抽不出时间,于是我们久违地大吵了一架。
也许是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让她压抑了许久的不满无处释放,她的脾气又开始变得微妙起来。适逢酷暑难耐,可能是一次我回家后空调开的太猛的缘故,思思生病了,妻子除了抱怨我之外赶紧带着思思到儿科医院急诊,而北京甚至全中国的儿科医院都面临着医生少,看病排队久的问题,不得已之时,妻子居然找了老王,老王作为一名资深的大学美术教授,人脉颇广,他通了关系,帮着思思及时找到了专家医诊,孩子才转危为安,而我作为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是抽不开身,全程没有露脸。
这件事后,妻子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就算拿出金元攻势也效果甚微,两个星期都没让我碰她。
这件事情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了一阵子,之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心理优势又被消磨了不少。
过了一阵子,我等妻子气消了,主动提出带妻子回老家看望父亲,实质上也是我准备搬救兵请老爷子出山。
妻子同意了,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和妻子周末带着思思开车回山东老家看他,父亲也显得十分高兴,毕竟好久没有见到儿媳欣欣和女儿思思了,他们实质意义上曾经的一家三口也需要团圆一次。
可就当周末来临之际,周五我却接到了出差的通知,上海这边有一个关键项目的运行出现了问题,我必须前往上海当面和客户沟通。
我的再三食言,这下把妻子气的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到睡在婴儿床上才一岁半的思思,也许妻子又要拿出她那一套砸杯摔碗的伎俩来。
明明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当晚我就被妻子赶出了家门。
上海的项目最终没有引起大的波折,我之前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我出差不能来的时候,父亲告诉我妻子层打算坐火车自己带着思思回父亲老家,但被父亲阻止了,父亲还反复安慰我,告诉我工作为重。
周一下午,我回到北京,和老大汇报完工作后,我开车准备回家。
路过望京的时候,突然看到街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年轻少妇,尤其耀眼的是下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大长腿的美妙线条,我敢肯定,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居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她,可望京离着五道口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