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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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