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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笨拙的穿衣。
官霓纤回到何沁阳的住处,找了件她的衣服穿上,两人身形差不多,倒也合身。
“我就知道不能送你这个淫贼去找他,妈的!”何沁阳忿忿不平,看她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真想锤她!害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想着他们晚上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何大小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出口成脏可不好。”
“呸,就你还来教训我?”何沁阳嗤之以鼻!
官霓纤摸摸鼻子,“嘿嘿……我要去宁慈宫战斗去了!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
“那你早死,慕容七夜就是我的了!”
“你少作梦!”官霓纤拍着她,有时想想何沁阳对慕容七夜是个什么心态呢?
官霓纤还真分不清,但她清楚那绝对不是爱!
但是……能看上一个对眼的,倒也不易。若不是何沁阳不爱宫廷,或者……早去请旨了。何谦恐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必然提过,何沁阳肯定没能同意。
提起他们父女俩,官霓纤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你怎么知道?”何沁阳眉头一皱,有些厌恶。显然不喜欢这个哥哥的存在。
“猜的!”她能说实话么?显然是不能说。
换好衣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目光里有一种何沁阳看不懂的意思。
何沁阳顿时警戒起来,“你要干嘛?”
“小阳啊……”官霓纤突地抱住了她,“若有一天,你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到时候你——下手可要轻点。”
何沁阳很不适应她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情,尤其是第一句她竟然会叫她小阳?
有够恶心!
她一掌推开官霓纤,“赶紧滚吧。这种提前下药的事,我何沁阳向来不接受!”
官霓纤看着她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过那些事早晚会浮出水面。更不说莫名其妙的少了一个人……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堤拉泽竟如此大方给她配銮娇,专人陪程。
“姑娘,请!”
压轿,毕恭毕敬!
官霓纤还真是受宠若惊,堤拉泽安得什么心?总不至于是轿子里有埋伏?
迟疑了一会儿,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上轿!
一直到宁慈宫,她还活着!下了轿,进了殿,是死是活她可就说不准备了!
“姑娘,这边请!”一进去便有丫鬟前来引路,想来堤拉泽应是等着她在!
船到桥头自然直,上!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果真是美极了。
转着她头都晕了,这宁慈到底有多大啊,头晕脚酸。
终于在一座叫做云烟阁的地方停了。
“姑娘,您进吧。”
“好,谢谢。”官霓纤走了进去,一股异域香味飘来,看来这堤拉泽一把年纪了倒是瞒有小女人的习性。
花嘛,哪个女人不爱。
“你好大的胆子,敢让哀家等你!”刚一走进,便听到堤拉泽那冷戾的腔调!
官霓纤唇一撇,看,这就来了。
“参见太后。”跪拜,行礼。虽然讨厌她,但是……官大压死人嘛!
虽然跪着,但背依然挺得笔直!堤拉泽一身深紫长袍,长衫拖地,外披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纱,逶迤拖地紫色水仙散花紫叶裙,珠钗环绕,雍容华贵!
官霓纤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手,白嫩如肌,连丝纹路都看不到,美极了。
这个女人真是……暴珍天物。
然而官霓纤跪了这么久,也不见堤拉泽开口让她起来。
然而官霓纤支依然能感觉到堤拉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竟然没有了恨意,而是那种似要穿透她的锐利!
“太后……不知您叫我来是……”跪着也累啊,官霓纤忍不住只得出声。
“哀家问你,那个荷包是你的?”堤拉泽退去了一却的尖锐,却没有退去威严!
荷包是指那个锦袋么?官霓纤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不由得想到了上次,那罗刹说把这个拿去给堤拉泽,能保她安然出宫。
虽然没来得及用……
莫不是真的和堤拉泽有关系?
“你怎么会有这个?”堤拉泽像是等不及一般想知道这个荷包的来笼去脉?
“太后,我能不能起来了?”官霓纤嘻皮笑脸的,不说来大姨妈了,就算是平日这样跪着也会不适!
堤拉泽扫着她的脸,精致的面容,尤其是那双眼睛,玲珑剔透,黑白分明,线条流畅而清晰……
突然全身一震!
为何以前没发现,这双眼睛竟——如此熟悉。
幕地袖口里的手揪紧了,“起来,赐坐。”
哎哟,她不是脑抽了吧?如此的好?
官霓纤心里如是想着,却也安然的在她对面坐下了。今天的堤拉泽真是奇怪……
与那锦袋有关?
“太后,您让我来,有什么事情么?”她们都已经闹过不愉快了,何不挑开来说?
“哼!看来你受的罪还不够多,依旧如此嚣张!”堤拉泽冷道,那双蓝眸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看着如梦似幻,艳冠群芳!
官霓纤咽了一下口水,没打算接话,她若是接下去保不齐堤拉泽一会儿一声令下拿了她,她可没地儿哭去。
堤拉泽看着她没有说话,坐在那儿一幅乖巧的模样——语气也放软了。
“你是从哪儿出生的?”
嗯?擦,查她户口?
官霓纤虽有错愕,考虑到目前寡不敌众,还是说了——半个真。
“我在哪儿出生我是不知道,从小没娘,在青楼长大。”后一句有点异议,不过没啥关系,也不算是完全的假。
然而她这样一说,堤拉泽全身一颤!
没有娘……在青楼长大……
脸色有些苍白!那双蓝眸紧锁着官霓纤,眨也不眨!
官霓纤懵了……
“太后,您……”
“告诉哀家,你真的没有父亲?”堤拉泽又一次问道,声音有些急切!
官霓纤揪着手指,怎么会没有父亲?正被你们关着生死未卜呢。然而她不能说——一家被关入牢,全指望她了。不能暴露身份,否则……
“是的,我没有父亲。”她深吸口气,望着苍天,千万不要劈她!
只是想起父亲……心里依然会沉重起来,她有父亲但没有享受过父爱,极少极少。从小疼她到大的也只有于妈,一直视如已出!她的娘也就是弟弟的娘亲,对她倒是不错,就像是救济穷人一般,每年会吩咐下人从正俯里拿一些绸缎给她。
“太后,为何要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