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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现在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
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人,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日般的淫戏弄昏了头,竟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人的相公,你想陪老子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淫贼闯入把你奸了吧!”
戏外情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淫贼。
他做起淫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子操弄起来,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奴林中曼舞,云阿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幺。
明月被弄得口中连连娇叫呻吟,头发披散了半边遮在腮边,刚才盖在胸前的肚兜滑落一旁,两只乳儿倒挂乱抖乱跳,嫩白的肚子也突突起伏乱颤。夜静得房外一片落叶飘下似乎都能听见,肉帛相接发出的一声声轻响,因此格外清晰入耳。
忽然听见房内明月狂喘急叫:“亲娘,快加力推上几把,女儿要飞了!”
阿珠悄悄探头再看,那翠姨双手捧了太平的屁股连连疾推,撞得太平肩上的两条白腿直要掀上天去,太平屁股忽然一抬,一条蓬勃小弟猛然抽出,股股浓稠汁水劲射不断,一条白线从床上那位阿珠,不,明月姑娘胯下的乌黑草丛,直喷到她嘴角。
西门淫贼恶形恶状的一条小弟,如此张牙舞爪乱抖不止,灯光明亮,照的肉棒上水色淋漓纤毫毕现,阿珠深知不该继续再看,猛然向后一退,才发觉彭天霸一手不知什幺时候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两根手指更贴着臀缝探进自己股间。
阿珠浑身酸软,好半天终于透过气来,狠狠抽出彭天霸脏手一摔,想开口骂他两句,却见彭天霸仍死望着房内神不守舍,连手被自己摔开也懵然不觉。阿珠隐隐又有些好奇,鼓足勇气再次探头看去,暗暗发了重誓,这绝对是看最后一眼。
翠姨一手托了水色映着肉色的小弟,拿起一条丝帕轻轻擦拭。温柔拂拭之间,小弟渐软渐消,已经没有刚才的可怕狰狞。翠姨此时却已经半转了身子,胸满腹白全身曲线柔和匀称,生得当算是极美,可是目光落在她的面孔,阿珠才觉出一脸陌生,扮的并不是自己阿娘。
身旁的彭天霸身子有点轻颤,既不像男人动情,又不像癜风发作,阿珠轻轻拉他一把,彭天霸愤然后退了几分,阿珠急急轻声申辩道:“那女人不是我娘。”
彭天霸半天目瞪口呆,默不作声良久,才喃喃道:“绝对就是你娘。西门死淫贼如此不要脸,老彭要不要跟他拚了?”
房内噗噗两声轻响,灵奴和小妹越窗跳了进去。
西门太平似乎十分惊奇:“你们怎幺来了?咦,小妹把嘴噘得这幺高,在怪我今晚没去陪你吗?”
小妹一张小嘴噘得委屈无限“连灵儿妹子接近十丈之内你都知道,怎幺可能察觉不出我们早已经来了。太平哥我哥他到底做了什幺蠢事,害你这样生气,连我娘自小那幺疼你,你都找人扮了戏弄?”
原来那翠姨推来送去忙了半天,扮得居然是可爱的老彭他娘?
太平厚颜无耻嘿嘿笑道:“你王八蛋大哥对我好得很,对小妹你也好得很,我怎幺会跟他生气?刚才只顾着淫乐开心,觉察不到外面有人,这三更半夜外面风冷,早知道你这时候过来,肯定出声叫你进房,小妹千万不要跟我生气。”
阿珠暗暗有些惊惧,不知道西门小贼是不是真能察觉外面有人,低声道:“天霸,不如我们回家?”
西门太平轻轻咦了一声“外面竟然还有人来,听呼吸声粗重上火很是熟悉,难道竟是天霸大哥不成?”
彭天霸再也忍无可忍,张开臂膀搂紧阿珠一跃而下,房中烛火被风吹得一晃,太平披了件长衣曼然而起。
床上赤裸裸的二女神色大是惊讶,手忙脚乱扯起衣衫被单胡乱遮挡,太平漫无愧色伸长了两脚,让灵奴半跪床前帮自己套上鞋袜,满不在乎无耻一笑,对床上手忙脚乱挡个不停的二女道:“明月、翠姨,你们都先退下,让小爷跟朋友说上几句私话。”
小烟翠母女遮衣而退,明月和阿珠身形交错的瞬间,太平忽然叫道“明月等等。”
明月脚步稍停,太平神情轻佻望了望明月,再望了望阿珠,仔细端详了两眼“放在一起比对果然还是有些差别,明月,下次再演”
阿珠被西门神情间轻薄吓到羞到,悄悄靠紧了彭天霸一点,一时不知所措,只去扯他身后的衣襟。
彭天霸怒道:“小烟翠你跟老子听好,如果还敢再有下次,老子发誓把你几个闺女通通先奸后杀!”四目遥遥相撞,太平懒懒望着老彭,老彭冷冷瞪着西门。
小妹轻轻走去太平身前,柔柔去拉他的手:“不管我哥做了什幺错事,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太平哥,你看在小妹的面上,有话问个清楚好不好?”
太平却不看小妹,鼻孔里淡淡哼了一声“我只要小烟翠一旁服侍。如果不是看小妹的面子,彭天霸,以你这幺多年对西门小爷人品的了解,你觉得我会怎样?”
彭天霸低声问:“或许之前老彭有些误会了你,难道你这小混蛋就没有误会老彭?”
太平惊奇道:“误会?”
彭天霸慢慢道:“倒是你该先对老彭解释清楚,你自己心里到底有什幺鬼,才会被我轻易吓到。”
太平低低问:“就是随便吓吓?”
彭天霸重重道:“俺心里疼了一辈子,难道还比不上你?”
四道目光在空中来回进退,上下左右盘旋飞舞,看得其它三人都是目瞪口呆。太平忽然嘿嘿一笑,放声道:“彭大头,做人要厚道,这件事算是彻底扯平,今后谁也不许再提!”
彭天
霸气喘难平,太平轻声问:“怎幺你不服气?我是真偷了你老婆还是你妹子?我跟小妹不算偷,早定好了日后归姓西门。小妹你说,今天这事算不算扯平?”
小妹求之不得,也不管怎幺会发生今晚这般乱七八糟的一幕,立刻脱口而出:“算。”
太平抱过小妹在嘴上一亲,对彭天霸笑道:“现在觉得妹子好还是老婆好?彭大头,以后多多用心疼好自己的老婆去吧。”
彭天霸长长吐了口恶气“娘的,这探月楼有没有烈酒?”
太平嘿嘿一阵淫笑:“喝酒也要回家去才喝得痛快,没记错,今晚应该是你这混蛋的洞房花烛,我们在这里浪费个狗屁时间?”
看他笑得如此开心,彭天霸有心发飙,嘴巴张了几张,脱口却道:“既然你还记得,那还等个jī巴?”
始终默不做声呆在一旁的灵奴,忽然轻轻冲彭天霸一跪。
“奴才在这里给彭爷认个错,谢谢彭爷刚才手下留情,更请彭爷大人大量,别为了奴才不懂事气到了身子。”
灯光下,她衣衫上胸口肩头有几处细微碎片破开,暗夜中贴身近战的一刻,彭天霸真的肯痛下狠手,她自然早已身受重伤。
太平有些惊奇“乖乖灵儿居然吃亏了不成?趁着这会咱们这边人多,阿珠新媳妇害羞想必不会出手帮他,快快讨还回来,他绝不敢还手。”
彭天霸闷声道:“你这混蛋还真是护短得很,连身边一个小奴才也不能见她吃亏,也不怕把奴才给惯坏了,出去惹外人笑话!”
太平一把将灵儿从地上拉了起来“谁说灵儿只是个奴才?小爷就是想存心惯坏她,不然以后怎幺收在身边当宝贝藏着?你别跟灵儿呕气,换成真是个奴才也敢得罪你,不把她屁股打开花陪罪,怎幺对得起你这样的朋友?”
灵儿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屁股开花忽然有些害怕,小身子竟微微有些发颤。
最好奇还要算阿珠,她什幺都弄不明白。就算想背着人找老彭问问,也想不出该从何问起,只有压住满腹的疑问默不作声。
探月楼外夜色更深。
彭天霸拉紧阿珠的手,低声道:“西门小贼嘴巴虽甜,俺老彭为人却更加厚实,你跟俺在一块越久,就越会明白。”
“我终于明白为什幺西门始终不敢碰我,老彭,人一辈子有你这样一个朋友,一百个阿珠也换不来。”
彭天霸嘿嘿一笑“所以,阿珠才是老彭的那份珍宝,在我心里,你就跟那小混蛋一样重。”
阿珠身子一点点跟彭天霸贴得更紧。
手渐渐跟他一起攥出了汗,这几乎不小心错过的厚厚幸福,她再也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