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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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狭窄拥挤,但还基本勉强能够将就着凑合着两人并躺在床上,她伏在我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听着我咚咚咚急促的心跳,爱怜地抚摸着我每一处肌肤,我大口呼着气息吹拂着她披肩长发,轻揽她骨感的脊背。
休息半天后,我侧身搂住她的肩,左手抓住她的咪咪把玩,她拨开我的手,撑起上身,注视着我严肃地问我:“涛,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那当然了,我不爱你能这样跟你好吗?”说到这里有感觉有点不够分量,话锋一转,面带愠色道:“乖:你问你我这话是啥意思啊?难道你对我与你的感情表示质疑吗?咱们相处10年了,你对我的性格、我的为人还不了解吗?唉”
我做出一副伤心和愤怒的表情。小花赶忙解释:“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这样问问,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4年半以后如果我和他离婚你愿意要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我问愣了,但是我又不能不接她的话,否则她会认为我在玩弄她,而不是认真的。
我随口接了句:“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你得说话算数啊!”我敷衍的同时不得不揣摸小老师这句话的意思。说实在的,我老婆比小老师还年轻、漂亮,勤劳贤惠自不必说,孝顺听话更是难得,时至今日,我依然是老婆她的唯一。
而她既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婚后到我跟我的小老师好,已经是第二个婚外的女人了。
(随后的女人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接憧而来但是目前老师是我生命中第四个与我真正进行性爱的女人,当然了这个数字是不包括我儿时的几个小女孩的)
我跟别的女人完事后,回到家里有时候会向她简单的炫耀一下,而她则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向她吹嘘,她是宁肯信其无,却不肯信其有。
直至今日,我外面还有一个我的上司相好,老婆和上司与我做ài的次数比例是1:5,老婆对我的射精量很敏感,每次射的多了她会高兴得不得了:“老公,你真棒,这次射的真多”
每当我把精液给了别的女人以后再跟她做ài,精液数量肯定不多,她会安慰我:“唉!你年轻都这么大了,哪能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呀?再说,你现在应酬多,喝酒也多,都会有影响性生活质量的,以后你少喝点酒就会好的”
不管是老婆故意给我的台阶,还是内心不愿意认定我有出轨行为,她总是这样不给我挑明,明知道我该交的公粮不够数,也不问原因,做丈夫的,我还能责怪她什么呢?我更有什么理由提出与她离婚呢?
在婆媳关系处理上是男人很棘手的问题,她们之间也不可避免的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矛盾,婆媳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更多的交流和沟通,所以一旦婆媳之间出现了矛盾,很难让谁先认错服输。
老母亲年数大了,脾气古怪,别说跟儿媳妇,就是自己的儿子也经常发脾气闹矛盾,但是我老婆到现在也没有跟母亲正面发生过冲突,做到了儿子还做不到的事情,即便是你离了婚再找,又能够找到什么样的老婆呢?
各位狼友该发难与我了:既然你老婆是那么的优秀,你怎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呢?有些话不是简单的黑白能够分得清楚讲得明白的。
打个比方:过去生活艰苦的时候,天天吃杂面馒头,偶尔一次白面馒头,没有菜就着也能吃下去;现在天天吃的是精粮细面,还想着要一份杂粮馍馍呢;这就是物以稀为贵。
还有一点就是别人家的东西都是好的,别人家的老婆更是好的,这是人的本性,从儿时就能看出来
小孩吃自家的食品不香,但是到了别人家,见啥吃啥,吃嘛嘛香现在人都说:孩子是自家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再说了,女人就像家庭:有人住的是别墅,外观看起来很奢华,但是里面空荡荡的,感觉不到温馨;有的虽然是一室一厅很简陋,但是床很舒服;说到底也就是各有特色、各具千秋。
屄是一样的屄,尻起来还真的能分出高低。言归正传,小花老师审视这我的表情,以此判断我说话的真实性。
我则赶忙岔题并表现出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干嘛要等四年半呀?”花是这样解释的:“四年以后,以我孩子现在的学习状况,考个大学是没问题的。
他考上大学以后,我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就可以跟他(老公)摊牌了,你等我几年好吗?”
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思忖一会:“噢,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可不是政府官员呀,你心甘情愿吗?”
小花脸一寒,说:“是你不情愿还是我不情愿呀?你说个痛快话,4年以后你要不要我?”
我信誓旦旦却避重就轻:“只要你愿意,我亲不够爱不够,天天搂着你睡觉也睡不够!”
心里却在想:四年以后不一定是什么状况呢,现在先应允了再说,先博得心爱的女人开心再说。
花花没有听出其中玄机,很满足的笑了,搂着我又是一阵亲吻,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吸掉,我则因为刚刚弄过一盘,再说在这件小屋里也确实不很僻静,也不准备做第二次,也就随便的摸摸她稍硬的屄毛和滑溜溜的yīn道。
一会儿她又仰起头问我:“你愿意和你老婆离婚吗?”说真的,我这人不怎么爱说瞎话,感觉说瞎话很别扭。
但是模棱两可的话我可以狠劲说,说的很坚决,也就是打擦边球吧,如果对方听不出来,她们会很高兴。
现在单刀直入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我思考一下,还是实事求是地告诉她:“作为居家女人,她确实不错。”
“”小花半天没有说话,一直保持沉默。
我们一直在小屋里待到天黑,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她悄悄的打开门,看看附近没人,给我使个眼色,我先出去回家了。
以后的几天也没和我联系,直至情人节那天我实在按捺不住她对我的冷漠,风风火火的跑到她的办公室,厉声厉色地把她责怪了一通,然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