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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杨阿娇送走葛娟后,在山中加紧操练人马,准备与女骑兵团会合后大干一场。
这天,训练了一天的她草草布置了警戒,就脱靴上床休息,而女游击队员们也因连续练兵,人疲马乏,日落西山后便一个个倒头睡去。
守卫岗哨的女游击队员是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站岗站到半夜,不禁哈欠连天,眼皮打架,隐约中看到一队人马逼近哨位。
姑娘模模糊糊在黑夜中望去,仿佛是几个穿着蓝印花布的女游击队员骑着马,借着月光还能看到第一匹马上的女人足蹬皮靴,腰系皮带,女哨兵握紧枪,迎上去问道:“是琼花姐吗?怎么才回来,阿娇姐可惦记你们呢!”
那人点了点头,女哨兵刚要兴奋地喊叫,突然,几匹马悄然无声已到了跟前,马背上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笨小妞!琼花姐早当了女俘虏在牢里快活呢!我是你芳子姐!给我捆起来!”
女哨兵这才醒悟过来,没等来得及开枪示警,几个化装成女游击队员的北方女兵便塞嘴的塞嘴,捆绑的捆绑,干净利落地将她俘虏了。
芳子在马上点起火把,朝山下做个手势,从沟中谷中冒出了黑压压一片北方军女兵,悄悄地摸上了女游击队驻地,只听一声河岛芳子呐喊:“姐妹们!给老娘上!”
顿时火光冲天,北方女兵高举火把,冲进了女游击队员们的帐篷,女游击队员们从睡梦中惊醒,措手不及,有的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北方女兵摁倒捆绑,有的刚摸到枪就被击倒。
更多的女游击队员被俘时全身只剩肚兜、乳罩,被全副武装的北方女兵押出帐篷逐一捆绑,只剩下女子警卫班的十来个姑娘隐蔽在山石后顽强地抗击。
杨阿娇隐约听得大帐外面一片枪声杀声,心知不好,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系上皮带、武装带,正当她穿上马裤,将一只脚蹬进马靴,去拿另一只马靴时,几把刺刀已抵住了她的胸口,一个北方女军官大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她心里明白:自己被俘了!反抗已毫无意义,她从容不迫地穿上另一只战靴,系好靴扣,站起来朝俘虏她的北方女兵淡淡一笑:“姑娘我既已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两个敌女兵手脚麻利地给她的手腕戴上手铐,给战靴套上了脚镣,杨阿娇从未戴过如此沉重的刑具,她拎着脚镣上的铁链,一步一挪地被押到到帐门外,已是面色红涨,香汗淋漓。
见杨阿娇已被俘,被戴上了手铐脚镣,警卫班的女游击队员们悲愤万分,渐无战意,北方女兵一个急冲锋,俘虏了还在拼死抵抗的最后几个女战士。
河岛芳子此战出奇兵大获全胜,几乎俘虏了整个鲁南女子游击队,除给杨阿娇等游击队的几个女指挥员一人戴上一副镣铐外,手铐脚镣严重不足。
到最后连捆绑女俘虏的麻绳都不够用,北方军只得将被俘的女游击队员每五人绑成一串,押到山下,建造临时女牢关押,同时芳子向济州女牢发电求助:“取得鲁南大捷,抓获女俘虏甚多,活擒女游击队长杨阿娇,颇有姿色,拟解至北京供大帅享受!
望速调拨女式镣铐三百副,绑绳五千米,另请铸造精钢女靴镣两副,以备俘获敌女兵团长陈金凤、李琳之用”再说女骑兵团副团长李琳等候葛娟回营,苦等数天,甚是焦急。
一日,天上下起了滂沱大雨,雷电交加,她躺在行军床上正在休息,忽听隐约从远处传来了许多急促的马蹄声,李琳会心地笑了:“好了!葛娟终于带着女子游击队回来了!”
她急忙穿上女靴,和几个女警卫迎出营去,电闪雷鸣间,她发现了黑压压一群骑兵急驰而来,第一匹马上,坐着的正是她的女部下葛娟。
只见她,头戴钢盔,足蹬女马靴,双手握着缰绳,嘴中仿佛含着什么东西,欲言又止,后面的马上,歪坐着鲁南女子游击队队长杨阿娇,她身着花布小袄,腰系宽皮带,也是足蹬女马靴,双手却背在身后,一声不响。
李琳满腹狐疑,正待上前,突然间,天空中一道闪光划过,照亮了葛娟的全身,细心的李琳在闪电瞬间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葛娟的嘴里被塞着布团,嘴角流着血,秀发零乱、面色极为苍白,一脸痛苦的神情,双手尽管抓住了缰绳,但已被套上了手铐!一条不被注意的细铁链缠绕着她,连在紧紧箍住靴子的镣圈上。
后面的杨阿娇,原来也是被五花大绑着押在马背上,一副细细的铁镣套在她两只马靴上,铁链在马肚子下发出“哗啷,哗啷”的撞击声。
原来,狡猾的河岛芳子诱俘杨阿娇后,为尽早抓获陈金凤、李琳,又故伎重演,给已经被俘数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营长葛娟重新穿上娘子军军装。
戴上钢盔,系上武装带,挎上刀鞘,蹬上女马靴,押上战马,伪造成她被俘前英姿飒爽的样子,暗地里却将套在她身上的原先沉重的铁链和粗大的脚镣换成了一种极细的精钢“靴镣”晚上根本无法发现。
葛娟被押来的一路上,沿途女哨兵都以为是自己全身披挂的姐妹得胜回营,根本想不到是战败已被俘的女将戴着刑具被北方女军利用,所有岗哨上的女兵放松了警戒,悉数被俘!李琳看到了葛娟身上的刑具后,脑子里“嗡”地一声,她高喊:“姐妹们!快!快拿刀!上马迎敌!”
可是,已经太晚了!几个敌人已向猝不及防的她扑来,李琳心知她这一级别的女干部被俘后在女牢中的悲惨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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