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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娃面色青白,额顶亏空,显然是元阳不足之象。赏了四周的小妖些许精华后,熟妇命令她们把大娃抬入黄泉仙子的药潭里恢复功体,为了防止她们偷吃特意为大娃戴上了附有禁制的纯黑镂空蕾丝胖次。
可惜这次只能采集这点,妈妈,女儿好想再要一点啊!百合子喝下一小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用迫切的目光望向远去的小妖们。
乖女儿,可不能杀鸡取卵偶我们可要留着这只小奶牛,让它每天为我们产牛奶呢!揉了揉女儿散乱的娟发,幸子就地打坐,运起采阳补阴之法消化大量精元,提升自身的妖力。
不过也对,那么甜美的味道的确是人间少有呢冷寂,天作寒罩地满霜。
阴暗,举目上苍月不见。痛楚,千刀万剐汤煮沸。
火娃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漓漓,浑身上下无一干处。抬头环视,原来居于一冰洞内,墙壁地板,家具陈设,全由青蓝色的坚冰打造,观其寒相,绝非凡物。
火娃勉力起身,这才发现双手双脚仍然被那姻缘红线所缠,动弹不得,而自己被置于三丈三的寒玉床上,想要脱逃,更是不易。
费力地蠕动身子,非但半响也没有什么建树,还凭白耗了许多气力。如今体内阴阳失调,火娃不再能施展神通,光论气力仅仅比普通小妖强上些许罢了,又岂能破开禁制。
拨开寒玉床的床帘,进来一素衣少女却不是雪女。倘若说雪女容貌精致若瓷娃娃,静若处子春心方动,那么此女则是柳眉倒竖,颇有古灵精怪的顽劣皮相,只瞧她梨丝上凸出两只兔耳,翘臀上毛茸茸的球尾抖动,原来是一只连化形都未达成的兔精。
然而此时此刻,她可没有什么可爱可言,冲着床上的少年咬牙切齿地怒道:“天杀的葫芦郎君,还我母亲!”言讫,一把寒光冷冽的冰刀握于手中,猛地扎向火娃的心窝。
火娃生死关头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用两手腕之间的厚实红线险之又险地接下了这一刀。尽管擦伤了些许表皮,可总算性命是保住了。
那兔精见刺杀未果,急忙抽身,火娃哪里会让她如愿,赶紧飞身一扑,将柔嫩的兔精压倒在身下。少女惊呼一声,以她这年纪在妖精里也可以算作是豆蔻年华,又没有修炼过采阳补阴之术,哪里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正当两人抵死纠缠之际,姻缘红线悄无声息地从火娃的手足上松脱,层层叠叠地绕过两人的身躯然后缓慢却不可反抗地缩紧,把他们死死地捆绑在了一道。
姻缘红线散发出滴滴点点的暧昧旖旎,两人面对面,想要摆脱对方,可又不得不正视对方。
兔精吐气如兰,双颊绯红,火娃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可是杀母之仇还是让兔精守住了神智,她破口骂道:“你这天杀的娃子,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让她历经烈焰焚身之苦死去。”数日前,兔精的母亲广寒前去阻击水火二娃,然而在两人夹攻之下不敌身陨。
而她的遗孤婵儿,为替母报仇,潜入雪女房中,甘冒大不韪,谁料今日竟然失手!
“黄泉触犯天条,尔等妖精如若相助便是同谋之罪,死有余辜!”火娃义正言辞地喝道。
婵儿哪里肯示弱,发力用膝盖狠狠撞向火娃两腿之间,可在红线的束缚之下她也拿不出多少力气,所以火娃不过吃痛地哼了一声。
痛死你痛死你婵儿自以为得计,连续发力用膝盖欺侮那隐秘之处。火娃憋红了脸,不肯再叫,反而激起了婵儿的兴致,可毕竟功力不足。少顷便精疲力竭,雪嫩的膝盖只得细腻柔顺地磨蹭着滚烫的宝具。火娃如何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宝具涨出裤外,抵住婵儿平坦的小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给枪尖带来奇特的感受。
婵儿瞧见,惊恐地道:“你要做什么!”奋力地扭动身躯,想要离开那健壮春笋。
这反而加剧了火娃的感受,巧之又巧地把长枪抵进婵儿的肚脐眼,在少女收缩翻转的挣扎下一泄如注。
雪女在帷幕后以折扇捂脸,充满求知欲地观摩着一幕,因为她知道她很快就会加入他们的行列。
姐姐们都说要好好虐待火娃才会得到他的心,可是好不忍心啊!
“嗯啊!”在火娃遭遇险情之际,被墨华擒获的水娃也深居漆黑禁室之内,悠悠醒转,只觉通体酸软,肌肤黏腻,甚是难受之下不由自主地呻吟着。筋骨酥软之下就是挪动身体也万分困难,更别提逃出面前墨华这个痴女的魔掌。
头昏脑涨有些微热,过了半响,稚弱的水娃才断断续续地回想起被墨华诱骗喝下妹汁的过程。一时间又气又恼,当然更多的是羞辱感,刚想冲笑而不语上下打量自己的毒妇发作怒气,这才发现自己周身无一丝帛缕,神通半废,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得隐忍下来。
越看这个眉清目秀,俊朗英气的正太,墨华便越是心生欢喜,舒展了一下柔滑蛾眉,触手微动,秋波暗送,上前托住摇摇欲倒的孱弱水娃。
“小家伙咋么这么不济事,赌酒输了,这会儿可是还不服气。”说完,润指轻弹脑门,水娃憋红了脸嘴硬道:“有本事你不要再用那些鬼蜮伎俩我们光明正大再比一场。”墨华听了一乐,裙摆下一根触手明目张胆地摆动到水娃的大腿间。
触手密密麻麻的吸盘上分泌出粘稠顺滑的白浆,毫不费力地顶开两枚水嫩的玉丸,直取那敏感的后庭,前后左右来回磨蹭玩弄。
“好啊,既然弟弟你主动请战,姐姐我又如何能够不应呢!”水娃挣脱不开这条羞人的触手,想要发泄却又偏偏泄不出来,连续三四次高潮之后宝具胀得通红,枪尖滴出水来,难受地扭动着躺在地上的胴体。
玩得差不多了,墨华也不想把水娃弄废了,就如实相告:“我说弟弟,你之前可是把姐姐的妹汁给喝空了,这会儿还有很多残留在你的身子骨里,如果取不出来”
水娃见这痴女莞尔一笑,却不肯将话说完,虚着嗓子急切道:“会咋么样。”
瞧水娃如此在意,墨华扑哧笑道:“也就是会慢慢变成一个女孩子,到时候你可就要做姐姐的好姐妹了。”接着又用触手顶端点了点暴起的枪尖“这个一定得割掉,否则会憋坏身体的。”听到这等骇人消息,淡然如水的水娃再也保持不了风度,大惊失色。
“真的要”墨华颔首,得意地向他示好:“不过姐姐我呢,最是宽宏大量,不计较你这莽撞娃子的冒犯,可以帮你这可怜的小鬼把这些妹汁排出体外,不过弟弟你要拿什么作为酬谢呢?”
水娃将信将疑,考虑到下面实在胀痛得受不了,再硬的汉子也只好软下来,哀求道:“任凭你吩咐。”瞧见娃子堕入自己的奸计,墨华强忍笑意,轻佻道:
“那咋们这就开始吧,事后若你有半点忤逆,姐姐可不会轻饶你偶。来,先叫声姐姐听听。”
“姐姐”结结巴巴的少年还不肯就范。“你这娃子咋么此刻就声若蚊呐了呢?可像个女娃了呢,要不就成全你了。”说着,墨华就取出一条绣着鸳鸯的小帕子,替水娃擦拭宝具。
“姐姐。”恐惧和温存刺激得宝具大跳,水娃的声音一下精神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弟弟。”墨华丹凤眼里流着充溢的靡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