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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真的很害怕万一他发现她根本没有怀孕那她岂不是玩完了吗?
不行、不行!她不能让蒋善文只爱孩子不爱她,她应该要更乖一点、更听话一点,这样他才会更爱她、更疼她。
“好吧!那你说,我们要去哪里度蜜月?”舒玺放软态度。“可是,我先说好哟!我才不要去香港。”她至少要表达一滴滴的小心愿。
“为什么?”
“拜托!香港那么近,又都是华人,我去哪里玩有什么意思啊?”重点是,香港才一丁点儿大,她都去过十几次了,再去又有什么好玩的?
“还有,我也不去泰国。”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那里很乱,整个国家都是风化区。”想想看,她现在月经来了,又不能跟蒋善文嘿咻咻,要是他到泰国,放眼望去全是美女──唔~~也不尽是美女啦!有更多的是男儿身、女儿魂的变性人,但她看过那些变性人,各个身材又棒又好,曲线比她还窈窕,除非她是傻了,才会带他去泰国看橱窗美人。
“另外,我也不要去印尼、不去新加坡、不去马来西亚”她数得正过瘾。
“那你就直接说你想去日本不就行了。”蒋善文听懂了舒玺的言下之意。“你这个哈日族!真受不了你。”
“受不了我什么?”
“受不了你想去日本的心态。”
“我去日本又不是去买东西。”她可是有正当理由耶!
“可你去日本,就只会守着饭店的电视机。”
“看电视很好耶,又不花钱。”她根本就是贤妻良母一族,还知道帮他节省,他应该很感激才对。
“但是,守着电视看木村拓哉演短剧,又拚命的鬼叫、哀号着叫木村不要这样、木村不要那样的诸如此类的笨事就让人很受不了。”他老实说出他对她看日剧的看法。
“好嘛、好嘛!顶多这一次我不看电视,我出门血拚、败家,这样总可以了吧?”舒玺眨巴着眼,像只哈巴狗似的求着蒋善文。
“好吧!就去日本。”蒋善文终于答应了。
“耶~~”舒玺开心地去打包行李。
在日本,舒玺就像标准的哈日迷,一天到晚背着相机去逛街。
他们搭山手线一路玩,到了原宿,看到人家大排长龙剪头发,舒玺还跟着人家一起去排队,而且还想拉蒋善文下海。
“你要剪自己剪,干嘛拉我下去?”
“不要啦~~你陪人家剪嘛!”最好剪个夫妻头。
“可是这要等很久耶!”蒋善文实在不懂为什么在日本剪头发除了要预约之外,还得大排长龙,从店家一路排排排,排到街口。
“不管啦!人家要你陪我剪。”舒玺的日文很破,只能用简单的单字沟通,她需要仰仗她的阿娜答帮她翻译,省得她因汉字的差异而闹出笑话。
碍于娇妻的缠功,蒋善文只好投降,陪着舒玺进去剪头发。
舒玺一进去,就比手画脚跟发型设计师沟通,蒋善文站在那里老半天,也看不懂她到底在比什么,也就随便她了。
蒋善文是死也没想到舒玺跟设计师讨论的竟然是他的发型。
舒玺要设计师帮他剪发、挑染,而等他发现时,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舒玺剪好了秀发,跑来跟蒋善文说:“我要去对面一下。”
“对面有什么?”
“书局啊!”“你要去书局做什么?”干嘛不陪他?
“随便看看。”
“不行!”他一口回绝她的要求。
“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日文很破,待会儿你走丢了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要去哪里找人啊?
“就在对面而已,我怎么可能会迷路?”蒋善文真是太瞧不起她了,哼!舒玺噘起了嘴,很不满意自己让人如此看扁。
蒋善文没辙了,只好哄着舒玺。“你再等一会儿,我头发弄好就陪你去。”
“我不要在这里等啦!日本一到冬天,室内、室外的温差大得要命,活像是电费不用钱似的,暖气开得好强,我在这里都快窒息了。”可她忘了是她拖着他进来剪头发的。
“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讲?现在我还在挑染,你却跟我耍起赖,说什么这里空气太温暖,你受不了的鬼话。”蒋善文不自觉的想扁人了。
“哎哟!人家现在都快闷死了,你还在跟人家算旧帐。”舒玺嘟起嘴,一副她不依的模样。“你让人家去嘛!好啦、拜托啦”舒玺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也不避嫌,拉着蒋善文的手左晃晃、右摇摇地跟他撒娇。
店里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个打情骂俏,这让蒋善文觉得好糗。
“好吧!”他答应了。“但是你得小心一点。”
“知道了啦!”得到蒋善文的允许之后,舒玺飞快的冲到对面的书局去买一些h级的漫画书。
她刚刚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这家大型的连锁书店在打折,有的书只要日币一百块。
日币一百元耶!那折合台币还不到三十块,真是“卯死了、卯死了呀”
舒玺一进书店,就直接往放置h的书柜处钻,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到封面漂亮的人物就抱着去结帐。
等蒋善文头发洗好,出来找舒玺时,她已经抱着满满的一堆书在外头等着。
“你买什么?一下子买这么多!”蒋善文伸长脖子想探头去看。
舒玺一个闪躲,避开蒋善文。“这是我的战利品,我才不告诉你。走啦!我们快点回饭店去。”舒玺推着蒋善文。
“这么早回饭店做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哟!”她故意吊他的胃口。
“什么礼物?”蒋善文问。
舒玺回答得神秘兮兮的,她捱着蒋善文,小小声的说:“我。”
“你?!这算什么礼物?”他早就把她摸得一清二楚,哪会算神秘礼物?
“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做了哟!”她透露一点讯息给他。
“做什么?”
“就是做嘿咻咻的事咩!哎哟~~你怎么这么钝,要人家讲这么白,真是讨厌死了啦!”舒玺笑得三八兮兮的。
而蒋善文的脸却紧皱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你可以做了吗?”医生不是有交代过要禁欲吗?
“可以呀!为什么不可以?我今年十九岁,早就成年了,当然可以做啊!你忘了,在我十八那年就是去年咩!就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做过了呀!”舒玺交代得钜细靡遗“咦~~”她突然想到。“不对呀!之后我们还做了七十一次,你怎么全都忘了?居然还问我可不可以做?”舒玺瞪大眼,心底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蒋善文差点被她气到没力,他真的不知道舒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碗糕?
“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是问哪个?”他干嘛跟她打哑谜啊?他不知道她很讨厌用脑子吗?
“我是问你,你先前不是说肚子里的胎儿生长得还不是很稳定,医生交代不可以做吗?那现在就可以了吗?”他试着提醒她她之前说过的谎言。
“对啦、对啦!现在就是可以了咩!”因为她昨天月经没了,今天当然就可以做了呀!
“你现在胎儿稳定了?”他不确定的问。
“应该吧!”舒玺点点头。
“什么叫应该吧?这种事是不能马虎的,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可以糊涂,他可不能跟她一样迷糊,这可是他的孩子耶!
“不会啦!”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她又没有怀孕,哪来的孩子啊!舒玺偷偷的在心里回答,但这实情她可说不出口,她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先前那个医生是个庸医,他说的话我们不用听啦!而且,人家不都说孕妇也要多运动吗?这样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有体力。”终于掰完了。
“可是你今天已经走了一天的路,运动量应该够了。”
“不够,不够啦!”舒玺拚命的摇头,否绝掉她运动量已经足够的事,霍地,她突然惊觉得不对。
“你为什么会推三阻四的?吓!你是不是去走私,偷偷的找别人做过了,所以才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啦?
“你在胡说什么?!”蒋善文气得勃然大怒,要不是这里是原宿街头,没半个人听得懂中文,否则的话,他的清誉岂不是会被毁于一旦。
“我哪有胡说?你想想看,我们两个都已经分手那么久了,照理说你应该会很冲动才对,怎么现在我主动说要跟你做,你却推三阻四的说不要!吓!你一定不只嘴巴不纯洁了,你、你是不是就连你的小弟弟都不纯洁了?”
舒玺愈想愈气愤,她揪着蒋善文的衣领说:“我们一定要做,我非要把那个女人的味道从你身上洗干净,不留一点余味才甘心。”
“神经病!”蒋善文觉得舒玺一定是花轰了,才会说这种白痴话。“自从我认识你之后,我就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爱。”
“我不相信。”舒玺此时已变成“青番”了。“我要你证明。”
“怎么证明?”
“跟我做。”反正不管蒋善文说什么,舒玺一定会导回这个问题上面。
拜托!她要是不能让蒋善文跟她做,到时候她无法大肚子,那她不是就只能等着被他休离,回家吃自己了吗?
“你这女人真的很番耶!都已经告诉你,为了你肚里的孩子着想,我们不能做、不要做,你听懂了吗?”讲到最后,蒋善文干脆用吼的。
他声音大得像雷声,轰隆隆的,把舒玺的番癫性子全给吼了回去。“这事我说了就算,没得异议。”
蒋善文一副专制的模样,仿佛他已拍桌定案,那表情之威严,就好像古时候的官老爷一样。
舒玺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是她心忖,没关系,硬的不行,她改来软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