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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气派的,里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宽长均两丈,褐色木质,澡池里面盛满了热水,我身上有伤,无法泡入澡池,脱光光后,只躺在澡池边,黄鹂早已进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亵衣,给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线都露出来,看得我玉杵高举,差点忘记黄鹂的身子不能破,真没想到她内有干坤,该凸的都凸,该翘的都翘。
黄鹂虽目不斜视,但猥亵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觉,弯眉一皱,羞答答道:“大将军,你可以闭眼休息,不用这样看着人家。”说着,将一方白色丝帕盖到我脸上,我嘿嘿苦笑,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享受黄鹂的细心温柔,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一阵轰鸣,眼前竟然出现诸多幻觉,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鹃,绝望的唐贵妃,疾驰的战马,蜂拥的御林军,然后便是杀戳,鲜血,死亡,我惊恐之极,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结实的奶子,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
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的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了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淫色,杨瑛害怕,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玉乳,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guī头撑开了柔嫩的穴口,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交合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