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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用她的不!是再三欺骗她的那名男子,康意蓉同时有嚎啕大哭以及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甩他一巴掌是发泄受骗的怒气,而嚎啕大哭,则是迷途幼儿重遇亲人的亲切感。
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男子一手搭她的肩膀,引她走到服务台前,向之前的服务人员介绍道:“她是我公司的新员工。”
瘪台小姐望着男子的脸是无比地娇羞与爱慕,腻著浓浓的女人味,不知是向他还是向康意蓉说道:“欢迎光临,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这么说来,这名男子真的是公司的主管,也的的确确录取了她?
天哪!康意蓉不禁捧著心口,负荷不了这种忽怒忽悲又忽喜的强烈转变。
“怎么了?脸这么红,跑得很喘吗?”他依然搭著她的肩,靠著她的脸庞说道:“放心,才迟到几分钟,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康意蓉告诉自己得忍耐他的越矩,配合他的脚步走上阶梯,却控制不了猛烈撞击神经的快速心跳,她非常不习惯这种感觉,所以耸一下肩,委婉说道:“可不可以请你放下停在我肩膀上休息的手?”
“没问题。”该名男子,她未来的主管,马上放下手,帅气的插人裤袋里“除非你挽住我的手。”
快速的心跳突地又用力的大大跳了一下,她的脸红得发烫;却不自主地依他的要求,挽住他的手。
他们一同走到座位,他为她拉开座椅,然后回到她的对面,自顾自地吃起桌上简餐。
她的旁边是空位,斜对面坐著昨天装病的男子;往旁延伸约十个座位,坐满其他部门的员工;同时,室内尚有不少同样的用餐桌椅,坐满参加迎新晚会的人员。
桌上有数盆花,标示著各部门名称,康意蓉看着眼前的标示牌上写著“颖胜”二字非常奇怪的部门名称。
“帮你叫了道牛排,一会儿就会上菜。”装病的男子发言,他已先用餐完毕。
趁这个搭上线的机会,她即时发问:“公司有“颖胜”这个部门?做什么的?”
男子微笑,说道:““颖胜”是一所公司。”
“咦?我不是被“至胜”录取的吗?”她没听过“至胜”有“颖胜”这家分公司。
“不是,但是你上班的地点仍是在“至胜”商业大楼。”
“不懂!”她看一眼对面专心吃东西的男子,继续问道:“大楼里不是只有“至胜”的关系企业?”
“抱歉。”服务员走近,为她摊开布围巾,送上她的晚餐“请慢用。”
“谢谢。”眼前的刀又,沸烫的肉块,她感觉到了想完好吃完这一餐的艰难度,同时烦恼著“至胜”与“颖胜”的差别性。
昨天装病的男子似乎洞悉她的疑问,他放下酒杯,右手置于一旁吃完饭拿著手巾拭嘴、她未来主管的肩膀上,说道:“他是董事长的独子“至胜”的接班人,刚从美国留学回来;董事长要他先自己创业,体察前人的艰苦后,才会在公司里为他安插适当职位,以及接掌“至胜”企业。”
不敢相信她遇上大人物了;康意蓉怔仲地看着对面的他出神。
“没错,我是翁颖凯。”他朝她伸出手“请多指教。”
康意蓉出汗的手,绞著桌下的裙子,她的脸又开始红得发烫!
终于,她壮起赡,伸出手,回握他
“啊!”他突地恶作剧地一喊,将手指向她桌上依然滋滋作响的牛排“你的牛肉再不翻面,就要烧焦了;这样的话,会变得非常难吃!”
唉!这回她也懒得生气了,因为人不可能平等得知他的身分后,她居然觉得被他欺侮是应该的她可不想糟蹋眼前的美食,笨拙地拿起刀又,心不在焉地处理眼前这块死牛排。
“顺道介绍他一下,”翁颖凯指著装病的男子“他叫庄家升,是我特别请来的助手,而且他也是”
“哎哎呀,”一声惊喊,她好不容易以刀制住的牛排,竟飞离原位二十公分之远!
顿时她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注目礼,羞愤地想躲进桌子底下。
“不得了,饭店的食物实在新鲜,”翁颖凯站起,帮她把牛排夹回盘内,一边说道:“尤其是你的,还活跳跳哪!”
靶动!
康意蓉痴傻地看着他,发觉他不仅是富有的企业家第二代,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人。
“凯凯,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幽默。”
两个穿著低胸短礼服的艳丽女子走近翁颖凯,一个站在他的身侧,一个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还“波”一声,在他脸上印蚌又红又响的香吻。
“哪里,哪里,英雄救美嘛!”翁颖凯笑嘻嘻的,活像个大白痴!
“听说你自己开公司啦?”坐在他腿上的女子开口,同时极不友善的瞥了康意蓉一眼,损道:“只请一个小妹,行吗?”
康意蓉闻言,忙喝开水以免噎著,不明白那女子为什么将箭头指向她。
“不只她,”翁颖凯指著她旁边的空位“还有另外一个,今天有事不能来。”
“也对,这么大的公司,请两个小妹收拾还差不多。”说话的是站在他身侧的另一名女子。
康意蓉关闭耳朵,尽量不去理会她们说些什么,专心吃东西。
“我们是来参加楼上的舞会,听到你回来才下楼找你。要不要一起上楼跳舞?”
两名女子极力邀约“对了,家升,算起来你也是舞会的小老板,一块来嘛!”
庄家升微笑摇头拒绝。
翁颖凯则笑着看向囫囵吞食的康意蓉,问道:“去不去跳舞?”
康意蓉似乎没有听见,所以没有答话。
“康意蓉,”他唤她的名,再度邀约“一起去跳舞,好吗?”
迟一秒听清楚他的话,她连忙摇头,三两口将嘴中食物硬吞至胃里,顾不得沾著酱汁的双唇,急急说道:“我不会跳舞。”
“没有关系,会跳舞是男士的责任。”他又笑得像小红帽里的大野狼了。
“我不去!”她坚决“你们自己去吧!”
既然明白身分地位相差悬殊,她不会再置身于会令自己窘态丛生的贵族聚会。现在她只希望未来能好好守住自己的本分,作好份内的工作。
“那么改天吧!”他轻抚两名女子扑满妆粉的脸庞,说道:“改天找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跳只有两个人的舞!”
[就这么说定,不可反悔哦!”两人异口同声,同时又在他两颊印上一吻,[我们先走了,拜拜!”
两人走后,康意蓉才觉得轻松了点,低头轻啜餐后酒时,无意中瞥见翁颖凯与庄家升无言交会的怪异眼光来不及分析个中意义,远远的,三三两两的女性吵嘈声又起。
“凯凯,你真的回来了!”高八度的女尖音特别突兀“怎么没有告诉人家!”
拜托!当这里是接见众情人的会场?康意蓉偏过头不愿再见那令人反胄的画西。
而且,前言撤回!什么富有的企业家第二代,什么温柔体贴的大好人;这种人呀,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色、狼!
***
“你可以坐过来一点,”翁颖凯一手握著方向盘,另一手指著她的座位,眯著眼笑道:“没有人跟你抢这个位置。”
康意蓉不答话,整个人紧靠著车门坐著;照她这种坐法,驾驶座旁偌大的前座至少可以同时挤上三个女人!
“这样坐真的比较舒服吗?或者你觉得冷?”翁颖凯调开暖气,且为了减低一般人与老板同车的紧张感,他幽默说道:“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像得了什么严重传染病似的。”
康意蓉望向窗外的脸不动,只将眼珠调过来瞪他一眼,对他的最后一句话略有同感。
翁颖凯凑巧迎上她调过来的冷淡眼眸;惊讶的是,他竟在这对黑褐眼珠中看到俊帅的自己变了个样脸上突然长了尖尖的耳朵、尖尖的嘴鼻,奸奸的笑容里是尖尖的锐牙;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有点像
一匹狼?
他不禁愕然,他在她的心里长得像匹狼,而且还是只心怀邪念的色狼?
天地良心!他对她可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连一点点“男性本能的欲望”也没有;否则,这一路上处处可见motel,他早就将车子停进其中一家“休息休息”哪还会规规矩矩的朝她所提示的宿舍地点前进?
“我是因为和家升打赌,今晚会有多少女人主动来找我,结果输了,才必须送你回家。”他直接不拐弯地解释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太过分了吧!要不是怕叫不到车,我才不上你的车!”她怒目相向。怪不得,今晚一批接一批,左一声“凯凯”、右一声“老情人”的叹声嗲气愈是此起彼落,两个男人对看的神色就愈是诡异。
尤其可恶的是,他们居然又把她拿来当筹码!
“你们难道做什么事都用打赌来决定?”她忍不住再补上两句“连以后的结婚对象也是吗?”
没想到,他挑明地说对她没兴趣,换来了她直截了当、不经润饰的反应;这种与一般矫揉造作的女人完全不同的真实,使翁颖凯眼中戏弄的笑意更深了一层。
“你说呢?”他直盯入她冒著火的眼眸,极有魅力的反问。
原本平稳进行的心跳,又重重地晃了一下;望着他迷人的脸孔,怒火熄了、怒气也跑了;她回复为口拙的康意蓉,无法伶俐地反击!
然后,翁颖凯略扬唇角、要笑不笑的,转过眼看着路况;神态中俨然又是征服了猎物般地骄傲模样。
康意蓉牙齿发颤,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怒意又回来了;她想起初上台北时,姐姐口口声声要她提防到处皆有的爱情陷阱而她竟因为一张帅毙了的人皮面具,就开始有一点点动心。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哼!”她坐正身子,眼光调回窗外不理他。
实在懒得再想这两天的“糟”遇,她闭上眼略作休息,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康意蓉,”他却不识趣地又开口:“我们好像还没有正式的面试过,不如你作作自我介绍吧!”
“自我介绍?”她仔细端详他的侧脸,发现其中确有老板的味道,但“有问题”的可能性则又浓了一点,于是她避重就轻道:“介绍什么?”
翁颖凯煞是认真的想了一下,说道:“谈谈你的家庭,求学背景这方面的。”
“我是家中的老么,家庭和乐。”三言两语的带过“其馀的昨天全说得很清楚了。”
“昨天?昨天我们说不到几句话。”
“但是该说的全说完啦!是你自己录取我的。”康意蓉自己都觉得奇怪,她怎敢和顶头上司如此没大没小的谈话?
“你只说你五专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翁颖凯皱著眉回想昨天情景。
“你只问我这些。”
“那么”他又露出那狡猾的笑容“我可以问你点别的?”
康意蓉不由自主地缩回门边,最近曾看过一则报导不少恶劣的主管在面试新进职员时,发问一些涉及私人隐私的问题,诸如“你是不是处女?”、“你一个星期和你的男友”不少女孩子羞窘得不知如何作答,康意蓉想起内容里提供的回答方法我是不是处女对处理公司派给的任务会有所影响吗?
她正起神色,看着思索著问题的他,这句回话已含在喉咙里。
“就这么问吧!”他说:“不知道你是不是处”
“我是不是处女对处理公司派给的任务会有所影响吗?”说得振振有词。
听得翁颖凯一脸无辜,他说:“你在说什么啊?我要问的是你是不是处理过一些文书资料!你想到哪里去了?”
康意蓉脸刷地火红。他根本是故意的,否则他嘴角何需又漾起戏谑的笑容?可恶,她真想一手撕破他这副狡诈的嘴脸。
“你,是不是呢?”问得是既暧味又阴险。
“我说过我没有工作经验。”她巧妙躲过他的一语双问。
“在学校总学过点吧!比如护理课或健康教育课。”他故意激她。
“你在说什么!”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简直就要发紫了。“文书处理有文书处理的专门课程!”
“这样啊”他还在装傻“大概是我记错了!”
你神经病!她在心中咒骂他。
“我再想想别的问题好了。”他极力忍著不发笑,发觉庄家升别具慧眼,竟会挑上如此有趣的小妹妹!
车子驶近市区,但与其同路的汽车仍不多;他在一道红灯前停了下来,同时说道:“不如说说看,你对明天将是你老板的我,到目前为止的印象如何?”
康意蓉紧绷的神经一松,没想到他问的正是她极欲发挥的好问题。她露出自他脸上学来的诡异笑容“这可是你自己要问的。”
“当然,好坏皆可说。”
“你这个人啊!好色、风流、不正经、”她边说边折起手指头“混帐、王八蛋、败家子、不学无术、不长进、卑鄙、无耻、下”十根指头皆折起时,她甘心地住了口;两个轻握的拳头在眼前晃呀晃,心想再多十根手指头,她也骂得完!
兀自开心得忘我的康意蓉,丝毫不察标志已转绿灯,车却不开动,以及缓缓朝她靠过来的人影。
“没想到,才见两次面,”他左手支在她这方的车窗上,另一手轻松地靠著椅背,俊帅的脸如特写放大般,端正的离她的脸仅数公分距离“你就这么了解我?”
“你”他随著言语呼在她脸上的魅人气息,令她虚软得喘不过气,又说不成话“你你要做什么!”
[这么了解我的你,应该也想得到我要做什么才是。”他的眼睛一勾一勾的,真是坏透了!
“你”她极力往后缩,却不再有空间;面对他欺近的嘴脸,她紧张地眉眼嘴鼻皱成一团,恨不得有超能力能逃出这辆车,恨不得用吓死人的超高分贝,惊喊:“救命啊”突然,她的背后不再有支力,门竟然顺应她的期望,被她顶开了!
康意蓉顺势后仰,跌出车外,臀部、双手即时承受重力支撑住上半身,整个人只馀双腿挂在车内;霎时,寒冷冬夜的飕飕冷风环围住她,她却不觉得冷,因为得救了!
“哈哈哈”车里未得逞的大坏蛋竟得意的传出大笑声。
康意蓉爬起身,拍净手部、后裙的脏污;退后两步,看清他可恶的嘴脸。
“看来我也没猜错,你只是个从小到大没有人追,没谈过感情的小女孩。”
“胡说!”她最怕别人看出这一点,所以她急于抬出她研究过的那名当红影星“至少我有喜欢的人!”
“是吗?”他仍不放过她“该不会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歌手、演员吧!”
答对了!康意蓉的脸青紫得好难看,真的恨不能咬破他的喉咙,吸乾他的血“上车吧!”翁颖凯伸出手请她回到车内。
“不用了,我家就在这附近!”她撇过脸,谁知道再上车会发生什么事。
“这里?你不是说你的宿舍在市区,这里才”
“就在这附近!”其实这里是哪里她都不知道,但依然逞强道:“走几步路就到了!”
“ok!早点上床,不要忘了明天还得准时上班,拜!”关上车门,他发动车子迅速离去。
“哼!除非明天起得了床,我才不去上班!谁要帮两个赌徒工作啊!”她胡乱挥动双手在他后头叫骂。
然而,盯著愈来愈小的后车身,她这才有被放鸽子的惊觉,紧急大喊:“混帐!你就这么走掉,我怎么回去?”一道冷风刮来,令她直打冷颤“可恶,谁要一个色狼老板,喂”
她踱著步伐,害怕地望望四方,声音愈来愈小,怯怯的不知道在问谁。
“喂这里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