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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看着四周,迷茫的双眸终于又注意到立于一旁,冷着脸不说话的年轻男子。他的皮肤黝黑了些,浓眉大眼,看起来似很正直,尽管现下他的眼神中布满痛苦,可是他的样貌和父亲所叙述的完全一模—样,难道难道他才是慕容逸?!
她愕然发现约她出来见面的人正恶意的看着一直不肯开口的男人,更惊骇的发现其他人竟以同情的眼神看着那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她虚弱的问着约她出来的男人。
“含笑妹妹,你真是可怜,被杜伯父打糊涂了吗?我是你心爱的慕容靖啊!”慕容靖恶意的挑拨。
轰的一声,杜含笑终于知道她犯了什么错,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她,为何父亲会气成这样。
“够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逸猛然喝道,恶狠狠的瞪着慕容靖与杜含笑。
他就像个傻子般一直被蒙在鼓里,若非慕容靖的母亲说找不到慕容靖,非要大伙儿一起出来找,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晓得他的妻子和他的异母哥哥厮混已久。该死!这就是他们羞辱他的方法?很好,他被他们给羞辱了,尝到了被背叛的滋味,这种苦不堪言的滋味,他将永难忘怀;今晚的一切,他会永远都记住,一辈子不忘!
慕容逸羞恨的吞下他们所带给他的耻辱。
“为什么我”杜含笑慌的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好了,含笑妹妹,你什么都别说,一切由我来作主。”慕容靖佯装关心地安慰她。
“含笑!你太让爹失望了。”杜伯文不住摇头叹气,怎么也想不到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为何不早说她和慕容靖在一块儿?又为何要挑上慕容靖这个人?难道她不明白慕容靖这个人华而不实吗?
“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杜含笑急着解释,泪水滚滚而下。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都已看见她和慕容靖搂抱在一块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杜伯文压根儿不想再听了。
“好!既然和你情投意合,那我成全你们。”慕容逸抛下话,睨了眼垂泪求饶的杜含笑,便转身离去。“逸儿?!”慕容永邦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事儿才好,眼见着小儿子愤然离去,他心底也不好受。
而一旁慕容靖的母亲谢金花则意会的和儿子视线相接,两人得意一笑。
慕容逸的离开,让杜含笑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她,她的心顿时如坠入冰窖之内,四肢百骸冻得难受,教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老爷,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事情发生都发生了,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弥补,杜伯文急着不使女儿的闺誉受损。“这”慕容永邦明白他该给杜伯文一个交代,既然三日后杜含笑原本就要嫁入慕容家,而她和靖儿早有私情,不如就让她嫁给靖儿吧!他琢磨着该如何使事情不要闹得太难看。
“等等,老爷,这件事可不能随便下决定,您刚刚也瞧见逸儿的表情了,如果让杜姑娘和靖儿成亲,您难道不怕逸儿更痛苦吗?”谢金花冷冷地开口阻止。
“是的,爹,孩儿刚才前思后想,也觉得十分对不起弟弟,我不希望兄弟俩为此扯破脸,还是算了吧!”慕容靖恶毒的跟母亲一搭一唱。
杜含笑泪花乱转,看着他们母子俩神色自若的说谎,她明白,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慕容靖是存心要害她,而她,竟傻傻的给了他机会?!她不该来的,不该让好奇心害了自己。
她痛苦的闭上眼,想关上耳朵不去听他们所说的话,可此刻,她的双耳竟灵敏得教她痛恨。如果她什么都听不见,不知该有多好,这样她就可以不必知道别人是怎么以言语来诋毁她。
“什么?!难不成你们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杜伯文气得脸红脖子粗,简直不敢相信双耳所听见的话,刚刚慕容靖不是一副对含笑情深意重的模样?怎么现下全变了,说翻脸就翻脸?
慕容永邦听了妻子和儿子的话竟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家和万事兴,虽然会对不起杜家,但两个儿子感情和睦总是比较重要,犯不着为了个女人使儿子们翻脸成仇,于是他便狠下心肠同意了妻子与儿子的建议,决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三日后的婚礼取消。”慕容永邦一脸严肃的看着杜伯文。
“取消?!那你要我杜家的面子摆哪里?”杜伯文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掐死。“是你的女儿不守妇道,随意勾引我家靖儿,你还有脸说?哈!这样随便的女人咱们慕容家可不欢迎,别想赖在慕容家头上。”谢金花轻蔑一笑,每句话、每个字都带着刺。
“好!算你们狠!从今以后,我杜家和你们慕容家全无瓜葛!”杜伯文火了,遭人如此轻视谩骂,他哪有可能忍气吞声?这个梁子,他们是结定了。“把小姐给我带回府去!”杜伯文怒喝。
随同而来的家丁、丫环便将软坐在地上的杜含笑搀扶起,将她带回杜家。
目的已达成的慕容母子两人得意的互看一眼,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伤害慕容逸,至于杜含笑,算她倒霉,谁教她是慕容逸未过门的妻子。哈!哈!哈!
当夜,慕容逸便带着简单的行囊离开了慕容家,仅留下一张字条,要父亲不用担心。
那年,他十八岁。
棒日,此事经有心人士宣扬,在城里闹的沸沸扬扬,任谁都知道杜家小姐不知羞耻,先是和慕容逸有了婚约,还勾引慕容靖,结果事情爆发出来,弄得两兄弟都不要她,自此成了弃妇;每个人都,讥笑、不齿于她的行为,更以她的事最为最好的例子来警惕家中未出阁的女儿。
这样的荡妇是没有好人家敢要了,大伙儿都等着看杜老爷何时将女儿送进佛门永伴青灯。
就在那天夜里,受不了言论攻击的杜含笑即悬梁自尽。
那年,她十五岁。
九年后
滂沱的大雨如卵石般敲击着大地,路上行人走的走、躲的躲,就怕被大雨淋成落汤鸡。可以暂时避雨的客栈托这场雨的福,全挤满了人,所有人闲着无事,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好不热闹。
雨势持续下着,小二忙碌穿梭,掌柜看着满堂的客人是笑的快要合不拢嘴,心底盘算着今儿个会增加多少进帐。
达达急奔的马蹄声在喧闹的客栈里显得不可闻,但眼尖、耳尖的掌柜早发现了,又有一桩生意要上门了,他忙着出去招呼。“客倌,请问是要住店还是”掌柜忙打好伞,使客人不至于再淋到更多冰凉的雨水。“帮我的马喂上好马秣,再给我来壶热茶。”慕容逸将马缰丢给掌柜,吩咐着。
“是,是,马上来。”掌柜赶紧将马缰交给小二,要小二好好照顾这匹高大的黑色骏马,恭敬送客人入内。
满满的人实在是腾不出空位来,掌柜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想找个位子让这位大爷坐。他左看右看,正巧看见位于角落,有一桌只坐了两名女客,他再定眼一瞧,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
“没空位了?”慕容逸挑挑眉,这场雨下的不是时候,在他就快要回到家时,突然毫无预警的下了下来,使他不得不找个地方避雨。
多少年他不曾踏上故乡的道路,九年的时间不只可以让一个人改变,使一个婴孩长大,连环境都可以变得再陌生不过;四下环顾这间客栈,在他负气离家时,这间客栈尚未存在。这回会重回故里,全是因为收到一封父亲捎来的家书,慕容靖死了,父亲只剩他这个儿子,怕父亲撑不过失去长子的苦痛,他不得不回来探亲。
“有,当然有,只是希望大爷不介意和别人同桌。”掌柜笑了笑,说什么也不让白花花的银子自他眼前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