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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不住,才使出终极手段先发一顿脾气再说,虽然这样的个性不可爱,但是,那个笨爷爷,就算她在男人堆里长大,有必要把话说的那么直接,就算她直爽的不拘小节好了,终究她也会害羞吼
“叩的的”不知道打哪来一粒小石子撞到瓦片后顺势滑进排水管,接着,又一颗,这次打到亮亮的肚皮,弹起来后掉在她手边,她随手捡了起来。
“谋杀啊,上面有人耶。”她嘀嘀咕咕的爬起来,往下觑。
下边,仰个脸跟她面对面的没有别人,是袁畿。
她的心一跳。
妈的,这样也跳,又不是几百年没看到,紧张个啥!
她的秘密基地被发现,肯定是家贼。除了她爷爷,不作他人想,看起来她爷爷胳臂这次是彻底向着外人了。
袁缭拼她惊险万分的挂在屋檐上冷汗直流,忍着去将她逮下来的冲动,他指了指手中剩下的小石头,又指指亮亮手中的,然后就走了。
炳,演默剧吗?
亮亮一头雾水,侧过头来,打开掌心。
欸,是张包着石头的纸条。
她把石头拿出来,上面简单扼要的写着“饵”一个字。
般什么!
她是鱼,呿,他还是姜太公了咧。
没有特别的挣扎,反正她早晚是要下去的,再说,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急,就去看看那个姓袁的在耍什么把戏!
从外面亮晃晃的世界回到阁楼,一下子有点不适应,阁楼里堆满了多年来用不着又舍不得丢的物品,但是一支长梗的白玫瑰就躺在中央,花瓣上犹然沾着晶莹的水露。
那花,是要给她的吗?
亮亮有点困难的咽下口水。
这辈子呃,是这二十七个年头没有人送过她一朵花,就连路边的野花也不曾。
她太中性了。一百七十一的身高,穿起裙子活像只长手长脚的蜘蛛。
想想嘛,蜘蛛穿裙子,能看吗?
读书的时候碍于校规,有几天一定要穿裙子上学,那种穿了底下一片凉飕飕的衣物,对她片刻也停不住的个性除了绊手绊脚,容易走光的坏处之外,她没半点好感,毕业后她马上把裙子束之高阁,用不着说再见喽。
白玫瑰花的长茎上系着第二张纸条。
她照着纸条走下楼梯,在楼梯最后一阶差点踩到第二项礼物,那是一张酒庄的执照。
她带着疑惑来到楼下。
“这是我送你的第三份礼物。”袁畿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凝睇亮亮循着阶梯而下。
拿着一份不起眼的牛皮纸袋。
“你搞什么鬼?”她天生没有温柔细胞,但是天地良心,她实在不是要用这么恰北北的口气跟他说话的。
老天,教教她温柔两字怎生书吧。
“这里面是我全部的身家财产,包括你手中德国酒庄的地契、地上物,都在这里,从现在起,这些,都是你的了。”
“你开玩笑?”
没有,他那冰山脸哪有一分玩笑样,正经到没神经的人都看的出来有多严肃。
“我是认真的,我要娶你,这些是我的保证,要是哪天我变心,就只能当乞丐去。”
亮亮同手同脚的踏下最后一个阶梯,因为太专注忘记阶梯还有一层,脚步跨出去差点就出糗,是袁畿强而有力的手扶住她,她才能平安的抵达地面。
“你的手”
“要抱你,没问题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好的这么快?”
这叫他怎么回答?照实说,会死的很踩櫎─他的求婚行动还悬在半路尚未成功,这问题要是答的不对,牵一发动全身,求婚之路就更遥遥无期了。
“因为你一直忙着逃开我。”在商场上他或者习惯呼风唤雨,在一个女子,一个他为她动了心的女子面前他却笨拙的像个孩子。
也许在他青涩倔强又偏激的少年时代,她就根深在他脑海中了,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命运却叫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再度相遇这次,他坦然面对命运。
“呿,你少自恋了!”心口不一的人还倔强的不肯聆听心灵的声音。
“好,那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喽。”袁缭瓶近她,近的几乎可以眼对眼,呼吸对呼吸,唇对唇。
亮亮的眼珠不由自主被他充满男性呼吸的唇给吸引,她的眼珠盯着他性感的唇瓣这样好看的唇曾经吻过她
她的意识迷糊,当她幻想中的唇软软的贴上来,封住她差点夺口而出的轻喊,世界霎时浑沌了。
不需要劳累的思考,不需要迟迟的坚强,只是一个清爽宜人的吻呐
然而,她全身酥软,手中的白玫瑰因为激情掉到地上,花瓣被两人急促的脚步踩了粉碎。
一只强壮的胳臂圈住她纤巧的腰肢,将她秾纤合度的身子更加贴近男性胸膛。
她觉得有把火持续的烧灼着,她竟然享受起这样原始的欲望了。
亮亮被自己骇到。
袁畿好色的将双掌贴在亮亮紧致富有弹性的臀部上,轻轻抚摩。
“这样,你还要否认对我没感觉吗?”原来征服女人可以用这么温柔的手段。
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发窘的脸蛋,他越来越爱。
“色狼!”
“谢谢夸奖!”
亮亮用嘴狠咬了他一口。
袁畿没有动,任她啃咬。
“我是真心诚意想娶你的。”唉,她再这样咬下去,他就不能保证今天不会二度抱她上床了。
亮亮把可爱的头摆在他肩膀上,眼神迷茫,她很轻、很轻的对着袁畿性感的发尾说道“我们从来没有培养过感情,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莫名其妙的爱我,我就会爱你这样的事情。”在她实在的脑袋瓜子里,浪漫因子是外太空生物才拥有的玩意,至于,初尝爱情,她实在还分不出滋味来。
心脏那种不寻常的跳动,她直觉的以为那是心律不整的前兆。
“你甚至连我的手都还没牵过。”两人疯狂的跳过一切上床、求婚、结婚天呐!
袁畿微笑。
因为他强势的抱着亮亮不给她抽身离开的机会,她只能用眼睛梭巡袁畿的表情。
偏过头恰巧看见他那抹笑意。
“我很傻对不对,一把年纪了还在想牵手这么幼稚的事”
“胡说!你忘记我也是个旧时代的男人,我很愿意牵着心爱女人的小手培养感情的。”
亮亮眼睛发光。
“如果你不怕劳累,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外婆,她年纪大了,恐怕没办法搭飞机过来看你,我们要回德国去,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你对酒庄有兴趣。”
“酒庄多交给我外婆打理,我偶尔回去看看而已。”他耐心的等待亮亮的答案,并不催促她。
“你有很多神秘的面纱,很多我不清楚的那一面。”
“我不神秘,我最落魄,最凄惨的那一面你已经看过了。”
“我并不觉得。”
“那”他在等待。
亮亮扬起了头,小巧的脸上洋溢着光彩。
“好!走吧,我还没去过德国那么远的地方,挺叫人兴奋效。”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叫人发噱。
于是
那天开始,除了赶紧办理签证之外,一条腿还不是很方便的袁畿常常被化被动为主动的亮亮拖出去吃会叫人喷火的饭,她还是会在饭菜上加上吓死人的辣椒,然后吃的趣味盎然,顺便隔岸观火的看着袁畿的窘样。
伤口还没能痊愈的人是不能吃海鲜的,吃了海鲜使伤口发痒留下疤痕,可亮亮才不管,她恶作剧的带他去钓虾场,然后碳烤、大炒、红烧什么都来,看的袁畿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亮亮抓来狠狠打顿屁股。
吃饭、看电影、射飞镖、拚啤酒、比握力,不只将年高的邬霸天也拖下水,就连大丛、细汉跟带着忐忑心情来探望的舍秘书通通被拉下海卷高袖子一决胜败。
经过几番吆喝比赛,结果是,三番两次遭淘汰的舍秘书荣获饲料鸡一等冠军的荣誉,他不敢置信的一旁捶心肝去,却乐坏了大家,娱乐效果达到出人意表的百分百。
是夜
两张藤椅摆在一块,天际是无垠的穷苍。
“怎么好像都是你带着我去玩?”上次说好是他要带头的,几个日子下来却好像完全颠倒了。
亮亮神秘的皱皱鼻子。“因为我发现某个人对玩耍一窍不通,我还很想知道他这几十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他的眼神略带不好意思,腼?的搔头。“他们都叫我工作狂,或是机械人。”
wolf集团能有这般耀眼的成绩他功不可没。没日没夜的工作,眼中、心中,把繁琐沉重的事业当作呼吸一样。
“你真是伤脑筋。”亮亮心疼的说不出话。
“以后不会了,因为我遇见了你。”
她像此刻天空闪烁的星子,会一直为他耀眼。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