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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客厅闲聊的子鸿与子伟,忽然惊见子敬一身酒味、脚步踉跄的走进来。
子鸿马上迎上前,担心的问道:"二哥,你怎么喝酒了?"
子敬挥开子鸿伸回来的手,说:"我我心情太好了,想庆祝一下不行吗?"
"你喝了酒还自己开车?"子伟也皱眉头地说:"你没听过'醉不上道'吗?"
子敬不耐烦的摇了摇手,拍了自己的胸膛几下,神气道:"我开车的技术是一流的,怕怕什么!"
"二哥,你怎么了?"子鸿忧心仲仲的看着一向滴酒不沾的子敬。
"你你们的问问题还真多耶!烦死人了!"子敬摇晃的走到沙发旁,然后重重的跌坐下去。
"王嫂,你泡杯茶给二少爷醒酒,阿娥,你去帮忙买一些解酒的葯。"子鸿一面吩咐着下人,一面忙着对于伟说:"三哥你先扶二哥回房间休息,我去打电话给爸妈。"
他们今天到恒帆家做客去了,其他人则忙得看不到人,家里只剩他与三哥,见到二哥情绪不稳定的样子,子鸿觉得还是请母亲回家一趟较妥当。
子敬拍掉下子伟的手,口齿不清的说:"我还不想休休息,子伟,把你的那瓶红酒拿来,我还要喝。"
"不行,那可是我的宝贝。"子伟断然拒绝。
"宝贝现在是恒帆的妻子,你哪来的宝贝,再说你不是跟子帆打赌吗?我告诉你,你你输了,我没有谈恋爱,是我帮子帆赢来的,我当然可以先替他收赌资,快点拿来,再不拿来小心我k你。"他握住拳头,虚晃了几下。
子伟气愤的叫道:"喂!谁k谁还不知道。"明知道他喝醉了,但被一只醉猫威胁实在不怎么光彩。
子敬威胁道:"那那我就唱歌给你听,吵得你不能睡觉。"说着乱七八糟的唱了起来。
"哥哥爸爸真伟大,名誉照我家,为国去打仗,当当兵笑哈哈哈走吧!走吧"他五音不全的唱着。
听到他荒腔走板的歌声,子鸿与子伟这才知道为什么子敬不喜欢唱歌,而他会的歌显然停留在幼稚园阶段。
"三哥,你就给他吧!"在于敬的魔音传脑下,子鸿投降了。不过他还是对三哥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二哥已经醉醺醺了,随便拿瓶红酒骗骗他就好了。
"喂!你你们别以为我醉了,想随便拿一瓶酒骗我,子子伟藏了那么多年的红酒我可看了好几次,你们别想骗我。"看他醉醺醺的竟还那么精明。
经过了一番折腾,子伟还是心痛的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红酒。
"来,干杯。"看着子敬豪迈的喝干杯中的酒,子伟好不心痛。
"好难喝的酒,还是台湾啤酒好喝,瞧你还宝贝成那样,喏,还你。"说着嫌弃的将酒塞还给子伟。
自己珍藏了近十年的好酒竟然被说得一文不值,子伟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现在换成他想大醉一场了。
"来,来,你你们坐嘛!别站在那边摇来摇去的,看得我头头都昏了。"子敬不满的指着一脸担忧的站在他前方的两兄弟。
他们两人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子鸿关怀道:"二哥,你要不要上去休息?"
"咱咱们兄弟好好久没聊聊,急什么?坐,坐,坐!你们两个人摇了那那么久,不累啊?"
子鸿与子伟哭笑不得的对看一眼,他们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在客厅,只好坐下来,听他讲一大堆什么女人、祸水、无情无义之类的话。
就在他们快疯狂的时候,终于看到行色匆匆的父母归来,饱受折磨的他们差点跪下来感谢老天。
雅倩快步的走向子敬,看着醉醺醺的儿子,不由得心痛道:"子敬,你这孩子是怎么了?"
子敬回了母亲一个傻笑,口齿不清道:"嗨!爸妈,你们回来了呀?咦!宝贝、恒帆你们也来啦?怎么你们也站在那边晃个不停,赶赶紧坐下来,又不是在坐云霄飞车,干嘛晃个不停,害我头好昏。"他又唠叨个不停。
宇帧摇头叹息道:"子伟、子鸿,把他扶到房间休息。"
"我还不累,我才不要上去。"子敬仍在闹着。
宇帧向兄弟俩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子敬上楼。折腾了好半天,子敬终于睡着了,大家才回到起居室。
"二哥怎么了?"宝贝先提出问题。
"我想可能跟漫妮有关系。"子鸿从子敬乱无章法的醉话中拼凑出大概的原因。
"我打电话给漫妮看看。"宝贝说着站起身来打电话,而后闷闷不乐的走回沙发。
"怎么样?"
"是电话答录机,漫妮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宝贝坐回丈夫身旁苦恼的说着。
"好了,你在这儿想破了头也没用,这种事只有当事者清楚。"恒帆心疼的看着老婆。
雅情无奈的摇头说道:"恒帆说得对,等子敬明天酒醒了再问他吧!"
子伟跟于鸿默契十足的对看一眼,很高兴他们没有陷入爱情的泥沼之中。瞧见了原本滴酒不沾、做事冷静的子敬因爱而变了个人,让他们更加决定,爱情的生活并不适合他们。
饱受宿醉之苦的子敬,昨天请了一天假在家中休息,不过他把自己关在房中,拒绝任何人的关心询问。
今天一早,他便带着一脸疲惫的神情来到公司,不到下午,整个公司的人纷纷争相走告,除非不得已否则千万别接近总裁的办公室,因为那儿正刮着起码十级的台风,进去的人很少可以全身而退。
而子敬却还在纳闷,怎么今天的公文变少了呢?听到敲门声,他眉头紧皱,不耐的叫着,"进来。"
"哇!二哥,你是吃了火葯吗,怎么你的员工都不敢靠近你呀?"宝贝一进门便直嚷嚷着,然后将手上的公文堆放在子敬的办公桌上。
子敬皱眉头问道:"这是什么?"
"是要给你看的公文,我看你的女秘书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就是没勇气送进来,只好大发慈悲,帮她这个忙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他脸色不善的瞪了妹妹一眼。
"有!"宝贝用力的点头,然后说道:"被你这么看一下,我的脚还在发抖呢?你说可怕不可怕?"说着她还故意抖了几下。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我看该发抖的人是我。"他没好气的瞪了宝贝一眼,才又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宝贝也不转弯抹角的直问道:"我想知道你跟漫妮怎么了?"
听到漫妮的名字,子敬的脸色马上大变,一脸阴森的说道:"什么事也没有。"
平常人见他这种神情,早就吓得襟若寒蝉了,偏偏宝贝不是被吓大的,她依然神色自若的说:"我才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
"你绝不会无端醉酒,而漫妮也不会不接我的电话,我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固执的想知道答案。
子敬咬牙道:"无可奉告。"
"好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每天来吵你,吵到你说了为止。"说着她就坐在子敬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托着腮帮子盯着他看,然后嘴巴哼着歌,脚还跟着打拍子。
"你"子敬无奈的看她一眼,决定不理她,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看,但定力再高的人也没办法忽略宝贝的存在。他不禁要问,上天怎么会派这个克星来当他的妹妹?
终于他咬紧牙关,用力合上手中的文件,怒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丝毫不受影响的看着他的脸,轻松道:"当然是想知道你跟漫妮的事罗!"
子敬挣扎了半天,终于换上了不在乎的神情说道:"我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吃饭,我过去质问她,结果还被羞辱一顿,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吧!"
宝贝闻言生气的跳了起来,指着子敬的鼻子怒问道:"你去质问她!你凭什么?"
"就凭我"他哑口无言了。
"你曾给漫妮任何承诺吗?"
"我"
"我看你八成连一朵玫瑰花都不曾送过她,对不对?"她不等子敬回话,便接着说:"那你凭什么干涉她的交往,哪怕某天她是嫁给了别人,你都没有资格过问,更何况是跟别人吃饭。如果不是你的口气太差,我想漫妮也不至于说重话。"
宝贝越说越气的兜着圈子,"难怪她不接我的电话,我想漫妮心里一定比你不好受,你慢慢的在这里发你的脾气吧!我要去找漫妮了。"
宝贝气愤的往外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回头,嘲讽道:"记得提醒我明天送块牌子给你。"
"什么牌子?"他警戒的看着一脸怒火的妹妹。
"内有恶犬,请勿进入。"说完话,她用力的甩上门。
"你"子敬哭笑不得的瞪着关上的门,然后靠向椅背。
宝贝的话使子敬陷入了沉思,他仔细的回想看自己说的话,天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简直把漫妮说成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郎,我我怎么可以这样?强烈的自责之后,他终于开始分析自己的心。
以前就算与他交往的女人当面告诉他,"我明天要结婚了。"他也都能眉头不皱一下的说:"恭喜你,我会请王秘书送上我的贺礼。"
为什么漫妮不过与人吃一顿饭,他就打翻醋坛子醋坛子?他在吃醋?为什么?一连串的问题轰向他的脑袋。其实答案就在他的心中,他爱上了漫妮,却又自欺欺人的漠视一切。
天啊!我怎么能盲目至此呢?漫妮呢?她是否也爱着他?就算她爱过他,但她的爱经得起他的摧残吗?他心痛的想着自己该如何挽回这一切。
漫妮当时痛苦的脸色、指控的眼神,在在的鞭苔着他的心,他不由得眉头紧皱的想着,漫妮会原谅我吗?会吗?他把手插入头发中,陷入了痛苦与不安的思绪中。
宝贝坐在丈夫的车上,双手交胸,嘴里不停的骂道:"二哥是王八乌龟蛋、混蛋、臭鸡蛋"
恒帆瞄了一下气嘟嘟的娇妻,笑道:"好了啦!宝儿,你一上车就骂个没完,不累啊!"
"都是你不好。"宝贝已把箭头指向丈夫。
他楞了一下,无辜的问道:"天地良心,我又怎么了?"
宝贝转头瞪了丈夫一眼,娇嗔道:"你刚才应该跟我一起进去的,那就可以替我教训一下二哥。"
"拜托!我要是跟你一起进去,你八成什么事也问不出来。"
"为什么?"宝贝好奇的看着丈大。
恒帆憋着笑道:"我要跟你一起出现,你二哥会冷冷看我一眼,然后说:'请把危险动物关在家中,不要让她出来咬人。'你说,这样你还问得到真相吗?"
"说得也是。"宝贝点头,不对,他刚才说
"喂!谁是危险动物来着。"她生气的拧了丈夫一把。
"哎呀!"恒帆惨叫一声,夸张的说:"你想谋杀亲夫啊!"
宝贝赏了他一个大鬼脸。
见妻子的可爱表情,恒帆忍不住爽朗大笑,他就是喜欢妻子活泼快乐的模样。虽然人人都说他太宠老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本来嘛!娶妻就是要回来好好宠的,不是吗?
红灯亮起,恒帆慢慢停下车子,突然一辆机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引起了恒帆的注意力。
"咦!前面那个人好像是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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