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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是谁、你是谁,都不能改变我爱你的事实。”
“可是不行啊就算有爱情,也不能保证什么啊”他的身分让她震惊、错愕、不安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她是多么地配不上他。
铃木翔不也说了吗?谦次的母亲要他母亲帮忙介绍有家世背景,有教养的女孩吗?
教养,她当然有;但是家世背景
“怎么不行?”他被她的歇斯底里搞得有点动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谦次,”她仰头望着他,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当然!为什么不能?”他端住了她的脸,冷肃地道“你再无理取闹,我会生气的。”
“我不是无理取闹,我这是行不通的,你爸妈他们”
“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他打断了她。
“我不是!”她无助到想发脾气地搥打着他的胸口“我不是无理取闹,我说的是真的,我面对了现实,是你是你为什么你不是个穷小子?我宁可你是个打工的,也不要你是有钱的大少爷,不要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全身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昏倒也好,她多希望自己现在能不省人事,什么都不必面对、不必思考。
“乃梨!”他猛地攫住她的双手,微愠地注视着她。
“我告诉你什么是现实。”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恼怒,但幽深的眸子底却是深情。“我爱你就是现实,你不必担心我家人的反应,因为不管他们怎么想,我都会要他们接受我的决定。”
她像被施了咒似的动也不动,只是瞪大着两只眼睛望着他。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他抚摩着她的脸颊“都听清楚了吗?”
她讷讷地点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谦次双臂一拢,紧紧地将她拥进怀中。
“你不必有什么背景、家世,因为你有更珍贵的东西。”
她哑着声线“什么?”
“善良的心。”他温柔一笑“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谦次”她原本透凉的的心,在瞬间被温暖了。
突然,他推开了她,然后拿出了手机
她不知道他大半夜的要打给谁,只是一脸迷惑地望着他。
“喂,妈?我现在要回家干什么没什么,我要带女朋友回去,就这样。”说完,他将手机塞进口袋里。
她一愣“你你打给你妈妈?”
他露出了顽童般的笑脸“对。”话罢,他抓住了她的手就往外冲。
。。
“不要,我们回去啦”站在这座豪宅的大门口,乃梨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她不敢进去,她不敢想谦次的爸妈会怎么看她。
“走,我爸妈大概已经起床等着了。”他软硬兼施地拖着她“放心,他们不会吃人的。”
“不要”她哭丧着脸“要是他们嫌弃我,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喜欢你就行了。”
“不行啦,如果他们不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开心的,我们可能会一天到晚吵架,不然就是”
“永山乃梨。”他板起脸,沉喝一记“你现在就要开始跟我吵吗?如果是的话,我奉陪。”
“你”她瘪瘪嘴,一脸的不甘。
正苦无言可接之际,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知怎地,乃梨下意识地往他身后一躲
“谦次!”迎面走来的正是穿着睡袍,一脸愠恼的谷川玛丽亚。
“嗨,妈”谦次朝她招招手,一脸的笑。
“嗨你的头。”打开大门,她没好气地低声骂道:“你搞什么?三更半夜打电话说要带女朋友回来,什么女朋友?我可不准你随便找个野丫头踏进谷川家的门。”
“妈”他皱皱眉。
身形纤细的乃梨躲在谦次身后,以至于谷川玛丽亚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女朋友呢?上次约你去相亲时,你怎么不说?是不是她见不得光?”
“妈”他蹙起眉头“拜托,什么约好相亲?我上次是被你骗去的好吗?”
“我不管,总之我媳妇可不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美容觉被吵醒,她火气可大着咧。
谦次笑叹着“放心,她不是乱七八糟的女孩乃梨”转过头,他没看见她。
“乃梨?”他一个转身,发现她一直躲在他背后。
她露出了惶恐不安又自卑的表情,肩膀还微微颤抖着。
他温柔一笑,将她拉到前面来。“妈,我女朋友,永山乃梨。”
乃梨不敢抬头,脸几乎垂到胸口。
她听见谷川玛丽亚那些话了,而那些话让她知道她跟谦次根本是前途多难。
对谷川家来说,没有家世背景的她,应该就是他母亲口中所说的“乱七八糟的女孩”吧?
比川玛丽亚挑挑眉,睇着眼前低头不语,一副生涩模样的女孩。“你是谦次的女朋友?”
乃梨不敢抬头,也不敢点头,依然将头压低着。
“你怎么不抬头?”谷川玛丽亚皱起眉头。
乃梨被迫抬头,露出了一脸委屈。“你你好”但仍不敢直视谷川玛丽亚,因为她好怕看见她嫌恶的表情。
睇见她,谷川玛丽亚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你”这张脸,她觉得好熟悉、好眼熟。
见母亲望着乃梨的脸说不出话来,谦次一阵疑惑“妈,你干嘛?”
比川玛丽亚猛然回神,一脸难以置信的趋前。“你看着我。”
乃梨一怔,这才怯怯地将视线移到她脸上。这一看,她吓了一跳
“外国人?”她惊叫。
比川玛丽亚被她的大惊小敝搞得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我当然是外国人,你以为两个日本人生得出谦次这样的混血儿吗?”
“对对不起。”乃梨觉得糗极了,而且她猜想自己这迷糊的样子,谦次的妈妈一定快看不下去了。
突然,谷川玛丽亚轻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左转,再往右转,一脸的惊异。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像什么?”谦次趋前“掐”起她捏着乃梨下巴的手“妈,你别吓她,ok?”
比川玛丽亚微露笑容“你好象我年轻时候的朋友美智子。”
“ㄜ?”乃梨一怔,讷讷地道“我妈妈也叫美智子”
“什么叶”谷川玛丽亚一脸惊愕,声线不自觉地颤抖着:“原田美智子吗?”
“那是家母结婚前的名字”
“oh,mygod!”因为太震惊,她忍不住爆出母语。
接着,她激动地抱住乃梨“你居然是美智子的女儿,老天”
“妈,这是怎么一回事?”谦次疑惑。
“我跟美智子曾经是室友,我们非常要好,后来她谈了一场伤心的恋爱,然后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说着,她轻推开乃梨,难掩激动情绪“你妈妈现在还好吗?”
“妈妈她已经过世十几年了”提起早逝的母亲,乃梨红了眼眶。
听到美智子已死的事情,谷川玛丽亚忍不住掉下眼泪。“真是可怜”说着,她又抱住了乃梨。
被谷川玛丽亚那温暖的手抱着,乃梨有一种像是被母亲呵护着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她还以为自己会被谦次的母亲嫌弃呢!
她该说什么?老天垂怜吗?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不顺及艰辛后,老天爷总算有空照顾她,并一次给她全部的好运?
“没关系、没关系”玛丽亚轻抚着她的头“美智子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像她一样爱你的。”
“谷川夫人”乃梨受宠若惊。
“叫什么谷川夫人?叫我玛丽亚妈妈吧。”谷川玛丽亚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脸“外面冷,我们进屋里去。”说着,她搂着乃梨的肩就往里面走。
谦次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一样“ㄟ,妈”
“干嘛?”谷川玛丽亚回头一瞪。
他笑叹着:“我是不想妨碍你们培养感情,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挑挑眉“说吧!”
“我想跟乃梨结婚,行吧?”他说得简单扼要,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比川玛丽亚咧嘴一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越快越好。”
。。
当晚,他们没有回到租屋处,而在谷川家留宿。
罢经历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乃梨难以成眠。打开阳台的落地窗,她站在露台上欣赏着谷川家美丽的庭园。
“嘿。”突然,隔壁的露台上传来谦次的声音。“睡不着?”
转头,她发现他也站在露台上。
她点头一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你在烦什么?”
“我睡不着,怕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这不是梦。”
“太巧了,不是吗?”她望着他,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以为你妈妈会嫌弃我,结果”
他一笑“你希望我妈妈嫌弃你?”
“当然不是。”她咬咬唇“不过要不是刚好你妈妈认识我妈妈,而她们又是好朋友,然后我又碰巧长得像我妈妈的话,她会接受我吗?”
他暗忖几秒钟“她没有理由不接受。”
“为什么?”她问。
他凝视着她,温柔一笑“因为我爱你啊。”
她脸儿一红“我说正经的,你”“我也很正经啊。”他说“我妈妈那个人很爱作梦,如果我的妻子又美又有本事,家世背景也不差的话,她会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幻国度里,不过她也不是那种眼睛长头顶、狗眼看人低的人。”
“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会不会被人笑?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堂堂大少爷居然跟我这种小人物结婚?”说着,她一脸幽怨。
他蹙眉一笑“小姐,你是跟我结婚,可不是跟什么人家。”
“不过”
“乃梨,我爱你。”他突然打断了她,深情地注视着她。“我想跟你在一起,这就够了。”
她微顿,脸上带着羞色及些许的激动。
“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勾起一抹孩子气的笑“因为就算我不想娶你,我妈也会押着我把你娶回家。”
“谦次”她激动得眼泛泪光。
凝望着惹人爱怜的她,他的心忽地激昂起来。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想紧紧抱住她的冲动。
他是个行动派,刚那么想的同时,他已经准备攀过露台到她那边去
“你干嘛?”见他一脚已经踩到栏杆上,她一怔。
“我要过去抱抱你。”他诚实地回答。
她眉心微拧,一脸怀疑“只是抱?”
他想了一下“可能不只。”
她神情一凝,严肃而矜持地“你休想。”话罢,她快速走进房里并关上了落地窗。
“哇咧”他一脚还踩在栏杆上,热情却冷了半截
。。
数日后,谷川集团总公司。
这天是铃木翔到公司报告成果的日子,他准备将广告片的带子先给大老板及一些相关人员过目。
一出电梯,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是藤堂。
“铃木,一阵子没见了”他有点不怀好意地笑着“不知道那位小姐拍得怎样?”
“非常好。”铃木翔露出不耐的表情。
“ㄟ,”藤堂突然压低了声音“你说她是谷川先生挑的,难道说她跟谷川先生是那种关系?”说着,他笑得邪狎又惹人厌。
铃木翔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么好奇,不会去问他本人吗?”
“你!”藤堂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得意什么?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那女孩跟谷川先生肯定有一腿,她长得又不是特别漂亮,而且也没什么经历,凭什么当女主角?依我看啊!”话还没说完,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他的衣领一提,令他整个人往后仰去,几乎摔倒。
定睛一看,他看见一名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
铃木翔撇唇一笑“你终于现身啦?”
“我的见习结束了。”穿着正式西装,俨然一派菁英模样的谦次一手拿着公文袋,一手拎着藤堂的领子。
藤堂气愤地挣开他“你是谁?”
比川家虽然有一位“前知名女星”的女主人,但一家人平时深居简出,从不曝光。
尤其谦次一直在国外求学,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人物。
因此藤堂不认识他,也算正常。
“我是谁?”谦次与铃木翔互觑一记,哈哈一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你谁准你上来的?”藤堂气冲冲的。
“别那么激动,我们见过面的。”谦次勾起一抹深沉的笑意“上次你为了钢筋的事情到工地去时,我就在现场,你大概没注意到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工务吧。”
“工人?”藤堂一怔“难道那件事是你”“就是我。”他爽快地回答他,然后猛地将手中的公文袋往他胸口按。
藤堂陡地一震,反射性的接住了公文袋。“你”“接下来没你的事,你现在可以走了。”谦次说。
“你说什么!”藤堂勃然大怒。
“公文袋里是你虚报帐款,从中获利,偷工减料,图利厂商的相关证据影印本,必要时我会找人作证,还有”他的目光像一把利刀般剌向了神情惊慌且羞恼的藤堂“五月酒店花名莉娜的崛内小姐愿意作证,爆出你利用公费花天酒地、包养小姐的内幕。”
听到这儿,藤堂已经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你你”“我建议你现在就辞去职务,专心想想该怎么在法庭上为自己辩驳吧!”语罢,他转身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又转过身,他走了回来。“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位凭什么当女主角的女孩,她的真实身分是谷川家的女人。”
藤堂一怔“谷川家的女人?”
“可不是我父亲的,是我的。”他撇唇一笑,眼底却进出强势的光芒。
“你你父亲难道你是”
“我是谷川谦次,请多指教。”话落,他旋身快步离去。
铃木翔幸灾乐祸地笑睇了藤堂一眼,旋即尾随谦次而去。
藤堂顿觉全身无力,两腿发软。“啊”他发出哀叹,无力地往墙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