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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琳走进休息室“原来你在这里,爸。你坐在黑暗中干什么呢?”
沙蒙窝在一张舒适的大沙发中,手端着一杯白兰地“炉火够亮,而且这样较宁静。”他答道,审察地看了看他女儿“你打扮了吗?你今晚有计画?”
可琳站到壁炉边,稍提起裙子以暖暖脚。九月的夜晚是有点太冷,她半夜要出门时得穿暖和点才行。
“杰迪要带我去听一场独奏会,他应该很快就来了。”可琳承认道。
“是杰迪?”沙蒙扬起一道眉毛“我不知道你和布克先生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别荒唐了,”可琳训告道“只不过是我觉得在这个月来他已经当了我不下十次的男伴,如果我还叫他布克先生那未免太无聊了。”那并没包括他带她去赌的次数呐“我们共享过晚餐、午茶、还有看戏。他甚至带我去坎顿赛舞厅,那时你忙得无法分身去参加,而且我们还跑到隔壁州去赌赛马呐。”
“唷,唷,”沙蒙佯呼道,假装他不知道她女儿的每次行动,她和布克的约会他全都知道“垂顿先生怎么了?他已经三振出局了吗?”
可琳僵直起腰身“鲁耶在夏季中期必须到纽约去。”
“生意或是娱乐?”
“都不是,”可琳怒道“他母亲的娘家在那里。他外公生病而医生说可能无法复原。鲁耶说他真的很老,反正,他就是应该去看看。”
“所以你在他缺席的期间就转向布克先生罗?”沙蒙一针见血地问道。
“有时候你真的能气死人,爸,”可琳气愤地说“鲁耶随时都会回来了,而到头来他会是我的丈夫。我只是觉得他离开这段期间我没理由要关在家里不出门而已。”
沙蒙皱起眉头了“你不会只因需要一名男伴而让杰迪布克会错意吧?他可不是一个可以调戏的人喔。”
“以前就有人说过了,”她笑道“但不会的,爸,杰迪知道我对鲁耶的感情,知道我打算嫁给他。我们乐于分享彼此的陪伴,如此而已,他真是相当惹人喜欢。”
“你第一次见他时,并非这么想。”沙蒙提醒她。
“第一印象通常是不正确的。我错看他了,我承认。”她辩解着。
“有没有可能你并非全错了呢,琳儿?”他孤注一掷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布克认为你们的关系就如你说的那么无邪吗?”沙蒙以一种认真的口气问道。
可琳对他的担忧嗤之以鼻“他当然是。哦,我也许是与杰迪打情骂悄地调情,但那样会让我们的相处增加情趣呀。生命没有一点嬉笑调情真会闷死人,他知道我那样是不代表什么。”
“他那么了解你吗?你也那么了解他吗?在这一切无邪的叙会中,你得知了他任何事没?他到底是来自何方呢?他家人是谁?你并不知道他是否家世清白,是不?”
“我问过他,但他总是回避我的问题,”可琳答道,然后笑了笑“我想他真是喜欢当个神秘人的角色哩。”
“不过,你难道不好奇吗?”
“并不特别,但你看来的确很好奇,”可琳说“你为什么从不问他来自何方呢?”
“我问过了。”
“结果呢?”
“他也一样顾左右而言他。他说那不重要,且与我们的洽商无关紧要,而他是对的。”
“呃嗯,如果他跟你投资,而当他离开波士顿时,你就会知道答案了,他若要取得他的红利,就得给你一个联络处。”
“呵,那么我应该这几天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
“他上星期就在我们公司投资了,”沙蒙答道,有趣于他女儿的惊讶“他没提过吗?”
“没,没提过。他一点也没跟我提到这档事。”可琳说,突然觉得好气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最近我很少见到你呀。不是我在工作,就是到处找不到你。”
“那么他现在是个合夥人罗?”可琳说,自言自语的成份较多,她不懂杰迪为什么一点也没向她提起过。
“是的,他是个合夥人,没错。”沙蒙好笑地应道。“他比我们预期的投资还多,几乎五十万美元。”
可琳吹出一声口哨“你扩充计画并不需要那么多,不是吗?”
“是啊,但布克先生却坚持,这是他同意的唯一条件。”
“而那给了他多于你所欲分出的股份了,不是吗?”
“是的。现在他拥有与我和文力特同数的股份了,如果他有意,他可以否决我们的表决,这就使得你的表决权具有决定性了。”
“但你控制着我的表决权。”
“是的,我是。”沙蒙笑道。
可琳因她父亲眼中的狡诈神情而倒抽口气“你没告诉他这一点,是不?”
沙蒙慢慢地摇着头,品味着他的生意手腕“第一次股东会议时他就会发现了如果他来参加的话。”
“那么,你是骗了他罗!”
“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聪明地瞒住一些真相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向你献殷勤吗?如果他不是那么注意你的话,我就不会觉得需要隐瞒事实。由于如此,我必须考虑所有可能性,而其一就是他可能想接管公司。若非如此,他何必投资这么大呢?”
“那是无稽之谈,”可琳质疑地问道“他对造船厂懂个什么呢?”
“我得提醒你,我们对他一无所知呢,琳儿?如果他不是那么保密,那也许我也不会。
但不管如何,如果他打算藉操纵你来控制公司的话,那他应该大大惊奇,那只会是他应得的后果。而如果他没那种计画,那就更没什么关系了。”
“杰迪不像你暗示的那么可怕。”她气愤地说。
“是的,他也许不。但小心点总是无害,而且时间会证明一切。”
“是的,时间会证明你的想像力太过分了。”她答辩着。
“你非常护卫他,”沙蒙有感而言“你不会有可能昏了头地与他有所牵扯了吧,琳儿?他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是那种女人会轻易爱上的男人喔。”
“你会喜欢那样,不是吗?”可琳指控他,眼眸突然转为墨绿色“他就是你会赞同的那种典型!”
“呃,我怀疑他会像我那样任你撒野呐!”沙蒙笑道。
“你呀,大可不必转作媒的念头啦!”可琳激烈地斥道“我要嫁给鲁耶!”
“除非我同意!”沙蒙也提高声音压她。
可琳怒瞪着他,他绝不会让步的,她现在就看得出来了,她只得另找他人了。但不是杰迪布克,绝对不是他。哦,他是够迷人,够英俊且多金,每当他吻她时,她都会觉得全身兴奋不已。他毫不费力就能吸走她的意志力,光为那点理由他就不适合当个丈夫。
“好吧,爸,”可琳冷漠地说“等鲁耶回来,我会告诉他我不会与他再见面了。”
“好。那么你打算考虑布克了吗?”他问道,难以掩饰他眼中希望的神色。
“在你确确实实地指控他想接管你的造船厂之后,你怎么还能问得出那句话?”
“我可没那么说,我是说它只是个可能,而且不是非常可能的可能。”
她怒瞪着他“那么,你是会让他娶我,是吗?”
“是的,我认为他会是个好丈夫。”沙蒙理所当然地说。
“哼,我不认为,反正他很快就会走了。”她说,抹煞了她父亲的希望。
“他在哪里呢?你不是说他很快就会来了吗?”
可琳看看壁炉上的钟,皱起了眉头“他迟到了。”
沙蒙低声笑了“呵,那倒是一大改变,总算有人让你等了。”
“呵,这会是最后一次了!”她僵硬地驳道,而开始踱方步“过了今晚,我不会再见他了。”
“就因为他迟到了?”
“不,因为若让杰迪布克垄断我的时间,我就不能好好地去找我未来的丈夫。”
“你非充酷,女儿,”沙蒙不赞同地说“我可怜那个最终娶了你的人。”
杰迪迟到半个钟头,这使得与父亲谈话后的可琳情绪更不好了。她冷漠地向他打招呼,整晚没跟他说多少话,只确定他半夜会再来接她的承诺而已,杰迪并没质问她的沉默,推测她因为他的迟到而生闷气。可琳任他这么想,晚点等他从赌坊送她到家之前她会解释清楚。
可琳并非真的恼怒杰迪,而是气她父亲那不可理喻的顽固,在鲁耶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而令还得花时间去找另一个合乎她需要的男人。但再多等两年才取得她的钱,那更是不必列于考虑。
那问题还不够,因为杰迪又制造了另一个。想到要告诉他说不再见他而且解释为什么,她真是一点也不期待呐。她讨厌必须打断一项关系,忍受对方的哀求和伤心的样子,就如当时她对威廉和查尔所做的。她并非心肠硬得不受那种情景的影响,但她意志却强硬得不为所动。
对于杰迪,她不会有太大的罪恶感,因为促成他们关系的人并不是她,不像前三次的关系都是她主动的。他才是坚持她一次又一次与他见面的人。她理所当然地利用他作男伴护,但他也利用她作为他在波士顿停留期间的游伴了,所以当她稍晚告诉他时,他没有权利生气沮丧。
在他们到达赌坊之后,可琳对杰迪的怨愤已愈积愈多了。每次他带她来这里,他都坚持她与他同桌玩牌,以便他能兼顾到她,而每次她跟他玩,她就输他,这真气死人。
今晚也没什么两样,他们已在赌坊待了三个小时,里头并不拥挤,因为不是周末假日,很多早来的赌客都已经回去了。只剩三张赌桌上有人。可琳正准备不赌了,杰迪又再次赢去她所有的钱。
“这是我的最后一手。”可琳宣布道。
“我想我也是。”可琳左边的赌客说。
“那么,我们最好一起收手好了。”另外那个在杰迪旁边的赌客说。
杰迪同意地点点头,可琳发牌。她有足够的筹码赌完这一手,只要他们不加注。她最后一次祈祷,这一手让她狠狠赢一场,这将是她最后一次与杰迪来这里了,也是她必须赢倒他的最后机会只要一次,她只要求一次。
她慢慢地摊开牌,而屏着气看着皇后、杰克,九和十的梅花一起出现在她眼前逗惹着。
她慢慢椎开最后一张牌,但看到钻石三时心都沉了。然而,她还有机会,不过她得换张牌以期来个同花小顺。
杰迪叫开,而可琳跟另一人跟了。那人要了三张牌,杰迪要两张,让她以为他打算作成两张国王。她拿到她的一张,而几乎害怕去看它,杰迪又加注了,赌注的极限五十美元,而可琳轻拿起那张牌放到手上。她看到那张梅花十时,眼睛眨也没眨一下。一次同花小顺,可能是最棒的一手了!她不能相信,这是她有过最好的一手,然而她却没钱加注了!她甚至不够跟牌,因为杰迪已加到极限,她愤怒地怀疑他是故意的,明知她没办法跟。
“看你了,可琳。”杰迪说。
她冰刀般地瞪着他,然后朝另外的赌客展出最迷人的微笑“你们介意我在摊这手牌之前离开一下吗?我知道这通常是不准,但我想玩完这最后一手。”
“尽管去。”收手的那人说。
“我也没关系。”另一人说,而丢出他的牌“反正我不打算跟了。”
可琳瞪向杰迪,看他敢不敢反对“你介意吗?”
“我不认为有必要去向庄家借钱,可琳,这已经是最后一手了,你何不也丢牌而我们就收局了?”
“我想玩完,”她僵狠地说“或是你怕我可能赢了你呢?”
他耸耸肩而往椅背靠“好吧,我等你,但别太久了。”?她离开赌桌,没多久就更失望懊恼地回来了,庄家拒绝给她写借条。
“怎么样?”看到她气鼓鼓的表情,杰迪问道。
她孤注一掷地看着他“你会接受我的借条吗?你知道我的信用很好。”
杰迪等了一会儿才回答“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提高赌注限制?如你所说的,你信用不错,而且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另外两个赌客已经走了。他们独处,而令她感觉到自从与杰迪玩牌后就不曾感受到赌博刺激感了。她将要打垮他,而且名利双收。
“五千元?”她建议道。
她注意到他惊讶的表情而笑了,若没向她老爸求援,她是负担不了这么多钱的,但她不那样,因为她将赢这一手,大大地嬴一笔。
杰迪点点头,而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纸“你还没跟我的赌注呐,可琳。”
她拿笔纸写了张借条,包括他的赌注和她的加注“五千美元。”她自信地说,没比赢这一手更确定的了。
杰迫再伸手人口袋,掏出一叠纸钞且数出一些“这是你的五千。”他停一下再数出更多纸钞“再加五千好了。”
可琳很高兴,她伸手去拿纸要跟他的赌注且再加注,但杰迪阻止她。
“我不接受另一张借条了,可琳。”
“为什么不?”
“因为我知道你会找谁替你还债,而我不认为他会很高兴。”
“我父亲绝不会知道的,杰迪,因为我不打算输。”
“这是个机会游戏,可琳,”他淡然地警告她“只有一种牌是打不倒的,你可能没有胜算喔。”
“你是怕我可能有吗?”她挑衅着他。
“你对你的牌那么有自信?”
“我是。”
“那真是太可惜了,因为你没能力跟了。”他事不关己地说。
她的脾气爆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加注,如果你不打算借我钱继续跟的话?”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暴怒“是你自己加我注,而让我有机会再加注的呀,你自己也建议一个五千美元的借条极限,我可没同意借你更多啊。”他从容地提醒她。
“我是指每次赌注!”
“呃,我却不是。”
“你卑鄙、下流,杰迪布克,”她怒冲冲地说“幸好我已经决定今晚之后不再见你了。”
“你真是输不起,是不?”他嘲讽地说。
“那根本毫无关系的!”她怒道,一脸激怒“我早就打算在回家的路上告诉你,那并非针对你:至少,在此刻之前!但你刚在我眼前证实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他以微笑令她震惊“老天,女人,你真以为我会,是不?我不认为我见过像你这么天真的人。”
可琳满脸通红,但却挺直背脊且尊严地站起来“好,现在你侮辱我。哼,我不必再听你的了。”
她动身要走,但杰迪伸手倾过桌面抓住她手腕“坐下,可琳。”
“我不要!”
“坐下!”他以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命令道。
她照做了,但先甩开他的手,然后她等着,眼睛像晶闪的翡翠般地瞪着他。
杰迪靠回他自己的椅子,伸手人另一个口袋,掏出几张白纸条。他把它们丢给可琳,而迎视她那杀人的瞪视。
“既然我们两人在今晚之后互不见面,请你现在偿还这些借条。”
她捡起纸条,惊恐地认出那是她欠赌坊两千美元的借条,现已由杰迪布克付清取得,她眼光指责地转向他。
“你怎么拿到这些的?”
“我买了它们。”
“为什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要收债了,包括你刚刚签的那一张,七千美元,小姐。”
他叫小姐有着明显的不屑,令她打颤了。
“如果我在这里已还清债务的话,他们今晚为什么不让借了?”
“因为当我买你的借条时,我告诉他们你的信用不可靠,”他流畅地说,好像那种事是家常便饭似地“要说服他们并不难,因为你自己并没去偿清借条。”
“你竟敢?”
“我还以为我是帮你忙呐,因为他们会很快就找上你爸爸去要债。我会找你解决,不是你父亲。”
“而你明明清楚得很我没有一点现金,你教我今晚怎么还你钱呢?”
“但你是有些东西可卖的。”
“原来我爸爸是对的!”可琳倒抽着气“你是想控制造船厂,想想我还替你辩护呐!”
杰迪脸色一沉“你父亲那么说?”
“他肯定是。他今晚告诉我说,你可能想操纵我以控制公司,他说对了。”
“那就是你决定不再见我的原因罗?”
“是的。”她撒谎,采用那藉口比解释别的容易多。
“呃,你父亲错了,可琳。”杰迪也撒谎,口气出奇地温柔“而你自己也欠思考地相信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怀疑地问。
“我不打算买你的表决权,那不是我想向你要的。”
“不然是什么?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杰迪的眼神莫测高探“你有你自己,还有你到楼上去一小时的时间。”
可琳情不自禁地笑了“你不是认真的。”当他没说什么时,她跳起脚来,她羞辱得脾气大发“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你不认为你值得七千美元吗?”他冷静地问道。
“我的价值是毫无疑问的!”她气咻咻地叫,手抓住桌面以阻止颤抖“你下流得竟然建议这种偿债方式!”
“这是你唯一的权宜之计。”
“明天我会给你钱,每一分一钱!你就必须等到那时候。”
“我不打算等那么久。”
“我也不打算同意你的条件!”她坚决地斥道“而且你也拿我没办法,布克先生。”
他眼中有丝狠毒之色,那早该警告她了“相反的,我会收足欠债,不管你同意与否。”
“你不敢。”她紧张地说,若有必要,室内的人会保护她。
“那是个挑战吗?”
可琳看到他那坚狠的表情不禁畏缩了“不,不是的。”
老天,他打算收债,她害怕地想着,当然,有人会阻止,但那造成一场好戏,她想保密都保不了的,全市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议论纷纷。
“你为何犹豫呢,可琳。你只花一个小时就可以省下七千美元了,我想不出有多少女人能要求这种价钱。”他的唇角稍微往上弯“或是你反对有人付钱买你通常免费供应的服务呢?”
她倒抽着气,他真的把她想成那么坏吗?哼,她才不在乎他的龌龊想法呐,不管怎样,她可不打算屈服于他的命令,但她的确必须在不引起难堪的场面下摆脱这情况。
“你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她以强装愤怒的口气说“也没给我一个扳平的机会。”她低头看看桌子中央的筹码,然后她眼前桌上的纸牌,而怂恿地笑着“现在如果你肯让我欠债一万二千美元,而让我跟了你的赌注,那我也许会同意你的条件。”
“也许?”
她笑得更开心了,因为她知道她不会输的“我会同意。”
他往前倾“那么这一次不会有误解罗,让我讲清楚我的条件,如果我赢这一手,你会跟我上楼待一个小时,而我说的可不是闲聊一小时喔,可琳,是在床上玩一小时,那够清楚了吗?”
她打起精神来“你大可不必说得那么露骨,布克先生,我明白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那么你同意?”
“是的,你呢?”
他点点头,而她胜利地笑了。她夸耀似地掀开她的牌,期盼着他挫败的表情。但它并没出现。反之他笑着回看她且摇着他的头。
“不够好,可琳。”
她不相信地瞪着他掀开的牌,钻石的同花大顺,赢了她一筹,这是不可能!
当她好不容易抬头看他时,眼睛像要杀人似地闪烁着“你作弊!”
“你如何证明?”他问道,一面把钱和借条收人口袋中。
“你作弊,是不是?当我离桌时,你换了你的牌?”她愤怒地指控他。
“我重复一次,你如何证明呢,可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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