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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和刚才那一次同样醉人。
“阿肯”发挥功效了。有些日子绝对比其它时间来得美好。
“逮到了!”达克说。
“但它是什么意思?”梦娜问。
她自他肩后向前看,倾斜的身躯令达克讶异她怎么没倒进他怀里。不过她若真的倒进来他也不会在意,他的身体仍沉浸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
他感觉通体舒畅,就像快要破解一道巨大而复杂的图型时。
梦娜已套上了长裤,扣好了衬衫,但是她的身体仍洋溢着湿濡的性爱幽香。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嘴唇仍因他的热吻而肿胀。他们做ài时那条无形的锁链仍稳稳地系着他们俩。
达克强迫自已注意萤幕。“‘保险’是那个失踪档案的名称。看它所占的位置数目正好是其它档案的余数。”
“或许这只是他用来贮存个人保险资料的档案。”梦娜说。
“或许。但是我怀疑里面的内容会和寻常人的保单相同。你看过他的房东太太和他住的地方,找不认为唐威龙是那种会买很多保险的人。”
“那他为什么把这份机密档案定名为‘保险’?”
“看了才知道。”达克指示检视档案内容。
萤幕停了几秒,接着一条短文在电子邮件的地址后面出现。
订单完成。后半部付款需于五日内收到。收款后交货。
梦娜眉头一皱。“短文上面那行文字是电子邮件的地址,不是吗?”
“的确是电子邮件的地址。匿名信箱。”
“什么是匿名信箱?”
“就是在电脑邮件中希望匿名者使用的服务系统。”
“发文者和收文者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分?”她瞟一眼他的脸。“唐威龙为什么要发信给他不认识的人?”
“人想匿名的原因有千百种,”达克静静地说。“我们再往下看。”
他按下一键,另一段电文出现了。它的前面也是一个匿名的电子邮件地址。
芯片价格一千元。月初交货。
下一通则是唐威龙收到的而不是发出去的。
听说你能提供最新热线产品。请报价。
“我想我开始看出端倪了。”达克说。
“威龙究竟在搞什么鬼?”
“显然他是在做电脑软体的仆兵。只要买主出得起价钱,任何东西他都提供。他透过匿名信箱做生意。”
梦娜的手指戳进达克的肩膀。“你是说他在买主指明下窃取软体、芯片等等的电脑产品?”
“或许。”
“这一行的待遇一定不好,瞧他住的地方。”
“别想错了,”达克说。“唐威龙或许在什么地方藏了一大笔钱。”
“如果这一行收入好,他为什么还找我要工作?”
“你猜?”达克说。
“天啊!”梦娜恍然大悟。“他利用我。”
“看来是。”
“你一定是他的目标,”她的声音愤怒地提高。“而他利用我来接近你。”
“或许有人雇用他偷‘阿肯’。幸运的话,或许我可以从这个档案找出有关那笔交易的电文。”
“那个可恶的混蛋!”梦娜的眼睛半眯。“我还真喜欢他的哩。他表现得很可靠,是我有过唯一可靠的雇员。”
“别在意,梦娜。”
“你不懂。我是那么地信任他。”
“有名的戴氏直觉不过尔尔。”达克咕哝。
“哈!这说明了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我对威龙从来没有任何直觉,我只是有点喜欢他,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安静的好好先生。”
“事后人都是这么说的。或许下一次你会对信任人采取包谨慎的态度。”
“拜托。”梦娜双手抱胸,横他一眼。“现在不是听你教训的时候。”
“基于我是唐威龙设定的目标这个事实,我深切希望你已学到了教训。”
梦娜扬起双手。“别再神气了。你得承认这种状况实在罕见。”
达克耸耸肩不再说话。依他看,事实胜于雄辩。他不奇怪梦娜不肯理性地面对他的陈述,她姓戴。
梦娜脸色一亮。“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什么?”他机灵地问。他看得懂她的表情,它使他忐忑不安。
“这代表你完成了你的任务。”
“我的任务?”
“你替我做的事。嘿,你甚至还多做了一些。你不仅找出另一个东尼之外的可能嫌犯,甚至几乎就可证明那天晚上试图窃取‘阿肯’的人是威龙。”
这一点达克无法反驳。“现在的问题是,威龙为什么会被杀?又是谁杀的?”
“你为什么会认为他的死和他的雇仆生意有关?”梦娜诧异地问。“或许警方是对的,他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方。”
“我不大相信巧合,”达克说。“你有充足的理由一大早去公司,但是我们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唐威龙会去。”
“你不认为他只是弄错了出勤时间?”梦娜的眼睛睁大。“等一下,我的电脑。”
达克摇摇头。“相信我,唐威龙那种人不会对你的电脑或那些商用程序有兴趣,他自己的硬软体比你的电脑复杂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梦娜迅速纠正。“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我打开电脑后,它出现了一段文字,通知我前次使用中曾经断电。电脑问我是否要将失掉的档案复原,我照办了。”
“那么?”
“据我所知,我使用时从来没有中途断电。我正在为失掉的档案不知所措时,东尼正好来电。是他协助我将档案复原的。他猜测有人动了我的电脑并且未经适当程序就关机。”
“有可能。”
“但若是威龙在用我的电脑而那窃贼半途闯了进来?”梦娜的眼睛兴奋地发亮。
“那个档案是什么时候存放的?”
她眉头一皱。“我不知道,我没注意时间。”
达克看着她。“是份什么样的档案?”
梦娜咬住下唇。“垃圾,一连串无意义的字母和符号。”
“你把它消掉了”
梦娜摇摇头。“仍在我的电脑里。”
“我想,”达克站起来。“我最好看看你找到的那份档案。”
梦娜朝萤幕指指。“威龙的保险档案怎么办?”
“它需要花时间,我以后再弄。”达克关掉电脑。“我们去你公司,我想看看那些垃圾档案,还要查明它的存放时间。”
梦娜严肃地看他。“这件事是一团乱,嗯?”
“嗯。”应该说复杂才是,达克想,而且危险。
达克在先锋广场找到一个停车位,下车后跟着梦娜走进“正点”的后巷。
他的心思仍集中在唐威龙的问题上。走进“正点”宽大的厨房,他过了几秒才察觉在现场清理的人,除了那些熟悉的脸庞,尚有两个陌生人。
他几乎撞上猝然停步的梦娜。
茱妮自厨房深处向她挥手。“梦娜,看看谁来了?”
“妈,爸。”梦娜开心地笑着,伸展双臂冲向前。“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达克站在门槛注视这幕家人重聚。茱妮、贝丝、奥古围绕着梦娜和她父母。每个人同时开始说话,兴奋的声音在梦娜四周此起彼落。
再一次,达克有种不属于那个模式的感觉。他和梦娜之间的联系似乎消失了。
达克运用多年的技巧压制住内心的孤寂,强迫自己打量梦娜的母条和她继父。
戴蕾雅是个妩媚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带有印地安风味的及踝长裙,腰上则系着一条饰有土耳其石的银质腰带。
蕾雅比一般戴家人矮些,大约和梦娜同高。开始转灰的红发在脑后绾成一个优雅的髻,和梦娜同色的眼眸正兴趣十足地盯着达克。
班迪则个子高挑,发色灰白,刚硬的五官随着年龄增长稍稍开始软化。锐利的视线仿佛旧世界的退休贵族。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磁性,达克不禁怀疑他是否暗地里在身上装了一台伴唱机。
“哟,”班迪嘟囔。“原来你就是偷走我宝贝女儿的心的人。”他注视着达克。
“爸,真是的!”梦娜脸红了。
班迪不理她的抗议,他优雅地挥挥手。“敝人戴班迪。”
达克看一眼那只做戏的手,他走上前握住。“我是石达克。”
“这位是我妻子,蕾雅。”班迪高贵地指指梦娜的母亲。
蕾雅朝他妩媚地笑笑。“听说每个人都直呼你的名字。”
“没错。戴太太,你好。”达克礼貌地点头。“我不知道你们夫妇要来。”
“我们也不知道。”
梦娜脱离母亲的拥抱。“怎么了,爸?戏被停掉了?”
班迪伤感地摇摇头。“三天前没有任何通知就突然停摆。”
“怎么一回事?”梦娜问。
“显然‘仙人掌剧院’原先就濒临破产,”蕾雅解释。“可是没人告诉演员团这个事实。三天前警长去查封了一切,等待法院裁定。”
“太可怕了。”梦娜说。
达克瞄她一眼。她的声音没有透露真正的热度或讶异。他猜想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剧场悲剧。
“见怪不怪,”班迪说得颇富哲理。“蕾雅和我和其它团员开车回西雅图的。整整走了三天。一小时前进城后就直接来这里,你可以想象我们得知发生的事时有多震惊。”
“太可怕了,”奥古咕哝“实在太可怕了。”
“我们都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贝丝告诉班迪。“想想看,可怜的梦娜竟然和一具尸体困在冰柜里。”
“你差一点就没命了,”蕾雅惊惧地呼道。“你真的没事了,亲爱的?”
“我很好,妈。达克给我的这个迷你电脑使我能发出电文。你知道的,电子邮件。总之,我发了电文给达克,告诉他我被困在冰柜里。他赶来救出了我。”
奥古眯起眼睛。“这使我想起东尼救她”
“别再说了,亲爱的。”贝丝轻声阻止。
蕾雅转向达克。“达克,我们一直很想见你,梦娜很少爱”
“妈。”梦娜的脸转成绯红,她斜睨达克一眼。“老天!大家别说过头了。”
“蕾雅是对的,”班迪不怀好意地说。“该是我仔细瞧瞧你考虑结婚对象的时候了。”
“爸,达克和我只是在约会。”梦娜的口气绝望。“我们绝对没有结婚计划。”
“我从贝丝那儿听到的可不—样。”蕾雅轻声说。
“呃,贝丝伯母想错了。”梦娜说。
贝丝显得有点讶异。“是吗?”
茱妮翻翻白眼。“得了,梦娜,我们都知道你和达克已经定了。”
“是吗?”班迪一脸严肃。
“我们都还不确定,”梦娜大声说。“达克和我之间是私事,而我会很感激你们不要置身其间。”
“且慢。”班迪浓密的眉毛困扰地蹙拢。他先瞧梦娜,继而转向达克。“我们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原来的说法是你们俩已经很认真了。”
“呃,你们误会了。”梦娜对达克粲然一笑。“我们是朋友,生意上的伙伴,偶尔约个会。是不是啊,达克?”
达克正为透心的痛苦惊得说不出话。那天下午稍早,梦娜偎在他怀里的低喃已悄悄地沉浸在他心底。而他一直当它是寒冬取暖的热煤般珍惜着。
我爱你。
现在他明白,或许她毕竟是言不由衷。
我爱你。
那三个字只是一个热情的女人在激情时刻所说的呓语。
我爱你。
他像是站在混乱的漩涡,晕然、困惑、抵挡不了扑面的寒风。
“随你怎么说都对。”达克礼貌地说。
“咻!罢才好险。”梦娜急急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身斜倚着玻璃板。“我真的很抱歉,我的家人制造的尴尬场面。”
“甭提了。”
“他们有时会兴奋过度,这是家族特色。”
“我说过,甭提了。”达克看着她绕到办公桌后面。他又指望什么?梦娜是戴家人,她或许会和他这种人约会,但仅此而已。
“别再说甭提了。”她横他一眼。“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害你尴尬。”
“尴尬什么?”
她不解地瞧他一眼。“你知道的。那些有关我们是认真的胡说。”
达克注视着电脑萤幕。“我以为我们是认真的。”
“我们当然是认真的。”
“哦?”这种对话一向会搅乱他,达克想,但是他仍为她的话产生一丝希望。
梦娜靠着椅背,一手指着他。“达克,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
“不知道。”他说。他将视线转回向她,紧张地等她回答。
“你把任何事都照字面解释。”梦娜咧嘴一笑。“例如说,你仔细看看自己。”
“我不能,”他打量四周墙上的照片和纸条。“这里没镜子。”
“喏,你又来了。听懂我的意思了吗?你太刻板。现今的世界很少有人照字面说话。”
达克眉头一皱。“我注意到了。”
“你必须找出字面底下的意思。就拿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是混乱理论的一个问题去想好了。”
“是复杂,不是混乱。而沟通学不是我的专长。”
她一掌拍在桌上。“你又来了。只因为我用了一个你认为不正确的说词,你就打断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探讨。那就是思虑太过精确,它妨碍了人与人之间真正的沟通。”
他讶异地看她。“我以为那样会让沟通容易一些。”
“相信我,它不能。”梦娜的指头敲着座椅扶手。“再回到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和混乱理论的问题之间的相似处”
“我不是笑你,梦娜,但是你对第二个主题完全不懂。”
“那是你的想法。我想说的是,你应该在字面下寻求模式它真正的意思。”
“人应该直言他们的真意。”
“或许应该,实则不然。”她不服气地看他。“有时候是心想但做不到。”
“绝对做得到。”达克告诉自己在这件事他可是立场坚定,他可以用完全理性的逻辑加以辩证。事实极为明显。“沟通不良,明显反映思虑不周延。”
“人类大部分时候是如此。但是人有情绪化的时候,一旦脾气拿起来了,思虑就会不周延起来。”
无疑这就是两小时前她告诉他她爱他的原因,达克阴郁地想。激情一时间搅乱了她的思绪。
“我告诉父母我们是生意伙伴并且偶尔约会,是因为我了解他们。如果我暗示说你我的交往比朋友更深,如果他们相信我们是认真的,他们会认为我们就要结婚了。”
“结婚。”两个字似乎梗在他喉头。
“正是。”梦娜旋转座椅面对电脑。她突然忙着拨动键盘起来。“戴家人非乘漫,对他们来说,认真意味着承诺,而那代表婚姻。”
“哦。”达克注视萤幕活了过来。
“别担心,我想我已设法拉开了他们的念头。”梦娜丢给他高深莫测的一眼。“戴家人对某些事有些守旧。家庭对他们很重要,多年来他们一直相信只有家人才能互相扶持。”
“我懂。”
“我知道你对婚姻的看法。别担心,我会确定任何人不得再提出这个问题。”
“你对婚姻又是什么看法?”达克刻意用若无其事的声调问。
“呃,我是戴家人。”她道歉地笑笑。“总有一天”她耸耸肩,没有把话说完。
“我懂了。”
“不过,总有一天是很久以后,不是吗?”梦娜调皮地笑笑。“而目前,我想我们之间拥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关系,嗯?”
“嗯,非常特别。”他希望他知道她真正是在说什么。
他依稀觉得自己错过了这段话的某些意思,仿佛梦娜的话上加了暗码。他看得出这其中有种模式,但他却找不到解码器。
“这就是了。”梦娜打量眼前的萤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自失掉档案复原出来的东西,全都是乱七八糟的符号字母。东尼说得对,可能是小孩的涂鸦。你看如何?”
“我们先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存档的。”达克暗自庆幸抓到这个改变话题的借口。他俯向键盘,一手敲出指令。
涂鸦存入电脑的时间出现在萤幕。八时十五分。
梦娜瞪着萤幕。“大约威龙被杀的时间。”
达克估量那段涂鸦。“问题是,是谁打的?威龙或是凶手?”
“而他们为什么要打在我的电脑里?”
“好问题。”达克打量那串字母一会儿。其中一定有种模式,他可以感觉得出来。“我想它们不仅是涂鸦。”
“这话什么意思?”
“它可能是经过保密处理的字句。”
梦娜的眼睛睁大。“你是指密码?”
“嗯。”“但是要加密码必须有特殊程序才行,我的电脑没有呀!”
“那很简单。任何人都能用磁盘将密码程序转录到你的电脑,待档案完成后再抽掉密码程序。”
“但那意味有人刻意留下这段文字给我看。”梦娜摇摇头。“我不懂。他怎么能确定我看得到。”
“任何人都不难猜到你会在打开电脑后检查是什么档案不见了。”
“大概吧!但是他怎么会认为我看得懂一段密码电文?”
达克考虑半晌。“或许这段文字不是留给你的?”
“这台电脑只有我用。”
“是吗?”
“当然。”梦娜指望地看着他。“你能解码吗?”
他希望他能轻易地解读她。“或许能。但是首先我需要拿出我的独门解码器。”
半小时后,梦娜捧着两大杯咖啡转进“狂野情趣。”
她站在一旁,等待一个身穿套装的女人拿着她所买的羽毛内衣、激情小说、新奇保险套在柜台结账。女人出去时,对她微微一笑。梦娜点头回礼。
“我得多叫一些有羽毛的东西,”蔻丹在店门关上后说。“任何带羽毛的东西都大卖特卖。”
“我懂你的意思。我们那一行就少不了逃陟。喏,喝杯咖啡吧!”
“提神醒脑的咖啡因,正是我需要的。我忙了一个下午,这是第一个空档,而我又不能走,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亨利呢?”梦娜将蔻丹的咖啡放在柜台上。“他不是要帮你看店吗?”
“依安打电话要他去‘聚光灯’和某些有钱大老板会面。”
“嗯。不知道这是否代表了依安终于放弃说服达克做他的赞助人?”
“依安从不放弃,这个你很清楚的。他永远不会厌倦追求“聚光灯”的财务稳定。”蔻丹拿掉杯盖喝了一口。“你那里如何?”
“爸妈回西雅图来了,‘仙人掌剧院’于这个星期初关闭。财务问题。”
蔻丹扮个鬼脸。“还有什么新鲜事?他们见过达克了吗?”
“不久以前。好糗!老爸马上扮演起关怀的父亲的角色。我敢发誓,若非我阻止他,他真的会质问达克他的动机纯不纯正。”
蔻丹的眉毛扬起。“你是怎么阻止他的?”
“我表明达克和我只是偶尔约个会。”
“偶尔?”蔻丹被咖啡呛到。“我可不那么想。你都和他上床了,你想你能瞒住班迪多久?家里每个人都知道。”
“是吗?”梦娜恼怒起来。“我想知道每个人是怎么知道我的私事的。达克从来不曾在我家过夜,而我也不曾在他家过夜。是什么让每个人认为我们睡在一起?”
蔻丹咧齿一笑。“天啊!我也不知道。就算戴家直觉吧!”
梦娜呻吟。“蔻丹,我该怎么办?一旦爸爸知道我爱达克,他会像老式家族传统一样聒噪不休。我知道他一定会。”
“那就让他聒噪好了。他擅长演那个角色。”
“他会指望达克娶我,否则就脱离我的生命,永远不准再进我家一步。他会要达克马上做出决定。”
“那就让达克做决定。”
“不成,”梦娜说。“眼前我不敢对他施压。达克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这个我可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