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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什么水准他能不清楚？
就算姚泊谦说她医术已经在刘海生之上，他虽然高兴，可也没有全信，只当她现在收心，专注学医，得了刘海生的欢心倾囊相授，医术有了精进。
可……
他视线落在靳少东腿上，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茵茵？”
姚瑶心中叹了口气，之前自己什么样她最清楚，也难怪父亲不信，正想着如何开口解释，就听到靳少东道：“确实是茵茵，不仅我的腿，还有唐家老夫人和秦领袖夫人的顽疾，都是茵茵治好的。”
姚镇海愣了愣，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不知她们的病历，也没放在心上，“可茵茵的医术如何我最了解，她不可能……”
“爸，不如我帮您诊脉吧？”姚瑶突然开口道。
自从知道晋王的存在，姚瑶已不敢在用《潜渊医志》说事。
姚镇海没有拒绝，伸出右手，他也想看看女儿的医术到底如何。
姚瑶坐了过去，手指搭在他的脉间。
“父亲最近几日是否总会心口闷疼，睡不好觉？”
姚镇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姚瑶继续道：“这半个月夜里腿会抽筋，白天会很乏累。”
姚镇海眼睛闪过一抹诧异，依旧没有说话。
姚瑶眸色沉了沉，“今日开始把烟酒戒了吧，吃过午饭我帮你施针。”
姚镇海自觉忽略了前面一句，问道：“施什么针？”
姚瑶看了一眼陆卿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爸爸的心脏有些问题，如果不及时治疗，耽搁久了，可能需要手术。”
更严重了可能会一觉不醒，姚瑶没敢说，怕吓到陆卿言。
陆卿言依旧吓白了脸，“我说这段时间他怎么总是心口闷痛，脸色还特别差，劝他去药堂拿药，他就是不肯。他自己就是大夫，我就没放在心上。”
茵茵，是不是很严重？能不能治的好？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就是前段时间有些累，一直没休息过来。”
姚镇海并不信姚瑶的话。
这几日虽然会心口闷疼，那是没有休息好，又上了年纪。
况且年后体检他心脏还好得很，不可能有事的。
陆卿言看看姚瑶，又看看姚镇海，一时不知道该信谁的。
“姚伯伯，不如去医院检查看看，如果真如茵茵说的，就让她帮您施针
医治，如何？”靳少东道。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叶骁，也开口道：“少夫人的医术真的很厉害，之前靳家的佣人得了胰岛素瘤，就是少夫人诊脉看出来的。”
姚镇海愣了愣，“果真？”
胰岛素瘤的症状和癫痫的症状很是相似，就是他单凭诊脉也不能确定。
陆卿言已经信了女儿的医术，忙道：“时间还早，先去医院检查，看了结果就知道了。”
“我陪爸爸去吧。”姚瑶站起身道。
姚镇海有心拒绝，对上妻子的眼神，只好站了起来，无奈道：“我自己就是大夫，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
“医不自医，况且你不也想知道茵茵的医术到底如何吗？”陆卿言道。
姚镇海没在说什么，让佣人安排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