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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唏,你实在是太棒了!”用力在林言唏的脸颊上“啵”了一下,林晨欢欣喜若狂的看着手中的签名照。
林言唏觉得自己的妹妹真的是很现实,咋儿个没拿到签名照就臭着一张脸,今儿个签名照一到手,嘴巴笑得都闽不拢,也不过是一张签名照而已,前后态度竟然差那么多!照这种情形来看,如果让晨欢知道她要去齐邗星家当女佣,没吵着要代替她这个姐姐去,也会吵着要当跟班,所以这件事她还是不要说得好。
“晨欢,我从明天开始就不住这里了,后天可能没办法送你去机场。”
目光移到林言唏的身上,林晨欢惊讶的问道:“你要搬出去?”
“我不想跟爹地起争执,只好暂时避一下风头,等这事过去了再搬回来。”
“可是,你能搬去哪里?”
“我大学同学那里。”
“你把那里的电话留给我,爹吨那边一有风吹草动,我会马上通知你。”
“在人家那里打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就不要再打电话过去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得通知我,你就打电话到这里留言,我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听取留盲,偶尔也会回来看看。”
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林晨欢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就以这里的电话彼此联系,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也打电话到这里留言给我。”
林言唏同意的点点头“对了,晨欢,千万不要让爹地知道你来过台湾。”
仿佛林言唏太看不起她似的,林晨欢噘嘴道:“你别呆了,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怎么可能让爹吨知道?”她可是骗爹吨说最近要筹书万圣节的活动,所以暂时得住同学那里,这才偷得时间飞来台湾打小报告,她怎么可能傻得自打嘴巴呢?想想看,说谎加泄密,这是罪上加罪,下场铁定凄惨。
嘴角讽刺的轻轻一撇,林言唏很实在的道:“你的嘴巴就像水龙头,一打开便淅沥哗啦的直冲而出,什么事也守不住。”
摸了摸嘴巴,林晨欢心虚的辩道:“不会啦!我又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希望如此。”林言唏淡淡的道,其实晨欢不是笨,只是说话、做事从来不经大脑而已。
“你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好不好?”林晨欢噘嘴抗议道。
淡然一笑,林言唏从沙发站起来“我要去睡觉了,不跟你聊了。”
“goodnirhi!”心情愉快地跟林言唏挥了挥手,林晨欢用力地亲了一下手中的签名照,才心满意足的跟着起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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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交响乐划过宁静的卧房,将好梦正甜的齐邗星给狠狠的唤醒。
一阵无奈的呻吟,他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shit!你就不能让我把梦做完吗?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你竟然shit!”他懊恼地爬了爬紊乱的头发,再怎么咒骂,都已经叫不回梦中的美人,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因为这是他自己设定的闹钟。
每到休假期间,如果没睡到日正当中,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今天为了要迎接他胁迫不,是他聘请而来的临时女佣林言唏,他决定提早一个钟头起床,打算先来个大扫除。,
虽然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打扫清洁全是林言唏的职责,但是他可不敢妄想她真的能做什么,当然,也没理由教他这个主人去帮她做这些差事,不过他的屋子实在是乱得不像话,他不希望第一天就把他的临时女佣给吓坏,只好先收拾整理一下。
虽然不怎么乐意,齐邗星还是放弃跟他的床继续纠缠,懒懒地下了床,冲了一个暖呼呼的澡,他的精神又回来了,再次成为那个总是神采飞扬、光彩夺目的齐邗星,随手拿了一件衬衫披在身上,他边吹着口哨,轻快的走下楼。
“这这是我家吗?”抓了抓头发,齐邗星一脸茫然的走进客厅,他记得昨晚回房睡觉之前,这里还像个垃圾场一样惨不忍睹,怎么才过一夜,就变得井然有序、尘不染?这难道他有梦游症,半夜跑起来做这些事情?他轻轻地打了一个冷颤,天啊!单是用想的,就觉得怪恐怖的。
“齐先生早。”林言唏平稳沉静的声音悄然地打断他的疑神疑鬼。
倏地回过身,齐邗星鲍受惊吓地瞪着出现地无声无息的林言唏“你你从哪里蹦出来的?”
“厨房。”对他的用字遣词不太赞同,林言唏轻蹙了一下眉头。
“厨房?”脑袋瓜子仿佛停摆似的,齐邗星愈来愈胡涂了。
没有多作解释,她只道:“我已经帮你把早餐准备好了,一杯柳橙原汁,一份鲔鱼火腿蛋三明治,就放在餐桌上,你最好趁热吃了。”
一听到有美味的早餐可以吃,齐邗星两只眼睛登时一亮,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自从他爹吨和妈咪搬到旧金山之后,他的早餐一向都是草草解决,要不就干瞻跟中午并为一餐上,这么丰盛的早餐对他来说,好像有一点像在作梦。不过在享用他的早餐之前,他得先搞清楚一些事情,才不会吃得心里毛毛的“我不记得我有起床帮你开门。”
“我是自己翻过铁门进来的。”林言唏很自然地回答,有两次的经验,想爬过那座铁门对她来说并不困难,特别是这次还有行李箱当垫脚石,进入这栋宅子更是驾轻就熟。
不能理解,齐邗星奇怪道:“你干么不按门铃叫我起来帮你开门?”这个女人真不是普通的奇特,总是喜欢用这种不太正大光明的方式进入他家。
对他皱了皱眉头,林言唏说道:“我按了门铃,不过没人应门,我想你应该不会叫我先带着行李回家,等你睡醒了再过来,所以就自己进来了。”
他有这么困吗,竟然睡到连门铃声都没听见?算了,追究这个也没什么意义,反正她人都进来了,倒是那个铁门应该重做一个,要不然三天两头就这么被吓一次,他还能长命百岁吗?
齐邗星又不禁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进到屋内的?”睡觉之前,他习惯检查一遍门窗是否关好,昨晚应该也没例外才对啊!
“我从厨房的窗户爬进来的。”
爬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她如果不是用这种方法,怎么可能进得来?不过,他完全没想到那个小窗户竟然可以把一个人从外头塞进来,以后他要多注意一下那个窗户,否则他这屋子跟公共场所还有什么两样?
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好像很喜欢吓他,不但进门的方式跟人家不一样,进了门之后,还把屋子打扫得焕然一新,害他怀疑自己有梦游的怪癖。
看着林言唏,齐邗星不由得欣赏起来,她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刚忙完一大堆家事的样子,典雅雍容、含蓄内敛,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紊乱。
在他公然打量的目光下,林言唏不自在地将散落鬓边的秀发往耳后一塞“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请你先进餐厅吃早点,吃完了再麻烦你告诉我,未来这个月,我将住在哪一间房间。”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外表有一点点的不妥,花了四个小时清理这个地方,她现在全身脏兮兮的,如果没有冲个澡洗去这一身的尘埃,接下来的这一天,她都会觉得不对劲。
“那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好了。”
“不急,我的行李放在外头,我得去拿进来,你还是先把早餐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吧!我先去吃早餐,你就在客厅等我一下。”他点头道,其实他肚子还真的饿了。
“等一下,齐先生,以后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服装仪容,衣衫不整的四处乱跑,可是很不雅观。”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他敞开的衬衫,林言唏转身朝玄关走去。
“我”俯下头,齐邗星无辜地看着根本没想到该扣上的钮扣,在家里,他一向都是这副模样,以前妈咪还住家里的时候,也没听她说过他这样子有什么不妥,毕竟是自个儿的家,如果连在这里都不能随心所欲,那日子不是很难过吗?轻叹了口气,他不由得喃喃自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看我这副性感的样子,那个女人竟然说我衣衫不整,她啊,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罢了!这个女人根本是不能用?砣ソ馐退模故窍瘸栽绮捅冉现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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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把自己”看到齐邗星那副怪里怪气的装扮,长这么大,林言唏第一次被吓得话不成句。
“怎么样?认不出是我来了吧!”他得意地像个模特儿一样,走起优雅的台步,在她眼前转上一圈。
是啊!的确是认不出来,戴上一顶及肩的卷假发,再配上一副黑框眼镜,然后贴上一片胡子,既不像个女人,也不像个男人,谁会联想到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是偶像巨星齐邗星!
“我以为偶像巨星都很重视自己的形象,你难道不担心你的歌迷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对你大失所望吗?”林言唏说出自己的想法,照理说来,他想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她可不希望在逛超市的时候,被人家在后头指指点点。
“他们都认不出我是齐邗星,怎么会大失所望呢?”他好笑地说道。
“不过,你不担心这个样子会引来别人奇怪的目光吗?”说奇怪,是很婉转,事实上,他这个样子根本是怪异,林言唏心想。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要人家认不出我是齐邗星,况且一个真正的巨星,就是要随时随地成为别人注目的焦点,这才足以证明你的光芒是与生惧来、无法遮掩的。”
这是什么歪理啊?微微蹙起眉头,她还是不肯放弃游说:“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认出你是齐邗星吗?”
“这怎么可能?齐邗星长得英俊潇洒,怎么会是这副蠢德行?”
说得好,他现在这副德行的确很蠢,也亏他有此自知之明,真是难得!
“很难说,有的人眼睛就是那么利,只要多看你几眼,想认出你是齐邗星并不困难。”她不死心地劝说。
他摊了摊手“真要被认出来也只好认命喽!只是你可能会有点麻烦,万一被媒体逮到,把你说成我的新欢,你的日子可能就不太好过喽。”
平时出门,他是不会特别乔装的,因为身为一个公众人物,在某方面,别人的注目礼是一种知名度的指标,而他今天会做这样的打扮,说穿了还不是为了眼前个女人着想,他可不希望自己跟她一起上超市的结果是为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那你不要跟我去不是更干脆吗?”林言唏就是不愿意和这副模样的他出门。她只不过告诉他,她必须出去采买食物,还有一些日用晶,问他最近的大型超市在什么地方,他就很热心地要载她去,可不是她要求他得跟去。
齐邗星很委屈地说:“你这么说很不公平哦!我跟你去也是为你着想,你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又要走那么远的路,很辛苦的,我开车载你不是比较方便吗?”不是他在自夸,他这个人最体贴别人了,尤其是对女人,那更是没话说。
睨了他一眼,林言唏不领情地道:“你太多虑了,真要提不动,我不会搭计程车回来吗?”
什么嘛,体贴被说成多虑,这个女人还真不知道好歹哩!
“现在的计程车这么危险,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你的家人?”这么说是夸张了点,不过她愈不让他跟他就愈要跟,他一定要证明给她看,多一个他,有多大的益处。
真是个哕唆的男人!皱皱眉头,林盲唏有一点失去耐性“你就真的那么想跟我去?”
拜托,这是什么话嘛,把他说得好像一只讨人厌的跟屁虫似的,去!他这完全是一片好意,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唉!算了,他们男人的度量何其大,干么跟个小女子计较?
“嗯,我坚持陪你一起去超市。”他坚定地说。
“如果你非去不可,那请你记住一件事,当我在买东西的时候,麻烦你不要开口跟我说话。”她既然没有权利选择不跟这个怪里怪气的人一起上超市,至少她可以选择不让周遭的人看出他们是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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