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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我被绑架了七天,认真算起来是,应该是六天又九个小时,想起来实在荒诞不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同死党说起来,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阵子,透着轻蔑的眼色,只给了我二个字春梦。
不过真真切切地在去年年底我消失了一阵子,公司同事、死党还有品瑄全以为我溜出国了,只是未免太过匆促,完全没有听我说起。我发誓,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但派出所的警察一屋子哄地笑开了,警告我再胡闹下去就将我送精神病院,其实呀!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渐渐的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要不是为了皮夹里遗失的那些证件,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我想,在网路上将整段遭遇披露出来。
也许可以找的到那些身分证、驾照还有信用卡吧,我不用你们为我落泪,只恳求你们多留心周遭,看有否我遗失的证件。白波波。性别:男性。籍贯:台南官田出生:1973∕3∕3。
身分证字号:n121465740,而整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希望你们相信:
十二月十九日,周日,天气晴朗,下午三点钟,带着宿醉后的浑厄,我坐在肯德基二楼靠窗的位置啃着鸡腿堡,报纸摊在桌前,还有一杯大杯可乐。隆冬难得的好天气,日头白晃晃的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直想打哈欠。
午后顾客出奇的少,对面是三个高中女生,一式及肩长发、黑色毛料外套、百折裙还有当时流行的泡泡袜,我多瞄了几眼,因为现在这么亮眼却朴素的女生不多了。
再来就是靠厕所窗前的一对母子了,每次喝了一夜的啤酒,隔天总是想撇条,而且是稀稀的那种。于是我匆匆的进了洗手间,把满肚子黄浆放个干净。
撇完稀回到座位,舒爽多了,四肢五脏六腑总算各就各位,开始回归正常运转,我继续吃着今天的第一餐。三个高中女生还是小声的交谈着,间或笑着、打闹着。
后面的小鬼,挂在凭窗的栏杆上对着路人指指点点,嘴里不时发出“欧咿!欧咿!“的叫声,空气有点沉闷,琐琐屑屑的声音绕着屋子旋转了起来,听着听着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然后,我是在浑身一阵凉意中醒来,伸手才想往身上摸去,才发现双手双脚全被手铐绑个结实,腰上还穿过床板用铁炼紧紧系个牢靠。开口想喊,没想到听到自己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嘴里也不知塞进了什么东西。
我愣了好一阵子,脑袋里晕晕然地没法反应。第一个直觉,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只不过皮肤上冷飕飕地如此真切,拿头往后一撞,哎呀!竟然会痛咧!
我不禁开始为自己耽心起来了,所幸头还可以转动,我往自己身上看去,竟然赤条条一片精光。
除了在私处盖了块毛巾之外,所有衣物已不翼而飞。再往左右看去,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唯一的家俱就是我躺的这张简单的床,屋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盏日光吊灯挂在我头顶上,发出微弱的灯光。
再来是壁上的时钟,正指着晚上九点五十分的位置。我知道了二件事情:我被绑架了,而且昏睡了近六个小时。我不知道的事情却有一大箩筐:这里是哪里?
绑架我的是谁?有何好处?会不会被撕票?家里那么穷不知要勒索多少钱?要怎么逃出去?大小解怎办?会不会冷死?撕票的话会不会用刀用枪?用枪比较不会痛!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会有解答的。一般绑匪不是求财就是劫色,我穷得都必须自己孵蛋才有肉吃了,他们绝对是绑错人了,这时候,我怎么猜得到,我这么个昂藏七尺躯,竟然会被劫色,真是造化弄人。
在我挣扎的气喘嘘嘘,大粒汗小粒汗流不停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由外面传来,于是停止挣扎,希望让他们安心,建立良好匪、囚关系的第一步。
伊唉一声,门被推开来,三个人影鱼贯进来,抱着、提着一堆东西,竟然还有一部迷你电视。我仔细一瞧,愣了一下,眨眨眼,再瞧,你道绑匪是谁?竟然是下午对桌的三个高中小女生,换了身轻便的t恤短裤瑟缩缩的走了进来。
我搞不清楚她们的意图,睁着眼看着三个女生放下了手中的物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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