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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又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相处的,如何能直接说出被男人牵绊了路?
“或许,这是郑夫人心中有心结,今日她的包厢没有客人,最后喝了许多酒,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夜里,叶欢跟苏长安说起此事,苏长安便分析了一通。
一个女子从府城回来探亲,却不住家中,本就奇怪得很,而且这两日也没见有人来找她,只怕,是有家也回不去了。
“或许,她看着你也会觉得羡慕呢。”苏长安想了想又道。
叶欢自然也觉得郑夫人探亲之事有些古怪,不过也不准备多说关于此人的话,反而是问:“安哥哥,你说我们的店将来要不要开分店呢?”
“这店可才开张呢,慢慢来吧,若你真的能把店开到府城去,我也为你高兴。”
“我是想去的,因为我要去府城给你看腿,今年的秋闱已经错过了,我们用三年时间来养伤,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迎上苏长安那双沉静中带着暖意的眸子,叶欢兴冲冲的说道,末了,又问:“对了安哥哥,你以前在什么书院读书呀?还要不要上书院去?”
“你呀……”
苏长安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忍不住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环着她说:“你一天操心的事情够多了,就不必再为我的事情操心了,腿是要看,但也得等店上了正轨再说,书院我已经不必再去了。”
他以前就是在王家书院读的书,他的老师是辞官回乡办的书院,原本也是翰林大学士,博古通今,颇有文采。
然而为人却过于刚正,以至于在朝中树了敌,被政敌冤枉也不肯开口求饶,反而因为受不了那窝囊气而辞了官。
而他,自然是王老的得意门生,未满十六岁,王老便说,他已经没有可以再教给他的了,只让他以后自行领悟,免得被条条框框给束缚得没了这份根骨。
说起来,他如今安然无恙,倒是该去拜访老师,也好让老师安心,不再为了他惋惜。
不过苏长安更希望等腿伤好了之后再去,如今这样子,终究还是会让老师心疼担忧的。
谁知苏长安打算得好,隔天王老却跟着自家孙女王雅先来了酒楼。
一进门,就瞧见苏长安坐在柜台前当账房!
“苏行之!”
王老顿时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久违的一声呵斥让苏长安笔尖一抖,连忙抬头望去。
那穿着青色长褂,头发花白的老人不正是自己的恩师吗?
再一看边上的王雅,倒是还略有几分印象,知道了今日老师怎么会突然来酒楼。
赶忙推着轮椅过去,恭恭敬敬对着王老作揖行礼。
“老师,不肖学生苏行之给老师见礼。”
一句话,苏长安说得晦涩无比。
然而再抬头,却见王老拧起的眉毛皱得更凶了,眼中的怒火全都闪烁成了心疼!
本是想责备这臭学生竟然不争气到来做账房了,可是……
看着苏长安这幅样子,千言万语却都化作了一声长叹,“你……你呀!”
“这位就是安哥哥的老师?”
一道清脆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王老顿时又往叶欢身上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