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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只不过是借口。
毕业考终于考完了。班上同学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场谢师宴兼同乐会,一顿晚饭吃完也才九点。
“承桔,一起去唱ktv,唱完我们去夜游北海岸。”
同学们的邀约她通常不会拒绝,可是今天晚上
“我不行耶!家里有点事。”
“好不容易你那个暴君不在,你也很久没跟我们出去玩了,不是吗?”
她有个“悍夫”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因为,他根本是故意让大家都知道,就差没在她脸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挥别了同学们,她走出饭店门口,司机已经在等着她。
“回家!快点!”
司机只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从市区飙回家里,承桔自己开了车门,就冲进。
一进房间,十点整,手机准时响起。让它响了十声,她才接起电话来。
“喂。”
“你在哪里?”开头的总是这句话。
承桔甜甜的笑了起来,却故意装出很不耐烦的声音“家里啊!干嘛啦?一天到晚打电话,你那么有空喔?”
那么闲还不赶紧回来?可恶!
“我可能要比预计的时间晚一个星期回去。”
听到这句话,承桔的心直直往下坠,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那太好了!哈哈哈!”幸好他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希望我早点回去?”
“我为什么会希望?你不在,我不知道有多自由呢!呵呵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管我多好。我还可以跟男孩子出去玩!”
承桔故意气他,谁叫他要让她这样难过!
“你敢跟别的男人出去!?”男人怒吼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反正你不在,也管不着!”哼!就要气死你!
“我叫人帮你订了机票,你明天就坐飞机过来。”
“什么?”
“你毕业考结束了不是吗?”
“所以?”
“所以你马上给我过来!不许说不!”
币上电话,承桔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她的脸红红的,大大的眼睛眨呀眨
什么嘛!那霸道的语气、不留任何商量空间的专制她喃喃地抱怨。
可是可是啊!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她转身抱住棉被,兴奋的尖叫声淹没在棉被里
哇塞!好开心喔!
。。
从楼牧宇离开以后,她很久没有睡过那么舒服的觉了。每次躺在床上总觉得冷冷清清,半夜被冷气冷醒了,才发觉没有一个人抱着她睡、跟她分享体温,是一件多么空虚的事情。
可是昨天她睡的好极了,可能是因为就要见到他的关系吧?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抵达纽约。
一出出境大门,她的目光四处搜寻着。
“辜小姐吗?”一个穿著司机制服的男子迎上前来问她。
“是。”
“我是楼家的司机peter。楼先生要我来接你回楼家。”
“他没来吗?”呆愣了一下。一直以为,她一下飞机就会看到他
“先生在大学里还有事。”
有事!?哼!他那么忙,那还把她找来做什么!?
“辜小姐,我帮你拿行李,车就在外面等着。”
上了车,辜承桔还是嘟着小嘴,一脸忿忿不平。
“不回楼家!先去找楼先生!”
“可是楼先生说”
“不要管他怎么说!你不载我去,我自己坐计程车去!”
“好好好,我载你去。”司机拿她没辙,只好答应。
承桔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生气自己为什么要感到失望,为什么在飞机上一直幻想着,经过两个礼拜分离的他会一见面,就把她抱个满怀
可恶的楼牧宇!为什么让她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车程才到达目的地。
“楼先生在那栋大楼的会议厅里,可是他现在可能还在”司机的话还没说完,承桔就自行下了车。
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蛮腰,乌黑的长发因为怒气而甩动着,承桔的出现在大学校园里引起不少的注目。
她根本无暇注意这些,问清楚会议厅的方向,她就直接杀上去。
砰的一声推开会议厅的门,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原本全都很专心的听着台上人的演讲,这会儿全都转回头看她。
楼牧宇就站在台前。他身后的白板写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公式,只看一眼,承桔的头就开始痛了。
她的双手抱胸,撅着小嘴瞪他。
楼牧宇说了一句:“excuseme!”然后抛下呆楞住的众人,直接走下讲台,走向她。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要人去机场接你回我家吗?”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身影,她仰头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男人,看他微蹙的眉头、看他过分英俊的脸、看好久不见的他突然感到鼻头发酸。
好委屈为什么他让她这么想他为什么他不像她这么想他
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两步。
“既然忙,还叫我来做什么?”嗔怨的眸光凝视着他。
她很生气,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般地楚楚可怜。
他放软了声“会议再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我要回台湾!”
“不行!”
“为什么?”
他僵硬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吐出话来“你得跟我在一起。”
“为什么?”嘴噘的更高了。哼!好大男人的语气。
会议室里一片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他们的对话。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可是这真的太令人震惊了
从来从来没有看过楼对哪个人这么这么和颜悦色不!根本没看过他跟哪个女孩子讲这么多的话。更何况,就这么把一群人(其中还包括几个学院的院长)晾在那里,这实在不像楼的作风。
“你在这里等我,我尽快结束。”楼牧宇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这小女人从以前就很难缠。
“我不要。”
“听话。”
“我才不呜”
卑鄙!他怎么可以用这一招!?
楼牧宇低头吻了她。
阔别了许久的接触是那样的甜美。两唇相接,突然忘了争吵的理由、忘了地点、忘了时间、忘了还有那么多的观众
现场一片抽气声响起。
他们吻了很久,久到观众们都僵成化石,他们才分开彼此的唇。
“等我!”他抚摩她的脸颊。
承桔什么话也没说。看着他走回讲台,重新开始讲解白板上的那些公式。她走不开,双腿虚软无比。
她捣住泛红至耳根的脸,脑?锊欢细帧?br>
他说“等我”的时候,那火热烫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