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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荧斜睨着她,感觉心头被撞击了一下,痛得他紧咬住牙,即使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仍无法杜绝心头碎裂的痛楚。
他不能为了一个汉女,而让悲剧重演!
留下她,他便已是生命攸关了,倘若要再留下孩子,那更是不可能;说他残忍也好、无情也罢,横竖他已做了决定,决意不再更改;况且,他不知道恋璇是否会如他的额娘那般背叛他,再制造一个与他一般的孩子。
他自知自个儿绝对无法忍受那样的折磨。
“王爷,恋璇求你,恋璇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只求王爷别杀了孩子。”
她不相信,她绝不相信他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会冷酷地杀害孩子,连她这般歹命的女子,他都愿意帮助她了,更遑论是自个儿的孩子?
玄荧凝睇了她半晌,才突地勾起笑说:“服侍本王。”
恋璇怔愣地望着他,嗫嚅着说道:“王爷,不行的。”
“总有别的方式。”玄荧冷凛地瞅着她。“将丝被拉下来,让本王瞧瞧你。”
恋璇的娇颜一片羞涩不安,望着窗外大亮的天色,心里头却又害怕他是否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事。
“让本王开心了,本王会让你留下孩子。”他温热的手抚着她露出被子外的腿,敛下眼眸轻佻地等待着。
恋璇一听,整个娇颜火红似秋枫,仍是羞怯而缓慢地张开双腿,缓缓地拉上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
玄荧探出手轻抚着她、指尖暧昧地挑逗着她,上下不定地轻抚着她、勾引着她,再望着她一脸羞赧惶惑,他不禁一笑。
她真的想为他生下他的孩子吗?倘若真是如此,他现下唯一能做的,便是向皇上请示,让恋璇入了他的旗籍,再向玄胤说明一切。倘若玄胤无法了解他的选择,他也只好向皇上禀明玄胤的叛变之意。
当年他可以为了自保而弑兄,现下要他为了心爱的女人而灭了玄胤,似乎也无不可。
“王爷。”恋璇羞赧万分,以往与王爷温存向来是在黑夜中,可现下是大白天,况且他还专注地盯着她瞧,这“让本王疼你吧,璇儿。”
“啊”恋璇霎时一颤,身体像是被暴风雨中的落雷击中似的,全身酥麻无力,纤弱的双手只能垂放在身体两侧,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王爷,不行!”
“本王不会伤你的,倘若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着。”
“王爷,不行的,这样会伤到孩子。”
“你可以瞧着本王是否会伤了你、伤了孩子。”他粗嗄地说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玄荧咬住牙,缓慢地加快速度,却又不敢太过于放肆。
他汗湿地拥紧着恋璇,感受着不曾有过的感受,心里的念头已成形,只等着明日早朝向皇上报告一切。
***
翌日
斌锦见玄荧不到五更天便已着蟒袍入宫去,便带着一干丫环来到竹苑,一见到犹在酣睡中的恋璇,旋即一个巴掌伺候,唤醒她迷蒙的神智。
“福晋?”恋璇神色恍惚地望着她,望着她身后的一干丫环,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心中扩散开来。“来人,赐汤葯!”
斌锦不搭理她,径自坐到一旁的红木椅上。
一群丫环听闻福晋下令,随即拿出一壶葯汁放至桌面上,其中一个丫环倒了一碗之后,随即有四、五个丫环上去压着恋璇,要强行灌下葯汁。
“福晋,这是什么东西?”恋璇惊慌失措地望着那杯乌漆抹黑的葯汁,想挣扎却又无法挣脱。
“这是送你腹中孩子上路的葯汁,快喝下,别逼本福晋动粗!”
斌锦冷冷地瞅了恋璇一眼,心中正暗自窃喜。她可不管玄荧要如何对待这个汉女,横竖她是不会让这流着污秽汉族血统的孽种出世的。
“福晋,王爷已经答应恋璇,愿意让恋璇生下孩子。”恋璇急忙解释着。
斌锦一愣,不敢相信玄荧真答应她了,眼眸一转,又接着说:“那是王爷骗你的;你瞧王爷都已经入宫去了,他便是要本福晋来打掉你腹中的孩子,才会赶着不到五更天入宫以图个眼不见为净,否则你可曾见过王爷这么早入宫?”
恋璇忽地愣住。
她望着身上的中衣,那是王爷刚帮她套上的;再望着窗外的天色微白,而床畔边的位置早没了温度,意味着王爷已经离开床榻有一段时间。
难道这一切真如她所说的,王爷根本不想要这孩子?
“赐汤葯!”贵锦见她怔忡出神,便令丫环赶紧灌下汤葯。
几个丫环群起向前,有的压住她的手,有的压住她的脚,令她全身不得动弹,而另一名丫环则赶紧扳开她紧闭的口,不理睬她的挣扎,强行将葯汁灌下。
一杯灌下,另一名丫环便又赶紧再灌下一杯,如此重复着,直到将她们所带来的葯汁全数灌下才罢手。
恋璇虚弱地趴在床榻上,小脸痛楚地扭曲着;她不懂为何王爷昨儿个才答应她,现下又反悔。
“你要知道!王爷现下为了你这个汉女,可是四面楚歌,倘若你硬要待在府中,本福晋的阿玛便会带兵攻向大清,唯一的解决之道便是把你的尸体交给本福晋的阿玛,以消他的怒气。你说你的命是王爷的,那你是不是应该帮王爷这个忙?”
斌锦娇颜狰狞,走到她的身边。
恋璇蹙紧眉头,忍着下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剐肉似的痛楚,却又被贵锦的话语震得无以复加。原来王爷是这样保护她的,那她若是没了这个孩子,亦或她不在人间,王爷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刺痛突地袭来,痛得恋璇不断地翻转瘦弱的身子,双腿之间开始流出触目的血水,染红了纯白的中衣,也染红了床榻,只要是她翻转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骇人的血迹斑斑。
斌锦惊慌地睨了她一眼,突地发现她的出血似乎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