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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帮孩子们转学的原因之一,那里是他的城堡。
车子驶入车库后,三个孩子们分工合作的拿着所有的东西,孟堂轩则抱起雨如,岂知又惹来一阵抗议。
“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忘了你的脚不方便吗?我抱着走坑卩了,而且孩子们正迫不及待地想参观我的城堡呢?更何况我喜欢抱着你。”最后一句话他在她耳边低语,惹得雨如羞红了脸。
“谢谢你。”最终她说道。
“谢什么?”
“一切。”她诚心地道。
“可惜,我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他暗示她,他已经决定,今天一定要让明白自己的感情,而他也想知道她心底到底对他有何感觉。
“对不起吗?”她不解地问。
孟堂轩暗叹了口气,再等会儿吧!今天一定会有机会的。
孩子们聪明地选了一个好地方,平坦的划地上已铺上餐布,没有树木的遮荫。渐入冷冽的初冬,露出难得出现的阳光,将积留在骨子里的寒意一扫而光。
雨如被孟堂轩放在餐巾上,她听着孩子们嬉闹的声音和孟堂轩浑厚的笑声。这些都是治她优郁症最好的葯,听着听着,她几乎都忘了失明的痛苦悲哀了。她躺了下来,让阳光微风轻吻她的脸。
她岂会听不出他所暗示的三个字是什么,但,她不禁想,可能吗?会看上一无所有、带着三个孩子的她吗?而且,还是瞎子。
除了谢意、歉意外,她能将爱意出给他吗?
她还不知道他的心意呀!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再失去她的心,那她将会万劫不复的。
她该冒险吗?
“想什么?”孟堂轩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温暖,好幸福”
突然,他轻吻上她的唇“我爱你,雨如。”他温柔的低语。
“你”她惊讶又感动地不能成语。
“别告诉我你感觉不到。我的一举一动,每个呼吸,每次心跳,都一直告诉着你,我爱你呵!告诉我,你爱我吗?”他期待着,竟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害怕。
“我我爱你,从醒来后第一次接触你就爱上了你,可是”
“真的?哇!太棒了。嫁给我,好吗?”
“可是你为何会爱上我?我只是个瞎子呀!”她不安地问。
“胡说。”孟堂轩斥责她,将她拥入怀中,扫去她的不安。“你的失明只是暂时的。一定会复明的,你放心。”
“我知道你安慰我的。”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在安慰你?”
“我想,我的眼晴一定不乐观,否则在听完报告后,你不会不告诉我。既然你什么也不说,就是怕我难过才隐瞒的,对不对?”雨如想确定自己的假设。
“我真该死,竟然没体会出你的不安。听我说,事情绝不是你所想的。检查的结果的确在我意料之外。”他将医生说的源源本本地告诉她。“没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正期待着能马上手术,然后恢复光明,因怕你听了结果会失望,不知该如何启口,才暂时不说,到后来也一忙就忘了。对不起,这些日子害你担心了。”
她摇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那是放下了心的泪水。
“我一直以为,我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她紧抱着他的腰。
“好了,现在知道真相了,愿意嫁给我吗?”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爱上我哪一点?”
“爱上就爱上了,毫无理由,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心里的声音告诉我,就是她了,等了一辈子的人,就是她。不是外表,不是条件,没有任何附加价值,你就是你,纯粹地爱上‘你’,你的真,你的善你的美,你的迷糊,你的固执,所有的一切组合而成的你。我爱上的就是你。”
雨如抬手抚摩着他脸上的线条,献上了她真心的吻。
双唇的接触,让两人深深的沉醉。突如其来的狂猛炽情,让孟堂轩加深这个吻,灼烫的唇在她粉嫩的樱唇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心跳的好急、好猛。她在他的气息下沉沦了,觉得贴合的两颗心几乎揉在一起。他似烈火,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热得快融化了,伸出双臂,她搂紧他的颈项,即使会被燃烧殆尽,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投入他的烈焰中。
他不想停下来,理智警告他三个孩子随时都会出现,他艰难地将深吻转为轻啄,慢慢地放开了她。
捧着她的脸,他忍不住不倾身细细用舌描绘她的唇线。
“告诉我,你又为何会爱上我?你甚至不知道我的长相。”他也是不安的,理由远比她更充分。他怕她将恩情、感谢错当爱情。
“你的温柔,让我爱上你;你的霸道,让我不得不爱你。”
“如果,我长得像钟楼怪人呢?”
“诚如你所说的,爱上你,并非因为外表条件,而是因为你就是你。假若我没有失明,我不否认若你真像钟楼怪人,我可能不会想接近你,或爱上人。但现在,失明的我,没有外貌的障碍,让我更能以心交心。现在我可以涸葡定地告诉你,就算你的长相真似钟楼怪人,我也爱你。”她诚挚地说。
“雨如,嫁给我吧!”孟堂轩第三求婚。
“好,我愿意嫁给你。”
“哇!太棒了,你答应了!”他将她抱起,快乐地在空中旋转着。
雨如笑着搂紧他的脖子,尖叫着。
“我们马上去公证!”
“不,等我眼睛复明我才要嫁给你。”
“你还在担心吗?”
“不是,虽然有一点,但最主要的是我想看看当新郎推销。我不想错过,答应我,好吗?”她央求着。
“好,我答应你,我会等你。”说着又吻上了她的唇。
宽敞的办公室内,只有时钟滴答走的声音,在办公室桌前、桌后、对峙的两人已经沉默无语地站了五分钟。
终于,陶书宁忍受不了他那专注且似炽热的盯视而移开了视线,掩饰着飞快的心跳,她愤怒地说:“为什么我得和你一起签那个什么鬼约,他们要老板出面,你该去找妈咪啊!董事长是她,你这个特别助理不会不知道吧!”
没错,她还不知道耿宗儒是她妈咪的儿子,她的继兄。上次叶华在耿宗儒的最后通牒下,只对她解释那些误会。至于他的身份,叶华认为还是暂时保密较恰当。
考虑的结果,他还是答应了,于是继续替陶氏卖命,与其说是为了母亲,不如说是放不下她。
“‘堂皇’的代表要求你出席,因为你姓陶,是陶氏正牌的继承人。”
“堂皇?”是他?
她眼睛亮,太好,正愁找不到借口介入他的生活,现下可能现成的机会了。嘻,自投罗网。孟堂轩,等着接招吧!
“‘堂皇’的代表是谁?”
“我要求他们幕后老板出面,他们答应了。”
孟堂轩答应了?太好了。
咦?等等
“你怎么知道‘堂皇’有幕后老板?”陶书宁怀疑地看着他。
这件事是极为机密,若非利用组织的情报系统,她也无从得知。因为就外在的任何地方看来“堂皇”的老板是唐书樵,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出应该还有幕后老板。这个耿宗儒又是怎么知道的?
糟!他竟会一时大意而漏了口风。不应该让她知道是他要求的,他竟然忘了她是那么聪慧敏感。
“哦我请私家侦探调查的!你知道,这是公司的作风,遇到大案子就会先调查合作的对象。”
这点她知道,但问题是
“是哪家侦探社?那么厉害,查得出无人知晓的秘密。”
早知无法轻易过关的。耿宗儒在心底斟酌着,该透露什么消息才能让她不再追问,又能保守他的另一个身份?
“是一家叫翔鹰的侦探社。”
翔鹰?
陶书宁震惊地张大眼,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但从不知它竟也和侦探社扯上关系。
她所处的组织有两个名字,分为暗与明。暗里的组织名称为“夜鹰”以卧底、调查为主,专门做些警方更专业、权势更大的扫荡行动。对一些警灿诏不了、法律制不住的权大势大财大的不法之徒,更是它扫除的第一目标。
而明里的组织名称即为“翔鹰”它是个纯粹的企业组织,结合了很多大企业而成,涉足了各项行业。各大企业只是暗处结合,明里仍是个个体,不能以翔鹰为名,它是只吸收其企业的领导人加入而已。而以“翔鹰”为名的企业主体更是个跨世界的集团,为的就是铺佐“夜鹰”执行任务的方便。
但,在t省,她倒不曾听说有侦探社。是巧合吗?此“翔鹰”只是恰巧同名罢了?
“在哪里?”
“抱歉,听说他们并未对外营业,我的一位朋友介绍时再三强调不可透露给第三者知道,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陶书宁沉思着。
有没有可能耿宗儒的朋友是组织的一员,利用职便帮他查出“堂皇”的秘史。若是的话,那一切就得过去了。否则哪有什么侦探社是不对外营业的?
“想必你也不能说出你的朋友姓啥名啥了?”
“抱歉!”
“算了。”她了解“好,我会去,什么时候?”
“星期三早上十点,就后天了。”
“地点?”
“就在楼上,第三会议室。”
“好,我会准时到的,我早就想再想会会孟堂轩了。”
“你对他很好奇?”耿宗儒犹豫地问。其实他是想问她是不是喜欢孟堂轩了。他知道她上次曾和孟堂轩相过亲,而且还是他授意的。
没错“夜鹰”组织的领导人,那陶书宁以“他”代称的人就是他耿宗儒。他当然知道她接近孟堂轩的目的。但是,他就是这深怕她会假戏真做。因为孟堂轩的条件实在太好了。
“还好啦!”陶书宁敷衍着。
算了,他也没有勇气知道。天知道,他已经爱她好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