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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泰迪离去,再转过身来,晌融看到风江正自前头走来,与泰迪“恰巧”错过。
“你怎么出来了?”瞧见她没藏在车里,他紧张得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
“人家担心你嘛!有没有受伤?”晌融从头到尾帮他检查了一遍,见他安然无恙,一颗提上喉头的心这才落回了原位。
“我很好,你也没事吧?”风江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拨好。“以后再担心也不能随便出来喔!万一另有埋伏怎么办?”虽然他追敌前就稍微注意了四周,确定没有第二股杀气了,他才安心去追敌;但世事难料,万一意外突生呢?躲在这辆萧士诚特制的防弹霹雳车里,还可保得一时生命无虞。
“我知道了,我以后绝不再自做主张。”晌融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你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只是担心。”他反手将她用力搂进怀里,心中真的好害怕,万一再失去她,他一定会失去生存的勇气。
“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喙一口。“刚刚有没有追到匪徒?”
风江摇头。“被他们逃掉了,但我拍到了车子离去的情景,回去用计算机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找出车牌号码,或匪徒影像?另外”他弯下腰,把刚才那些匪徒开枪乱扫射所打翻的垃圾桶收拾干净,又捡了几颗掉在轮胎边的子弹。“这些东西我要带回万能社化验一下,或者有线索可循。”
“我帮你。”她不惧恶臭地帮忙整理垃圾,顺便将所有子弹都捡收回来。“这东西随意散在马路上,恐怕会引起恐慌,还是收拾干净比较好。”
她穿著香奈儿套装陪他捡垃圾的模样,深深感动了风江的心。唯有处处为人着想、又心地善良的女人才是永远的美女。
“我爱你,晌融。”
“你”她窘迫地羞红了容颜。“大马路上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在向你示爱啊!”“神经!”她别开头去?咸欤钦帕澈焯痰每煲把塘恕?br>
“走吧。”他揽着她走进车里。“唯然有点儿晚了,但摊贩的营业时间是一整个下午的,我们还是去吃牛肉面、配木瓜牛奶。”
自从晌融在大马路上遭狙击后,风江就取消了休假,全心投入缉凶行动中。
当然,对安佑娜的威胁也置之不理。
“那份传真报告你收到了没有?”电话里上官金迷的语气有些不稳。
“谢谢你,金迷,顺便帮我向社长道声谢。”风江拿着一长串传真纸,正努力阅读上面的文字。“有关枪枝种类、来源的分析检验非常详细,我已经知道该往哪里去追查线索了。”
这是上回开着厢型车、青天白日在路上开枪,企图杀害晌融的匪徒留下来的线索,风江捡回所有子弹送回万能社请萧士诚化验,如今有了结果。依子弹比对,枪枝类属于左轮及自动手枪,但上头粗糙的擦痕则推断是地下兵工厂的改装货。
另外他摄录回来的车子影像中,虽然看不到匪徒的真面目,却解析出了车牌号码,是辆早已报失的赃车,今早也在五股工业区找到。
不过这辆车子也是改装的,引擎号码与原车不同,经过完全的拆解检查,最后发现这辆厢型车总共是由四辆不同型的车体部位组成。
多了不起的技术啊!风江实在不得不佩服匪徒的狡诈多诡。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件事,犯案的手法越是曲折离奇,往往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起码他就已经找出了四条线索:匪徒是内行人;他们是一个组织;他们有办法拿到军火;他们是拆解、组装车辆的高手。
台湾的地下组织也许不少,但有办法做到这等地步的却不多,用消去法把没有能力的去掉,剩下来的也不过三个组织,要从中找出真凶还不容易?
“谢谢是不用了,倒是那位安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跟她说一声?别再一天到晚到基地来叫嚣、妨碍我们的工作,她再不识相,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因为风江人很好,上官金迷对于其“家人”的无理取闹,也抱持了更大的宽容,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太过仗势欺人的家伙,她是不会客气的。
“对不起金迷,让你受气了。”风江觉得很愧疚,因为安佑娜总是仗着她父亲的势力在搞怪。
“你不要说‘对不起’,这又不关你的事。”上官金迷最怕人家软求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家公司里的征信部也不能小觑,我虽能一时帮你隐瞒行踪,但他们早晚会找到你,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我知道,谢谢你!”他诚心地道谢。“金迷,我还要麻烦你一件事。ia的华少将准备对付aff(安哥拉解放战线,是成立于一九五二年的恐怖分子),你帮我调出情报网里有关aff的资料送给他。”
“送?又是做白工!”上官金迷觉得有点心疼,这些情报如果拿来卖的话,一定值不少钱。“金迷,aff很坏,他们曾经造成刚果暴动、奈及利亚纷争旋风型的黑色恐怖伤害了无数人命。”他低沉的声音里有着珍惜生命的温柔。其实一个平民,掌握了世界各国的秘密而没被世界围攻,风江独特的魅力,和他善良的胸怀是最大因素。
他们尊敬他、信任他的人格,相信他不会做出危害世界的事情;而他能突破各国信息库密码的能力,和将之统合的本事,也令人畏惧。“万事通”风江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我知道,维护世界和平人人有责嘛!”上官金迷虽然爱钱,却也分得出轻重。“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麻烦你了,再见。”风江挂断电话。一转身,晌融端着咖啡和消夜站在他身后。
越与他相处,她越发深信当年那谋害她的人,不是他。以他的人格、操守,绝不会做出那等卑鄙无耻的事情。
但真凶是谁呢?她很熟悉、亲密的人,那个人是该死她还是想不起来。
“怎么啦?皱着眉头,你很冷吗?”他站起来牵着她走进房里,抱着她取暖。
“还没忙完?”晌融拿了一块三明治送进他嘴里。
风江咽下嘴里的食物,轻喙一口香浓的热咖啡。“还差一点,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查出匪徒是谁。”
晌融在心底稍微为泰迪做个祷告,希望他撇清关系的手段高明一点,别被人一下子揪住了小辫子。
“我不知道你还帮忙对付恐怖分子,又要为我捉匪徒,这三天真是忙坏你了。”她犒赏性地在他颊上一吻。“谢谢!”
“这没什么的。”他哪里好意思说,年轻的时候,仗着家里有钱,他也是个爱玩耍酷的公子哥儿,直到她的离去带给他一连串挫折后,他一度自暴自弃,亏得阴有匡一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痴傻的以为,她的遇害是他少年时不如惜福、恣意糟蹋福分导致的后果。从此他努力改变狂傲的个性,关心周遭每一个人,尽自己所能地回馈社会。
他有个笨念头:只要他做足了好事,她就会回来了,因为善恶到头终有报嘛!不过,放开胸怀后的豁达拯救了他的灵魂倒是真的。
晌融静静地望着他。直至昨日,她已记起当年恋爱的所有经过,只差最后海边的意外,她还想不起真凶。
他们确是一对恩爱非常的情侣,连漫长的十年时光都斩不断这份浓烈的情。甚至如今细细打量他饱满的额、明亮有神的黑眸、俊挺的胆鼻,到丰满润泽的唇,日渐成熟的他,又更加吸引人了。
她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怦怦、怦怦,它跳跃得又急又仓促,止不住的红潮在脸上蔓延。相遇不过半月,她已经无可自拔地陷入他的情网里了。
“为什么这样看我?”风江湿热的口气喷在她耳畔。
晌融背脊一僵。“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脸和司楚好象。”
她愿意跟他谈这件事了,风江心头一喜。“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手下用力紧紧圈住她。“你想我有没有可能是司楚的爸爸?”
晌融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给他一抹虚幻若仙的笑容。他果然把她的底细都查清楚,虽然她也很想与他一家团圆,但真凶未明之前就公开一切,只会给自己和女儿招来危险。
她相信他有本事保护她们,但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小司楚,她却绝不容许她女儿冒一丁点儿的险。
因此暂时只好对不起他了,等待适当时机来临,她会告诉他一切,而今他所受的苦,将来她都会加倍补偿他。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司楚已经办好英国寄宿学院的休学,下个礼拜要回台湾了?”“她要休学了什么时候的事?”女儿的休学果然顺利转了移风江的注意力。“不是读得好好的吗?”
是啊!但她说外公、外婆年纪大了,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她不想再一个人待在那么远的地方,希望多陪陪我们。司楚是很孝顺的。”提到宝贝乖女儿,晌融也是一脸母性光辉。
“司楚真乖。”虽然没养过她,但毕竟是自己的血脉,风江感到与有荣焉。“那她回来后,有没有打算读哪里?”
晌融摇头。“得问过她才知道,司楚喜欢自己拿主意。”
“也对,小孩子不能太宠,但也不能对他们太专制,多多训练他们的判断力和自主性是应该的;何况司楚这么聪明,做父母的更需要依她的天赋去栽培她。”
“我还觉得她太聪明了呢,古灵精怪的!”
“哈哈哈!”这一点风江可有深刻的体验。“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在她面前抱她母亲。’”红色霞光映上晌融的娇颜。“讨厌,不正经!”
“我也是这么觉得。”他郑重一颔首。“父母恩爱是件好事啊!做女儿的怎能阻止?”
“你说到哪儿去了?”她不依地在他怀里扭着,没有反驳他的“父母”论调。
其实两人的情愫早在默认的情况下迅速滋长,不戳破的原因是他们都还有顾忌,并且缺乏勇气。
晌融担心幕后真凶会再出现犯案,风江则害怕父亲又要伤害她。
“晌融”软玉温香在他体内造成的霞撼,非笔墨可以形容。
他倏然转低的声音教她吓一大跳。望着他情欲嫣然的眼,她有一瞬间的慌张。
“不要”她闭上双眼,拒绝的口气没啥儿说服力。她爱他,爱得愿意为他奉献一切。但她的心也同样怕他;一夜欢爱的结果她尝了一次,未婚生女,单身母亲扶养司楚长大,养父母虽然疼爱她,给她许多的帮助,可社会上的流言闲语及许多当事人才能体会的辛苦,她没勇气再忍受一遍。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压不住体内渴望她的痛,火热的唇覆上她的。他的舌在她唇腔里闯荡,偶尔纠缠着她的丁香与之嬉戏、偶尔徘徊在她的玉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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