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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屎来。王平等人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正要打算放弃,只听王清一阵惊喜的叫声:“屎味出来了,母狗就要吐狗屎了。”
只见殷小卓打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大嗝,一根金黄色臭哄哄的屎橛从小嘴里吐出,一头栽倒在地。
殷小卓反应极快,未得允许,就擅自改变姿势,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吐屎之后,胸腔舒服了些,可以勉强说话了。
她趁势跪趴在地,用二人转的曲调高声唱道:亲爹姑奶笑哈哈,贱屄心里乐开花,屁眼放炮嘴屙屎,要不要奴吃下它。
“吃了,吃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殷小卓松了口气,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向那泡吐出来的黄屎,丰满的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娇嫩的屁眼迎风绽放,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恰似一朵墨染的菊花。
墨菊已然绽放,传说却刚刚开始。据说后来周建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方舟的资助下创建了墨菊炮厂,薛无瑕成为继殷小卓之后,第二个“以身试炮”的人。
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歇,屁眼被硝烟完全染透,乌黑发亮,远远就能闻到火药的味道,技艺之高,连殷小卓都望尘莫及,除了试炮之外,薛无瑕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周建的屁眼卫生,这个光荣任务是由她的舌头专门承担的。
随着炮厂规模的扩大,墨菊女成为当地一个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解决了一大批年轻女性的就业问题,也解决了破产的王强的就业问题,他专门负责用舌头按摩这些女士燃放过爆竹的菊蕾。
这则消息的可信性还是很高的,是由墨菊炮厂的首任教官殷小卓提供的。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枕头下定好时间的手机发出几不可觉的振动,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轻轻掰开紧抱着自己胳膊的两只白嫩小手,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摸着黑抓起盖在被子上的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穿上鞋子,犹豫了一下,转身欲走,但最终还是回到床边,推醒正在酣睡的女人。
“怎么起这么早。”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当地粗旷豪爽的东北乡音,而是甜糯糯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我今天要到天河度假村去,明天才回来,你接着睡吧。”男人说道。“唔,天河度假村。”
迷迷糊糊的女人翻身欲睡,接着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打开床头小灯。男人心中暗叫不妙,果然,漂亮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盼的看着自己。
“你别去了,都是男人,带你去不方便。”男人眼看着大眼睛里渐渐浮起的雾气,越说声音越小。“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女人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和娘一起睡。”男人深知女人胆小,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偷偷离去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想起女人和母亲的关系,男人话一出口马上感到不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不喜欢我。”果然,女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满面幽怨。男人平日虽然表现的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却颇为女人喜欢黏着自己而自豪。
但是今天的活动确实只有一群爷们儿参加,作为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他虽然自豪于伙伴们的羡慕和嫉妒,但也讨厌围绕着美丽聪慧的女人的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
“哥哥,不,爸爸,你就带人家去去嘛。”女人见男人犹豫不决,马上用上了屡试不爽的撒娇绝技,稍有不同的是中途改变了一下称呼。那是前天晚上男人回来后,在自己几乎睡着时提出的一个古怪的要求,现在突然想了起来,当时他说的是“爹”
但她即将叫出口时,却感到很是难堪,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改成了“爸爸”男人从来招架不住女人拖着长音发出的娇媚入骨的祈求,再加上那个使他血脉喷张的新称呼,马上就改了口。
“还不快点起来收拾,车在村口等着呢。”“谢谢爸爸。”女人一声欢呼,一跃而起,原本弦然欲泣的表情迅速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变脸速度之快使人叹为观止。看完这一段精彩的闺房斗智,我们来简要介绍一下率先出场的这两位重要人物。
殷晓彤,女,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出生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大都市,父亲是个儒雅英俊的政府官员,母亲是个干练美丽的高级白领,她继承了父亲的书香之风,更继承了母亲的花容月貌和精明能干,曾是很多男孩眼里的梦中情人。
周二牛,男,一个相貌平庸、性情暴躁的农家小子,祖籍是冰天雪地的东北小村幸福村,父亲是个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民企业家,母亲是个勉强识字的农村妇女,他继承了父亲的粗暴性格,却没能继承母亲年轻时很俊的脸蛋,曾以惹是生非和读书不识字闻名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