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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的排挤,只敢暗中使些下流的手段,但止于口头上伤害还不至于动手伤人。
毕竟菊光母女是早青光相的最爱,一点小伤小口都能惹得他大怒,当然不会有人自寻死路去拈虎须。
“妈,你当女儿爱管呀!是他们欺人太甚,老是找夕子的麻烦,我才略微薄惩一下。”夕子表妹就是太懦弱了。
“你是正义感泛滥,妈是怕你在无形中得罪小人。”私底下,她完全赞成女儿的“暴行。”
不过口头上还是得做做样子,表示她有在“教”女儿,不至于落人口实。
白千智看看时间不早了,笑着催促着“妈,你再念下去,飞机都升空喽!”
“唉!真不想你去日本。”
唯恐母亲来个十八相送,白千智一手拉着一个,赶紧把他们送出门才安心。“去去去,飞机不等人。”
就这样,白千勇开着白千仁的百万名车载着白景心,在红着眼眶的谷子霜和无奈笑着的白千智注视下离开家门。
熙来攘往的国际机场,一对外表迥异却有几分神似的男女,边走边吵着架,引起旁人侧目。
女孩长发束起马尾,在脑后晃呀晃的如一把黑色丝缎,眼珠子滑溜地四下飘动,脸上表情是乏味至极。
“心心,你不要不耐烦,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偏偏谨言慎行不是她少数可值一提的“美德”白千勇实在为她尖锐的偏激思想而忧心。
也许他喜欢在言词上逗弄她几句,但终归是自己从小疼宠的小妹,这回不情愿的被“指派”到日本,真怕她又因日本国情之不同大加鞭伐。
在台湾有三颗大树哥替她“遮风挡雨”但身在异国土地上,凡事只脑瓶自己去排解。
“几时你的个性这么婆妈?我懂得保护自己,你大可放宽心。”白景心不耐地朝出境室走去。
她真的不想去日本,可夕子要订婚了,白家算是“娘家”一分子,她得代表全家去献上一份祝福。
白千勇脸色怪异的讪笑。“我是怕得去日本警署保你出狱。”这绝对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去你的,难得出一趟远门,你不能说点顺耳的好话吗?”老是踩她痛脚。
从不惹事的她,向来是事找上她,白景心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事实虽然残酷,但你得接受,忘了在印度那件暴动吗?”他百般无奈地提起。
印度?哦――那件事呀!“我只是置身事外地站在路旁等圣女过去,谁知她突然往我身上一扑。”
圣女是一出世绝不沾土的。那天正巧她路过,心想着到下一市镇要走哪条路,不意一黑影朝头一盖,她身体本能的便去接。
谁知一干信徒齐向她靠拢,个个眼露凶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生怕她让圣女沾了泥气。
试问在一群意图不明的陌生人拢聚下,一个正常人会做的第一个举动当然是往后退,她忘了身上死捉着一位不及十岁的小女童。
结果后脚跟勾到水管,为了避免身体向后倾倒,下意识地翻身用手撑地,然后事情大条了。
圣女没料到她会翻身以正面向地,一个没捉紧脚落地,正好踩在泥洼里,这下真可谓之欲哭无泪。
群众大声地鼓噪,四周发出不一的嘘声,不知是谁先引起事端,接着发生斗殴,两个人变四个人,四个人变八个人很快地像燎原的火苗,燃烧着一片人海。
印度警方出动了近一万名警力平息这场暴乱,她却趁隙抱着小圣女避到安全地带,事后遭印度政府斥责了一番才放行。
“所以说心心,你该在身上贴张‘危险物品勿近’的字条,因为你有专门招惹危险上身的怪体质。”
每次一说到这,白千勇只有摇头叹气的份。
好像有她出现的场合,附近一定隐藏着不定的危险性,而且最后一定会和她扯上一点关系,如骨牌效应似地把她卷入危险中。
值得庆幸的是她从未在危险中受过伤,所以白家成员才放心任由她四处闲游。
“三哥,你失恋了吗?”白景心斜睨着一脸贼笑的老哥。白千勇顿了一下,没好气地用食指叩叩她的前额。“顾好你自己,不要给我找麻烦。”
“我是说真的,你和安姐玩完了是吧!”不然他哪有空说教,早就飞往佳人住所接驾了。
“是感情淡了,大家好聚好散嘛!花园里百花盛开,总要雨露均沾才公平。”小避家婆。
好聚好散?都五、六年的感情了。“说,你们谁先变节的?”她才不信他那一套鬼话。
记得那年三哥刚退伍,第一眼见到同在建筑事务所工作的小妹易安,立即触电般展开一连串追求手法,终于在一年后打动伊人芳心。
自此感情扶摇直上,原本打算不久后进入婚姻殿堂,殊知易安的父母在往后三年内接连去世,碍于古礼必须守孝三年或百日内结婚。
易安和父母的感情十分浓厚,在连遭丧亲之痛,对人生起了灰色念头,生怕所爱之人会离她远去,故而渐收起一份爱人的心。
“快到登机门吧!地勤人员已开始在广播了。”他故意转移话题,不想讨论自己的情事。
“三哥――”懦夫!她又不是外人?
“闭嘴,把你的行李拿好,少管大人的事。”反正行李不占太多空间,不用送上输送带。
两人一旦相处久了,再浓烈的情也会转薄,他和易安正是如此,所以没什么好遗憾。
只是习惯是一种可怕的病菌很难根除,他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会跳脱这份习惯,重新寻找他的有缘之人。
联合航空班机落地,走出一群打扮特异的俊男美女,白景心远远一瞧,不由得一呼,白千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跟着眼睛一亮。
“哇!真靓。”个个都美得有特色,有红发、金发、银发和黑发,活像个小型联合国。
不过不能否认,他们真的很出色,深深吸引一干旅人的眼光,包括他。
“该死的小日本鬼子,该死的平野正次,我要拔光他的鹰羽做毽子!”
一位美丽非凡的中国娃娃走过他们身侧,口中不断地咒骂着,非常生气地咬着牙横行机场。
平野正次!好熟悉的名字“三哥,这个日本名字挺熟的。”
“呃!什么?”他回过神,没听清楚她在问什么。
“算了,我看你魂都快被漂亮小姐给勾了,哪听得见人家在问什么?”难怪被安姐甩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欣赏美女是人之常情。”然后他叹了一口气。“可惜。”
因为白千勇看到三位大美女居然分别投入男人的怀抱,而三个男人的气质皆非一般男子,出色得令人自惭形秽。
“是很可惜,那几个男人长得真俊。咦?那个不是常在财经刊物出现的男人?还有农业专刊上期才”
真该哇一声,他们是本年度最佳的单身贵族哦!不,前些日子才有报导他们新婚的消息,尤其是那位一脸戾气的男人,听说还是一位黑道大哥呢!
“你认识他们?”虽然佳人心有所属,偶尔套套交情过过干瘾也不错。
白景心好笑地戳破老哥的美梦。“回去买几本热门杂志,他们的生平全在上头。”
她一个旅游杂志的摄影记者,对于友社的刊物,多少有些涉猎,不至于被讥如观天的井蛙。
“哦!”原来是大人物呀!
背起行李,白景心走向电梯。“我走了,请不要太想我,小妹会内疚的。”因为她无以为报――想他,不可能。
“鬼才会想你。”即使他已经有一点不舍。“没你在眼前绕才清闲呢!”
“尽管撒谎吧!我看见你眼底的心虚。”她做了个可爱的挥手礼,走向登机门的方向。
一抹怅然升上白千勇的心窝,他一向不赞成小妹一年到头在外晃荡,可那是她的兴趣,又不忍去剥夺她唯一的喜好,只好留在台湾为她担忧。
小妹是家中的宝贝,他们三个哥哥是尽一切努力让她快乐,看到她甜美的笑容,一天的辛劳?劬筒灰矶伞?br>
很想开口留她下来,但小老鹰需要的是辽阔的天空,而不是亲情的铁链,所以只有忍着心疼放她自由飞翔。
这算不算恋妹情结?他自嘲的想着。
“飞吧!宝贝,别忘了家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飞机缓缓升高,驶向另一个国度,白千勇再一次送走心爱的小妹,油门一踩转个方向。
懊去上班了。
“死倭寇,你就不要犯在我手中,本小姐一定要你亲尝挫骨扬灰之痛,卑鄙的臭老鹰。”
行驶的高级房车中,有一位美丽的女子正念念有词,同行的伙伴虽和她一样气愤,却不似她如此怨恨。
“慧儿,你骂了一路累不累,要不要歇歇嘴?”周恩杰宠溺地揉揉她的发。
起先他也是很气恼平野正次的小人行径,不过看到老婆有仇必报的表情,他反过来同情火鹰。
虽然被打断蜜月的兴致,不能与他们去从事解救人质的危险工作,但能平安的归来,一颗吊着的心终能平复。
“周大总裁,你老婆最厉害的就是那张永不干涸的狐狸嘴,这件事她至少还要记上半年。”在报完仇以前。
“乌鸦,想吃舌头吗?我正缺一根乌鸦舌,想免费提供材料的话,本人乐于接受你伟大的进献。”
眼一沉,维丝娜将怒气转嫁于在开车的伊恩身上,谁教他话太多。“喂!你找错发泄对象了吧!”他头一偏,往后斜瞥一眼。“管好你老婆,不要放出来乱咬人。”
不等周恩杰回答,维丝娜冷冷的瞪视。“听说雪儿很单纯,天真得近乎蠢。”
“不要带坏她,雪儿学不会你的邪恶心肠。”这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得看好自己老婆。
“我邪恶!”嘿!他活腻了。
啊!一听到她的冷笑,伊恩的背立即寒了三分。“我口拙,说错话,你是全世界最有智慧的女人,我是大笨蛋。”自贬以求“生存。”
多年的默契得知,她绝对是缺少一种叫风度的基因,抱着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的心态,伊恩“卑微”地拉下脸皮求和。
“哼!太迟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个垫背来玩。
八个人分乘两辆,吉莲和祈上寒、周恩杰及维丝娜坐在伊恩开的车中,因为他们都住在北部嘛!
而珍妮和秦日阳坐上哈维的车,目前哈维和他老婆石孟船定居在台中,顺道送住在南投山上的夫妻回数野山庄。
这次被平野正次摆了一道,五位新婚的组员心有不甘,本来他们打算结婚后正式退出反恐怖小组,可惜心机没人阴险。
来不及递上辞呈就被将了一军,台湾成为他们继瑞士总部的第二个根据地,连分部设立地都得自行负责,叫人咬牙饮恨。
“狐狸,想不想报仇?”吉莲指得是平野正次的“陷害”一事。
“喱――”维丝娜的瞳孔迸出亮光。“你捉到他的小辫子?”
吉莲手中的随身电脑有一页日文。“听说他坑讴婚了。”
订婚!那只温吞鹰?“这倒有趣了,那个可怜的女人是谁?”
“早春夕子。”
“日本人?”既然是日本人,搅搅局也顶好玩的。
“而且是日本相当古老的家族。”她打出一串翻译过后的资料。
维丝娜眯着眼睛,脑中转过上百个念头。“没有羽毛的老鹰还飞得高吗?”
周恩杰一把转过她的头警告“别想去日本,咱们的蜜月才刚开始呢!”
另一方面祈上寒也阴沉着脸,眉毛挑得一高一低威胁爱妻。
“红发妞,这次你给我安分些,不准你再陪那个疯子老大跷家。”他指的是维丝娜。
所谓山不转路转,山水有相逢,这两个女人可不是逆来顺受乖乖牌。
“狐狸、老鼠,别忘了算我一份。”伊恩相信她们绝对会报复。
“伊恩――”
两个男人同时恼怒地朝他的后脑勺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