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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外国人又似混血儿的样子?他到底碰到些什么事情了呢?
为什么他没跟我联络,而又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到了澳洲的行踪?谜团一层又一层地裹住我,我该向谁去问?
毒贩,记得刚刚到澳洲时,琰立似乎也说过了哥哥跟琇云好像是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所以惹来杀身之祸。这么说来的话,似乎是有些道理。
太好了,哥哥没有死,爸爸若是知道了不晓得会多高兴!只是爸爸现在陷入无意识状态,唉抬起头见到琰立正用古怪的神色看着自己,她赶忙振作起精神迎向他。
“琰立,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瞧?”
“没事,小koala,没什么事。你似乎对这些武器不怎么感兴趣。”他平铺直叙地说。
“嗯,这些都是杀人的工具,我实在很难静下心来欣赏它们的历史。”
“嗯,说的也是。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参观这一带最美的使馆区。那里是各国大使馆聚集的地方,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似乎有十几个国家的大使馆设在那里,里面最大的是美国大使馆,接下来是中共的,没有台湾的使馆,因为没有邦交。”开着车的琰立侃侃而谈,但他可明显地感觉到雁菱的心根本就不在车里。
“噢。”雁菱看着几辆呼啸而过的重型机车,车上的骑士都穿著打扮得像电影中的飞车党一样,十分引人注目,她不禁对他们多看几眼。
“这个圆形道路环绕的山叫首都山,山上有一块做为首都基石的纪念石commemorationstone。周围我们分三区,亚拉伦拉、佛列斯特和红山,这里就是世界各国大使馆和办事处设立的地方,现在是很有名的观光项目,因为在这里可以看到各国独特的建筑。从这里起有法国、美国、以色列、德国、泰国,你慢慢看,我会尽量开慢一点。雁菱?”琰立托起了她的下颔,皱起眉头地盯着她看。“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琰立,你太多疑了。”雁菱心虚地低下头,对他充满了抱歉。
“希望如此。雁菱,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善妒之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忍受任何的欺瞒,你明白吗?”
“嗯。”雁菱机械似的点着头。琰立,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丝毫的异心?只是,我的心好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你要我怎么办呢?
接下来的行程在略为沉闷又僵硬的气氛中度过,琰立就像个尽职的向导般的带领雁菱一一的去参观了国会议事堂、国立图书馆、国立美术馆和制币厂。最后他们停留在安兹利山瞭望台上,站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瞭望整个坎培拉市,看到白色的国会议事堂和图书馆伫立在一片绿草地上,顺着红土绿树相映衬的澳洲军团大道过去的就是战争纪念馆。
“这个城市的道路都呈圆形分布,设计得非常巧妙。我常觉得造物主有他的旨意在运行,所以往往令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都变成可能。”琰立将背抵在栏杆前,似笑非笑地望着雁菱。“譬如说你跟我,分隔了大半个地球,可是我们还是找到了彼此。”
雁菱恬淡地一笑,任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发丝之间穿梭,垂下视线盯着远方的格里芬湖上的水柱。
“你说我自私也好,或是说我大男人主义也罢。但是雁菱,我觉得我们的生命已经有了最好的关系,这令我骄傲也令我惊惧。我骄傲于拥有你,但我也害怕会失去你。一想到失去你,这个念头就令我不安,雁菱,你能告诉我该怎么留住你吗?”琰立沉痛地凝视她姣好的容貌,无奈地摊摊手。
雁菱缓缓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温柔的笑容。“琰立,你永远不会失去我的,你永远都在我心里,占据我所有的思维,在这种情况之下,别人永远进不了我的心、我的生命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雁菱双手搁在心口和他在暮色中凝望彼此,百到晚风卷起的落叶打断了他们的安详气氛。
“走吧,愈来愈冷了,这里可不比雪梨,夜间的温度甚至可能降到零下。”拥着雁菱向停车场走去,不知为什么,那股可能与她分离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这使得琰立有股冲动想要将她远远地带走,躲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靶受到他愈来愈紧的拥抱,雁菱无言地依偎在他怀里,心里则为这错综复杂的情况感到棘手。
湖畔饭店,伫立在格里芬湖的十五层建筑,在他们刚进到房间没多久,柜台即打电话来通知,似乎是琰立的车子出了什么问题,他匆匆忙忙地下楼,留下雁菱在房间内休息。
洗好澡坐在沙发上休息,急促的敲门声令她诧异地前去开门。“琰立,怎么这么快就回”
“雁菱,快把东西收收,我带你一起走。”是那个有着异国人面孔,却有熟悉口音的哥哥文彬。
“走?走到哪里去?”
“小妹,现在那帮人已经盯上田琰立跟你了,我怕你会有危险。”他说着跑进来,自己动手收拾着雁菱行李。
“危险?那琰立呢?”
“现在顾不了他,我只能先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其它人我现在也爱莫能助。”
“哥,我不能拋下琰立不管。”
“小妹,听哥的话,琰立他是个大人物,在这里没有人敢随便动他一根寒毛。可是你就不同了,你只是来来往往的观光客,安排你出个意外或失踪,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懂了吗?”他说着拉扯着雁菱跟他一起向外走。
雁菱倔强地停下脚步。“不,哥,我不懂我为什么不能跟琰立在一起,我爱他啊!我怎么能这样的不告而别?哥!”
“你雁菱,你忘记我的遭遇了吗?我永远也忘不了被人家拿枪指着鼻子的滋味;也忘不了被追赶得像过街老鼠的可怜相。雁菱,不管怎么说我都必须保护你的安全,乖,跟哥一起走。”文彬说着拍拍她的肩。
“哥,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爱琰立,我宁可死也要跟他守在一起,你不会懂的。”雁菱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地大叫。
“你爱他?”文彬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下去。“你对他的爱甚至胜过了我们的手足之情及你对爸爸的爱吗?”
雁菱整个人都愣住了的僵在那里“不要逼我做选择,哥,你明明知道那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了?你宁愿为了他而把自己的性命都赔上,你有没有想过我跟爸爸的心情?”
“我”雁菱语塞地望着他,泪水开始扑簌簌地流。
见她仍然犹豫地站在那里发呆,文彬将收拾好的行李提到门口。“小妹,不用太久你就可以再跟他见面的,现在警察正在扫毒,大概这几天就会有最后的行动,而这一切都是琰立向警方施压的结果。狗急跳墙,我想那些毒贩可能因此会向琰立报复。”
“既然如此,那琰立不是更危险了。”雁菱一听到他所说的话,急得快发狂了。
“不,小妹,你在他身边对他才是更大的危险。”文彬满脸莫测高深地说。“琰立他受过特种训练,他曾经在警察机关的协助下受过爆破训练。”
雁菱疑惑地反诘他。“为什么你对琰立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文彬露出了个苦笑地瞄瞄腕表。“说来话长,我会慢慢地告诉你的,他大概快上来了,我们得快点!”
“我应该告诉他一声,否则他会着急的。”
“不,你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懂吗?我应该是个已经消失在这世上的人。”
“哥!那我写张纸条告诉他好吗?就说我先回雪梨去了。”雁菱说着不待他有任何反应,立即找来纸笔潦草地写下几个字,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在桌面上。
“快,时间不多了,我们得从救生梯走后门了。”文彬将她拉到救生梯门口。
“我忘了件东西,你先往下走,我随后就来。”
等雁菱走进楼梯口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房间。将那张纸条揉成一团,丢进马桶用水冲走。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雁菱,不要怨恨哥哥,这是为了你好。”他喃喃地说完,掩上房门向楼梯口奔去。
琰立懊恼地看着电梯缓缓地自九楼一路向下降,每个楼层都停?这未免太邪门了。他听到身旁其它的旅客也迭声抱怨,心里想的却是单独留在房间里的雁菱。
罢才停车场避理员通知他,他的车子无缘无故的起火燃烧,等到他下楼来时,火已被扑灭,原来只是有人用生树枝在他车子的底盘下引燃,制造出浓浓的烟雾。
确定车子没有问题之后,在管理员的连声道歉中,他猛然想起楼上的雁菱,老天,如果真有人要对雁菱不利的话,这不就是最好的时机?这一推论吓出他一身冷汗,顾不得他人诧异的目光,他拔腿就跑的往电梯冲。
好不容易等电梯下来,他马上大步踏了进去,心中为自己的未加深思感到不妙。
雁菱,你可千万别出事儿才好,否则,我一辈子也难以原谅自己。
他面色沉郁地想起这两天接别的警方通知,因为他以琇云的案子向上议院及下议院陈情,又利用各种有力的媒体及相关人士去施压力,警方正加紧脚步地追捕贩毒组织的首脑人物。
但是对方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也已经放出风声,必然要教琰立付出代价,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要带雁菱往南走到坎培拉的原因,因为在这里他们可受到较好的保护。
他凝视着一层层上升的电梯,漠不关心地看着电梯里各种肤色的旅客。他曾经因为协助警方破获个小型偷渡集团而成为警方的朋友,事情起因于他的农产品加工厂常常冒出很多生面孔,经他深入调查才发现在他的工厂内有个员工是偷渡集团的人蛇。
那个人蛇利用大陆人想换个环境的心态,收取大量金钱财物之后,带着那些偷渡客偷渡到澳洲,再将那些人安置在工厂中剥削他们的劳力。
偷渡客个个以为澳洲遍地宝藏,等到幻想破灭之后,斗殴、偷窃逃跑,加入帮派的事情不断发生,更有些女偷渡客因为积欠家乡亲人借凑出的偷渡费,而想不开走上绝路,更有因此以卖身筹钱的惨状。
在那件事情之后,警方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特别为他找人施以爆破训练及其它的特种训练。所以他并不怕任何人冲着他来,他担心的是雁菱,刚才真应该带着雁菱一起下楼的,他不停地对自己说。
牛步般的电梯终于停在九楼了,他狂奔到门口用力地敲着门,一心冀望雁菱会立即打开,甜甜地投入自己怀抱。但没有回音,恐惧慢慢地自心底升起。会不会在洗澡?怀着最后一丝的期望,他用自己的那份计算机卡钥匙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冷清,他马上推开浴室,发现了自己最终的恐惧被证实了:雁菱不见了。
冷静下来的琰立以最快的速度检查了房间一遍,雁菱的行李不见了,而楼下的柜台跟门房也都没有人见到她的下落,难道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如此凭空消失不成?
想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接线生?请帮我接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