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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出他的讽刺,可是这种事她怎么开口辩解,更何况她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有股异样的感觉在体内不断攀升。
“别别这样”她害羞的伸出手想推开他邪魅的手。
在这个时候仍要装清纯,这女人!夹杂著怒意的情绪使得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
“不要了!好痛!”
她她是处女!
老天!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是和很多男人交往过,甚至和她的学长在外头过了好几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认为美色当前,有哪个男人真的是柳下惠。
可是为什么?他心里有著疑问,但并未问出口。
不可否认的,这样的发现令冷寒袖除了讶异之外,还有点惊喜。
他脸色变得缓和,探索她身子的手温柔了起来。
渐入佳境的感觉令余允欢真的放松了心情。她半眯著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知不觉中她沉于这种致命的快感,喉间的爱吟管不住似的外泄,指尖陷入他厚实的肩。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感觉到她身子的微颤和体内一阵抽搐。
余允欢娇喘着,拱起身子欲更贴近冷寒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
“喜欢我这样对你?”
“别这样”她娇吟著,不知道自己该向他要求些什么。此刻的她只觉得有些空虚,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一般。“求求求你”“求我什么?”他的话含有磷惜,却也带著邪气。
余允欢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跟著感觉的索求,她将身子拱向他,想更贴近他的身子、他的抚触。
她的娇吟转为激动,身体开始不试曝的颤抖。捉准了时机,冷寒袖拉开她修长的腿,置身于其中。
突来的骤痛令她哭喊出声,推拒著他。“不,不要了,你弄得我好痛”
他低头细吻著她额上的晶莹汗珠。
“很快就不痛了,忍著点。”
初经人事的不舒服仍让余允欢皱著眉抗拒。她想挣脱,可冷寒袖不让她脱逃,身子一沉,一下下愈来愈猛烈的冲撞,终于再也不试曝的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起来。
余允欢拒绝的意图愈来愈薄弱,痛觉渐渐在她体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沉沦的快感。
在一阵猛烈的快感攀升中,突来的高潮席卷了两人。
片刻后,满室弥漫著云雨过后的气息。
余允欢藏身在白色的被单下,露出诱人的香肩,冷寒袖则把玩著她的长发,轻掬著她发中的幽香。
激情过后,两人都没有开口,各有各的心事。
好一会儿余允欢才打破彼此间的沉默。
“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她关心著他手术的事。
她的话令思绪紊乱的冷寒袖心沉了下来。他不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他知道即使性开放的观念已到氾滥的地步,女孩子对于第一次仍有一定程度的看重。
她愿意把第一次交给他,他对她的理由十分好奇。
“我只是照你的要求做而已。”
“为了要我去赌三分之一的机会,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冷笑,为自己对她仍存有些许期待感到好笑。
“要不你以为还有什么原因?”她不打算让他知道她的确是喜欢他的,知道了又如何?只是多一份负担而已。
“我原本把你交出第一次的出发点美化了。”他吁了口气,仿佛在平息不满。“可是,我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这不像你呢。”余允欢淡淡的说,一双美目含著情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以双眼表达出对他的感情,偷偷的恋慕著他。
因为真的喜欢,所以愿意给他全部的自己,也因为真的喜欢,她才自卑懦弱。
令寒袖若有所思的木然著一双看不见的眸子面向她。“为什么你想尽办法就是要我去动手术?”他非常想知道。“不要再告诉我‘因为我们是朋友’那样搪塞的话,我的朋友有很多,却没有人像你这样。”停顿了一下,他接著说:“我很好奇,我动不动手术对你而言为什么那么重要?”
“因为”她怎能告诉他,因为爱他,不愿看他明明有机会恢复视力,却因为没勇气去面对三分之一的机率而失去快乐,为了他,她不惜赌上一切。
“为了什么?”冷寒袖的语气咄咄逼人。
“因为你今天会变成这样子是我害的,我不想活在罪恶感的深渊中。”
“就算动了手术,我仍有三分之二的可能无法恢复,届时你一样要受心灵的谴责。”
他冷冷的提醒她。
“我能帮你的地方都已经尽力,如此就算手术不成功,我也可以无愧于自己了。”
“然后呢?”无愧于自己之后,她会怎么做?
“我们就是两条不会交集的平行线。我不再对你有所亏欠,可以活得很自在,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他的怒火在她亟欲和他划清界限似的言语下被点燃。
“花蝴蝶般自由自在的日子!我倒忘了,这段时间你活在对我的愧疚中,因此没能尽情的去玩吧。”
余允欢坐起身。“你要这么认为,我无从阻止。”
“难道不是?”
懒得辩解,她幽幽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管如何,我希望你答应我的事就不要食言。”她移动著身子打算下床?浜湎纫徊嚼氖帧1绕鸱讲懦芭谋砬椋丝塘成隙嗔朔菘耩旱陌云渴频乃担骸澳阋晕医耸质跏抑螅颐钦娴目梢韵衿叫邢卟辉傧嘟唬俊蹦挠心敲幢阋说氖拢?br>
当初在他得知她有其他男友,且明白她对他只是游戏心态后,他的确想和她划清界限。天下女子何其多,他不习惯当别人众多男友中的一个。
可是这段时间她主动招惹上他,他软硬兼施就是不能让她离开。
她更为了赎罪,让自己能从愧疚感中解放,不惜以身子作为要求他进手术室的筹码。
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真可怕,她勾起了他不曾想征服女人的兴趣。以往的冷寒袖是标准的绅士,但在经历了看不到外头世界的这段日子,及认清了余允欢的所作所为后,他的想法有明显的改变。
他不以征服女人为乐,可是余允欢却是他第一个想拿来做实验的人。
她以为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得如她所愿吗?赎罪的意义对她而言就是让他进手术室?
她可以天真的这么想,不过他会让她栽得很惨!
“你进了手术室,能不能恢复视力并不是我能解决的,因此我找不到什么理由使我们还得有交集。”再和他相处,只会徒增痛苦罢了。她能帮他的,也只是让他接受手术,接下来的日子彼此该画下句点了。
“你相信不相信,”他的眼眯紧。“只要我愿意,你永远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要一个女人是何等易如反掌的事。“就算我进了手术室,恢复了视力,我依然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过你‘想要的日子’。”他狂妄的说。
“我我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话感到害怕,更不明白他说这些话的出发点。“你都已经有要好的女友,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多花些时间陪她。”
“浪费!”他冷笑“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花时间在你身上的确是浪费,可是,如果拿来折磨你,那会很值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余允欢讶异的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就因为她给了他“花蝴蝶”的表象?
一个有了意中人的男子,对于另一位认识不久的女子是个花蝴蝶,有必要那样气愤吗?她不明白冷寒袖的气从何而来。
“你自找的。”
“你”她的好脾气有些被撩动了,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
“看在你陪我上床的份上,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不会食言。当然我也不习惯言而无信,我说过,只要我肯,没有任何女人我要不到,自然也包括你。”
“你爱做梦,我无权制止你。”裹着床单,她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