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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的手绑成残废,你才甘心是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还没把你吃干抹净之前,你似乎在找一条鞭子是吧?”
看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条乌黑色的长鞭,向倾怜几乎要昏厥过去。天!为什么连这段
情节都跟梦中一模一样?
“我哪有这么坏心”她只是想用来吓唬他而已。
“是吗?那你猜猜,我的心肠是好是坏?”他悠哉地甩着鞭子,轻声询问她。
“这这还用说吗?长孙大少爷的心肠当然是最好的了。”害怕那条鞭子甩向自己,向倾怜只得逢迎拍马,暂时做个乖巧的小女人。
闻言,长孙启嗤笑一声,不过手中的长鞭倒是没再任意挥舞。
他弯下身替她的双手松绑。“向倾怜,你为何要忽视我的警告,难不成你以为上了我的床,我就必定娶你为妻吗?”哼,她也未免太小看他。
“我没有这种意思,而且我也不想上你的床。”双手虽然酸麻不已,她还是赶紧抓起丝被,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她暗自咬牙切齿地想:你以为我向倾怜真的没人要吗?我告诉你,若是在青斗城,我敢保证愿意入赘向家的,可以从向家庄排到城门口去了。
“别跟我转弯抹角,你那点心思我哪会看不透?向倾怜,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我上了你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不会娶你,啧,先别急着否认,我还没说完呢!”
长孙启以长指点住她欲张的小口,狂佞地继续说道:“你尽管去找任何人诉苦,也可以去宣扬我如何玷污你的身子,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话,赶紧找个可以容忍你不是处子之身的男人嫁掉吧。”
原来向倾怜跟其他贪婪无知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要是她能马上离开,他或许还会对她产生某种类似歉疚之感;但是她没有,并且还胆大妄为地爬到他的床上来,企图以献身来达成她的目的。哼!
“长孙启,你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潘安再世吗?我呸!”气极攻心的她,在看到长孙启的脸色瞬间铁青时,更加卖力地嘶吼:“若不是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自大狂一点颜色瞧瞧,我向倾怜岂会误上你这条贼船,还被你被你给得逞!”
长孙启怒极反笑“好,既然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这条贼船上,那你现在就滚,马上给我滚回青斗城去,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你以为我很爱留在这里吗?好,我现在就”走字还未说出口,向倾怜猝然停住。
哼!你以为本姑娘会那么轻易上你的当吗?
“怎么?继续说呀!”
“本姑娘不走了。”她笑得甜美极了。
“真不走?”他的语气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不走。”她答得非常肯定,只是藏在被子下的双腿微微打颤着。
“好、好、好。”连续说完三个“好”字后,长孙启宛如出柙的猛虎般,猛地扑向毫无防备的向倾怜。
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健硕的身体取代被子覆盖住她身子,然后他迅速解下裤头,直接贯穿她。
“长孙启!”向倾怜失声惨叫,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并不断地移动身子想减轻极度的不适。
“你一天不走,我就要你一天在我的身下呻吟,当个让我纵欲的妓女。”埋首在她颈窝的长孙启恶狠狠地说道。
想大声哭泣的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含泪吞下。
好呀,要斗大家就来斗,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本姑娘先放弃。
长孙启彷彿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只见他律动的速度更快、更猛;而向倾怜的娇吟也愈急、愈喘。最终,两人都忘却彼此对峙的立场,一同沉沦在激情的漩涡里?
“向姑娘,小的看你还是赶紧走的好,不然小的怕你怕你”“死在这里。”向倾怜有气无力地瘫软在贵妃椅上,好似千斤重的眼皮几乎快撑不住而合上。
若能死在他房里也好,那她就可以化身为厉鬼,然后每晚吓他,包管不出一个月,她就可以把他招去阴曹地府与她作伴。
可是想归想,她还真的快不行了。一碗白饭加上一点点的碎肉根本填不饱她的肚皮,而且接连三天都被他欺负得彻底,害得她现在连抬根手指都觉得万分困难。
“呸呸呸!坏的不灵、坏的不灵。”巧生的脸已变成苦瓜脸。他不忍见到这三天来只吃一点点的向倾怜已饿得如此瘦削,所以他才背着长孙启苦劝她离开。
“巧生,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多拿点鸡腿或是什么糕点之类的东西来给我吃。”
她决心同他继续耗下去。
“这小的可不敢,万一被少爷发现,小的就死定了。”巧生急急摇头,吓得脸生发白。他已经将每日的午膳多加一、二块肉,这已是他最大的极限,向姑娘不能再多要求了。
他很难忘记主子在警告他不准偷带食物来给她时那种少了股洒脱、却多了几分凌厉的严肃面孔。
“巧生,万一我真的死在这里,你猜长孙老太爷会怎么做?”
“老太爷根本不晓得向姑娘被关在少爷的院落。”除了他及少部分的侍仆外,没人知道她被主子关在这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主子已经同老太爷说向姑娘已经返回青斗城。
“你真笨,难道你不会向老太爷透露点消息吗?咳咳”说得太激动,向倾怜赶紧顺了口气,虚软地指指桌上的茶水。
“向姑娘,这小的真的不敢。”巧生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喝水止馋的她。
“巧生,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原来都被长孙启啃光了。”
巧生低头不语。
“没错,他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在我手底下放肆。”
开门走进的长孙启,冷冷地看着下颚已贴在胸口上的巧生,又斜睨睁大双眼瞪他的向倾怜。
“小的先告退。”巧生看情形不对,赶紧先溜为妙。
“长孙启,你别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本姑娘会扳倒你的。”
“看你还是这么有精神,不知是我表现得不够卖力,还是每天一碗白饭就足以餵饱
你。”向倾怜是憔悴不少,但却更增添她几许撩人的媚姿,令他禁不住想“你”向倾怜怎么答都觉得不对,干脆闭上嘴,懒得消耗微薄的体力。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替你回答吧!”她愈顽强,他就愈要摧残她的意志。
“我想,我的能力一定使你深感满意,剩下来的问题,大概就是那碗白饭。”
满意?不要脸!这种话也敢说出口,不怕闪到舌头。
不过他倒是说得没错,这三天来,她的确被他整得陶陶然呀!向倾怜,你何时同他一样变得如此不要脸,净是往那方面想?
“所以,我决定不再浪费食物,把你那碗白饭也给省起来,看看是要餵狗还是养猫。”长孙启恶整她。
“你、你想饿死我!”向倾怜恨不得将桌上的那只空碗丢到他的俊脸上。
“不想被我饿死,就乖乖地离开洛阳,永远滚出我的视线。”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阴鸷。
“我我死也不走。”她豁出去了。
“你就这么爱我、舍不得离开我?”他扬眉,一双黑眸迸射出极邪、极讽、极难测的光彩。
“呸,谁爱你、舍不得离开你呀?,你少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本姑娘之所以不走,是因为”虽然只剩半口气在,她仍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扬声狂吼,可惜到了末段,她却有点口吃起来。
“因为什么?”
“因为我要报复你。”对,就是这个原因没错。
“哦!原来你是由爱生恨。”
“你胡说,没有爱哪来的恨!”此刻的向倾怜恍然未觉自己说出口的话是多么不具说服力,更不晓得自个儿的脸蛋已红得一塌糊涂。
向倾怜虽不知,但长孙启却全部看在眼里,而他的心在此时竟产生一股微妙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在他第一次夺去她童贞之时,或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悄悄地盘踞他的心,只是他一直刻意忽略罢了。
但如今这种感觉却日益严重,令他不得不防。
“好,你就当我是胡说。不过,最近你可得谨慎点,不要哪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街上睡大觉。”离开前,长孙启对她哂然一笑。
“长孙启,你”她怒不可遏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门扉关上的刹那,她好像一下子被抽走所有力气般,颓然地瘫倒在贵妃椅上喘着气。
呜!她可脑旗输了。?“少爷、少爷,您别走这么快,小的有事禀告。”
朝长孙启院落奔跑而来的巧生,刚好就撞见他使劲地关上房门,然后脸色阴沉地向外疾走。
长孙启停步,旋身一转,冷然地睨着气喘吁吁的巧生。
“少爷,不得了了他来了他来了。”巧生语焉不详地直指大厅。
“从明天起,你连饭都不必替她送去。”不理会还在结巴的巧生,冷冷地交代完后,长孙启又转过身。
直到长孙启跨出一步后,巧生忙不迭地大声宣告:“单础应公子来了。”
身形只顿了那么一下下,长孙启就立即转个方向,往大厅步去。
“少爷,怎么办怎么办?”那位单公子最爱惹事生非,万一他发现少爷的房里藏了个姑娘家,一定会大肆宣扬,到时老太爷不发现也难。
“怎么办?哼,你就给我好好看紧房门,若让单础应见着向倾怜,我就惟你是问!”
说完,长孙启就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去。
巧生吓得手脚发软,欲哭无泪。
这下,他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下场必是惨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