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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突然怪异了起来,乔若感觉到了,虽然她一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阿堂?”她扯扯他的前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沉默,而更加好奇于他的答案。
“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她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她从电视上看过,而且是不同模式的很多回,所以大概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是她不懂的是:他们真的结了婚吗?为什么他之前没提过?
“有什么分别吗?”不明白她突然想追究的心情,他想先试还厘清。
“当然有分别啊!如果结婚了,我们就是老公老婆,是生命共同体;要是没有结婚,那我们就是男女朋友,我得再加油,才能套牢你的心。”她七拼八凑地说着从电视中学来的会话。
“你想套牢我的心?”他扬眉,有几分意外于她说的话。
“嗯,我希望阿堂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她很是认真地说着。“有时候来打扫的、或是送餐点的女服务人员,那些女生会一直一直偷看阿堂,若若心里就会觉得好生气,可是又不能阻止她们看。”
律堂感到新奇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会去注意、并想那些。
“别笑。”
是直到她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挂着一抹笑。
乔若满意地看着他敛起笑容后,才又说道:“我知道,这叫吃醋,我不喜欢那种感觉,可是又避免不了。”
“傻若若,你想太多了,我根本不会去注意其他的女人。”他怜爱地亲亲她的小嘴
“但我就是不喜欢她们这样偷看你嘛!”她不满地噘着小子邬说道。
“那就算是结婚,你能阻止别人看吗?”有此一问,纯粹是好奇,当然好玩的成分也占了其中重要的一环。
“当然可以了。”她一脸的理直气壮。“如果我们真的结过婚,是夫妻的关系了,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问她们。为什么要偷看我老公?这样一来,她们就会吓得不敢再看了。”
谁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等律堂发现时,他已经大笑出声。
乔若又羞又恼,不明白他怎么能嘲笑她的认真,只能气得朝他的胸膛捶两下出气。
她爱娇的可爱反应更是让他笑不可遏,一长串浑厚的、畅意的笑声源源不绝地倾泻而出,换来了她着迷的注视。
“阿堂,我喜欢你开心的样子。”她用力抱紧他,满足地叹息道。
“傻丫头。”亲亲她的发心,因为她娇惑不已的可爱模样而心怜不已。
“要是能天天这样,不知道有多好,我喜欢你开开心心的。”她很是认真。
“会的,我们会开开心心的。”他承诺。
“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们有没有结婚?”她可没忘了她的问题。
他注视着她,你是考虑了一世纪之久,最后终于见他点头,给予地答覆。“是的,我们结过婚了。”
“啊!”她小小地惊呼一声,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结婚了,我们真的结过婚了。”
他等着她消化这个讯息,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样地惊讶,但在三分钟过去,而她的不语及越来越多的困惑表情之后,他的眉狠狠地皱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他问,心头因为她的反应而浮现几许的不安。
“相爱的人才会结婚。”她看着他,突然冒出一句。
他没接话,等着她继续发表她的高见。
“阿堂,我们以前相爱吗?”虽然迟钝,但总也让她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
他挑眉,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
“我的意思是,不管现在,在我失去记忆前,我们相爱吗?”以为他没听懂,她重复了一次。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
“我觉得?”她一脸的困惑,那种笨呆呆的可爱表情又跑出来了。“我不知道那,虽然我看了那么多的电视,但其实我还是不怎么懂,什么叫相爱。我只知道,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能看到你,我就会觉得好快乐、好快乐,像是一颗心要飞起来似的,整个人觉得好幸福”语气一顿,她看他。“那你呢!阿堂,你对我的感觉呢?”
“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他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我们这样算是相爱吗?”她极富求知精神地追问。
他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直以来就是那样,他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事情好像就是那么样地简单跟自然,至于其他,他则是从来都没想过;关于什么爱不爱,这些问题可不是他会费力去想的。
“阿堂,这世界上你最在乎的人是谁?”她想了想之后,为了找出答案而换个方式拜
他看着她,不明白这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因为唯一的答子就是她。
“你不知道?那那你在乎我吗?”不明白他的用意,她不死心地问。
“永远都不要怀疑这一点。”他配合她,因为不想再玩这种猜谜游戏,所以他郑重地说道。“这世上能让我牵挂的,就只有你一个。”
“真的吗?她惊呼一声,美丽的小脸儿上满满的全是惊喜,接着忙不迭地说道:”我也是,我也是这样的说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就是阿堂了。“他点点头,微抿的唇畔有抹难以察觉的笑。
“阿堂,我想我们这样应该就是相爱了,因为我记得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男女主角他们最在乎的人就是他们彼此,因为他们很相爱、很相爱。”挂着甜美的微笑,她说着她的研究心得。“所以我们也是很相爱、很相爱的。”
律堂的表情有些的僵硬,是可以当做没听到,但他仍忍不住地要怀疑起:在他不注意之间,她到底是看了多少奇怪的节目?
“阿堂,那我们现在相爱,以前呢?以前也像现在这样吗?”她没让他有机会多想,紧接着又问了。
“我们一直就是这样。”因为对像是她,所以他耐着性子予以回答。
“真的吗?但是凌大哥他那时说,你以前不管我,一个礼拜只见我两次。”小脑袋瓜子是还没完全复原,但那不表示不够灵光,该注意到的她仍是听到了。
懊死!律堂暗自低咒着。他就知道事情难了。
“阿堂。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前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一点都不想见我,才会一个礼拜见我两次?”她用她单纯的心思来推敲,话一出口又觉不妥。“但是不对啊,你是爱我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其实是不爱我,你只是同情我受伤、失去了记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律堂的眉不自觉地纠结了起来,因为那越来越离谱的猜测。
“我知道了,事情一定是这样的,你只是因为太好心,所以”
“够了!”再也听不下去,难得失去耐性的律堂打断她的话。
眨巴眨巴地眨着一对浓密的长睫毛,乔若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开口,用极具权威的、让人信服的语气。
“那是怎么样呢?”
“一言难尽。”他已经努力过,但就只想到这四个字,不过后来又补充道:“不过绝不是你胡思乱想的那样。”
“真的吗?”怀疑的样子忍不住就流露出来。
“你相信我吗?”他只这么问她。
美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她考虑了好一下,就在他开始感到烦躁、不知该怎么解释整个问题之前,终于看见她点点头。
“嗯,我相信你!”她坚定地说着,虽然适才曾有片刻的不安,但若要她选择,她绝对会选择相信他。
“那就没问题了。”他做下结论,换来她的抗议。
“不行、不行!”乔若哇哇大叫。“为什么?你要说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为什么?律堂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绕在这问题上打转。
“阿堂”娇软的嗓音拖得长长的,大有长期抗战的打算。
听到她撒赖的语气,律堂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但幸好不是在劫难逃,此时突来的电话铃响解救了他。
乔若看他接起电话,也不知道对方是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的阿堂不高兴,大大的不高兴,因为他的脸色是越来越坏,越来越坏之后的三天,无论她再怎么尝试,就是问不出原因。然后,她也动气了,甜蜜的两人世界就此变了色,首次的高气压来袭──冬天来了。
“现在情况如何?”压抑过的男声低声轻道。
“老连恩的丧礼后,连恩先生不见踪影,依据我们研判,之前听闻的语言极可能是成立的──因为父丧,麦肯连恩恐怕失去了他的理智,只怕将做出对总裁不利的事情来。”
电话那一头的人尽责地回报所有能得到的讯息。
“我不是已经让你们多注意他的行踪?”语调不变,但话语中的不悦情绪已充分显露。
“这个嗯实在是麦肯连恩太滑溜了,他像是知道我们将有所防范,在丧礼后,很巧妙地摆脱我们部署的跟监视”
“我请你们这些人,是为了听这些推卸责任的借口吗?”
“是!总裁,这是我们的疏失。”深知上司的性子,电话那头的人不敢再推托,直言承认错误。
“尽快摆平这件事,我不想再为这种小事烦心。”律堂不耐地低斥一声,末了,不等对方反应,卡的一声便挂了电话。
这一点都不像他会做的事,平日的他虽然冰冷严酷,但修养还不至于糟到会摔电话的地步。如今他这么做了,只代表着一件事,他很火大,非常非常地火大!
“律?”甫入门来的卓然所看到的,就是他明郁烦躁的模样。
“怎么来了?”看到他的出现,律堂即使感到意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来。
“知道出事,能不来吗?”卓然没多说什么,但已表现出他的关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已经事关乔若的安危,事情还不够严重?”卓然可不是被哄大的,虽然之前说了不想管事,但可也不是放着什么事都不知道。
事情的症结处被点出,律堂也不再逞强,干脆默认。
“现在打算怎么做?”
“你认为呢?”
“一方面加强你跟乔若身边的保全,一方面则全力撤出预备肇事者,也就是放话要让你付出代价的麦肯连恩,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卓然说出他的打算。
“了无新意。”律堂一点儿也不客气地直接批评,因为这跟他正在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可否容我问一个较有新意的问题?”话锋一转,卓然问起另一件更让他感兴趣的事。“你跟乔若怎么了?吵架了?”
“你真是越来越爱管闲事了。”没习惯与人分享心事,律堂避而不答。
“这里是台湾,你可以说我是人情味浓厚。”卓然笑笑地解释了他的多事。
“你大可以当自己在纽约。”纽约人的人际关系是出了名的冷漠。
“你我都知道,这并非地域的问题,而是对象。”卓然挑明了说。“因为对像是你、是乔若,我的人情味才跑出来的。”
“那还得谢谢你了。”律堂不太领情。
“如果不想谈,我也不勉强,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乔若那一副小可怜的委屈模样是怎么回事。”卓然一脸的无所谓。
听他提起她,律堂的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要不,我跟她聊聊好了,刚刚帮我开门,她看起来真的很糟。”卓然很是故意地说着,虽然尔雅的模样仍是一派的优雅从容。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所有的事告诉她?”律堂拦下了他,知道他正打算做的事。
“啊,你什么都没说吗?”卓然贵族般的斯文面容上出现惊讶的表情,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难怪她心情会那么不好了!毕竟任谁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撇开当事者的身分不谈,光是心上人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就一定教她心里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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