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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冻水饺,心想,够了。
翻出平时不怎么用的咖啡壶,精心地为自己煮上一壶纯正的巴西咖啡,片刻,满屋就弥漫着咖啡那诱人的异香了。
打开电脑阿雅不在qq挂着,干脆,还是接着看昨晚没看完的碟片海上钢琴师吧!
看完的时候,大概是二十三点多的时候。
总之,思绪和情感被拉回现实的时候,窗外忽然间爆竹的炸裂声就紧密了起来。一直没开灯的缘故,屋内一团漆黑,扭头看窗外,漫天绽开的缤纷烟火,把窗外的天空映的异常绚烂明亮这才想起,该吃饺子放爆竹焰火了!
急忙去楼下,手忙脚乱地把花花绿绿的长枪短炮在空地上摆布好,逐一点燃仰头望着争相绽开的焰火,忽然间,一种寂寞无聊的情绪,不可思议地袭上心头。
饺子没什么味道,还忘了预备我最喜欢沾食的陈醋
结果,煮了二十八个饺子,坏在锅里三个,吃了六个
余下的,就胡乱扔在了盘子里。
“嘣”“嘣”
qq上,终于阿雅的头像在闪烁地跳动
“好!
“在吗?是在发呆还是怨我上线晚?喂!倒是说话呀!”
看时间是二十分钟前,急忙说抱歉。
“怎么?你一个人过年?!”
是啊,因此很无聊,也很
“你好奇怪,干嘛吞吞吐吐的?刚才去哪了?”
自娱自乐放鞭吃饺子但没醋
阿雅有那么一段的沉默
“其实我也一个人那我陪你过个见不到面的,只属于我们俩人的春,好吗?”
好主意!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
“别给我绕想晕我吗?:)”
不过瘾,索性半倚着煲电话粥
电视里,那演小品的家伙恨不得钻出来袼观众的腋窝。
手里的话筒却攥得发烫,那晚,我非常愉快,也非常特别,我想,她也一定是。
凌晨三点四十七分的时候,她说:睡会吧,不然明天你会不舒服的,节日期间,可千万别犯胃病啊!”
“也好,不然我们一起睡吧”
“哈哈哈!你你怎么老是想占人家便宜呀!还能正经点吗?!”
“我是说时间上的同步,地点上那是两码事啊!”
俩人大笑不止。
初一,哪也没去,也不可能去。因为自酣睡中朦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初二,一帮大学时的同学吵闹着在酒店里混了一个整天。
初三,早晨不到九点的时候,被一阵急急的门铃声惊醒。
打开门,朦胧着眼睛,竟然是雨晴光鲜地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我。
“过年过傻了吧?干嘛不问我说过年好?
“嗨!真是想谁谁就到啊!再不来,我可不真就傻了吗!”
接下来几天,真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痛苦!”
本来想清闲猫在屋子里过个“祥和”自在的年。可雨晴一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竟然比我还懒。更要命的是,她什么都不会做,要包饺子给她吃,要陪她逛没完没了的街,要命的是,还同我抢着上qq,她与阿雅比着挤兑我。这小姑奶奶,真要命,也真
倒也满有意思的
2006年的春街,就这样混过去了。
春节过后,有三件大事让我举棋不定。
一是阿雅同我商量,她所在报社要派驻外记者。国家是伊朗。为期一年半。报社内定人选是阿雅。
二是我的中篇,在南方一个刊物上发表,多少有那么点轰动,一家出版社要出书,并邀请我加盟他们一个很有业绩的娱乐公司,任专职写手。
三是上班第四天,雨晴去机场送大学时的同学,回市区的路上意外出了车祸,伤得倒不是十分严重,但由于左腿小腿严重骨折起码要卧床休息半年以上
因她属于临时签约杂志社,主编话里话外,有请她另谋高就的意思。
三件事缠在一起。三件事对于我来说,又都似乎有很大关系,无论从朋友之间的交往,还是其它什么总之,与人与己,我都要做出必要的抉择。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但也不想做不情不意的人。
那几天,我无心做任何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而且,逐渐习惯了让黑暗将自己包围的那种感觉。我希望,阿雅和雨晴也能在此时此刻,同样在黑暗中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呆坐久了似乎醒悟黑暗中,人,最容易感受到的是孤单。本想在黑暗中梳理和沉淀自己的思绪,仔细品味与阿雅、雨晴共同拥有和经历的一切,哪成想,空寂的黑夜,我只感受到一种无助和孤单。
那天,大概是冬季以来最寒冷的一天,我与阿雅相约,陪她到大剧院看了一场很值得欣赏的歌舞。出来的时候,一下被呼呼狂刮的北风震慑住了我提议回我的住处,她不肯,说:“陪我去商厦买点东西吧。”认识阿雅两年多,她大概到我的住处不大于三次而记忆中,几乎每次在我那待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她好象有意说服自己,再不就是刻意回避与我独自相处的机会什么原因,我没问过,她也绝不会讲。
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在肯德鸡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又在霓红闪烁的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我知道,她似乎在等我确切的答复,最起码是建议。
“阿雅,我支持你去!”阿雅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瞅我。
“其实,在征求我想法之前,你已经有了选择,对吗?”
“是。但我还是要听听你的建议,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哪。
是吗?!”
“是。”
“其实,你我都没必要去刻意回避不应回避的问题。有些话不是不说,但我需要你给我时间。比如比如我离开编辑部,其实就是想验证自己的感觉想知道结果吗?”
她忽然停下脚步,将身子正对我。
“结果是我的自信心有很大的增强还有还有其实,你真的很不错。”她说完,呵呵地笑起来。
“阿雅我”我仰起头,拿眼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不要说!”
她抢在我前面,并很优雅地食指竖放在自己的嘴前,示意我别说话。
“有缘有情的话,我们自会有明天,一年半后,我很想听你的滔滔不绝,留待以后再说给我听,好吗?另外,我托付你一件事,你必须先答应我,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我用力点头,她就接着说:“半年前我把你‘过户’给雨晴,那是为了工作。现在,我把雨晴托付给你,这是为了友情。照顾她,直到痊愈。当然,你愿意的话,还可以”
心照不宣地彼此都笑。
在我的执意下,雨晴搬出了她与人合租的小屋。我把居室最里间那个大屋,让给了她。尽管她受伤的左腿绑着厚厚的绷带,上楼的时候,疼的她夸张地大呼小叫。但她仍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一个腿在屋子里蹦来蹦去。我经过慎重权衡,暂时推掉了那家公司恳请我加盟的邀请。对雨晴说:“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的腿必须在三个月之内痊愈,否则
“否则怎样?”
她眼睛好象比以前更大了。
“否则我把你扫地出门!”
“行倒是行啊!那要真好不了哪?或则我不让她好”
“嗨!我这么个好人,让你是给拖拉一辈子了!”
“喂!你可别这么说我呀!”我口无遮掩,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拿话岔开去。
再有三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了。
再有五天,阿雅就要飞赴异国它乡。我挖空心思地密谋一个为阿雅送行的仪式。前提是:一、必须在我居住的屋子里。因为,首先要考虑雨晴行动不便。
其二,必须能让她俩体会出家的氛围,享受浪漫温馨所带来的快乐。
其三,具体时间必须在情人节的晚上
最起码,我要向自己炫耀一番,拥有两个美女光顾寒舍的荣耀和自豪。为达到出其不意的目的。我连续一天零两个晚上,将自己反锁在属于自己的小屋里。任凭雨晴怎么哀求我也无动于衷。引得她在门外叫:“求你了,你就是后悔,也别这样委屈自己啊你不会因忧郁而亡吧!”
2月14日终于到了,阿雅也因此第四次光顾了我的寒舍。大餐台挪到了地中央,一个特大的气球是我一天零两晚的杰作。房间能摆花的地方全部有序整齐地插满火红的玫瑰。最醒目的是:餐台上一座绝难见到的银质西式蜡台上,气派地插了二十七根红色的蜡烛。至于为什么是二十七根蜡烛,恐怕只有阿雅自己知道了。
看得出,阿雅是很兴奋和激动的。站在门口半张着嘴左右环顾不停。
雨晴的脸上满是红晕,还有细密的汗珠那是一上午与我辛勤劳动的证明。可以看出,我的精心准备从整体上,基本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因为者可以从阿雅满脸的喜悦中看出。阿雅怀里抱着一盒包装景致的巧克力,右手拎着一个很大的纸箱。
“阿雅姐,给我们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雨晴上前接过纸箱。我拿过巧克力,急不可待地大看,并放进嘴里一颗。
阿雅穿身很有品位的牛仔装,上衣的领口处,是一圈毛绒绒的失饰物,愈发把她的脸衬托的端庄而又妩媚。
“哇!不得了呀!你快看这是什么东西啊?!”雨晴在厨房里大呼小叫。
一齐扭头看,雨晴满脸喜悦地站在厨房拉门处,怀里抱着一只同阿雅一样可爱的小狗,而且是通体洁白如雪、间或墨滴一样点缀的斑点狗。
“阿雅姐,这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的,这是我在外地采访的时候人家送给我的,我喜欢的不得了,就一直养着。后天我就要走了,放在哪也放心不下,想想还是寄养在这好,有你俩帮着照顾着,等我后来的时候,小家伙不定有多可爱哪。”阿雅接过小狗,在怀里用手摩挲着
阿雅执意要亲自下厨自各弄几个菜,喜欢得雨晴又蹦又跳。我就对她说:“那你也别闲着,去给小狗弄个房子吧!”他就嚷嚷着将小狗的窝安置在她住的房间。我打趣道:“这怎么行!那岂不是你与小狗同房了吗?”气得雨晴不依不饶地大叫:“你看!你看!阿雅姐,他总是欺负我。不能你从国外后来,我怕是早让他吃了不可呀!”
看看两下都插不上手,就斜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病阿雅很轻盈、又有很优雅娴熟地忙碌。
她围着的那件粉地碎花,带卡通图案的围裙,我怎么想有也想不起是我的。因为我压根就没有。
青菜也肯定是她自己带来的。因为我从来不买青菜。她忙碌的侧影是那么的高挑迷人。
“别傻塄塄地发呆呀!盘子都扔哪去了?”
我傻傻地咧着嘴笑,忙不叠地跑去找盘子。
吃饭的时候,我惊叹阿雅的厨艺,雨晴在那只顾低着头狼吞虎咽,阿雅在那洋洋自得地抿着嘴笑。我忽有一种就要幸福死了的感觉,预备的一瓶法国干红酒眨眼之间就见了底。雨晴去厨房翻啤酒的时候,我与阿雅眼光对视的刹那,她忽明忽暗的眼神我准确地读出了一种叫依恋和无奈的意味,转而又一闪即失。很快地回避力偶啊我探询的目光。雨晴真不愧是贪吃的高手,竟真地就翻腾出几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啤酒。
阿雅翘起食指优雅地向脑后抿了抿垂下的一缕头发“围!可以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雨晴不依不饶地嚷着同我喝啤酒,我就说她每唱首歌,我就喝一杯。
阿雅去了好长时间,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一直在响。
她再次厚道餐桌的时候,我和雨晴很容易就看出,阿雅刚刚一定哭过。
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彼此沉默
“阿雅姐,你一定是舍不得离开我们吧?”雨晴的声音显得怯怯的。“是。我真的会很想念你们的包括我的多多”阿雅幽幽地说。“哇!我才知道呀,你叫多多。”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叫。“什么呀!多多是我的那只斑点狗哇!”阿雅急急地辩解。
“我知道呀。看把你急的”雨晴边说边拿狡黠的眼神瞧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求二位小姐别胡闹了,请米们俩坐到这来”我拽着阿雅的胳膊让她俩坐到餐桌的一端,使她俩的头上方,正对着那个悬挂着的大气球。
“给你俩照张像吧。”我拿数码相机为她们拍照。
“你先等一下,让我拿点什么”
雨晴瘸着腿回她房间抱出了小狗。阿雅只好顺手拿过桌上的一只玫瑰花。就在我即将按下快门的时候,阿雅忽又说:“来,还是让我抱我的多多吧!”
俩人交换了道具,就很亲密地倚在一起。
我说:“再等等”
我伸手拉下了气球上垂下来的细绳,只听“砰”地一声,纷扬闪烁、五光十色的星星样的东西自天而降,纷纷扬扬地撒满她俩的头上、身上。
“哇!真是太有诗意了!好浪漫呀!”阿雅仰着头,平伸出双手,任凭纷纷扬扬的花雨落在她的脸上肩上。
玩到大约有十点多的时候,阿雅说她还要去看到她中学时的一个老师,并让我开车送她。临走的时候,我交代雨晴把杯盘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净。她就娇嗔地怪我们将她一个人丢在屋子里。
车子在流光溢彩的大街上慢慢地滑行。阿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不言语,满脸黯然的神情。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她忽然说:“还是我来开吧,也好让我守着你练练车技,不然,到国外会很不适应的。”
街上正是对对情侣悠然闲逛的时候,许多看起来同样年轻的少男少女怀里抱着大束的玫瑰花在向行人兜售生意。
我没问她,但我凭直觉能猜测到:阿雅根本就不是去看什么中学时期的一个老师。我任凭她不怎么熟练地驾着车在喧闹的大街上慢慢地滑行。我拧大车上的音响,让一个台湾老歌星一首很棒的老歌在车内流溢。
“到说在再见的时候了!”
不知什么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一家餐馆门脸上方硕大的灯箱广告鬼魅地闪烁着变换的灯光,光束投入车内,阿雅的脸,在迷离灯光的作用下更加妩媚柔和。她双手仍扶着方向盘,身子直直地坐在那一声不吭。起伏的胸脯难以掩饰她在强力抑制着自己的某中情绪。该有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我们彼此就沉默地坐着,一种让我惶惑神迷的、淡淡的香气慢慢将我包围
“答应我,走的时候别去送我。”阿雅幽幽地说。
“还有帮我照顾好多多”
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扭头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竟是泪流满面,我伸出手叠加在她温热细腻的手上,她顺势将身子斜倚在我的饿肩上。当我的手臂将她环绕着的时候,她终于也把头转向了我。
“我会很想你的真的会很想!”
由于她在强制压抑自己的哭泣,我感觉得出她浑圆的肩头在我的胸前抖动。我第一次如此亲密地与阿雅没有任何距离地接触,我生怕自己的心会自胸堂里蹦出来。
“我我也会的”
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吻她微微开启的嘴唇
就在彼此的双唇即将重叠的时候,她忽然坐直了身子,温热的食指轻轻地竖放在我的唇上。
“好了我希望你的味道留给一年半以后的我我上去了,再抱抱我吧,让我在异国它乡的黑夜里回味属于我的温暖”
她站在开启的车门外。将身子努力地向我探过来
阿雅是在情人节后的第三天去的北京,她要在那里接受为期一周的综合培训,而后直飞伊朗。
按照与阿雅事先的约定,我没到机场为她送行。
那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一直站在朝机场方向的窗前大口地吸烟,雨晴也知道了阿雅不让我去送行的约定,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我俩都清楚,此刻,该是阿雅乘坐的班机就要起飞的时间。
我再次点烟的时候,发现雨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脚下多了那只乖巧的斑点“多多”它仰着头,摇晃着尖尖的尾巴怔怔地望着我。
晚饭是雨晴自来我这里住后破天荒第一次亲手做的,但我没什么食欲,雨晴偶尔拿眼瞧我一下,吃的也很少,也不怎么言语。倒是与平时比,她显得异常乖巧,话语也少了许多,吃过饭,早早地回了她的房间。
晚上,我无论如何也难以成眠。
莫名其妙地打开电脑,邮箱里果然有阿雅发来的邮件。
思来想去,还是给你发了这邮件。
习惯于用文字表诉自己的情感,心里又有许多的话要对你说,因此给你写信。
那晚你送我回家,当我转身向家走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矛盾,多痛苦。第一次知道,楼门到我的家,是整整四十七级台阶。我后悔不该拒绝你的亲吻。回到家后,隔窗望你的车慢慢地离去,我甚至拨打了你的手机,但最终没勇气按下发射键,我怕难以控制自己亲近你的情绪。
当初,选择离开杂志社,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被你强烈地吸引,但又没把握肯定自己的感觉。因此,我选择了离开你一段时间。但离开你的日子我更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思念。
“多多”你一定要照顾好,因为那是我专门为你而买的,希望你就当是我在你的身边陪伴你。
知道送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我要驾车吗?那是因为我怕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时刻,我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放,所以不如将自己老老实实固定在方向盘上好些。
有时我想:爱,是不应该让距离阻隔的。有爱,即使相距遥远,也会彼此思念。
天地一方,当爱如果真的不再相随了,我想,感到孤独无依的,一定会是我的心灵。我也相信,,在那一边,对你长久的爱情和思念,会像一条蠕动着的虫子,日日夜夜、毫无商量地啃噬着我的平静。
真有缘的话,明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相信那时的彼此相爱,会更塌实、更美丽、更成熟
我说的对吗?!
那晚,我开着电脑独坐到天亮,一直拼命想象阿雅在飞往国外飞机上的神情,回味着情人节晚上,她站在敞开的车门处,向我努力俯过身子,让我拥抱她时的情景。
雨晴的腿伤,比当初想象的要乐观,医生说她很快就会痊愈。因此,这几天她在张罗着联系新的谋生岗位,并很快有了着落。
我也主动地再次联系南方的那家娱乐公司。庆幸的是,他们很快给了我答复,条件也相当诱惑人。
与雨晴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彼此的话竟忽然少了许多。大多数的时候,她只是或站、或坐地在我的对面,拿她那毛嘟嘟的大眼睛微笑地看着我。我隐约自那眼里读出了一种叫忧伤和无奈东西。
每当这时,我都会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初次在编辑部见到她时的情景
我劝雨晴仍然住在我的房子里,也好为我照管家当,但她执意要搬出去住。
“你是我一生最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会想你的。”
这是与雨晴分别时,她最后同我说的话。
转眼间,天气也好像变的异常的暖和了。临走的日子越来越临近,那天我为买件风衣独自去了商厦,竟然鬼使神差地一下就转悠到了那天与阿雅购物的柜台,好像还是哪个圆脸大眼睛的售货小姐,她竟然微笑地冲我点了点头,她兴许是那天对我们(不。应该是对阿雅)留有深刻的印象。
自商厦出来后,我忽然间觉得很孤单,仿佛这个喧闹繁华的城市及街上交错流动的人群,与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任何关系了。
在空旷的广场木凳上独坐,一个年轻的母亲一手牵着一个七八岁的乖巧漂亮小女孩,另只手为孩子拿着一个带有肯德鸡标志的纸袋,轻盈地打我的身边走过,那小女孩还扭头颇滑稽地冲我做了个鬼脸。
一群鸽子云一样在广场上空浮来飘去,滑出很大很圆的弧线,又飘然地兜转头,云一般地轻飘飘散落在我的四周
一个早春,又真切地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