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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林枫已经知道了陌逢春的姓名，他此时闻言，不禁有些愣住：“跟她有什么关系？”
“别替她开脱，林枫，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背着我跟她卿卿我我。”鱼佑谙一阵心酸，想哭。
“你胡说什么？”林枫气笑：“而且，只许你有那么多炉鼎，不准我跟其他人说话？哪有这种道理……”
“我有几个炉鼎你不清楚？”
“我可太清楚了。”林枫向她身后甩了下头：“呐。”
鱼佑谙顺着看过去，只见李秀站在殿中，妖娆地捧起一盆花，扭扭捏捏，似乎在想放在哪里合适。
感受到两人的视线，李秀抬头，捂嘴偷笑。
“……”
“我……我跟他没有关系！”鱼佑谙有嘴说不清：“李秀是师父硬塞给我的，我不想要，但我不要师父会生气。”
“是是是，你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是吧？”林枫冷了脸，绕过她进殿。
“你站住。”
鱼佑谙拉住他，他使劲挣脱。
“别碰我行吗？你是圣女，就该享受圣女的权利，放过我，让我清清白白地来，再清清白白地走。”
“你就是这么想的？”鱼佑谙委屈，忍着泪哽咽：“在你眼里我这么不知检点？”
“......”
“啪！”
林枫脸一歪，被扇了一巴掌。
鱼佑谙收回手，终于忍不住泪：“林枫，你混蛋！”
她起身飞走，林枫下意识去挽留，可终究是差了几厘米，手掌僵僵地停在空中，痛苦地抱住头。
“那你让我怎么做呢？”
他想起在那座小镇上，他背着鱼佑谙去医馆。
坐诊的是个女郎中。
因为多看了他几眼，她就不可理喻地剜了那郎中的眼睛。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因为这件事，他一直不理她，她就一再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他信了。
谁知，女郎中只是那座小镇的开始。
-
月色渐浓，林枫蹲在门口一动未动。
突然，眼前人影错落。
他抬头，看到阴沉着脸的年姡，还有红着眼眶的鱼佑谙，两人身后，还跟着个脸色惨白的陌逢春。
陌逢春一身白衣，衣角染血，显然是受伤了。
林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年姡走到他面前，怒问：“你跟小谙怎么回事？”
林枫从地上站起来，脸色平静：“宗主问哪方面？”
“她为什么去杀陌逢春？”
“我不知道。”林枫顿了一下，盯着鱼佑谙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她到底还要杀多少人才会满足。”
鱼佑谙瞬间被激怒，大喊：“我不用你管！难道你没杀过人？”
林枫想起，他白天才失手打死了几个弟子，确实没资格教育鱼佑谙。可是，为什么她要因为他去杀人呢？
林枫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好陌逢春开口。
“林师弟，你是圣女的炉鼎，我以后会离你远一点的，也请你自重。”说完，她转头看向年姡。
年姡冷着脸点头，示意陌逢春先离开。
然后看着林枫，一字一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