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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也就是从8月15日起,我们又陆陆续续走到了一起,那时,我已碰得头破血流,不得已,我又买了一年的时间,可谁又知道那五年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
是的。
“你来了!”
阿拉没有什么变化。
“是的,我又来了。”
我双手紧握着行礼,心里很是抑郁。
“要不你在我床上先躺一会儿,没事。”
我躺下了。
是的,我很累,真的,或许我是真的感觉到了累。
大概一星期后,没错,因为很多的新生要来,所以我们机电系搬到了已倒闭的原农机校,在那里住宿,在那里上课,尽管今年的住宿费又长了,我们没有一个人再提起在外租房的那件事,也许是过于的沉重,一切都出乎我们的意料,就像,去年,我们02五年工程预算班有35人,今年却只剩下28人,而我们新的宿舍变大了,现在只有我们六个人,有时,我就会打诨说:我是阜康的,但阜康的人说,我是湖南的。
“我是矿物局的。”
“我昌吉的。”
“我是芳草湖的,别人也说我是安徽的。”
“我是克拉玛依的。”
“我是呼图壁的。”
那时,我们这些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是的,这是多么的温馨啊,直到现在,我还感谢他们,感谢他们在网吧找我们的“乐乐”感谢他们在抽烟时另寻房间。
“你在开玩笑。”
“一只黑狗,个头很大,日他妈,要不是被它主人牵着,我早就挂了。”
“在哪?”
“就在那个教学楼旁边,那不是有个院子吗?就在里面!”
我爱狗,所以我跑了过去,然而,我并没有看见阿拉所说的那条大黑狗,我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月亮,你怎么也猜不到我今年有多‘虽’。”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吃过饭,正要穿过市场,往学校走,我在台球案前看见了阿拉。
“怎么了。”
他要我等等他。
于是,我坐在台球案边的椅子上。
他没有说什么,我就又问了一声:怎么了。
“你猜看看。”
“我怎么知道。”
他输了一场球后,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问。
“我把马晓娟的车子丢了。”
她是三年公民建的学生,我知道。
“求!”
我不相信。
“骗你牲口,在网吧门口。”
我想他没有必要开这种玩笑,我就说:多久的事情。
“就刚才,我从网吧出来,就看见车子没有了。”
“锁了没有。”
“锁了。”
“哪种锁子。”
“那种卡口的。”
他比划着。
“哦,你最后两节课没上就去了网吧?”
我才想起来。
“11点多的时候。”
“或许是她自己骑走了,你知道,那种锁子一般有两把锁,有可能她自己就留了一把。”
他似乎很在乎此事,我对此感到疑惑。
“不可能啊,她把她家的钥匙一块都给了我。”
他拿出一连串钥匙链子。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真想是她骑走的。”
我们到了学校,进了宿舍。
“真他妈倒霉!”
他躺在床上,责怪着自己。
“她的钥匙怎么在你这?”
“我一问她要,她就给我了。”
“真的?”
“真的。”
做为同学,我总想让他轻松些。
于是,我说:阿拉,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老头,他的一匹马丢了,村里人就说,他可真不走运,老头说,为什么不是一件好事,没几天,那匹马领了一群母马回来
“可现在这种事不能光往好处想啊,人家那么相信我。”
“你看,我该怎么办呢?”
他问我该怎么办。
真的,他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