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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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睡觉之前终于把海岩的平淡生活看完了，之后还随意翻看了一下室友借来的颇有些文痞风格的面朝大海，没想到一夜交叉着竟然在睡梦中构建了一个新的故事。不过那故事完全没有平淡生活的曲折，也没有面朝大海的庸俗，而是从我依稀的记忆中构建起了一个从主人公小时起的一个故事。

    故事的发生也不是我熟悉的丘陵城市，而是一个有些异域风情的小乡村。灰色空旷的原野，却在阳光的微弱普照中显得有些迷离。在一户人家的模糊背景中，几个画片切换着在我的睡梦中浮现。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好象端着一盆水什么的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我疑惑这样的情景暗示，这究竟代表什么？心里正想着，忽然记起那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就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他端着一盆水，好象尽力想要端平，但又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而显得摇摇晃晃。我正要想说出些什么，忽然儿童变成少年，画面切换成一个乡间少年奔向一道沟壑，沟壑那头站着一位少女，指手画脚让少年帮忙在这沟壑之间搭一座桥。看得出少女对这少年的来到显得很期待也很高兴，但是两个单薄的身体显得依然有些力不从心，这时适逢一个男人从这里走过去，他变魔术般地从身后拿出一把两米来长的梯子，横在这不过半米宽的沟壑之间，然后从容走过。我仔细看了一下那男人的脸，让我惊异的是那竟然是我日思夜想的爸爸的脸，再仔细一看，好象又有了些变化，像是三叔的脸。这张混合爸爸的英气和三叔的俊俏的生气勃勃的脸，让我过目难忘。后来视线随着这男人的背影进入一个灯光幽暗的茅草棚里，棚里已经聚集了几个男人，只是面目全都看不清楚，中间有位老者似乎是众人的首领，他拿出一些写好的纸团让男人们抓阄。老者面目阴郁，其他男人的表情似乎也很严肃，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也拿起一个纸团展开，发现上面似乎是一个用黑色记号笔随意划出的一的道“一”字。这使我在猜疑是否是一场有关选择谁去执行任务的严峻考验：拿到单数或者双数的人将选择分别离开或者留下。心里也紧张地好象要睁开了眼睛来要看分明。不想，气氛忽然热烈起来，原来所谓的疑心与猜疑不过是一场谜底揭晓的喜剧：这些男人们不过是在进行一场比谁大小的赌博游戏。我心里大舒了一口气，想搽去额头紧张的汗水，这时猛然惊醒：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场梦而已。

    我躺在床上想再回忆下这个梦中的其他内容，可是一睁开眼睛仿佛什么都已不太分明，恍惚间似乎就记得这些。

    这时才我开始意识到这男孩、少年、男人似乎都是我的灵魂游离了我的躯壳在梦中演绎一段我所臆想的似曾发生又不曾发生的故事。男孩端着的一盆水仿佛是我童年的写照，本是幼稚的年龄却过早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所以才显得摇摇晃晃力不从心，好象一不小心就要打翻盆子跌到——带给我这印象的直接刺激就是五岁那年我想端起炉子上的一锅米汤结果把脚烫得稀烂骨头都露了出来；而少年和少女之间修桥的寓意仿佛告诉我那半米多宽的沟壑实质上不过是我们要共同经历路途中的一个小插曲，修好这座桥既是我们修来一段缘分的象征，又是既利己也利人的一段成长。看得出等待我出现的女孩是期盼而且欣喜的，这是否意味着只有我做应该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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