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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共鸣,是谁在诱惑谁?轻琳在诱惑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能激起我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她身上爆发的那种放纵,也许是一种征服,也许是一种刺激,也许是一种遗憾。
遗憾什么?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当年那个楚楚可人,动不动就爱哭的轻琳呢?
当年那个在树下战战兢兢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树上,然后见我摘下熟透的果子递给她时就会笑得很甜的轻琳呢?
当年那个放学后陪着我到处乱窜,去陌生的地方探险,最后又劝我一起回家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嘴巴上虽说长大后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轻琳呢!
?一种难言的压抑堵在心口难以宣泄,也许我想证明什么?挽回什么?补救什么?还是夺走什么?从餐桌到沙发,从一楼到二楼,从大厅到小厅,从小厅到卧室。
最后我将已经脱力的轻琳扔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第二天,当一股热流闷得我不得不睁开双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闷热的空气让我身子微微出汗,但是同时又有个冰凉的东西趴在我身上。我扭头一看,只见细腻的肌肤好似雪白凝脂的轻琳。
此时正一手抱着我的腰,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松的毛茸茸的头发枕在我的臂弯上,嫩滑的身子与我贴在一起,凉凉的滑滑的很是舒服。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脑中,吓得我就要挣扎地爬起来。
我的小动作吵醒了轻琳,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眉头一皱,昨夜的激情让她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微微牵动身子下身就一阵无力弄得全身酥痒。
她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轻身道:“别闹了,昨晚你那么疯狂,累死我了,让我抱着你再睡会儿”说完眼睛一闭,轻轻的鼻鼾响起,她竟然又睡了过去。
我一时无言,看看外面的天色估计已经是中午了,猜测她估计早就醒过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都很清楚,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个大男人顾虑那么多干嘛,于是搂着她再次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轻琳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上班去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我记得昨天在一楼大厅就脱掉衣服了,想来是轻琳帮我叠好放在这的。
房间里很乱,床单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帘也被扯下一半,屋子里摆放的东西东倒西歪,看来轻琳上班之前都没有时间整理,倒是很贴心的帮我叠好衣服让我醒来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后劲有点大,睡了一天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己干了什么,懊悔啊沮丧啊等等情绪随之而来,逃跑似的离开这栋房子回家去了,之后的几天总在坎坷与不安下度过。
但那一晚旖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让呆在家里的我一会沮丧一会傻笑的,老妈看到我摇摇头直呼“这孩子没救了”
但也没过几天,轻琳再次打电话来,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见到她是她依旧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乳沟齐露,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吧见到轻琳,似乎她工作还是生活有什么烦恼,借酒消愁然后一夜放纵。
但这次似乎她情绪很高,一连逛了一个早上,我身上的负重也越来越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胳膊与脖子上挂满了东西,可见轻琳兴致之高。
午饭的时候,我提出了那一晚的事,没想到轻琳反而开导我,说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都有性需要,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血缘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又不会给我生孩子,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最多是事情败露被世人以道德伦理来谴责,她一个弱女子都不在乎,我个大男人在乎什么。
最后她还说了一句决定性的话:“当年小时候你还想娶我来着,现在长大了终于把我推倒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知道是我真的认可轻琳的歪理,还是我对她的身体确实很迷恋,我很轻易地就被治愈了,我跟这个堂姐的不正当关系也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我对她提出工作上的事,她答应帮我去问问。
事情并不难,很快我就到他们公司上班了,企业位于柳东新区工业开发区,这里说白了就是市郊,周围除了工厂就是农村,人烟稀少。
轻琳帮我在厂里安排了个很清闲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厂区里把新车排放好,成天开车倒来倒去的工作。这个工作其实也不轻松,只是上面有人打招呼,我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甚至上班与否都不重要,考勤都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