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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来看我?”
这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好像她很在意他似的。
他叹口气,不知该怎么说。这两天,他是故意躲她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待她才对,她在他心中引发的感觉,让他不知如何处理,他需要理出头绪才行。
但是,想了两天,他还是想不透,而且想愈多心就愈乱,原本打算她病好就送她下山,可是,方才见她和王熙谈笑风生,他打从心底不舒服,至今回想起来仍然很不痛快。
“你方才在和王熙谈什么?”他皱眉道。
“王熙?”她愣了一下,怎么话题又转到这儿了?“没有啊!只是谈谈山猪,他还建议我骑山猪呢!他很风趣。”她微笑道。
“你们很谈得来?”他厌恶地吐出这些字眼。
“还好,和他谈话满有意思的。”她轻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危险地病捌鹚邸?br>
“什么‘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打哑谜吗?”她蹙眉道。
“不许你再和他打情骂俏!”他怒道。
“啊?”她目瞪口呆“你有病啊?还是成语白痴?什么打情骂俏?”谈山猪很诗情画意吗?她不解。
她又骂他!他实在很想打她一顿屁股,不过,先略过这个侮辱,他得先把事情搞清楚。
“你喜欢他?”他从牙缝中逼出这句话。
她张大嘴巴,随即发火道:“你真的有病是不是?一下问我喜不喜欢二寨主,一下又问我喜不喜欢王熙,我干嘛喜欢他们!你以为我是花痴吗?还是你真的有病,白痴病还是笨蛋病,你到底有没有大脑?我想,答案显而易见,你是连小脑都没有。”
这是他忍耐的极限,他怒吼一声,抓着她,跪坐在草地上,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向我道歉。”他命令。“快说。”
“不说、不说。”她怒道,挣扎着想起来,双手拚命挥动,可是,他的左手压在她背上,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好,你有骨气。”他加重力道再打她一下。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她叫道,声音里已有哭意;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她“我要喊人了。”
“那更好,免费请大家看好戏。”他不为所动,又打了她几下“说不说?”
这时,连山猪都叫了几声瞅着他们俩瞧,像是在看好戏。
她觉得好委屈“你不是君子。”
“我本来就不是。说你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有,为你的口不择言道歉。”他指示道。
“你是无赖。”她尖叫道,抹去脸上的泪水。
“你不说是不是?”他再次加重力道。
她愈哭愈大声,哽咽道:“说就说嘛!你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要为你的口不择言道歉。”
“念瑶。”他警告的说。
“你自己这么说的。”她嚷道。
“别再逼我动手,念瑶。”他冷冷地道。
她啜泣道:“对不起。”
“大声点,我没听见。”他命令着。
“我为我的口不择言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大声道,伤心的一直哭。
他叹口气,假装没听见她的后半句;他扶起她,让她站好,而她搥着他的胸膛,哇啦哇啦大哭“我讨厌你,再也不要理你了,你听见没?”
“我知道我没弄痛你。”沈廷军说,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
“你伤了我的自尊,你知不知道?”她哽咽道。
他再次叹口气,把她揽入怀中,不容她拒绝。“是你先伤人的。”他指控道。
“可是,是你先侮辱我,你暗示我是花痴。”她将脸埋在他胸膛,身体仍在抽搐。
他的下巴摩擦她的头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他话一出口,自已都吓了一跳,原来他对她有占有欲。
她止住泪水,仰头看着他“我们只是在聊天。”她蹙眉道,不太明了他在说什么。
“我知道。”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他终于了解他不能容许任何男人碰她,除了他之外。他实在不懂这是怎么发生的,她话又多,又爱顶嘴,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要她,不过,至少那个叫什么吴益泯的有足够的勇气和她定亲,想起这事,又让他很不痛快,那个男的算什么东西!
她不懂他为何蹙着眉头,可是却又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泛起了红晕,她总是无法对他生气太久,这点让她很气愤“你有时真的很难相处。”她教训他。
“我向来都很好相处。”他反驳,随即耸肩,补了一句:“杀人的时候例外。”
这使她想起之前争执的话题“你后天真的要去十里坡?”她忧心道。
“没错。”他回答。
“你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
“别又来了。”他打断她的话“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你难道不能再考虑一下?我”
“别说了。”他打岔道。
“可是”
“闭嘴,念瑶。”他命令着,不想听她的长篇大道理,那会让他头痛。
“没有人可以”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然后又缓缓退开,红晕染红她的双颊。“我”
他再次封住她未完的话语,抱紧她贴着自己,双手轻抚她的背,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着他的项颈,迎向他。两人拥吻了许久,沈廷军低吟一声,轻柔地退开。她慢慢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她的双唇更红润了,他忍不住又轻啄她一下,她软软地偎向他。
他抱紧她,等两人恢复平静。他微笑地发现,只有在这时候,她才是安静的。
她抱着他的腰,羞涩地挨着他,感觉他在抚弄她的秀发,摩擦她的头顶;他真的很多情,她微笑地想。阳光在他们身上洒下暖意,使她想一直这样下去。
“我本来是要向你道谢的。”她想到今天见他的目的还没达成。
“谢什么?”
“谢谢你在我生病时照顾我,麻烦你了。”
“没什么。”
“还有,我听晓梅说”她欲言又止,不晓得该怎么表达。
“说什么?”他吻她的头顶。
她仰头看着他。“你三天晚上都呃待在我房里?”她不敢直视他,只是看着他的下巴。
“嗯。”他点头,不晓得她要说什么。
“那你睡在蒲席上吗?”她抱着一丝希望说。
“不是。”他开始微笑,终于知道她的重点在哪儿了。
“嗯我很好奇你睡在哪?”她已经有点结巴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我睡在床上。”
“可是呃那只有一张床。”她的脸变得酡红。
“没错。”他让她自己想,而且,正愉快地享受着她的尴尬。
“你是说呃你和我”她接不下去了。
“我们睡在一块儿。”他爽朗道,而且决定再刺激她一下。“你常常动不动就扯开衣服引诱我。”他的眸子带着笑意,这也是为何他不准任何人照顾她的原因,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看见她的身子。
“我没有。”她的脸已经非常红了,她不可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
“当然有,你太热了,总要渲泄一下。”他扬眉道。其实,只要她裸露一点,他就会帮她穿好,太常看到她撩人的模样,会让他受不了的。
她已经尴尬到不知要说什么,脸也红得快着火了。她怎么会像荡妇一样,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没有巴在他身上不肯放手吧?
“大当家。”正当他们陶醉时,罗浩伦的声音插了进来。
沈廷军突然拉开她“什么事?”他说。
“马云彪上山要见你。”罗浩伦道。
念瑶赶紧放开沈廷军,她怎么没听见有人来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罗浩伦可没错过方才那一幕,心里忍不住一阵窃笑,看来,他们进展的很顺利。
“谁是马云彪?”念瑶问,藉以掩饰自己的窘困。
“土匪头子。”沈廷军简单回答。“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他两个儿子。”罗浩伦回答。
马云彪的山寨离这儿的路程大约一个时辰,而十里坡正好在马寨和沈寨的中间,他们是这方圆十里内唯一的两处山寨;但不同的是,马寨靠打劫为生,可是沈寨却不是,沈寨都是偶尔为之,他们以黑吃黑的方式劫镖,而且,镖银得大到足以引起他的兴趣,他才会命人行抢。
最近一次劫镖是在一周前,由罗浩伦率领人马抢下一宗珠宝,当时马寨的人也有去,只是最后珠宝仍被沈寨的人抢走。
“带他们到大厅,我随后就到。”沈廷军吩咐。
“是。”罗浩伦领命而去。
“你们起了什么冲突吗?”余念瑶忧心道,他们该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没有。”他摇头。“你别管这些,等会儿我会去找你,我有事同你说。”既然他知道他不能容许任何人碰她,他就不会放她走了。
“什么事?”
他俯身吻她一下,才道:“等会儿再说。”
念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待他走后,她叹口气,唇边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