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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空气、灼人的阳光,这是邵华语对泰国的感觉。
在时光的流转下,她由一个愤怒的少女成长为冷静、沉着的成熟女人,悄悄地拥抱岁月的痕迹。如今,她已经十九岁了,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岁。在这两年问她学会了很多事,也懂得千万别把激情看做是真心,那只会伤了自己。
她保持沉默,静静的跟着鲁维阴转过一班又一班飞机,沿途甚至还得换搭公车,最后终于到达一个村落,到达时她已经快累毙了。
“先别急着睡,真正的旅程从现在开始。”鲁维阴总是洞穿人心的声音倏地传来,她只得打起精神振作起来。
“我还以为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即华语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原始落后的村落中没有几户人家,只有几个好奇的小朋友从家门口探出头,上上下下地打量远来的客人。
“这里还不是绍丽村,绍丽村要再更里面一点。”也更原始。“从现在起我们改骑大象,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和村民接洽出租大象的事。”
邵华语目瞪口呆的看着鲁维阴远去的背影,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大象?他们不是要去一个叫做“绍丽”的村落吗?为什么会和大象扯上边?
算了,她耸耸肩。既来之则安之,她相信鲁维阴自有他的办法到达那个偏远的村落,找到他要找的人。
她定下心来打量他的背影,一百八十七公分高的身高使得站在他身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显得特别渺小,出色的长相更是象蜜糖一样紧紧吸引任每一个见着他的女人。她已经学会不要太在乎他所造成的轰动,因为她不想得心脏病,不想自认为他只钟情于她一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她知道她还能吸引他的原因就在于她不会乱吃飞醋,在于她和他一样热烈的激情表现方式,这使得他们过去一年多的每个夜晚都像赴战场,谁也不愿意在床上认输。
交涉很快获得圆满解决,但见鲁维阴用流利的泰语和村民们飞快的交谈着,没三而下就搞定一切,将他们需要的大象租到手,外带两个导游。
“为什么我们还需要导游?你不认得路吗?”她好奇的发问,从他纯熟的交易手腕推测他应该是个识途老马才对。
“我当然认得。”他看她的样子好像她是个白痴。
“那为什么”发问的同时她好奇不已的看着村民们将大象自棚内牵出来,不免被它庞大的体积吓着。
“因为没有导游这头大象就不肯走,因为他们怕大象被我们拐了划不来,所以坚持一定要派两个人跟着,而且我们还必领支付他们的费用。”
换句话说就是租一附三,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这些泰国人比纽约的毒枭还难缠。
“上去吧。”他拖着她走到大象的跟前帮助她胯上象背,上面虽早已准备好一个宽阔舒适的坐垫,她仍然觉得害怕。
她艰难的爬上象背,在象背上坐稳;很显然地,鲁维阴特地挑了一头最巨大的象,才可能有如此宽阔的象背。
“没想到你枪林弹雨都不怕,却怕这小小的象背,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跟着翻上象背的鲁维阴禁不住挑眉,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着过她类似的表情。
“他一点都不小,它是头大象,而且是很大很大的一头大象。”邵华语没好气的回答,默默接受他难得的抚慰。
“用不着怕,小表。这只是一头大象。”他伸出手抚摩她细嫩的脸颊,发觉她真是越来越美了,也越来越接近展示的时刻。
“是哦。”邵华语仍旧害怕,也做得计较他怎么喊她,攀紧他比较重要。
“你是应该攀紧,因为它要起身了。”鲁维阴坏坏的提醒脸色苍白的邵华语,心中有一个更坏的主意形成。
她尖叫了一声,抓紧他的领子戒慎恐惧地看着身下的象慢慢的起身,带来一阵摇晃。
他稳住她的身体,以免她掉下象背去,被象脚跺到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摇晃很快就过去了,走没几步路后邵华语的心情渐渐稳定下来,因为大象的摇晃度虽大,基本上还是很稳的,没她想像中的可怕。
大象继续朝森林的深处走去,邵华语这才明白鲁维阴雇用大象的原因。浓密的树林中充斥着毒蛇蚊虫,越往里走,越没有路。最后小路终于在某处截断,换成一条小溪流,若不靠大象渡河,根本踏不过杂草丛生,水高及腰的地带,也就到达不了绍丽村,这是绍丽村村民对外的唯一道路,一切都得靠大象帮忙才行。
了解事实之后,她不禁对身下的庞然大物尊敬起来。大象是陆地上最大的哺乳动物,走起路来却轻得不带重量,顶多带给他们如坐翘翘板一样的威胁。
“不再害怕了吧?’’鲁维阴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迫使她结束舒服的依靠。
“还好。”她随便回答一句,实在不想自他的胸膛爬起,真想窝一辈子算了。
“你快满二十岁了吧?”他抬起她的下巴硬要她脱离温暖的怀抱,她只得抬起头来回望他的绿眼。
“再两个月。”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你的十九岁生日我都还没来得及帮你庆祝,就快满二十岁了,日子过得真快。“他再次抚摩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不可思议的温暖,充满无法理解的温柔。
她看着他,觉得他有些奇怪,他不是一向不管她的死活吗,怎么今天特别温柔?
邵华语耸耸肩;不想多做无谓的猜测,他的心思太难捉摸,想太多只是浪费时间。
忽地,鲁维阴执起她的手,拿出一把小刀捉住她的手腕划了一下,割出一道血迹。邵华语瞪大眼睛看着他的野蛮动作,一时间忘了反抗,他在做什么,为何要划开她的手腕?
“十九岁生日快乐,华语。”他边说边拿起小刀也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并拿出一条白色的布条,将她和自己的手腕绑在一块儿,让彼此的血交融。
这个人疯了,他干嘛也伤害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冷静的询问,试着在他眼中找到解答。
“因为你是个嗜血的女人,而我又未曾准备其他的礼物,所以只好把我自己的血送给你。”鲁维阴捉住她另一只手腕将她拉近,然后靠在她耳边邪邪的发问:“你不感动吗?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所谓的“别人”毫无疑问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对着他的裤管流口水的女人!
“我想她们对称下半身的精子比较感兴趣。”她没好气的扯掉腕间的布条,极端厌恶的看着上面沾着的血;想也不想就把它丢掉。
“你也一样感兴趣吗,小表?”他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而顺势将她揽进怀中,绽开一个暗示性的笑容。
“就算我感兴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我们不是在房间而是在象背上。强可算是战帖,”鲁维阴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恶。
“要不要打赌我做得到?”绵密的鼻息吹拂在邵华语清艳的脸庞上,反将她一军,教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下流游戏,你找别人陪你。”她别开脸,试着躲避他的鼻息,却被他强悍的转回来,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低声警告道:“我说过千万别躲我,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准,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他就是无法忍受她漠视他。
他是说过,无时无刻。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许她别开视线,自己却一直背对着她?唯一的解释只剩自大,她差点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的人。
“你的眼神充满杀气。”鲁维阴斜瞟道:“我猜,这算是向我挑战?”有力的手掌更进一步将手中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们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这更让他下定决心。
“我会让你知道象背和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你等着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视她的意愿,漠视周围的一切,强将她拉进怀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疯了!’’她终于回神。“先别说我们所在的地点不对,其他两个人怎么办?强迫他们闭上眼睛吗?”简直胡来。
“我倒不知道你是这么害羞的女人,我记得你一向非常主动,从不错失任何一个挑战。”他斜眼挑眉道,挑衅意味浓厚。这下换她考虑接不接下这张战帖了。在现实层面中她样样皆输,既打不赢他也没有他的铁石心肠,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样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们维持巧妙平衡的关键。
“我对当众表演没什么兴趣。”她巧妙避过这张战帖。
“那就是说,你认输了?”鲁维阴的嘴角轻勾,在她耳边丢下她最恨的三个字。
“我没输,你也不会赢,这个争辩根本毫无意义。”邵华语冷静的回答,决心不上当。
“我会让它变得有意义。”忽地,他挪开她的身体将她身下的垫子抽出来摊开,白色的棉布瞬间变成一张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没问题。
“你看,这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很简单的。”他撑起她,让巨大的棉布覆盖住两个人的身躯,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也只能看见一大块白布,至于腰部以下的内容就任凭个人自我想像了。
“这太离谱了!”老天,这个人没有廉耻观念吗?
“一点也不。”他笑得邪恶,拉起腰间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躯,硬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赌我一定能让你喊出声来,就和每晚一样?”他们的做ài方式总是快速而猛烈,其间高潮不断,急促高亢的喊叫声更是常有的事。
“我赌你不会,因为我不打算输。”她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逃不过只好拼到底,她才不会输。
他微笑,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她,宣告游戏开始,邵华语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时他们身下的大象仍是相当平稳的行走着,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们的赌约。
大胆的抚慰开放狂野之城,释放出他们心中的野兽。在白棉布的遮掩下,邵华语胸前的环扣被打开;露出包裹于内的蓓蕾,在鲁维阴的大手之下聚集成高峰,在他强力的吸吮之下沾满湿烫的热汗。
她闭上眼,奋力抵抗自身下传来的灼热感。敏感的乳尖在他高明的调戏下仿佛快燃烧起来,她必须咬紧牙根才能抵抗阵阵的酥麻感,才脑扑制那泉涌的欲望。
“很不好受吧,小表。”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说道,刺人的鼻息洒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难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觉得难过的话,不妨叫出来,我在听。”磨人的双手跟着他的循循低诱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进她松紧带式的长裤内并穿过小裤,抚摩她光滑的粉臀,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欢迎他的入侵,伸手拨开他的衬衫,有样学样的低头吸吮他的胸前,将难忍的激动还给他。
“顽固的小东西。:他喃喃的说,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认输,对不对?”
“对,我就是不认输。”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么可以轻易投降?
鲁维阴笑笑,低头继续他的攻城计划,发誓非赢了这场战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轻掐浅吻,舔吻她蓓蕾的同时空出另一只手将邵华语的臀部撑起,顺带将裤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欲望的根源,最后才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灼热,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浅浅的碰触她但不进入。
“要我吗?”他坏坏地问,他们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坏坏的颠簸了一下,有意无意帮助它的雄性同类使坏。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她捧住他的脸绝望的吻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输掉。
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缓慢的进入她,握紧她的臀部避免她因身下的震动而滑落。湿润的柔软一下子就将他紧紧的包围,他不禁抽动了一下,随着大象的步伐自然摆动,引发有如翘翘板似的她,一高一低的推进邵华语的体内,深深浅浅的抽动着。
她紧抓住他的肩膀,承受来自体内的冲击。如果男人能把性和爱分开来看,她当然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深处会有个小小的声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对他的爱从没减少过,从来没有。
“我恨你,我要你”她在心里呼喊着,爱上他她成为天底下最绝望的人,表面上她却只能故做冷漠坚强,想办法让自己成长为和他一样强悍冷血的人,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锁住他的腰,将鲁维阴拉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同样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触及彼此的灵魂,谁也未曾发出声音。
这个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样原始,甚至更落后。
罢跳下象背的邵华语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着耸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满原始色彩的直线雕工像极了台湾原住民的工艺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护灵,守护着生与死,慈悲地构取着过往的灵魂。
“你现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们的祖灵,住在这里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灵的庇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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