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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你没事吧?还有这一位是”对没看过的新面孔,许文慧总是特别的谨慎。“她是我的朋友。”对于许文慧的疑问,严觐扬一语带过。
几天没见,严觐扬发现自己竟有几分想念阙淮歆,尤其是她防备时的疏远笑容,还有恼怒时皱眉的样子,他都想念。听见严觐扬的话,阙淮歆马上回过神来,挣脱他的怀抱,因为他居然把她当女人一样抱在胸前。去!她现在是男装打扮耶!虽然不否认他的胸膛挺温暖的,但是跟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放开我!”用力推开严觐扬,她的脸在瞬间涨红。
懊死!她在脸红个什么劲,都是这个家伙动手动脚,才会让她变得怪怪的,不然她平时才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噙着笑意,严觐扬连细长的眼都笑弯了起来,抱着她比抱着冷冰冰的乐器要好得多了。“不放!”他挑衅地说道。
阙淮歆气炸了!
见其他人以惊愕的目光盯着他们,她就好生气。好!他最好不要让她抓到小辫子,否则她就要他好看!“去你的!”她使劲地踩了他的脚,严觐扬的剑眉挑了起来。
一旁的许文慧看不下去了,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喜欢的男人会是个咳!她有必要求证一下。“觐扬,你不替我们介绍一下吗?”许文慧微笑问道,而其他的工作人员则是兴味十足地直点头。他们几时见过严觐扬以如此“愉悦”的神情面对一个人,平时他都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拒绝众人的接近,这回他们能大开眼界,全都得归功于眼前这个跟严觐扬一样阴柔、俊帅的男人。严觐扬阒黑的瞳眸看得阙淮歆浑身不自在,但她挺直了腰杆,无论如何也不想输他,输给一个男人。撇撇嘴,严觐扬这才低沉地开口“不必了,你们没有必要认识她。”边说他的目光还锁着她的脸不放。不过他的这番声明,居然令阙淮歆有点难过。
严觐扬是那种为所欲为、随性不拘的男人,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及看法,不过阙淮歆便成了头一个受害者。严觐扬根本懒得跟他的经纪人解释她的身分,便架着她一起去录音室录歌。“我不想听你唱歌!”阙淮歆气愤地说道。
这个严觐扬简直是独裁到令她恨不得能掐死他,尤其是当他的经纪人许文慧,开始以一种不敢置信且敌对的目光瞅着她看时,她差一点就想扼腕。难不成她也发现她是女人了吗?哇!第一次被女人用这种视线瞪着,她怎么会甘心!但是严觐扬硬将她押至录音室外的长椅上,还要一旁的工作人员看紧她。去!他真的疯了啊!“你待在这里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吃饭。”他露出笑容道。
阙淮歆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他不怕难看,但她怕!
“去、去、去,去唱你的歌!不要在这里烦我!”她挥挥手,像是在赶苍蝇,惹来严觐扬的笑意。不过许文慧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眼里还闪着怪异的光芒,令阙淮歆打了个寒颤。唉!为什么要她面对这种目光?她心里真不好受,都怪严觐扬啦!
孰料,别开的脸颊,被一个好似鹅毛轻拂的触感扫过,让她骤然睁大了眼,自椅子上弹了起来。“哇!你你真的有断袖之癖啊!”她大喊大叫,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严觐扬却还笑得出来。天啊!“我要进录音室了。”他以拇指轻轻磨蹭着他刚刚吻过的地方,那粉嫩的脸颊马上漾起令他喜爱的火红。“快滚吧!”她还是没大没小地回答。
他如果不是有断袖之癖,就是真的发现她是女人了。不过,她的伪装那么完美,他是怎么发现的?谁知这个丝毫不能对他放松注意力的老狐狸,居然状似亲密地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没有断袖之癖,因为我知道你是女人。”她有如石柱一样僵在原地。
果然是这样!
天!难不成他那天趁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早就对她“验明正身”了?
狈屎!这只老狐狸竟敢设计她!
正想海扁他一顿的时候,严觐扬老早就闪进录音室里,跟工作人员讨论起录音事宜。她只好觑了一直盯着她的许文慧一眼,并坐回位子上,心情忐忑不安又有点不快。他凭什么揭开她最想隐藏的部分?这就好像倏然破人剥光衣服一般,赤裸裸的,无所遁形。扮成无拘无束的男人,是她的一种保护色,而严觐扬是第一个让她产生危机意识的人,她讨厌这种感觉。望着录音室里严觐扬戴上耳机,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尤其是在听到他那高亢、优美的歌声时,她总觉得两个人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虽然她对他始终看不顺眼,但她不否认,他的歌唱得棒极了,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迷他。溜吧!像那天一样溜掉好了!
阙淮歆的唇畔净是狡猾的笑意,不过她才站起来,又被人压坐回去。
敝了!怎么全天下的人都开始跟她作对了?
“你到底跟觐扬是什么关系?”许文慧严肃地问道。
嘿嘿!看来她是没有看出她的“真面目”啰!
扬扬唇瓣,阙淮歆抬高下巴,恶作剧似的一笑。“我是他的亲密爱人!”说罢,还对她抛了一个媚眼,令许文慧气得全身发抖。呵!她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关淮歆耶!怎么可能让人随意欺负?
“你你”“别你了!懊检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那位天王歌手!”阙淮歆调侃地道。她早就看出许文慧对严觐扬的爱慕之意了。“哼!要不是觐扬说要留住你,我就把你赶出去”她尚未说完,阙淮歆就已经绕过她的面前。“喂!等一等!你要去哪里?”许文慧知道严觐扬在唱歌时相当专注。因此他绝对不会知道阙淮歆的离去,她干脆追了上去。“我?我要走不正合你意?”阙淮歆笑道。
她的讪笑令许文慧气恼。“好!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和觐扬有任何瓜葛,或者破坏觐扬的声誉,否则我一定不会对你善罢甘休。”阙淮歆面对着许文慧离去的背影,孩子气地扮了个鬼脸。
瞧!嫉妒的女人是最丑陋的!还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自由自在多了!
“喂!你疯了啊!竟敢绑架我!”
阙淮歆在严觐扬的车子里大吼大叫,就差没有拳打脚踢了。
不过她怎么会那么倒楣?
本来想叫计程车回百货公司停车场开她的红色跑车,孰料还没有坐上计程车,她整个人就被严觐扬抱进他的车子里。要命!她以为自己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哩!除非是那个经纪人真的看她不顺眼,否则她怎么会被逮到?“我不叫喂!”严觐扬还是那副从容闲适的模样。“我有名字,请叫我的名字!”“去!谁要叫你”被严觐扬锐利的鹰眸给睨了下,她马上改口道:“叫就叫,瞪什么瞪啊?”她就是爱逞强,不过这让他觉得很可爱。她可能会是他顺遂的一生里,最大也是最美的挑战了。“好!那我叫什么名字?”他笑问,沉稳地开着车,目的地当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他是存心想戏弄她吗?阙淮歆见他正在等待,只好咬着牙道!“严觐扬。”“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他又在笑了!这只臭狐狸!
“我说严觐扬有断袖之癖!”她干脆在他的耳边大喊,最好是让她的声音有如“绕梁三日,久久不断”严觐扬的反应是既好气又好笑。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大吼大叫,又说他有断袖之癖,她是第一个,而他保证她绝对也是最后一个。“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断袖之癖,因为你是女人!”皱着眉,他发誓一定要揪出躲在男装之下的纤柔娇躯不可。阙淮歆要是肯听话,天就会下红雨了,她怎么可能妥协嘛。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像是要昭告全世界似的,她的叫声大得连汽车音嫌诩快掩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