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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们,大概连在一旁喘息等着出场的分都省了。他就打算这样毫无预警的直接宣布他买断了她的一生?
而这一切的跳过、略过、省饼的当中,还是少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她流云何时成了雷终勤的妻子了,记忆中她可没收到这么一件不幸的消息啊!
流云心中虽如此的埋怨着,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绽开了一抹开怀的笑。不过“可是,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也就是说我不见得一定非嫁你不可。更何况,我又没有打算嫁入你们雷家。”还真是个坏心眼的女人。
如果可能的话,她流云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有想嫁人的念头。
“那你打算嫁给谁?雅鹭?朱鹤?”雷终勤眯起眼轻问。
事实上,嫁给他们两个也还不错啦!至少他们都是独生子。流云在心中偷偷的忖度着。
“你的联想力太好了。”流云一边回答,一边找寻可以逃亡的路线“那你们的关系呢?”
流云翻了个白眼“保护者和被保护者。”
“他们是你的保镖?”雷终勤注意到她眼睛四处窥探,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废话。”她暗自目测了自己和房门之间的距离。
“流云亲亲,你究竟在找什么?需要为夫效劳吗?”得到答案就够了,至少目前是这样。
“不要靠近我。”被抓包的流云放弃寻找出路,直接走向床铺坐了下来。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在问话的同时,他的人也向流云靠近。
“这问题还真是令人难以启口。”话是这么说着,然而和雷终勤的距离之战却没投有因此而停摆。
“流云亲亲,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难以启口的事呢?”
在刚才那句不经大脑的话一脱口后,雷终勤可以很确切的知晓一件事,那就是今生他赖定流云了。
流云一脸诡谲的斜睨了他一眼“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虽说不否认自己对他也有点意思,可是,跟她的生命安全比较起来,他的分量可尚未大到令她想不开。
扁是今天她就已经受了三次伤,要是往后的日子还得和他在一起
嘿嘿!人呀!还是不要有太多的冒险精神,况且无聊的人生也绝对好过当废人的日子。
“怎会”趁流云注意力稍微分散之际,一个飞扑上去。
哇哇
被雷终勤扑倒的流云连哀号声都来不及出口,人已经被压在雷终勤身下了。
而原本预计中的痛楚并未自神经末梢传来,着实令流云松了一口气。
“你都是这样子追求女人的吗?”就好像是见着主人的忠犬一样,直往主人身上扑。
“不,你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我主动追求的女人。”雷终勤俯视着流云那美丽的黑眸。
“那我是否该痛哭流涕,以感谢你特殊的对待?”流云冷嗤。
就说她不幸的来源是男人,而在这一群男人中就属眼前这一个最带扫把了。
“痛哭流涕就免了,来个香吻比较实际。”话罢,旋即偷了个香吻。“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那么讨厌男人?”
“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当然可以,我不是说过我最崇尚民主,自然会很尊重你的意愿。”雷终勤笑语。
那还真看不出来,流云暗叹在心里。
“流云亲亲。”雷终勤唤了声。
流云冷瞪了眼。“瞧。”
她将受伤的双手举到他眼前。
“手又痛了吗?”雷终勤会错意。
“当然会痛。”白了他一眼“今天,只一天的时间内,我这双手就连续重创了三次,而这三次的元凶不是别人,就是你。”
“我!?”雷终勤十分不赞同流云的随意栽赃。
“不是你还会有谁?今天一整天里,这栋房子里就只有你这个外来的男人,可没其他男人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雷终勤极力撇清关系。
“第一次受伤,我可以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所以算了。第二次受伤,请你千万别告诉我这和你没关系。第三次重伤,就算和你没有直接的关系,却也脱离不了关系。”流云冷语一笑,不回想还好,一回想,她就一肚子的火。
“好!就算是我的不对,可是这和男人有什么关系?”
真不想让他知道,一旦他知道后,可以预见她未来的日子肯定会相当的难过。唉!
“呵呵!那是因为男人是她不幸的来源,也就是说男人是她的天敌,男人一靠近她,她就会惨遭不幸。”猛然,一道低哑的嗓音窜入了二人之间,惊醒了两人。
“谁?”雷终勤离开流云身边来到声音的来源处,企图找出声音的主人。
“人在那里!”流云动也不动的指指声音来源的反方向。
“你的耳力还真是越来越利了,流云。”来者调侃着。
“哼!也不知是拜谁之赐?”她冷嘲热讽。“那个放了我鸽子的女人死到哪儿去了?”
“不巧,我也不知道。”
流云根本不相信躲在暗处不肯现身的男子的话“你这个贴身保镖对她还真是忠心耿耿。”口吻酸溜溜的,就不知她身旁的那两位何时才能如此对她尽心。
“找我有何事?”
“镜筝说:祝你好运。”
“还真是讽刺的话。”祝好运?那还不如咒她早日归西。
在她有生之年,想要好运,除非全世界的男人死光光,然而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反观早日归西却是简单且容易多了。
“你想太多了,流云。”
“是不是想太多,那女人自己心里清楚。”她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这辈子才会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来者话中净是遗憾。
“你会不晓得才有鬼,她可是你亲爱的主子。”
“我可不是镜筝肚里的蛔虫。”
她冷哼了声“落花拿回镜卡了吗?”她问。
“拿回来了。”来者回答。
“那么这个男人就麻烦你送去给落花好了。”反正,就目前而言,她也用不着,甚至是避之唯恐不及。
来者自暗处瞥了雷终勤一眼“话我已经传到了,那我就先走一步。”拒绝之意,已然再清楚不过。
其实流云也不期待他会点头答应。
“喂!我这里有大门的。”
话意是希望他不要每次总喜欢爬墙,她这儿又不是没有大门让他走。而且还是在深夜里不露身影只现声的方式。倘若不是她心脏够强,哪受得了。
“下次吧!祝你好运。”最后这一句话,来者说得意味深长,令流云感到相当的不舒服。
半晌。
“那人是谁?”雷终勤不知何时,又溜到了流云身边。
“谁晓得。”流云耸肩。
然后不着痕迹的拉开二人间的距离,只因她有大祸临头的预感。
“是吗?”他质疑。“那你还能同他聊得如此开心?”
流云轻蹙柳眉“你哪只眼看到我们聊得很开心了?”如果此刻不是她手受了伤,她铁定会像在猎鸟一样,一枪把那人给射下来,哪还容得了他躲在暗处不现身。
雷终勤看着流云刻意拉开的距离,沉默不语。
靶受到四周的气氛愈来愈不对劲的流云,赶紧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她一向是能屈能伸的,尤其是在认识那两个女人之后更是。
话一落,身躯已经在门外,只剩一颗头颅在门内。“晚安。”
砰的一声,她赶紧关上门,借以阻隔门内那道灼人的目光。
这里明明是她的地盘,为何她这个做主人的,竟然当得如此狼狈,连自己的房间都非得让出来不可。
唉唉唉!同是天涯“不幸”人,为何只有她必须如此礼让她不幸的来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