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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微微轻笑，在王雨柔的耳边说道：“这可是一块废石头啊，要是卖的话，恐怕连十万块钱都卖不上。”
“除非碰到一个冤大头。”
王雨柔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不过这会儿倒也来了兴致，直接走了过去，看着台上准备去切原石，笑的像个二傻子的人。
张天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亿，是张家能够拿出来的流动资金的极限了。
“师傅，您千万小心一些，若是切坏了，您可是要赔钱的。”
张天实在是忍不住，叮嘱了一番。
品鉴师却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我知道的，我都开了多少年的原石了，还能切坏了？”
“这东西可是我祖传的手艺，把你切坏了都不可能切坏了它。”
说着还往某个地方看了一眼。
张天脸一黑，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这人为老不尊！
张凡毕竟紧盯着这台上的两个人呢，自然是看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噗呲。”
张凡实在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这品鉴师还真厉害，玩恶心的倒是有一套。
只是这原石……
张天别想好好拿到。
“他们说什么呢？”
看着两人嘀嘀咕咕的，王雨柔也有些好奇，不由自主的开口询问。
张凡将品鉴师方才的话重复了一番。
哪里知道，在听见这话的时候，王雨柔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品鉴师绝对是个奇人——”
“好了，看戏，这热闹错过了可就完了。”
张凡将王雨柔稳住，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王雨柔倒也识趣儿，安生的点了点头，分外乖巧。
这样的乖巧让张凡也忍不住侧目。
很快视线就再次被台上的人给吸引住。
张天因为过于担心破坏内部的翡翠，让他从边缘开始切割。
只是十多刀下去，里面的东西可没有一点改变。
依旧是石头。
只有那面帝王绿屹立不倒。
张天急的直冒冷汗，这如果真的赔了，那可真就是张家的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雨柔看着张凡，人都傻了。
她也看走眼了。
没想到这里面竟然都是石头。
张凡轻笑了一声，瞥了一眼张天，以及那个已经变得很薄很薄的石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掩不住。
“这石头就是个障眼法，这中间你看起来这块帝王绿的品相很好，可却是这块原石形成的一个保护层——”
“给自己包装了起来，生出了这么一片帝王绿，但能力不足，也仅仅能够做到表面伪装，内里还是石头。”
“你看，若是不继续开下去，他是不是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原石？”
张凡的说辞让王雨柔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对了。
不过可惜了，这张天竟然还得了一片帝王绿。
两人再看向台上的时候，果不其然，原石只剩下了一片。
在场的众人一阵唏嘘，看着张天的眼神仿佛在看大怨种。
“还继续切割吗？”
品鉴师忍不住开口询问，这切割下去也割不出来什么了。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