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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
丙真是个艺术之都!
整齐清洁的街道巷弄,以雕塑闻名的哥德式建筑,排排耸立,美轮美奂。浸染在这艺术风味浓郁的城市,连感觉都有点梦幻起来。
走进罗浮爆宏伟的方形庭院,劳德森诺立即被夜色中的罗浮爆所吸引。
这座闻名世界的城堡,位于塞纳河畔,巍峨耸立,然而最吸引劳德森诺的不是这座建筑物,而是庭院里一大两小由玻璃构制而成的金字塔。
这一大两小的玻璃金字塔,在白天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但到了夜晚,当晕黄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再经由玻璃的折射,瑰丽耀眼的光彩,使得周遭染上一片金黄,像置身在梦幻的金色世界,让人为之沉醉叹息。
劳德森诺走到适当的位置,取下背在身后的照相机组,架设好脚架与相机,换上特殊镜头,微弯背脊,认真的调整焦距跟角度,准备拍下这令人叹息的迷人景色。
镜头内突然蹦出一名法国美女的脸,冲着他妩媚地直笑。他挑起一边眉毛等待那位美女离开,谁知她竟对着镜头搔首弄姿,摆出各种不同的撩人姿态,举手投足间充满挑逗的意味。
呵!又一场艳遇?
他从小到大艳遇不断,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挺起背脊,双手环胸、态度闲散地立着,一对湛蓝的眸子轻佻、兴味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法国美女,姿态虽懒散,却充满慑人的魅力,尤其那双裹着紧身牛仔裤的修长双腿更是引人遐思。
美女逮住他的视线,撩拨一头波浪长发走向他,举手投足间風騒味十足,一手暧昧地搭上劳德森诺的肩,嗲柔地轻喊:“嗨!帅哥。”
从小被人叫帅哥叫惯,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良家妇女绝不会在三更半夜到处游荡的,这个風騒的女人不仅全身充满刺鼻的香水味,还穿着暴露,瞧,低胸的紧身衣把她那对丰乳挤压得都快弹出衣服外了,看得他差点喷鼻血,这女人他敢说,百分之九十是个妓女,不过在这无聊的夜里,倒是一段相当不错的插曲。
“嗨!美人!”他轻佻地对女郎笑,用流利的法文跟她打招呼。女郎一听他的口音愣了一下,妩媚地甩了甩头发,手指不安份的划过他的下巴“你不是本地人?”
“我来自英国伦敦。”他姿态未变,目光流连在女郎的乳沟上。
这恐怕连老鼠都可以夹扁。他臆测着她胸部的尺寸,不是36e就是36f,很难一手掌握的女人。
这似乎满有挑战性的。
“英国?可是您的法文讲得真是流利哪!”女郎夸张地低叫。
“多谢赞美。”他的语气轻浮,完全没有感动的情绪存在。
女郎的身子微微靠拢过来,丰乳几乎顶住他的胸膛,眼神充满暧昧与挑逗“你一个人来巴黎吗?”
他笑了一下“是的。”目光稍稍离开那对压挤在他身上的丰乳,那真是让人血脉偾张。
“那”女郎小手把玩起他衬衫上的钮扣“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他的唇角笑意更深,悄悄换了个站姿“如果有你这样的美女陪伴肯定就不会寂寞了。”一手轻托住她的腰,身子往前倾了倾,俊脸上诡魅的表情在金色的光晕下更显得扑朔迷离。
女郎笑得娇媚动人,食指轻戳他微敞的胸膛,故作羞赧地对他眨巴着眼,红唇挑逗的微启“那”
他可不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自然十分乐意配合她此刻的姿势,低头吻住她丰厚柔软的唇瓣。
女郎大胆地将手探入他的衬衫底下,指尖轻柔的抚触他结实的胸膛,企图撩拨他更深沉的欲望。
他的吻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实际上却野蛮狂妄,在她嘴里挑逗的舌尖更是霸道,但她喜欢这种热力十足的男人。
他接吻的技巧可是顶尖的。
她今天钓到了个好货色,不仅外表俊帅出众,而且这男人一身贵胄气息,肯定是个多金的富豪公子。
她的小手开始大胆地在他身上游移,技巧地滑进他的紧身牛仔裤里,抚揉着他的小肮。
他下腹一缩,身子敏感地轻颤了下,一股野火立即从下腹窜升上来。
呵!找到他的敏感之处啦!女郎吃吃轻笑。
“小妖精!”他俏骂一句,轻轻拉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接着再度堵上她的唇,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到我下榻的饭店,如何?”
她的放荡让他想起黑街的女妖精,那些女妖精总是很容易就能撩拨起他体内深藏的欲望。
“嗯。”女郎娇笑点头,小手不舍的从他衬衫里抽出来。
他是她碰过的男人当中,身材最棒的一个。他的身上没有丁点赘肉。
“等我收拾一下。”他轻啄了下女郎的红唇,转身收拾相机。
就在他转身之际,不知打哪儿冒出一个女人来,狠狠地撞翻他的相机,刹那之间,他那价值不菲的相机摔在地上,横尸当场,而同样摔在地上的女子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噢!天啊!”他哀鸣一声,冲过去分别捡起广角镜头跟机身,然后心痛且愤怒地瞪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检视了下擦伤的手肘。还好,只是破皮而已。黑亮的长发往后一甩,露出一张绝美冷艳的脸庞。
劳德森诺准备开骂的张开嘴,声音却卡在喉咙发不出来,整个人傻愣愣地怔着,无疑地,他被对方的脸蛋给深深吸引住了,前一刻被法国美女撩起的欲火,却被她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给浇熄。
那女子乌溜溜的大眼往庭院里探寻一周,扫过劳德森诺那张迷人的俊脸时却没稍事停留,越过他径自往前走去,一头乌亮的黑发在金字塔折射的光波下显得更加动人。
一把无明火从劳德森诺的心口处炽燃开来。
他劳德森诺在伦敦是出了名的俊帅男子,公认的潇洒风流,连百合镇的小毖妇都曾为他神魂颠倒,更别说那些出自名门的淑女,简直将他当偶像一般仰慕崇拜,就连到了法国,也是艳遇不断,找他搭讪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这位有着东方脸孔的女子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使得他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创伤。
“站住!”他怒喊。
女子的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笔直地朝前方走去。很显然的,她并不知道他在叫她,但在他心里,认为她根本是装作没听见,不睬他。
这女子实在有够傲慢。
他简直气炸了,往前迈开的脚步被早已被他遗忘在一旁的法国美女拉住。
“帅哥,我们不是”
“滚开!”这时候他哪里还有闲工夫跟她上床?他挥开那名法国美女,大步追了过去,横身拦在东方女子身前。
女子因无端被堵住去路而愣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闪出一抹不解的光芒。
这名男子气呼呼地拦住她想干什么?
“你撞烂了我的相机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就想走人?”他莫名地就是感到恼火,不完全是为了相机,而是因为她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
那女子依然冷着一张脱俗精致的脸“我撞烂了你的相机?”她也觉得自己刚刚落地时似乎撞上了某种东西,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是撞坏了什么,而且,什么是相机呢?
劳德森诺将碎烂的相机递到她眼前“你自己看。”
她冷冷地扫了相机一眼,表情无动于衷“这就是相机?”地球人还真会发明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是‘被撞烂的相机’!”他龇着牙更正。真是可恶,面对她的“杰作”竟然这般无动于衷,好像他的相机活该被她撞烂似的。
“那真是对不起!”
她有种傲视群芳的骄傲与狂妄,眸中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可言,更完全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当然,最后那句纯属他的“认为”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吗?这部相机很贵,我要你赔偿。”他就是不想轻易地放过她,瞧她那是什么鬼态度,他劳德森诺是这么不起眼的男人吗?竟然对他这样冷冰冰、无动于衷?
她把他好端端的一场艳遇弄砸,又毁了他的相机,这口气要是不出他就不叫劳德森诺。
总之,他是准备和这个女人杠上了。
“怎么赔?”她冷漠地问,表情依然没有半点变化。
怎么会有这么美却这么冷,且面无表情的女人?看得他心里就是无端冒火。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让她的表情产生一点点变化的?
“两千五百美金,赔来。”他朝她伸出手心。
“两千五百美金?那是什么东西?”她冷冽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解。
“你”这个女人在挑衅他的耐性吗?怒火烧上他的喉咙,他竭力压下,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姐,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小姐?“对不起,我不叫小姐,我叫艾莉丝。”她的态度虽认真,却显得过分冷淡,让人有种错觉,好像很不屑。
他简直快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他用力压下腾腾怒火。
“好,艾莉丝小姐,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如果你今天不赔偿我,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他可是非常、非常认真的,而这份认真让他自己吓了一跳。
奇怪了,他劳德森诺对女人一向柔情似水,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一看见这个女人心里就不断冒火,他是吃错葯了吗?
其实他并非真的在乎那部相机,他只是无法忍受被女人漠视的感觉,如此而已。
而这个“如此”让他失去了原有的耐性与风度。
“东西既然是我撞坏,当然要赔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赔。你手上的那个相机,我从来没见过,而你说的那什么美金的,我也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赔你。”地球人弄这么多麻烦的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她嘴里数落着自己的不是,但冰冷的态度却让人觉得没有半点诚意。
“你”他仅存的一丝耐性已经被这个女人磨光了,情绪失控地揪起她的衣襟“你不赔,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艾莉丝瞪着自己胸前的手,体内不断地散发出冷冽的气息,语调平板低稳地说:“你这样很没风度喔!”
怎么四周突然刮起冷风,他无端地打个冷颤“没风度?我告诉你,我还想揍人咧!”腾出一只手握成拳头,吓唬性地举起。
他再怎么看女人不顺眼,也绝对不可能动手,这是他的原则绝不打女人。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谁知道
艾莉丝警觉的双眼一眯,抓住他举在半空中的手,一个反折便制住他,连带地甩开另外一只还抓着她衣襟的手。
劳德森诺着实感到意外,万万也没想到这个纤细脱俗的女子会有如此矫健的身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他眸中闪现一抹促狭,身子轻轻一转,挣脱她的钳制,横腿往她下盘一扫。
他要看看她的身手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她伸腿反勾,连续与他对了好几招,最后却败在他的一记声东击西上。
“所谓兵不厌诈,你的身手虽好,却无防人之心,这就是你败在我手上的原因。”
他终于逮到可以得意的理由,不禁狂妄的轻笑,一对湛蓝的眸子迅速溜过她精致的五官。
这女人真是美丽非凡啊!只可惜是座无法融化的冰山。
他讨厌冰山!因为她那种不把他看在眼里的态度,让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严重创伤。
他从小就是个俊小子,可说是被女人簇拥着长大的,从来不曾被女人这样漠视过,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既然败在你手上,你要怎么样,你说吧!”她冰冷地问,态度从容沉稳。
怎么会有这般稳若泰山的女人?他真是怀疑,而且他看她这种态度非常的不顺眼。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赔偿我的损失。”他气呼呼地说。
她心底感到不快。这个男人分明故意找她麻烦,她都已经说过没见过这种东西也无从赔起,他还硬要她赔,摆明了故意跟她过不去,但该死的她就是撞烂了人家的东西,不赔恐怕不行。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赔,不如这样,我换个方式赔你。”尽管心里不快,她还是维持着冷寒的表情。
“怎么个赔法?”他问。他要看看她怎么赔。
“你看看我身上有什么是你觉得跟你的相机有相同价值的东西,我拿出来赔就是了。”这是唯一的变通之道。不过她身上就只有几件衣服。
她身上
他半眯着眼睛上下端详她。这个女人身上不穿金也不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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