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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护士来!”展夏玉收紧双臂,刚才她不要命的跳出窗口,激动下扯去手上的针头,让打点滴的地方不断地溢出殷红的鲜血,这女人简直不要命了!
一名护卫即刻去做展夏玉吩咐的事,其他人却一个个掏出枪来,这女人的来历展夏玉并没有跟他们说清楚,他们只知道,主子不能有意外。
“出去!”展夏玉朝手下们道,同时一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点滴,一手抬高卓静胡乱挣扎的身子,一个弯腰便轻易地将她扛在肩上。
“门主”护卫们犹豫了一下。
“滚!”展夏玉气愤地把肩上的卓静往床上一扔。
“是!”他们明白展夏玉的个性,他的忍耐,绝不超过三次,因此,他们是有多快就走多快。
“我叫你放开我!”卓静被他摔的脑袋晕眩,之前的挣扎耗掉了她大半的体力,但那张嘴依旧不认输。
“你再说一次。”展夏玉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他火了,真的火了。
“放开我!”
她语方说罢,就见他的大手“刷”地扯开她的衬衫。除了女性的浑圆有胸罩的遮掩之外,粉嫩香肩、平坦的小肮顿时全部尽收眼底。
卓静吓得倒抽一口气,他怎么可以
“你可以再说一次。”他邪佞地冷笑。
“放开”
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火热粗暴的吻就覆在她的唇上,狂炽地夺取其口中的芳香。
“呃”她想反抗,胸口的疼痛像一把火熨热她全身,他急促的喘息更教她不知所措;他遽地的愤怒吓坏了她,熟稔迅速的动作,更令她无从招架。
“不要”卓静趁他的唇游移到她胸前的锁骨时,无助地叫了出来。
他对她的每一个动作,不是先前令她沉醉的无法去厌恶的温柔,而是粗鲁地践踏她的自尊,仿佛她是个不受他尊重的女人这彻底地伤害了她。
“你存心要把我惹火!”展夏玉一个拳头骇人地落在她耳边,只差一点,就会打破她的头。
卓静身体因此颤得厉害,压抑着莫大的酸楚,眼眶盈满泪水,却不敢在他面前流落。
展夏玉望走那通红的鼻子和盈着泪水的眼睛,胸口突来一记闷拳,惊醒了他的理智。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会控制不住脾气,他从来不会这样但是,他受不了她那不要命的行为,更受不了她胆敢不听他的话!所以,他才火大的啊!可这会儿见她吓得全身颤抖,他还是受不了。
“别再有下一次,不准再靠近窗户!听到了没有?”一想起刚才的情景,他的心还是无法平静。“听听到了”卓静讷讷道,他的眼神凌厉到让她不敢反驳。看之前进来的男子俱将他视为魔神般的敬畏,她才清楚,这男人简直比她父亲还恐怖千倍!
“我再跟你说一次,我的耐性有限,别把我惹火了。”
卓静猛点头,却也猛抽噎着。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得答什么,不许不说话,明不明白?”
卓静不敢有违背,又是点头。
“回答我!”
展夏玉这一吼,吓得她心脏差点停止。
“明明白。”
展夏玉闻言,这才离开她身上,起身走到衣柜,随意取出一件衣衫丢向她“把这穿上。”
“你别看”
展夏玉不妥协地摇头。
卓静闷哼,干脆转过身去更换,她好气,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霸道的对待她,那种不被尊重的感觉真的令人难受。
“护士就要来了,躺好,让她看看你的手,记住,别乱动。”她的顺从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进而化解他紧绷的颜面,语气、眼波的流动,都显得温和。
“好”卓静怀着惊悚、迷惘地看着地,他语气温柔异常,她真的不相信这也是他。
包奇怪的是,自己的三魂七魄才被他吓得几乎快散了,现在安抚她忐忑的心的,居然是他的笑容她承认,他的笑容真的好迷人,可她更要承认,他生气时更是会让人吓破胆。
展夏玉一提及护士,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展先生,我是护土。”
展夏玉立刻为她拉高被子,盖住卓静半裸的身子,温柔的动作又加深卓静的茫然。
“进来。”
护士杨着亲切的笑容,推开门走进卧房“有什么需要我的?”
这位护士是展夏玉先前要求医师留下来的,他是以防会有什么意外,没想到真被他料中了。
“针头被扯下来了,看看她有没有伤到。”
“好的。”护士真盯着展夏玉俊逸的脸孔,走到床沿,选在他身边的位于坐下,伸手压一压打点滴的位子,笑道:“只是拔针头时拔得太快了,溢出了一点血,没场到静脉,我再帮她打一次就行了。”
卓静揪着眉头,这护士的手指压的她好痛
“怎么了?”展夏玉一眼就看出她脸色不对劲。
“没有”卓静再看一次护士的笑脸,很亲切啊,也许是她突然不能忍痛吧!
“那好,帮我照顾她。”离开前,他若有所思地往窗口看去,也许他该让她住楼下。
“我会的。”护士笑得好甜,待展夏玉离开房间,她就像个没事人坐在梳妆台前,从身上取出口红涂抹着双唇。“这是你的房间啊?”
卓静没说话,静默地看她用心打扮自己,自己虽然没用过化妆品,但却看得出这护士的粉打的很厚,口红也化的很浓,她一进来时就是这样,却还不断地在涂抹打扮。
这护士长得好看,如果脱下护士服,应该更亮丽,她想。
“展先生真的好有钱,我刚刚进来前,差点忘了你的房间在哪,这房子太大了,光一个卧房就像饭店的总统套房一样做展先生的女人一定要不简单吧?”
卓静还是沉默,她现在的心情好乱,她很担心等一下就会见到自己的父亲。早知会这样,当天她看到展夏玉时,就该走掉,更不该去海边等他
可惜,很多事是她不能去控制的,她怎么知道一见到他,看到那张笑容,就像昏了头般,不但让他吻自己,还在海边等他等了三个黄昏,明知他待会儿也许就会告诉父亲她没有失常的事实,却讨厌不了他;此刻脑中盘旋的,全是被他抱着、吻着、抚摸着的感觉
难道自己
“说些不好听的话”护士扯下束着长发的发夹,噙着妩媚的笑意“我觉得我比你有吸引力!”
。--。--
展夏玉一面为自己倒酒,一面听护卫叙述这阵子他不在“青门”的事。
“除了‘青门’,其他四门可有发生什么事?”展夏玉举起酒杯,旋转着杯中的烈酒。
“属下比较记得的是,前阵子‘朱门’负责的航空公司,被人偷运毒品的事。”
展夏玉努努嘴“韩岳不像是这样大意的人哪,他那几天不会是破天荒都在醉吧!”
“韩门主怎么可能醉呢!”谁都知道“朱门”门主韩岳是出了名的酒仙,他若会醉,那嗜酒的人不都永远清醒不过来了。
“那就是他故意装醉”
展夏玉话中有话,但护卫若能知道展夏玉说的是什么,他就不会只是展夏玉的随从。
“听说毒品的事情,是卓宇衡解决的。”
“是他查出来的,而且把那帮派扫的干净利落。”护卫说话时,不自觉地流露出钦佩的样子。
“干净利落”展夏玉为此思索一番。“如果让这种人做副首领,你有什么意见?”
“门主太看得起属下了,老实说,不知道。”
“你就给我不知道这三个字?”展夏玉的手下全都是他一手调教的,个个有智慧、有好身手,要他们说自己的意见,他们也不会惟惟诺诺不敢畅言,这种“不知道”的话,应该不该是他聪明的手下会说的吧?
“卓总堂主所做的事情,的确让人钦佩,但属下是由门主一手带领的,跟他接触的机会不多,再说门主一向不喜欢自己门下的子弟兵由其他人指挥,所以尽管卓总堂需要支配,‘青门’的子弟兵也绝不受他命令。”
展夏玉傲然大笑。“那件偷运毒品的事情,卓宇衡可有找你们?”
“有。但我们没帮他执行,门主不在,所有指令都得等门主回来。”
“卓宇衡也许气得半死”
“没有,生气的是首领,他说我们越权,轻视卓总堂主。”
“当着卓宇衡的面说的?”
“没错。”
“这样尖锐的话,他听了眉头居然皱也不皱一下。”展夏玉喝了一口酒入喉,护卫的叙述让他不由得想起之前卓静说的话
与其让爸爸杀了我,倒不如自己结束我自己,这不是傻事,不是
“他很会掩饰。”护卫迟疑了一下才说。
“说来听听。”这句话挑起了展夏玉的兴趣。
护卫没有先回答他,反而走到酒柜取出一个马克杯。“门主看看。”
展夏玉只看一眼,就看见杯子有着小小的裂缝。“卓宇衡的杰作?”
“在首领指责我们时,卓总护卫正拿着这个酒杯,我发现,就把它带回来了。”
“你偷孔爷的东西,真不学好你该偷红宝石的。”展夏玉拿起酒杯转了一转“这人脾气很不好但有必要忍受吗?以他现在这么试谱爷的重视,其实可以大发脾气的,或者,当面骂你们几句,应该不是问题吧?”
“除非他在计划什么。”
展夏玉斜睨着护卫“你说话?”
护卫猛摇头。
“是我!”
展夏玉往门口看去“阎恭?你不是在忙?”
“韩岳去找我,看到桌上的陈年好酒,赖在那不走,我就把手上的事都交给他。有事?”
“需要去猜想的事,需要去调查的事。”
“重点!”阎恭夺走展夏玉手上的酒杯,看了看。
“卓宇衡不对劲。”
“你的语气听得出是绝对。”阎恭肯定道。
“没错你似乎感冒了,声音有点沙哑。”若不是这样,他刚才不会认不出阎恭的声音。
“我老婆感冒,传染给我。”
“那你离我远一点。”展夏玉露出嫌恶的表情。
“可以,我也等着谈完事就回家,她病的比我严重,我不想在外头待太久。”
“我建议你们两个别太恩爱,这样病菌会提早远离你们。”
“做不到。”阎恭语气坚决到没有商量的余地,接着转回刚才的话题“你从哪里看出卓宇衡不对劲?”
“卓静。”
“一个疯子如何让你知道卓宇衡不对劲?”阎恭记性不差,他很快就想起卓静是什么人。
“她叫卓静。”
展夏玉的纠正,让阎恭顿了一顿“我知道她告诉你的?”
“是啊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展夏玉笑得很无奈,垂首去看手上为了救她而弄出来的擦伤,伤口还在灼热,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
“什么方式?”
“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