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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生纯属意外。
欧仲擎因气不过他的小妻子再度出口贬损他这个正牌老公的男性尊严,而欺身上前,却不小心踢到床脚,遂整个人压向她。
言芷若呛辣的舌头霎时打结,身子僵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脸上烧烫得可以。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密贴触,完全不知所措。
一股熟悉的清淡味道飘入鼻间,欧仲擎自她两侧撑起身,由她颈间抬起头“你用我的沐浴乳?”她身上清雅幽香中夹杂的淡淡芦荟香便是。
“我的没带来呀,明天买还你就是了。你快点起来啦!”他们的身体仍紧密相贴在一起。
他并非小气追讨她擅自使用他的沐浴乳之罪,而是那沐浴乳用在她身上,味道似乎格外好闻。他此刻也不急著起来,因他发现倔强教慌乱取代的她,讨喜多了,令他兴起捉弄的念头。
“为什么我得起来?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的妻子。”奇怪,最后一句他怎说得如此顺口。
“别在这种时候才承认我是你老婆,我不要你在不情愿娶我的心态下碰我,我”咬住唇,她说不出自己不愿那样难堪的献出自己的初夜。
然欧仲擎就是读出了她含咬住的心思,轻轻的,他翻身坐起。“放心吧,我欧仲擎从不随便跟没有感情的人上床。”
有一点她说对了,在这场不自由的婚姻里,他只打算当个挂名老公,等她满十八,两人即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有些伤人的话呵!可言芷若却突感安心下来,她轻揪衣襟坐起身“那我去睡客房啊,你做什么?”
她方缓下的心情,因他冷不防将她按入枕中的动作又高悬起来。
“你只能睡这里。眼睛不用瞪那么大,我说过这是妈特别嘱咐的,新婚之夜夫妻必须同枕而眠,新房只能成双不能成单,要不对双方都不吉利,况且我说的是很单纯的睡觉,是你非要想歪。”他懒懒的躺向另一边的床位。
他乱讲。“明明是你没解释清楚,存心误导我。”
“谁教你只想着出墙。”不给她下点马威怎么行。
“出你的头啦,我还爬楼梯哩!”大眼含嗔带怨的瞠睐他,也不想想她会那样说是拜谁所赐,真当她是个没节操的出墙妻呀!
欧仲擎不由得挑高半边眉回睨她,发觉一解除令她慌乱的事端,她就不怕他。“学校老师没教你,就是因为古代没楼梯爬,才有‘爬墙’这个词?”
厚,她敢发誓,他是故意气她的。
“眼睛张那么大干么?要我说床边故事给你听吗?”
你看,这摆明藐视她的年龄。“得了,你还是别用连三岁娃儿都不捧场的蹩脚说故事能力騒扰我,晚安。”
躺正身子,阖上眼,她决定投向心安之后频频向她招手的困意之神的怀抱。
这下,欧仲擎另半边的眉梢也挑高了。她居然反讥他说故事能力烂到不行!这个小女人到底晓不晓得她现在睡在谁的床上?
“喂。”他低喊。
身旁的人儿没有回应。
“我要叫你拉被子盖,你不必装作没听到。”他再道。
身侧的人儿却依然不见动静。
微皱眉,他撑起身靠近她,愕然听见她平稳轻浅的呼吸,小脸上一片恬然。
不是吧!前半刻尚惊惶担怕他冒犯她,这会竟在短短时间内梦周公去了?她的戒心就这么薄弱,或她一向这么轻易相信人,他说不会对她怎样,她就四平八稳的安睡他身旁?她不知道男人属冲动派,有诱惑在,很容易出尔反尔?
看来这个小妻子不太聪明。
“呆瓜,换作在其他人床上,你怎么被吃了都不晓得。”轻声低责,他拉来床尾的绣花丝被,轻柔替她盖上。
他不知道的是,言芷若自从得知要嫁给他后,一连几天都紧张得睡不好,先前又被他吓得绷紧心神,一得到他不会贸然要她的承诺,松卸之余自然倍感好眠。
必掉大灯,重新躺回枕中,欧仲擎瞥眼见好梦正甜的枕边人,忽觉莞尔。大概没人像他这样惨,不情愿的娶妻,原该旖旎缠绵的新婚之夜亦落得“盖棉被纯睡觉”的下场。
他是招谁惹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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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胧中,欧仲擎教胸口一记突来的敲袭扰醒。
睁开眼,他反射性伸手探向令他感觉窒闷的胸前,意外抓到一只小拳头,纳闷的抬高它,一只雪白藕臂映入他的眼,双眸随之顺转,他瞧见一张熟睡的娇憨容颜。
有片刻的时间,他的思维呈当机状态,愣愣的望着身边如做梦般莫名多出的陌生女子,直至记起昨夜的特殊日子,才回复记忆认出他的枕边人他的妻子,言芷若。
她睡得很熟,可她睡就睡,做啥用拳头槌他心口?难不成有暴力倾向的想谋杀亲夫?
还有,她将自己当无尾熊、把他当尤加利树吗?不但紧偎著他,左脚更伸跨他腰上,半点也不淑女,又踢被该死,她何时踢掉被子的,想着凉啊!
“都几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踢被。”低啐著,欧仲擎小心拉过教她压折的被子盖回她身上,心底同时犯著嘀咕
按常理,一早见到非自己心甘情愿娶的女人,未经他同意就“侵犯”他,他该感觉嫌恶不舒服的,怎他心里不仅完全没疙瘩,甚至好心的为她拉妥丝被?他的软心肠不是只限用于小动物身上,几时变得这样博爱?去!
暗自咕哝著,他不经意瞥见床头柜旁的时钟,蓦然低呼“八点十分?!”
他的宠物馆八点半营业,他向来不到七点就起床,今天竟睡得这么晚。
正准备下床,他忽地想起另一件事,又迅速回身拍唤兀自睡翻天的人儿。“喂,起床,你不是要上课?”
酣甜好梦被扰,言芷若微皱柳眉,格开脸上的干扰物,喃喃呓语“别吵,我要睡觉”
“还睡,你已经迟到了。”若他没记错,她和季凯同样念高三,只不过她读的是职校。
“嗯”她要睡。
“你这只懒猪,起来!”
叫不醒她,欧仲擎索性将她由被窝中拉起来,岂料她连眼睛皆未张开,直往他怀里埋,仍旧睡她的。
天啊,他的岳父没告诉他她这么会赖床,妈也没教过他如何对付赖床的人,难道不管她,让她跷课睡大头觉?
无法坐视不管,他未假思索的抱起她进浴室,将她抱放落地,让她偎著他,一手沾湿冷水,贴向她颈部。
“哎呀!”
如冬眠的小懒虫总算有反应的醒转惊跳起来,而怕她胡乱退撞到浴白,他并末放开环搂住她的手。
“爸,你干么拿冷水泼我?!”头也没抬,她直用手抹拭颈上的冰凉。
“看清楚我是谁。”半路乱认父亲的迷糊虫,他真有点想敲她。
“欧仲擎!”看清眼前的俊雅脸庞,言芷若先是讶喊,随之不满的讨伐“你做什么泼我水?”
犹湿的手指粗气的抹向她的脸“你还好意思问,睡得跟猪一样,不泼你水怎么叫醒你。”
断线的思路接上线,昨晚与他同床共眠的记忆在脑海跳跃,腼腆跟著窜浮她心间。她平时是会赖床,总在闹钟响过之后,继续赖到最后一秒才起来,但她没想到在全新的环境、在一个大男人身边,她竟也粗线条的睡到不省人事。
辩驳不了自己确实酣睡得像只小懒猪,瞥低视线之际察觉他的环揽,她心一跳的急忙挪离他,嗫嚅的说:“你不要理我就好啦!”
“我眼红不行啊?没道理我要去上班你却跷课在家抱棉被。”他是不该理她,直接将她当隐形人,管她要不要上学,问题他就是鸡婆的理了,她想咬他啊?
“身为男人心胸不该这么狭窄。”又没人不准他跷班。
右边眉梢抽搐两下,他咬牙切齿说道:“你再不盥洗,我不介意帮你刷牙、洗脸、换衣服,彻底让你见识我的心胸有多狭窄。”
威吓一出,他满意的看着她惊愕得瞠目结舌。哼,怕了吧!
“超级小气的男人,谁希罕见识你的鸡肠鸟肚,出去!”由怔愕中回神,言芷若忙不迭推他出去,才不要他真动手替她刷牙、洗脸、换衣服。
盯睨著砰然关上的门扉,欧仲擎的嘴角也加入抽搐行列。
他超级小气、鸡肠鸟肚?怎么这个看来纤柔无害的小妻子,就是有本事在相安无事的下个瞬间,气得他想骂人。
这房子是他的好吗?她倒赶他赶得理直气壮,她真的是噢,shit,八点二十五分!
再狠瞪紧闭的浴室门一眼,他疾速走出卧房,到另一间洗手间梳洗。
呕死他了,早知道叫醒那个小妮子要跟她交战这么久又受她的气,即使她睡翻到滚下床,他也不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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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宠物馆
一名四十岁上下的贵妇人,双眼噙泪的看着兽医正为她的马尔济斯爱犬作催吐洗胃的急救。
“欧医师,我们家露露要不要紧?”
“余太太,请你安静,别干扰医师作急救。”助理郑采玫将她拉离急诊疗台。
她答应会在旁边静观诊治过程,欧医师才让她待在急诊室,哪知她不停发出询问。
“小玉,再来20cc盐水。”对身旁的杂声听而未闻,欧仲擎专心一致的向另名助手黄家玉取拿催吐剂。
半晌,整个救治工作总算完成。
“露露怎么样了,欧医师?”余太太担忧的瞅向软趴在诊疗台上的爱犬。
“经过催吐和洗胃,已经没事了。”
“哦!谢天谢地,我可以抱它吗?”
“可以。”等她将狗儿抱入怀里,他脸色凝肃的叮嘱“下次千万别再给小狈吃巧克力,它其中所含的甲基漂呤,也就是可可碱和咖啡因的主要成分,有让狗狗致死的危险,尤其是小型犬更容易因它中毒。今天是你将狗狗送医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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