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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他才不信咧!
“我不是。”心宁用力的摇摇头。
“那你绑我来干嘛?”他很生气的问。
“我想跟你借—样东西。”她老实说。
“什么东西?”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她凭什么要向他借东西?
哼!他才不要借!
“你的精子。”心宁有点害羞的说。
“精精子!”像是喉咙突然被鱼骨梗住了似的,于圣书结结巴巴的有些困难的问。
“我要你跟我上床,我要你的种子。”心宁说出她真正的目的。
于圣书只觉得这件事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瞧瞧,他碰上一个什么样的怪女人?竟会甘愿尝着绑架的罪名,只为了要他的精子、他的孩子!
“你长得很丑?面目可憎吗?所以才没有半个男人想要跟你做,可偏偏你有性饥渴,哈死了男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绑我来一逞你的兽欲吗?”于圣书怒火攻心,口不择言的净挑难听的话语羞辱她。
心宁听了,朗朗的笑开了。
“很好的联想力,如果你是想攻击我,那么好可惜,你用错方法了,我不是个丑女人,所以,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用什么话来污辱我的美。”她凉凉的说,仿佛他谷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你丑不丑,好像应该由我来评沦才对吧?”他不屑的说。
“你要我揭下你脸上的黑布?”她已经发现他的真正用意。
“废话!”他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不见天日,这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几乎让他抓狂。
“很抱歉,我不能揭开你的黑布。”她很抱歉的告诉他。
“该死的,什么叫做你不能?”他真的生气了。
“没仃—个绑匪希望自己的长相被肉票看到,我又不想坐牢,所以,为了我以后的自由着想,我想你可能要委屈一阡子。”她和他打商量的说。
“—阵子!”他还要被这个疯女人关在这里,过着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阵子?!不!他不要。
于圣书几乎快要尖叫、快要花轰了!
“该死的,我不管你绑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劝你最好快点放我自由,这样或许我还能饶你—次,否则,等到日后,让我查出你是谁,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做所为。”于圣书咬牙切齿的撂下狼话。
可是,如果心宁是那种会被他用几句话就吓倒的女人,那么,她令天就不会有这个胆量来绑架一个男人了。
对于他的要胁,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随他:“你想先吃饭,还是想先解手?”她开始解开塑胶袋,拿出饭盒。
不过,于圣书却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紧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对不起,恕难从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选择,那就由我来帮你决定,你还是先吃饭好了。”心宁拿着饭盒,在他身旁坐下。
于圣书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怎么?你害怕看到我的命根子,所以,才替我选择了一个比较无害的答案吗?”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尽可能的不要去看,来!张开嘴。”她边老实说,边勺起一汤匙的饭送到他的嘴边。
饿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几个小时,于圣书早就又饿又渴,可那蛋包饭偏偏香得让人食指大动。
可恶!难道他的男性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盘小小的蛋包饭上吗?
“该死的!”他咒骂了—声,继而生气的命令她道:“先给我—杯水。”
“你口渴了?”她坏心的问。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气的不理她。
“早就告诉你,不要浪费口舌骂人,我现在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康心宁坏坏的笑笑的说:“我不给你水喝。”她就是要气死他。
“你可恶!”他现在当真印证了那一句主话虎落平阳被犬欺!于圣书气得咬形切齿。
心宁发现他连生气的模样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后的这三天,她似乎应该多多激怒他才对。
她命令他道:“张开嘴。”
于圣书虽然气得满肚子都是火,但为了他的肚皮着想,他还是乖乖的听话,张开了嘴。
心宁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将它送到于圣书的嘴里。
那温热的两片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于圣书根本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口中就尝到她的甘甜,那简直是比水还甜的味道。
他还处在错愕的状态,她已经离开了。
“可以吃饭了吗?”她巧笑嫣然地问。
于圣书听到她的话里有着轻轻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爽了起来。
懊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为他先前说过,她是个丑女人,而她便就此报复,让他先尝到她双唇的甜美,再借以取笑他!
“或许你还想喝水?”
心宁根本就是存心想调戏他。
不过,于圣书这次可不会轻易再上当了。
他渐渐了解状况,明白这个女人绝对不像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可从她绑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这一点清楚的看出来。
再来,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里可能还是个职位不小的主管,这是他从她习惯取得掌控权的方式判断的。
面对一个强势的女人,于圣书认为激将法应该是拙劣的手段,在这女人身上根本发挥不了效用,所以,他渐渐的冷静下来。
或许,他该试着找出她身上其他的特质,这样,日后他找她时才不会变得困难重重、毫无线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现在?”心宁皱起脸。
“对,现在。”他再次肯定的说。
心宁只好放下手中的饭盒,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个瓶子。
她解开他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他的男性阳刚!
于圣书发现她这—连串的动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带水,而且,她握住他男性阳刚的小手甚至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你常常帮男人掏他的‘宝贝’吗?”他故意用轻佻的口吻调戏她,目的是不让她看出他其实是在过滤她的职业。
心宁果然没有防备,老实的告诉他“不是常掏,而是我迟早总得面对别忘了,我说过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经是那么惊世骇俗了,那她怎么可能会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将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阳刚上,口径大小刚刚好,心宁甚至十分满意他的尺寸。
于圣书却觉得很不对。“你拿什么来给我当尿壶?”
“鲜奶的瓶子。”
“我不要鲜奶的瓶子。”他—口拒绝道。
“你别无选择。”因为,她只能提供这种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决定拿出她仅有的耐性,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时,让他想解都没得解,看他还挑不挑?
可恶!于圣书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简直恨得牙痒痒的。
“我解!”他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话来。
她把瓶口凑近,让他的男性伸入鲜奶瓶口中。
于圣书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着我看?”他求证道。
“为什么问这个?”心宁嘴角噙着笑。
没错,她确实是一直盯着他的男性象征看,因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宝贝,她一直以为那一定会是很恶心的画面,但
竟然不会耶!因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与美’的诠释。
很可笑的事,对不对?心宁还真的笑了出来。
“该死的!你笑什么?”于圣书低咒着。
心宁却久久不发一语。
他气急败坏的又骂道:“你这样又看又笑的,叫我怎么尿得出来?”
他大声的抗议。
“你可以假装我没有在看你啊!”她帮他出馊主意。
“这种事可以假装得了吗?”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无法在她面前解手,这个心结不是随便就可以解开了。
“该死的!你给我闭上眼睛。”他又用专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宁实在很受不了他那种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没有搞清楚啊?他只是个阶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谓的阶下囚竟敢这么凶巴巴的大声吼绑匪?
“好吧广她就虚以委蛇地答应他、欺骗他好了。
“闭上!”他咬牙切齿的道。
“我闭上了。”她假装说道。
“你没有。”他就是知道,因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么知道?”心宁忍不住怀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举—动,—只手在他面前挥啊挥的,可他却没任何反应。
她再看了看那块黑布,不像是会透光啊!
“你为什么知道我骗你?”她生气的问。
“感觉!你的视线就像是色狼一样,好像恨不得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她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烈烫人,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你还真是心细缜密、观察力强耶!”心宁立刻警觉到自己不可以小看这个男人。
“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后得更加的、谨言慎行,千万别泄漏一点有关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后找上门采。”她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于圣书只是冷笑不语。
心宁也不再多话,她乖乖的闭上眼,听见他的那个‘哗啦啦’的倾盆而下,可见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宁禁不住地又糗他“这会儿你又感觉到我闭上眼睛了?”
“没错,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见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讽回去。
他尿完后,心宁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丢,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这段时间,于圣书忍不住开始推鼓她的行为,他发现她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欢做一些琐事。
这很好推测,从她不买尿壶,却执意要他用鲜奶瓶子来‘方便’就可看得出来,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如果他用尿壶的话,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没错,她恰好一点也不喜欢洗东西,从这一点,他更加确定他刚刚的推测是对的,她在她的公司里的地位应该是举足轻重的,绝非是从事那种泡茶小妹的工作。
心宁折回来,看到他皱眉。“你在想心事?”
“你管不着。”他恨恨的说,不想与女绑匪有更多的牵连。
“想我的事?”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还是老话—句。“你管不着。”
心宁时他的不友善一点也不以为件,拿回饭盒,—口一口的喂他。
在这段吃饭的期间,他们两个人心中各怀鬼胎,气氛静得骇人。
“你为什么想生一个陌生人的孩子?”于圣书突然开口问。
心宁则回了一句:“你管不着。”
“你想生的是我的孩子,我就管得着,”他不满的告诉她他的观点。
“抱歉,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肉票,做不了主。”心宁无关痛痒,皮皮的回他。
“你不怕犯法吗?”他忍不住问。
“怕!就是因为怕,所以,我才蒙住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我的长相。”她可是有经过缜密的思虑后,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不让我看见你的长相,是怕我看到你长得太丑,会令我反胃吧?”明知道无用,他却仍然忍不住想激怒她。
心宁根本就不理他,喂他吃完饭,就准备走人,到客厅去看电视。
于圣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惊讶的问:“你要走了?!”
“我去休息一下。”
“可是你不想做ài了吗?”虽然他—点也不想提起这档子窝囊气,但,那是她的目的不是吗?
心宁站住,回眸望着他。“我是想做啊!但你才刚吃饱,我不认为这个时候是你运动的好时机。”
说完,心宁这才转身出去,留下一脸挫败的于圣书。
他不得不佩服她,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所遇到过最有主见的女人,在与她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勃发的企图心。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难得—见的对手,于圣书再次肯定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