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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鹅肝。
许久,他才颤抖的以拿着刀叉的双手,直直的比着心宁,口中重复的念道:“你、你、你疯了咧!你干嘛把我的鹅肝摔在地上?”
啊!怎么办?他该不该捡起来吃?
雷斯看着摔在地上的美食,心里好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有先解决掉鹅肝,再去攻击猪脚?这下好了吧?吃了猪脚,却没了鹅肝!
他恶狠狠的横着那个罪魁祸首,企图染指心宁的鹅肝。
他的手倏地伸了过去
心宁的刀子却笔直的刺了下来
“哇!你谋杀亲夫吵j?这么狠!还好我眼明手快,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你废了我这只手了吗?”他哇啦哇啦的鬼叫。
“你不要妄想吃我的盘中飧。”她拿着刀子警告他,凌厉的目光中仿佛带着杀气。
“那我的盘中餐呢?你把我的摔在地上,为什么我不能吃你的?”他拿出孩子气的气质来质问他。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他都已经是几十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装可爱,恶心死了。心宁懒得再理他,好整以暇的吃着她的美食。
而雷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吃,然后猛吞口水,除此之外,他什么动作也不敢妄动。
“心宁。”他语气嗳昧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没好气地用彝子哼了哼,作为回应。
“我不吃猪脚了。”他把盛猪脚的盘子推回去。
“那很好好啊!”她压根不想理他。
“那你的鹅肝可不可以分我吃一口?”他装可怜的问。
“不要。”她冷脸拒绝。
“拜托嘛!”他求她。
“不要。”她一口拒绝。
“求你咩!”他双丰合十,故作可怜状。
心宁抿着嘴角,虽然强忍住笑意,但眼角下弯仍然泄漏了她想笑的欲望。
终于,她忍不下去了,噗哧的笑了开来。“好啦、好啦,我分你一半咩!”她把盘中的鹅肝分了一半到他的盘子里。
但她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是很不满意的样子。“你干嘛?”
她生气的用眼睛白的地方给他看了好几下,遣恶狠狠的警告他“我都已经分你一半了,你别再贪心的狷想我这一半。”
“我不是贪你那一半。”他马上为自己辩解。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鹅肝?”她才不相信他咧!
“因为,我觉得你那一半比较大。”他老实说
“是喔?”神经!她已,经懒得理他了,切了一块小鹅肝,正要吃进嘴里,但他的视线却随着她叉子上的那块鹅肝移到她的嘴中。
不会吧?他连这个也要跟她汁较?
“好啦、好啦!我跟你换不就得了。”心宁把两人的盘子换过来,连带的盘中的鹅肝也易了位,她在心中暗忖,这下子他总该满意了吧?
但是,不!他没有喔!他还是用力的瞪着她看。
“你义怎么了?”她气得大声吼他。
他则指着她叉子上的那块小鹅肝说:“那一块也是我的。”
天哪!让她死了吧!
心宁拿她的头去撞桌子,她实在是败给他了。
“拿去、拿去,全拿去,你爱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再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跟你抢食物了。”她有点赌气的说。
她把两个盘子至推到他的面前,让他一次吃个够。最好他会吃到脑中风、吃到心肌保塞,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她了。
。--。--。--
几乎又是手机一响,雷斯就马上接了起来。
“伊曼?”
“嗯!”“你等一下。”雷斯瞄了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心宁一眼之后,转身走到阳台外面,才跟伊曼通话。
“我怎么觉得你讲电话像做贼一样?”伊曼不禁抱怨起来。
“我不想让她知道。”雷斯解释道。
“又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伊曼真的不知雷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体贴女人了?
“嗯哼!”雷斯踢着脚边的花花草草,不反驳自己的确是太过保护心宁了一点。
“说吧!你事情办得怎么样?”
“几个主事者都被我们的人给盯上了,他们要是想对心宁不利,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伊曼将他的进度报告给霄斯知道。
“那她完全没有危险了吗?”这样他就安心了。
“不一定!你知道的,太容易上勾的往往不会是一条大鱼,我们找了几条线索,但还是查不到上个月她险些从建筑大楼摔下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伊曼对这一点一直很介意,因为,这代表心宁仍有潜在的危险。
“可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意外?”雷斯往好的方面去想。
“据她身边的亲信以及心宁自己的说法,的确是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意外。”但伊曼却一点也不相信。
“但是,以你小心谨慎的个性,你不会因为这样就排除非意外的可能。”霄斯猜到伊曼的心思。
“难得你这么看重我,把你心爱女人的生命交到我的手上,我能不小心谨慎地办事吗?”伊曼忍不住调侃雷斯。
“你做事,我放心,但是,伊曼,你可不可尽量快一点?”他快制不住心宁了。
“她待不住了?”伊曼好奇的问。
“她昨天晚上又企图用安眠葯想迷晕我。”雷斯小小声的告状。
伊曼则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又用安眠葯!康心宁就没有别的招数了吗?”她怎么老是用安眠葯这一招啊?
“基本上,我是比较庆幸她的柜子里只有安眠葯,否则的话,她如果用一些我没有防范的葯物对付我,那我就真的死定了。”雷斯诚实说。
“她不会让你死,她只是想迷晕你,好逃出去透透气。”伊曼安慰他。
“是咧!出去透透气。”雷斯自嘲的说。
“你话里有话喔!是不是最后你反制了她?”伊曼听出了他话中另有含义。
“你绝对想不到我是怎么让她自食其果的。”雷斯对这点很得意,他的尾椎差点就翘了起来。
“自食其果!唔听起来,康心宁昨晚的下场一定满惨的。”伊曼已经可以想像到心宁的惨状。
“我让她下不了床。”哼?看她还怎么出去透透气?
“你让她下不了床!”伊曼很惊讶他是怎么办到的?那个女人不是恨恰吗?
“你那是什么口气!怎么?你怀疑我没有那个能力让她下不了床吗?”雷斯不悦的问。
“不是怀疑你‘做人’的能力啦!我只是怀疑你是用什么方法逃过她的安眠葯的?”伊曼实在很好奇。
“我将汁就汁,把她的安眠葯换成威而刚。”他得意的说。
“威而刚!这怎么可能?我是说那两种葯丸的颜色不一样耶1”
伊曼觉得大不可思议了。
“我想她是太紧张了,又加上本身对小事情向来很迷糊,所以,拿了之后也不细看,咚的一声就丢到杯子里揽一揽,马上送来给我喝。”
“那依我看来,康心宁铁定有好一阵子不敢服用安眠葯了。”伊曼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雷斯跟伊曼两个人简直笑得太不像话了!
“哈哈哈哈!”心宁倚在阳台们边,看着雷斯,学他好笑。
雷斯一看到她,马上挂断通话。
心宁在心中暗忖,他那样子怎么看怎么鬼祟!
“你跟谁讲电话?”她问。
“一个朋友。”他含糊的说。
“什么朋友?”她却想追根究底。
“你不认识的朋友。”他一句话就想带过。
“废话!我跟你又不熟,你的朋友我哪一个认识了?”她不满的说。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朋友中没一个你认识的,那你为什么还要问?”雷斯凉凉的把心宁的问题反拨回去,就是不肯做正面的回应。
心宁哼了哼,撇撇嘴说:“你以为我爱问喔?我只是好奇,你—个大男人怎么每天都这么闲,都不用上班,莫非你是无业游民咧?”
她故意贬低他的身价。
“你管我。”他却没有中汁。
“我才懒得管你哩!我只是在乎你什么时候走?”她横了他一眼,心中十分不耻像他这样耍无赖似的,不但赖在她家里不肯走,还白吃白住加白睡。
不管!她今天一定要把他丢出去,逼他滚蛋。
“你哪时候走?”她毫不留情面的问。
“走?我为什么要走?”他故作不懂,闲闲的又往客厅晃过去。
心宁跟在他后头,随着他转来转去。“你不会忘了我只欠你一天半的时间吧?”
“记得!”
“那你不会连时间都不会算吧?”她试着提醒他。
“我会算啊!”他又点点头。
“那你就应该知道,今天中午十二点时你就该滚了耶!而不是老赖在我家不走。”心宁愈讲愈大声,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
“凶巴巴!”他小声的嘀咕。
“我听到了哟!”她气呼呼的转到他的前面,一根食指竖起,直指霄斯的彝尖。很不给地面子的命令他滚。
而雷斯非但没滚,反倒伸出手。包住她指着他鼻尖的手指头,向她表白“我爱你。”
心宁的眼珠子倏地瞪大,嘴巴变成o型,脸上的表情完至没有欣喜,倒像是被鬼打到一样,写满了惊骇。
“你不相信我?”他诚心的问。
她还是瞪着眼睛,像在看妖怪—样的看着他。
“好吧!你要我怎么证明?”雷斯决定诉诸行动。
怎么证明?
神经!她才不要他证明,因为,她一点也不希罕他爱她。
“难道你非得要我拿出真心,你才相信我吗?”霄斯又再一次确认。
心宁听了,差点没吓得晕倒。
老天啊!他竟然连这种嘤,凸叭啦的话都拿出来讲了!
心宁的小脸愈皱愈像苦瓜。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还是你执意要我证明,是吧?好吧!我就如你所愿。”他毅然决然的说。
拜托!他在说虾米碗糕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希望的是什么,他要怎么如她所愿?
等等!他在干嘛?心宁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他为什么拿着刀子?还脱了衣服?
心宁吓得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雷斯一刀子划在他的身上,并从他皮肉绽开的血肉之躯里掏出一蛇“鬼东东”!
他踩着歪歪斜斜的脚步,移向她的方向。
心宁张大了嘴想尖叫,但她叫不出来,现在,她才终于知道,当人类遇到真正惊恐的事情的时候,喉咙是发不出声音的。
他牵起她的手,然后把那一坨热热的“鬼东东”放到她的手上他全身都是血,脸上却带着笑,还边看着她边说:“心宁我爱你,所以我把我的真心交给你。”
说完,他便像是断了气似的,倒在心宁的脚边。
心宁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他,又看看捧在掌心那一佗他的
真心真心
“啊啊啊”心宁不停的尖叫,把那颗心脏丢在地上。
好恶心、好恶心,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它还在跳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