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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才刚开幕,我不会中你的计现在就认输,你和麟届期等着在公司养老、被公事压矮绑死!”龙绍祥啪然跳起。
“这么有信心?好!我就提供你一些资料。”龙绍麒悠游自若地仰头看他“据我的观察,纯纯的年龄在十六到十九岁间,但她的心智只有十岁小孩的程度。”
“十岁?”龙绍祥心凉了大截。
“你误解我的意思,别担心,她智商相当高。”龙绍麒拉他坐下,以免他晕倒。“我换另一种说法吧!她懂很多事物却仅限于书上看过,尤其是对文明的认知。举个例,她知道‘飞机’可是从没见过真正的飞机。”
“喔。”他不担心才有鬼哩。
“你该感谢她父亲留了许多书给她,而且她识字。”龙绍麒偷笑。
“是吗?”她父亲为何好人不做到底,多教她一些呢?
“我明天就会和楚楚去环岛,两个月后再回来验收你的成果。”龙绍麒昂昂下颔。“你若想反悔现下还来得及哦!”“尽量笑呗!两个月后你就笑不出来喽!”龙绍祥哼道。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祥呀,你这会儿真的中计啦,龙绍麒骨子里诈笑。
吃饭时间对饥肠辘辘的纯纯来讲应是桩十二分快乐的事,然而此刻的她却挤不出丝毫笑容,因为不同的难题正待她去挑战。
“这两根棍子是干什么用的?”她瞟着碗边的“附件”
洗过澡的她显得更加艳光四射,他的大衬衫掩不住她良好的发育,淡淡的清香从她发间、体间散出,害坐在她身旁以便随时帮她和教导她的龙绍祥有些心猿意马。“那叫筷子不叫棍子,是吃饭用的。”
“筷子?”纯纯蹙着蛾眉,早上的那副刀叉她还没搞定耶,如今又冒出这玩意儿。
“很简单的。”才怪!此为世界上最难使用的餐具。龙绍祥示范正确的拿法和夹法。“你做做看”
纯纯依样画葫芦试着挟菜,但这“葫芦”“画”得很变形,一双筷子很不合作硬是不听指挥,不是掉一根便是两根齐落,总算握稳住,菜却挟不起来。
“为什么它们两个老是打架?”她问,两眼巴着大伙一口接一口,用得既顺、吃得也足,龙绍麟已在添第二碗饭,而她依旧感染不到龙绍祥说的“简单”!
“不要急,习惯以后就不再打架了。”楚楚安抚她。
“‘以后’是指什么时候?”咕噜噜叫的肚子怎容得她不急?
“我没有要你现在就会。”龙绍祥说的当然是违心之论,这事非同小可,攸关他的输赢啊!“你边练边吃,我会帮你挟菜。”说着,他便挟了许多佳肴至她的碗里。
“哇喔!”纯纯轻呼,灵秀绮丽的韶颜有了笑,咽下口水,她手筷并用的大吃特吃。
“喂!是饿死鬼投胎呀,没人跟你抢。”龙绍祥以筷轻敲她的手背。“另外一只手不是让你用来抓饭的,是空出来让你端碗的。”
“好嘛!”纯纯咕哝。
“别光说好,再试试看。”龙绍祥说。
“是!”纯纯嘀咕。
在媲美国父十次革命的战火后,她终于架式驽钝、笨手笨脚地挟起一块北京烤鸭,嘴还不及笑出声,这煮熟的鸭子就“飞”了,正中玉米浓汤的锅子内,溅出的汤汁溅得大家一脸湿。
“对不起!”纯纯羞怯地躲在碗后瞄众人,不知是否是汤洒进眼里的缘故,她觉得龙绍祥的面色看起来青青紫紫微微泛黑。
“没关系,失败为成功之母。”龙绍麒抹干颊上的汤渍。
“这句我懂,‘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她自己翻译,大致上且说得通。“可是我从以前在书上看到它时就一直有个疑问”
“你问。”楚楚鼓励她。
“为什么书中常会提他们,他俩很有名吗?`失败’的丈夫呢?`成功’几岁了呢?”纯纯很认真地问。
众生默然,搞半天她是将“失败”和“成功”当成母女或母子!
“唉!”有人能把成语诠释到此地步,龙绍祥只能叹为观止。“来,吃鱼多吃鱼才会变聪明。”他替她挑净鱼刺。
“哎唷哟!”龙绍麒和龙绍麟互换彼此知会的眼神与诡奇的闷笑。龙绍祥对女人的温文体贴乃中外驰名,纵使与他分手的女性,亦不曾传出任何不利他的怨言,因此他刚刚的细心并无啥值得么呼,但让他们大惊小敝的是他“大意”抒露的柔情绝绝对对是希罕的!
“好吃吗?”龙绍祥未察觉他俩的异状仍迳自问纯纯,餐桌上俨若仅有他和纯纯两人。
“好好吃。”纯纯猛颔首,彷佛若不这么点头便不能表示出她的赞美。“可是”她凝眉问道:“既然你说吃鱼会变聪明,那鱼儿为什么会笨到被人抓来煮了吃呢?”
全场喷饭,龙绍祥考虑往后他与纯纯要单独用餐。“那是指它所含的营养!”
“噢原来是这样呀!”纯纯又点头。
龙绍麒和龙绍麟相顾谑笑,在一旁学她凑热闹。“噢原来是这样呀!”
龙绍祥瞪着他俩,麒明天就滚蛋所以威胁不大,讨人厌的是麟,从前难得回家吃晚饭,今儿个倒是挺准时的嘛!“我说麟啊,你今天公司不忙呀?”
“忙啊!很忙,跟平常一样。”龙绍麟咧咧嘴,他哪会不明白龙绍祥的暗示。
“那你怎么有空‘赶’回来吃晚餐?”龙绍祥咬牙切齿。
“再忙得不可开交,我这‘两个月’都会‘天天’回来‘陪’你们吃晚餐。”说穿了龙绍麟不过是想看笑话。
“那可真苦了你了。”龙绍祥讥讽着。
“不苦、不苦,我一点都不觉得苦。”龙绍麟厚脸皮地嘻笑。“何况两个月之后有人会比我更苦。”
“你为什么动不动就说‘两个月’?”纯纯含着筷问道。
“不可以‘吃’筷子,我一不注意你看你吃成什么样子?”龙绍祥很轻易地把话题撇开,不能让她晓得打赌的事。
“嗳”纯纯懊恼自己的多话,否则她不就可痛痛快快地用“她的”方式吃饭吗?
为防她再乱问,龙绍祥“尽责”的挑剔,餐厅不时传出“纯纯不要弯腰驼背”、“纯纯脚不要跷到椅子上”、“纯纯不要用手”、“纯纯喝汤不要出声音”、“纯纯不要”、“纯纯不要”
这之间,没有一个仆人敢踏入餐厅一步!
夜风拂拂、皓月当空,龙绍祥难得睡得恁地深沉,这当拜纯纯之赐,拍片时他都没如此累过。
超大订做的水床突然有了很轻微的震动,他满不在乎继续蒙头大睡。过了好久,他恹恹地翻个身,讵料脚边竟踢到东西,他吓一跳的睡意全消,刷然打开壁灯坐起身来定眼看,乖个隆咚呛,床尾何时多了团不明物体?
“这是什么啊?”他讶然挨近。“噫!纯纯?”
原来床尾那团“不明物体”是呼吸平稳安眠的纯纯,呈虾米蜷缩般的睡姿,像极静睡中的精灵,令人不忍惊扰她,但她居然是裸体耶!她想“烧”死他吗?
“纯纯”他替她披上凉被,试着摇醒她。
“嗯”纯纯天使般祥和的侧面往他倚来,长而卷的睫毛轻微动了动。
“纯纯!”他为何那么歹命?此等苦难的事为何会发生在他身上?他为何要经历这种“锻炼”?
“嗨!祥哥哥。”纯纯眯着眼梦呓似地向他粲然微笑。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诧疑地掀高一眼。
“睡觉呀!”纯纯惺忪道。
“我自然看得出来!”他没好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毙。“我的意思是”唉,算啦!“你几时来的?来干么?”他有点语无伦次的在问废话。
“昨晚。”她带着重重的鼻音咕哝。“我一个人睡不着,以前妈妈都会陪我睡”
他记得楚楚提过,纯纯口中的妈妈是只大猩猩
“你怎么知道我睡哪一间?”龙绍祥以为她不可能记得,毕竟龙家何其大,连佣人也时常会迷路。
“我用闻的啊!”她舔了一圈艳唇,妖柔又娇美,谁说女人早上起床时最丑?
“闻?”他盘膝危坐,血液以急速在倒流。
“对呀!”她揉揉双眸,眨动几下才适应耀眼的灯光。“每个人身体的味道都不一样。”
“呦?”他愿闻其详。
“张妈的体味里含蔬果的芬芳,麒哥哥是青草味,楚姐姐是花香,麟哥哥是`麝香’!”纯纯不点而红的双唇渐渐上扬。
这倒是,张妈是管家,出入厨房是必要的,麒的嗜好是研究植物葯理学,嫂子没事会帮忙弄些花花草草,麟对女人所散播的杀伤力不亚于他,龙绍祥兴致盎然地问:“那我呢?”
“你是`爸爸味’!”纯纯喜笑颜开。
“爸爸味?”他和麟差这么多?
“嗯!最好闻的‘爸爸味’。”她勾下他的颈,吻上他的脸。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龙绍祥愕然制止她,但制止不住脉管里的沸血直冲脑门。
“我想和你玩游戏,就是你昨天玩的那一种。”纯纯以指背不安分地画抚他袒露的胸肌,模仿他当时的动作,技巧虽属生疏,却不啻是把烈火!
“住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她般随时可点燃他的渴望龙绍祥攫住她的玉臂,昨日的实验已经证明,他的自制能力没有他想的高。
“为什么?你不喜欢?”纯纯扇着眼睫,朴真的样貌和她行径完全南辕北辙!
开玩笑!谁不喜欢这帧人间至宝?“我很喜欢。”他未经大脑便说。
语毕他真想剖腹。“可是这件事只有夫妻才能做。”他没有说谎喔不过他向来是和别人“未来”的妻子做。
“那我们做夫妻好不好?”纯纯仰着樱唇在他的嘴边刷来刷去,刷得他神魂颠倒,刷得她心思恍惚。
要不是他晓得她是处于开始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小女生阶段,如同他刚要变声的时期一样,否则他根本不介意接受她“热忱”的“邀约”唉!龙绍祥啊,谨记对方是“十”岁的未成年少女,你不会想做出“残害”国家“幼苗”的事吧?小心被人告诱拐孩童!
他拉开距离。“这个需要很多人同意。”但其实那个建议不错,他居然没有想像中的排斥嗟!换他问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几个才算`很多’?”纯纯美目流转,往前趴近。
“少说也要”他用手撑着有如雕刻般完美肌肉的上身又往后退。
“十个?”纯纯再向前进。
“不只”龙绍祥彻头彻尾没掂掇过,他眉心渐聚汗珠连退好几下,方才纯是冲口而出的缓兵之计。
“二十?三十?”纯纯彷佛吸铁,紧追不舍。
“五十个!”他已退到背贴在床头板上,仓皇地伸直右手比出五。他真无法接受商场得意、情场快意的他会有今天。“最少要五十个人赞成!”
别说五十个,就算是五个,他相信以她在台湾认识的人头亦凑不着这点数。
“只要五十个?”纯纯想确定,酷肖窗外北极星闪耀的双瞳泛着狡黠。
“对!只要五十个。”她说“只要”?他没听错?
“那好!”她搂住他的腰笑着入睡。
望着她安琪儿似的绝色容姿,他矍然有股寒风吹袭的悚异感?难道是他太多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