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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觉得人有时候就是不能说大话,不然自打嘴巴的场面就会很难堪的降临;像她现在这样就是一例。
那天她信誓旦旦地撂下狠话,告诉高村家那个老巫婆,说他们高村家纵使花钱请她来探望高村时彦也请不来她,但是现在呢?
她在干么啊?为什么她连探病都得像个贼似的,得先探探那个老巫婆在不在?
在,她马上掉头走人;不在,她就进去病房内,在高村耳边叨叨絮絮,像现在
“唉,有时候我总觉得我跟你们高村家是不是八字不合,不然的话,为什么老是跟你们家犯冲,每次见面总谈不到几句话,就开始斗嘴吵起架来?”阳子将昨天的黄花拿掉,换上她买来的香水百合,再拿出她新买的毛巾,浸水、拧吧,帮高村时彦擦脸c
一边擦,她还不忘一心二用,一边细看高村时彦的五官。
阳子必须承认高村时彦是个极好看又极耐看的男人;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眉生得最好,既刚毅又具威严,而笑起来的时候,眉连着眼一起舒展开来,就会变得很吸引人。
她爱看他的笑,但他却是个极不爱笑的男人
唉!就说他们两个犯冲咩。
阳子又叹了一口气,视线辗转而下,看到了他那杆挺直的鼻还有那张抿薄的唇c
如果要她说高村时彦五官有什么缺点,就是那张嘴长坏了,人家说薄唇的人很无情,而高村时彦的行径恰巧与面相之说赠合,他就是那种冷情的人。
唉,为什么会这样呢?
阳子的纤纤玉指勾勒高村时彦的唇型这时候她才发现,高村的唇很柔软,细细滑滑的,很好摸,就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怎么样?
阳子舔舔嘴角,有点想尝耶!
阳子低下头,高村的五官近在咫尺,阳子的心猛然一撞,心湖荡起了涟漪
她在于什么?她怎么像优子一样犯花痴了,而且还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因为她竟然在“欺负’,一个无行为能力之人!
“噢”阳子闷闷地哀嚎,强拉回自己的春心荡漾。还好她怕照顾高村时彦会太无聊,所以买了份报纸,现在她还是念报纸给他听比较安全。
阳子把毛巾丢在一边,开始念新闻给高村时彦听。
“今天经济版的头条新闻是哇,我完了!你们高村集团的股价因你住院而暴跌了四块二!惨了,我上个礼拜才又添买了一张,而且还是偷拿优于的钱去买的。”
当时她是认为自己买高村的股票铁定会赚,所以才瞒着优子先偷偷跟她预借了二十万日圆去投资,本来是想小赚一笔之后再偷偷地存回优子的户头里。淮晓得计划永远斗不过变化,天知道高村时彦哪时候不好车祸,竟偏偏选在她买了他们集团的股票后给车子那么一撞
“而且,我那天去交易所的时候还碰到住在我家后面巷子那个阿婆的孙子的同学的奶奶,她看我一脸的精明相,还以为我有明牌,所以就跟着我买完了!那可是人家老奶奶的棺材本,这下子暴跌四块二,老奶奶在家里一定是骂死我这个害人精了啦”阳子不断地扯着报纸在呻吟。
斑村时彦觉得好吵。他想好好睡个觉,但他的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叨叨絮絮地念着,他皱了眉,想挥手赶走那让人心烦的声音,但手却使不上力,所以他只好勉强自己别睡了,他得张开眼遏止那声音c
斑村时彦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沉重的眼皮张开来。
眼一睁,首先落人眼帘的是阳子捧着报纸在心痛,她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优子的钱怎么还?还有什么阿婆的孙子的同学的奶奶现在不能死,死了就没棺材本之类的无厘头言词
他真的听不懂,只好奋力地张嘴,吐出一句抗议:
“你吵够了没?”
喝!那是什么声音?
阳子倏然住嘴,头慢慢地、慢慢地回转,一双清亮的眼对上的是高村时彦凌厉的目光。
“你醒来了!”她看他醒了,开心地直笑。
“是啊!”有她在他耳边叨念,他还能不醒来吗?
“那你好不好?有没有头晕晕的、想吐想吐?还是gb睛看不见、耳朵听不到的症状?’’她是怕他伤了脑子,留下了令人遗憾的后遗症。
然而这样的每一句关心,在高村时彦耳里全成丁刺耳的问候。
她就那么希望他眼睛看不到或是耳朵听不见,是吗?他的眼直直地盯着阳子富于变化的脸庞。
“完了!”阳子一声惨叫。“我问了那么久,你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真的伤到脑子,所以变得笨笨的!
“我去找医生来。”她得找医生来救他。
阳子飞奔而去,高村时彦是连拦都懒得拦她,因为找医生来也好,省得那个大而化之的女孩用她的唠叨轰死他所有的神经。
医生来了又走,交代了高村时彦的病情,言明高村时彦病情稳定,恢复的状况良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后,阳子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送走了医生,返回病房,睁着双眼瞪高村。“搞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好得很,却装成笨笨的模样来让我担心?”她气呼呼的言词飘出她的在乎。
斑村时彦的眼闪过一抹惊奇。“你担心我?”她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废话,我不担心你,我干么每天守在你的病床前,帮你擦脸、刮胡子,又念新闻给你听?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耍、我?”
“我哪有耍你?”
“你没有耍我,那你怎么会在我问你话时,故意不理我,害我以为你伤到脑子,成了行动迟缓的病人?”
她张牙舞爪地数落他的不是,完全忘了高村时彦还是个刚刚醒来的病患。
这样的齐藤阳子让高村摇头。“真难相信你这样嚣张的态度会是担心我的表现。”
“这是两回事。”根本不能混在一起谈。“反正你就是跟你老奶奶一样坏,既爱找我麻烦,又爱看我闹笑话。”而全天下最最好心的人就是她自己,因为在面对这种恶人之下,她还能以德报怨,每天来看护高村时彦,完全忘了在她后头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老巫婆等着抓她的小把柄,以数落她的不是,那个老巫婆
老巫婆!
“啊!现在几点了?”她没戴表,于是习惯性地弯下身子,探向高村时彦的大手。
大手上的劳力士长针指着十,短针快到五;现在已经四点五十分了!那个老巫婆在这个时候都会让家里的司机开车送她来看看她的宝贝金孙醒丁没?
而老巫婆一来,就代表她的耳根子又有一阵子不能太清静,所以,她得在老巫婆来之前溜走才行。
“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而这笔帐先记着,明天再来清算。
“bye—bye。”阳子挥挥手,身子飞快地闪出高村时彦的病房。
她来去都像一阵风,来得急去得也急,却吹皱了高村时彦心中那片原本无波的心湖。
斑村时彦禁不住地想笑,纳闷着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开心、那么无忧?
而这就是自己的目光总是禁不住地要随着她打转的原因吗?
阳子先在高村时彦的病房外左右探了下,确定没人之后,才闪身进人。
“为什么你来探病总是像小偷似的,像是怕别人看到?”
连日来,阳子总会在下午两点钟准时出现在他面前,而他也渐渐地习惯阳子忙碌的身影在他跟前晃过来晃过去;但,他不懂的是,她来看他为什么总是偷偷摸摸?
“唉呀,你不懂啦!”阳子不是懒得解释,而是高村时彦是老巫婆的孙子,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奶奶的坏话吧!
看吧,就说她人好、心善良,那老巫婆还老是把她当成坏女人看待,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把高村时彦生吞入腹。
“我今天带来我最拿手的中华料理哟!有河鳗黄金卷、石榴虾松、五香小肚,还有炒笋丝。”她将大大的料理盒捧到他面前,眨巴着眼眸,好嚣张地问他:‘‘我有没有很贤慧?”她甜甜的笑容像是在等着他的鼓励。
斑村时彦很没辙地问她:“你又要我给你拍拍手,以资鼓励了?”不会吧,他手痛得就连举手都有问题,而这鬼灵精却老是要他鼓掌叫好,这真的太为难他了。
“我是为你好耶;医生说你的手要多做复健才好得快。”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斑村时彦就是不懂得她的心。
“那你有没有听过欲速则不达?”
“听过。”当她是个没知识、没水准、没文化的化外之民哟,连什么叫欲速则不达都没听过吗?“不过,我要你做复健是听从医生的指示,是一步按着一步来的,这跟欲速则不达没有任何关系。还有,医生昨天不也说了,你的手伤好得很快。”这不就代表了她训练有方,所以复健的成绩才能如此杰出。
“对了,说到复健,我才想到医生说你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家疗养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两人再也没办法天天见面了。
想到这,阳子的笑脸垮了下来,喂食高村的手也不再动了。她的思绪陷入了低潮,苦恼着高村若没有她在身边,该怎么办。
好烦哟阳子拿着料理盒,开始扒饭。
斑村时彦看得目瞪口呆:那个中华料理不是做来给他吃的吗?怎么他吃没两口,她就照顾起自己的肚皮来了!
“阳子。”他唤她。
“干么?”她没好气地回答,凉凉地瞥了高村时彦一眼。要知道她现在正心烦,所以别来招惹她。
“你在吃我的食物。”高村的眼瞥向阳子手中的料理盒。
“喝!真的吗?”阳子倏然回神,才发觉她嘴里真的有食物。不好意思。”她怎么可以跟病人抢饭吃?她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对不起,对不起。”阳子很尽力地又喂了高村几口饭。
而她眉间的愁云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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