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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想到了她替他出的主意,他随即一句无声的三字经,但还算是文明,不那么粗鲁、可怕的三字经。
“你那个狗屁建议根本不通。”
“你是说”
“她根本不是在等我再追她一次,她始终是有人追的,和我结婚前是,和我仍有婚姻关系时亦是,和我离了婚之后更是,她根本不需要等我!她才不在乎我是否要再重新追求她一次。”乔建国一口气吼完。
秦恬妮则一时语塞,这个女人行情这么好?!
“你让我像个白痴,还像个小丑似和颜悦色的问她是否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乔建国是浑身的怒气。
“我只是想帮忙”
“那个女人根本已经不爱我了。”
“那她干么要住在你那?”
“省钱行吗?省下一笔住饭店的钱,这样可以吗?”乔建国又哑着嗓子的吼。“你以为她是因为还爱我所以才你爱情看太多了。”
“可是你是一个这么出色的男人。”
“她见过更多、认识更多出色的男人。”
这会秦恬妮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是真心的想帮忙,她一直以为乔建国的前妻应该仍是对他有情的,否则既然婚都离了,干么还要住到前夫家里去牵扯不清,纠纠缠缠的,划清界限不是才干脆、痛快吗?
“我想我和她是真的”乔建国这会像颗已经泄了气的皮球。“已经走到尽头了。”
“那你就给你自己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而不是在这藉酒浇愁、自我折磨。”秦恬妮真心的说。
“我自己重新再来?!”
“还是有很多出色的女人,还是有很多温柔、漂亮、高雅的女人可以让你重新再来,可以温暖你受创的心。”秦恬妮满怀希望的说。
“恬妮,你到底要我说几次?”他一副她是什么大笨蛋的表情。“我不要其他什么出色的女人,我不要什么温柔、漂亮、高雅的女人,那些女人我全没有兴趣,我只要席婷婷!那个芝加哥的华裔公主,她绝不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但我就是要她!”
“那你干脆去死了算了。”秦恬妮也火冒三丈。“既然你只要这个女人,既然这个女人又不要你了,那么你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你被”
“开除了?!正好,我也不想再上班了。”秦恬妮终于可以不再受他的气,她的心也可以不再受伤,这个现代“情圣”这生是不可能再爱别的女人了,如果她还是有脑筋的女人,那她这会也该醒醒了。
“恬妮!”他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她。
“干么?”既然已经不当他的秘书,那么她也就不必那么好颜好色的对他。
“你真要辞职?”
“不然真等你开除我吗?”
乔建国苦笑了下。“我只是”
“你只是随口说说?你只是心情不好?你只是有点醉了?而我就活该要受这些鸟气?”秦恬妮生气的吼道。
“恬妮,女孩子说话要斯文些。”
“斯文?!我还不是跟你学的,而且我不是女孩子,我是个女人了,一个需要人”秦恬妮没有再往下说,她也是一个需要人呵护、需要人爱的女人,这三年为了他,她真活像是个白痴,而她该醒了。
“恬妮,你对我而言已经不只是一个秘书,你忘了我们还是朋友吗?我甚至还把你当是自己的妹妹看,什么心事都告诉你,如果你一走了之”
“你以为我会良心不安?”她冷冷的说,但心中难过得想哭,他还把她当“妹妹”看。
“你该良心不安。”
“但我才”
“恬妮,事务所需要你,不管我刚才说了什么,你都当我是喝醉了。”乔建国不着痕迹的道歉。
“但你没有醉。”
“我醉了。”乔建国起身,然后拿起他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我是不该在办公室里喝酒,这样会破坏我的专业形象,我可以回家喝”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邪邪但是狡猾的光芒。“我应该回家喝去。”
“老板”秦恬妮看到了那抹光芒。
“回家喝会有意思多了”
“你这是苦肉计吗?”秦恬妮有些指责的说。
“苦肉计?”乔建国微笑的耸耸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计,我只知道我想回家喝,那么就算是醉了也是在家里,而且说不定还有人照顾。”
“你们男人”
“我要的不多,只是想要挽回一个女人的心。”
“用这种”
“只要有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试。”乔建国坚定的说。
没有看过乔建国喝醉酒,在谈恋爱及有婚姻关系的那两年里,她也几乎不曾看他碰过酒,所以这会当他带着酒意进门,而且还是在上班时间里,她就不能不意外,他一向是个自制的人,怎么会在上班时间喝得醉醺醺呢?
但如果说他醉,他的眼神却又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澄明,好像醉了的只是他身体、他的感觉,而他的心是绝对的清醒。
本来席婷婷是在客厅里吃力的看一份中文报纸,但是乔建国一回来,尤其是当他带着酒意回来时,她觉得自己还是闪一边得好,和一个喝醉酒的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而见席婷婷打算躲回自己的和室,不!“他的”和室时,他拦住了她,挡到她的面前。
“要逃?”
“逃什么?”她正视着他。“我只是回我的房里。”
“你的?”乔建国有些调情似的吊儿郎当戏问着她。“应该是我的吧?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我不是。”席婷婷马上说。
“你不是吗?”他的语气充满了浓浓的挑情意味。“你曾经是的,对不对?”
“曾经。”她不为所动的强调。
乔建国马上一副惋惜又懊恼的表情,如果能够再来一次,他绝不会签下那张离婚协议书,至少他会告诉她他要好好的考虑一下,而不是那么率性、洒脱的说签就签,他是逞了一时之快,是扳回了一些面子,然后呢?
趁着酒意,他伸出了他的手,在她柔嫩、细致的脸上来回的轻摩着,她曾经是他的,她曾经是属于他的,他的手可以直达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隐密的地方,而他真怀念
但他的遐想还来不及更深入些时,她拨开了他的手,然后是一脸的怒容。
“席婷婷”
“这算是藉酒装疯吗?”
“我只是”
“只是喝了点酒、只是有些情不自禁吗?”席婷婷心中不是没有激情、没有蠢动,四年了但如果她让他得逞了这一次,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藉口了。
“如果我说是呢?”
“乔建国,你少来了,你并没有醉,我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出来,你根本就没有醉。”她才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拐上的女人,她已经不是不解世事的女孩。
“我没有吗?”乔建国笑嘻嘻的问她。
“你没有。”
“而你可以从我的眼中看出来?”
“不要用这招老套。”
“那么这会你还从我的眼中看到什么?”乔建国突然的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固定着她,然后他低下头,和她的视线对上了。“婷婷,你看,你好好的看个仔细、看个清楚,看看你还可以从我的眼中发现什么?”
“乔建国!”席婷婷想挣脱,她根本不太敢再去看他的眼神,这会的他,绝对是个百分之百的危险男人。
“我不怕你看,甚至希望你能看到我的灵魂深处里去,你可以吗?你能吗?”乔建国爱抚似的声音。
“你醉了。”席婷婷这会像是只意外跌入陷阱的小兔子般。“你你是想逼我走吗?”
“你不会走。”
“我会!如果你”“摸我。”乔建国突然的说,他的声音满是激情,然后他抓起了她的手,一边抓着,一边自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然后掀起了他的内衣背心,这一刻没有什么事比她摸他还重要的。“摸它”
“你疯了”
“摸它!”乔建国将席婷婷的手压在他已经赤裸的胸膛上。“婷婷,摸它!就像以前一样,你不会忘记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你知道怎么让它兴奋的。”
“乔建国,你居然敢”
“就当是我求你。”他的声音里除了情欲,的确是还有着祈求,这男人这会为了他生理上的需要在求她,他在求她去抚摩他,而且也清楚她可以让他兴奋、可以让他欲仙欲死,他们或许在很多事上都合不来,但是在“性”这一件事上
“不要!”席婷婷抗拒着。
“婷婷”
席婷婷嘴里是说不要,但是她的手好像有它们自己的意志力般,一碰上他赤裸的胸膛,它们就好像非常熟稔,知道怎么在上面游走。
“婷婷”乔建国低喃、沉醉的声音。“好久了,我想念你这双小手,想极了”
但席婷婷不语,她恨这种感觉,她明明是不要他的,但是她的身体却和她唱反调,她的身体要他!她的身体记得他!
于是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性感、浪荡的情潮,乔建国将席婷婷推向了她身后的一面墙,把她固定在墙上,他知道他们需要支撑他俩的东西,否则这会他们会双双朝地上倒去,他并不要瞬间的满足,他要和她好好的享受一次永生难忘的做ài。
“婷婷,我爱你”但是席婷婷并没有听见,这会她正在和自己内心的情欲交战,理智要她反抗他,要她不要降服于他,可是感情那方面却要她接受他,要她敞开自己的和他做ài,她的身体想死他、爱死他了。
“婷婷”
“不可以”席婷婷的声音很微弱,不知是由嘴里说出,还是由她的内心发出来的。
“可以!”
“我们已经”
“可以再重来。”
她的身体可以重来,但是她的心不行!而这会席婷婷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她醒了!她并没有和他一样的醉,双手不再是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爱抚,令他出其不意的,她的手指甲狠狠的划过他的胸膛,留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
这当然痛,但是乔建国没有喊出声,他只是既惊讶又痛苦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对他。
不忍看自己的“杰作”也不忍看那十道鲜明、血红的指痕,席婷婷本能的伸手拉下他的背心内衣,她不要看到,那居然令她心痛。
“为什么?”乔建国抓着她的手问。
“你活该!”
“你要我。”
“我不要你。”
“你到底想骗谁?如果这会我把你推倒在地上,压在你的身上”他的胸部好痛,那十道指痕可以令一个男人疯狂,但是他没有任何暴力的行为。
“那我可能就不只是用到指甲,而是”她威胁的看着他,绝不屈服的。“你不想当和尚吧?”
“你真能这么狠?!”
“我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乔建国一个深呼吸,然后他摔开了她的手,接着他扯下自己身上的衬衫,剥掉了背心内衣,这会紧身的背心令他的伤口疼痛不已,她真的是很狠毒,而她一向是习惯留长指甲的,他该记住。
“我应该在一开始就把你的指甲剪掉。”乔建国嘴里说着,但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
“你应该在一开始就不要把我留在你这里。”席婷婷知道这下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再留她了。
“你别想走。”他知道她打什么算盘。
“我要回芝加哥。”
“你要回芝加哥?!”
席婷婷点点头,这会她只想全身而退,只想“毫发无伤”的回去,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了,她和乔建国婚也离了,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这会实在不必再如此的互相折腾,他们的身体或许还想念彼此,那又如何呢?
“不!你不能回芝加哥。”
“接下来你是不是想扣留我的证件、护照啊?”
“如果必须如此。”
席婷婷知道如果她再顶回去,那八成又是一场大战,所以她决定退离战场,这一刻她的心还在那猛烈的跳个没完,只要乔建国想,他还是有挑起她“性”趣的本事,他始终有。
“又要躲回我所提供的‘避难所’了?”如果可以,他想马上找人拆掉那间和室。
席婷婷冷哼的转身。
“不帮我的伤口上点葯?”乔建国又在诱惑她了,如果她真的帮他上葯,只怕到后来就不只是上上葯而已。
“你死不了的。”
“伤口可能感染”
“那就给自己找个医生,而不是找一个恨你、在你身上留下伤口的女人,乔建国,认清事实吧!我对你已经有免疫力了。”席婷婷涸岂傲的表示。
“真的已经完全免疫了?”乔建国露齿一笑,不再觉得那么痛了,这女人明明是在睁眼说瞎话。
席婷婷除了回和室,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她就知道他没有醉,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而她则庆幸自己的定力够又逃过了一劫,是的!不管她会在台湾待多久,她都不会“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