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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毛巾的费用记在公司的帐上。
处理完后,他递给她一个“这样你满意了吗”的眼神。花宇音笑望他,突然像想起什么,说:“你不是很龟毛吗?怎么肯把帐挂在公司的帐上?”
“当然不可能。你放心,这笔钱我会跟你要的。”原齐文扬眉道。
花宇音听完挝了他一下,两人边笑边闹地走向停车场。为了不弄湿电梯,他们选择走楼梯。
因为原齐文的车停在公司,他是搭另一个业务的车过来的,所以便坐花宇音的车一起回家。虽然天气还很热,但全身湿透又吹风还是让人冷到发抖,可是不开冷气,车内的空气就变得很闷,两难之下,花宇音只好将冷气温度尽量调高些。
但她看见原齐文还是不自主地发抖。她从后座拉来毯子想给他盖,可是他却摇头拒绝。
“全身湿答答的就算披了棉被也没用,只是多湿一条毛毯而已。”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抖回家吧。
他二话不说动手解开扣子,脱掉湿成一团的衬衫及内衣放到车子的地板上,然后才拉来毛毯裹着自己。
当他露出精壮的胸膛时,花宇音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可恶!她是怎么了?他不过脱掉湿衣服以避免弄湿毛毯甚至感冒,她干么脸红?
“宇音。”
因为太专注于自己的想法,以至于他出声时把她吓了一跳。
“嗄?什什么事?”她转头看他,他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你不要紧吧?是不是开始变冷了?”他伸手覆住她的额头。“你的体温有点偏高耶!”
是啊!不过她肯定那和感冒无关。她拨掉他的手。“放心,我没事。你弄好了?我们走吧!”
她准备放下排档杆,却被他阻止。“等等,看你也抖成这样怎么开车?过来,我来开。”
不待她反应,他随即下车绕到驾驶座,把她挤到副手座去。她才一坐定,他的手就罩上她的胸前。
“你干什么?!”她惊呼。“替你脱衣服啊。再不脱掉,你不用等回到家就会先感冒。”他不容置喙地说,手上不停地解开扣子。
不一会儿,便露出她白色蕾丝胸罩,肌肤一接触到空气马上冒起鸡皮疙瘩。他毫无困难地剥下她的湿衬衫后,便又伸手到她背后解开胸罩。
“喂!这样就够了吧?”她呼吸急促地抗议,开始怀疑他的动机。
“还不行,我没逼你把裙子也脱掉就不错了,你别逼我喔!”他严肃地说。
花宇音无可奈何地呻吟。她就知道当他开始脱衣服时,就该马上制止他,否则情况也不会演变至此。
花宇音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无助地看着他。他凝望她胸脯的模样像被宝物深深吸引般,欲望不容错辨、明显地刻在他脸上,她既兴奋又害怕地望着他因欲望而迷蒙的脸。她高兴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体令他渴望并能影响他,但同时她又害怕自己尚未准备好与他再度发生关系。
但就在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矛盾挣扎时,他将他刚才使用过的毛毯罩住她,紧紧地裹着她。
“你”不知是惊讶还是其他使她的声音沙哑,她清清喉咙。“你不冷吗?我以为这是给你的。”
原齐文对她露齿一笑。“我还好。而且我发现与其我用不如给你,除非你希望待会儿我们出车祸。”
“为什么?”
他目光深沈地望着被她遮住的胸前,意有所指地说:“我不是柳下惠,可以不盯着你的胸部看。再说,你不想裸身在台北市区游行吧?”
她脸红了。“呃我可以用之前那条毛巾”
他抽出那条湿得差不多的毛巾。“用这个?”他嘲弄地抬抬眉毛,便将它丢到后座的地板上。花宇音也不再争辩,任由他将所有湿衣服丢到后面去,然后换档开车。
没多久,车子便顺畅地驶入台北壅塞的车流,因为下班人潮的关系,车子走走停停,直到开上快速道路,情况才好一些。
花宇音知道自己不该一直偷看他,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他虽然不壮,可是令她讶异的是他胸前的肌肉线条完美迷人,肩膀又宽又结实,平坦的小肮不见一丝赘肉。当她望见那平坦小肮上的一绺毛发,她的呼吸不禁一窒。她瞇起眼望着那毛发细细地延续,直至它消失在黑色裤头。
一股遗憾和失落轻轻笼罩心头。她注意到自己的嘴发干,心跳因为脑海维妙维肖的想象而狂飙。她好想将头倚靠在他的肩上,她好想感受他温暖皮肤的触感,她好想伸手抚摩他精壮的胸膛及小肮,并探索那毛发尽头的秘密
沈溺在自己幻想的她没有听见他的叫唤,直到他的声音穿破幻想刺入耳中,她才一脸迷茫地将视线往上移至他的脸。
他的脸严厉又愤怒,却又有一丝火焰--和愤怒全然无关的火焰。
花宇音猛然自幻想中回到现实,她一脸惊骇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大做春梦。一股热辣袭上脸颊,她又羞又窘地希望他不会发现她方才脑子里在转些什么邪恶念头才好。
可是,看着他发怒的模样,花宇音怀疑她逃得过那双锐利眼眸的探寻。以他敏锐的直觉,他很有可能已经察觉到她刚才的不对劲。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尽力装作若无其事。
“呃怎么了?你叫我做什么?”
原齐文神秘莫测地瞥她一眼。“你这样盯着我,叫我怎么开车?”
“嗄?我我没有哇”花宇音努力扮演无辜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去。
“你别管我,专心开车啦!”
“是吗?你这害人的小妖精。”说完,他将方向盘一扭,随即停到路边。
花宇音惊慌地看看窗外,还好他们已经离开主要道路,进入通往花家大宅的私人小路,并不会有气急败坏、责备的喇叭声。
“你干么啦!这样很危险耶!”确定安全无虞后,她随即开口,责难似的望他一眼。
“你那样看着我才危险。”他厉声道。
“我没有”她还试着狡辩。
“过来。”他霸道地命令。
虽然明知不该靠近,但她还是如同飞蛾扑火般缓缓移近他身边,直到只剩下一个手肘撑起的距离。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边,然后,他便强势地一把搂住她的背,将她压向他怀里。
“我警告过你了,不可以再诱惑我,除非你准备好要做完全程。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唇在她的唇边盘桓,沙哑低沈的声音充满性感。
“我我不知道。”她盯着他的唇迟疑道。
他抱怨地咕哝一声,她只听得清“我就知道”那句。然后他沉沉地叹气。“那我就不能碰你。我对自己说过,除非这次能确定你不会逃走,否则我不会跟你做ài。”
听见他提到“做ài”两个字时,她的心震了一下,彷佛切中了她的心事。但再听到他之后的话,一股失望迅速涌上来。
“为什么?”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问出口了。
他深深地望入她的眼底。“因为我想要的不是一夜温存,而是比较长久的关系。”
他的话把她吓呆了。
长久的关系?他有没有说错?他们才认识没多久,他哪来这种想法?喔,没错,他们五年前就见过,甚至发生了亲密关系。但这些年来他们根本毫无联络,他怎能凭着几年前的一夜再加上这几个礼拜来的相处,就决定要跟她发展长久的关系?
突然,他咧嘴一笑。“你看起来好像被吓坏了。”
“我当然被吓坏了。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花宇音不悦地瞪着他,不喜欢他像是取笑她一般地笑着。
“谁跟你说是突然的?如果你知道,会很讶异这个念头在我心里藏了多久了。”他泄气似的喃喃抱怨。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花宇音实在非常好奇,直觉他话中有个大秘密,而且和她有关。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他竟然会说他想跟她在一起“很久”了?“很久”是多久?
严格算来,他们顶多相识五年,这样算“很久”了吗?
“算了!”他低吟。“虽然不能做ài,但尝点甜头没关系吧?”他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转头看她。好半晌她才想到他所谓的甜头指的可能是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扣住她的头,斜斜地封住她的唇。她的眼睁大,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她甚至可以细数他的睫毛。花宇音曾有一瞬间想抗议,但当他柔软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时,抗议的念头打消了。
她何不对自己承认,其实她也很渴望他的吻。她放任所有感官,全心全意地回应这一吻。她柔软地贴靠在他胸前,她的手松开毛毯不自觉地挂上他的肩将他搂紧,结果毛毯滑落,露出大片胸脯。
原齐文自然把握机会,那温热柔嫩的触感几乎让他差点想打破自己的承诺,当场就与她做ài。
花宇音紧搂着他的头,手指钻入他如子夜的发,喉咙发出低吟。原齐文也跟着一起呻吟,她的柔嫩甜美混着体香,令他如痴如醉。